褪俏烁髯印庞墙饽选膥”
沾着薄荷膏的手就这么握上了脆弱的地方,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郑宝尚一时失神,任凭大珠动作着,也分不清到底是热还是凉,只觉得那处刺激得仿佛失去了知觉又好像比任何时候都敏感,铺天盖地的像是麻木了又像是被块感淹没了,好半响才发的出声,支离破碎的,“你。。。。。。哈!你手上,手上茧太多了,嗯啊,疼。。。。。。呃!”
不知是被大珠的手刺激的,还是被薄荷膏熏得,郑宝尚的双眼一片水汪汪的,大珠看着他,俯身在他耳边吹气,“奴婢晓得了,主子你真坏~”
语毕,放开了束缚着他的手,人又滑到他腰间,含住了。
郑宝尚再也忍不住,呻、吟都变了调,那儿本就被姜汤泡的火辣,后又被薄荷膏似抚慰又似加剧的折磨了一番,再入到温暖湿滑的环境,真的是痛苦和块感混为一团,剥离不开,舍弃不下。
其实也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大珠抬起头的时候,郑宝尚已经力竭昏睡了去,留他哭笑不得,“这么快,还连个嘲笑的机会都不给我。”
再想想,又有点心疼,这家伙身子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如果不是受了刺激,平日里恐怕身子根本无法自然的起反应吧。
大珠想着,再快点就好了,再快点,就什么都不用顾忌了,不管是哪派都不会再顾忌了。
“说起来,正事还没谈啊,主子真讨厌~害奴婢明晚还得来一趟~”这么说着,大珠却起身,打算打盆热水给郑宝尚擦擦身,脚步轻盈的哼着小曲踏出里间,顺手捏住了刺向喉间的剑,“馒头哥好讨厌啊~人家不是女孩子你就不会温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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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仔细想了想,把郑宝尚的年纪改为18岁~哎哟 没有大纲写文果然好烦啊。。。。。。一点肉沫沫,插下大珠主攻的flag~~
、第十章
馒头举着剑,面无表情的看着大珠,大珠却不屑的把剑尖一弹,“你要是想泄愤,去杀了小包子就是了~可要是你动了人家一根汗毛,主子追究起来,不讨好的还是馒头哥你啊~~”
包子端着一盆热水踢开门,给了大珠一个白眼,给了馒头三个,又觉得眼睛有点斜视了,于是给大珠追加了两个来平衡平衡。
大珠伸手要去接过水盆,被包子给避开了,“走开!哪凉快你哪呆着去,最讨厌人妖了!”
大珠娇俏的一扭身,指尖在包子鼻尖上点了点,“人家也最讨厌太监了~”
语毕,转身掠出了院子,消失在夜色里。
包子觉得这一个个的怎么就这么讨人嫌呢,利落的给郑宝尚擦了身子盖好被子,留馒头照例守在外间,他倒也不担心——郑宝尚这幅纸折的身子,他要真下得了手,那也算没白投畜生道了。
包子积了一肚子的槽,奈何小哑巴早就收拾睡了,他只好去对着全是柴灰的炉子诉说了。
包子在门口左右张望,发现周围没什么人,于是放心的坐在小凳子上,翻出了一个硬馒头,对着炉子悄声说:“你说小郡王这算不算是脱离处男身了啊?他这样也算和大珠做过吧?那我怎么办啊?这一脱团就脱了俩,我不想到时候被他们集体嘲笑是处男啊!真是愁死了,每天都在郑府守着小短命,离开半个时辰算是牛逼的了,哪有时间失身啊,哎呦愁死我了!”
包子邪恶的用柴火捅了捅炉子,“你说~大珠会不会其实是喜欢馒头的啊?出于羡慕嫉妒恨,然后对小短命出手,等小短命死后,他就可以对馒头说‘人家抱过主子,你抱人家,不就等于是抱了主子了嘛~’,哎哟,人妖就是险恶啊!可是我怎么一想到馒头和大珠在一起我就觉得很想吐呢?虽然他们三个不管怎么凑我都觉得很想吐啊,希望他们不要三缺一找上我,我这直的跟标杆似的的节操高高挂,他们要是硬来撩我,我可是宁弯不断的啊!哎哟好愁啊!!”
包子又说,“你还记得上次跟你提起的那个冰蝉丝秋裤不?虽然它超贵的啊,而且据说冬暖夏凉老少皆宜,但是扯腿毛确实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啊,我犹豫了好久啊,觉得男人就要果断!要舍得!要对自己狠一点!!”
包子神秘兮兮的左右张望了一下,凑近炉子轻声道:“我把腿毛给剃了,别说,这冰蝉丝还真舒服。”
包子扯起裤脚,露出里面银灿灿的秋裤,在门外听了半天的郭绍终于忍不住喷了。
包子淡定的放下裤脚,丢了捅炉子的柴火棍,“你怎么老阴魂不散啊?”
郭绍诚实的回答,“大人让我监视你。”
包子这就有些为难了,“你们怎么这么直白啊,这么没羞没躁毫不遮掩的,是在告诉我你们已经胸有成竹迫不及待了吗?”
郭绍说:“好吧,我是来给你送夜宵的。”
一碗汤圆摆在了桌上。
“你知不知道晚上吃汤圆对肠胃很不好啊!你就不会做些别的东西吗?”包子端起来,发现里面还有一颗颗姜粒,用勺子挑了丢出来。
“我觉得做汤圆比较好玩。”
“你知道老头为什么想给你找媳妇吗?”包子吃一口汤圆,嗯,芝麻馅的,“因为你真的超烦的!”
郭绍也不甘示弱,“你知道你为什么还是处男吗?因为你的秋裤刀、枪、不、入。”
“你不知道我有条后开裆的吗?!!”包子怒极,又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郭绍一脸的意味深长,“夜深人静的,咱们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也不大好,你慢吃,我先歇去了。”
“差点忘了正事,”郭绍回头,月光底下一张青白的帅脸,“大人说,在小郡王面前管好你的嘴。”
包子莫名其妙,丢了颗汤圆喂炉子,“关我腿毛事啊,难道不是他们告诉小短命的吗?”
以郑宝尚的智商,如果没有人给他透信,他怎么可能有那个能耐积郁成疾啊我艹?
那郑宝尚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们母子,都应该很有默契的被蒙在鼓里才对。
从没再收到京城传来的信开始,长公主就察觉了不对劲,打扮成商人赶路是为了安全之类的说法,简直是太骗小孩了,一个仅仅掌管后宫的皇后和毫无实权的公主,还带着大批的侍卫,每天被群众围观着赶路,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回来刺杀?
反而是带着货物银钱的商人,有脑子的都知道要劫哪个好么?!!!
长公主的亲卫都不在身边了,他们跟着那个冒牌的公主,在去往昆仑的路上,被砍了本就娇弱的翅膀的长公主,如今就如眼瞎耳盲一般,没有半点关于京中的消息,甚至打探不到半点皇帝这样做的用意。
即使知道皇帝不会害自己,可失去了宝贝儿子的消息还是让长公主坐立难安,皇后一路刻意的冷淡,对她的问题避重就轻打太极一般绕来绕去,偏不透露半点痕迹。
一切持续到长公主从一个馒头里吃出了一封信,不对,确切的说,因为信太厚,导致馒头被挖的只剩一层皮,这样也能被混进来,不得不说这馒头好演技!
一共五张纸,上面爬满了郑宝尚的狗爬字,总结起来就是:安好勿念。这事说来话长,干脆不说,以后秘密保持联络。
长公主虚抹一把汗,心道:我的儿子就是不一样啊,孝顺又可爱,最主要的还是够牛逼啊!不过她的傻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牛逼的?这一支明显是皇帝亲信的队伍里,居然混进了他的人?
千里之外的小珠淡定的绣着一朵菊花,“那些傻逼们都忘了,朱家堡是靠什么生意赚钱的了。”
朱家堡败落之前,明面上就是做连锁店的,后来被查出和专门买卖情报、有钱什么都可以打听的、正邪不分毫无节操的百晓生有所牵连,被毫无道理的一网打尽——没有人喜欢自己的隐私被窥探贩卖。
哪里是有牵连,朱家堡,本来就是百晓生,而百晓生,本来就不是一个人,而是渗入了朝廷和江湖的千万人。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有了郑宝尚那可观的零花钱和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消息,卷土重来,简直就是命中注定好么?
大珠在宫里看桃花,摘一朵插一朵,直到满头红艳艳,再也插不下半朵了,又全部摇下来重新插,简直无聊到爆表。
李翠又提了一篮子鸡蛋过来,丢温泉里,然后回御膳房忙活了。
一切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大珠预感到,不久的将来他会很忙很忙啊~
觐州地震,这就是大珠去找郑宝尚的原因。
成为郑宝尚这样一个无权无势只知玩闹的小郡王的手下,无非是因为长公主对他们兄妹有救命之恩,其次便是因为郑宝尚在小珠身上下了丹心蛊。
但这两个原因根本不足以让他们动用朱家堡的剩余势力。
几乎从不出宫,也没有什么名师的郑宝尚,不但知道朱家堡的背景,甚至还清楚他们作为百晓生的存在,更大珠震惊的是,郑宝尚预言了这个国家的走向,他提到那么一长串的事情接踵而至,其中,也包括觐州地震。
郑宝尚这具躯壳就好像是被两个灵魂共同使用,明明无所事事傻得可以,却偏偏知道很多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不得了了,我好像猥、亵了比国师还要神奇的人物啊,但愿他练得不是童子功~”大珠拈花一笑,满头花枝乱颤,就好像是冷宫里的疯女人。
午饭的时候大珠就笑不出来了,他收到了一些情报,以及八百里加急的、来自长公主的、长长的回信。
这些东西都是塞在他午饭的烧鸡里的。
所以他中午只能吃鸡皮咽饭。
夜里李翠来小温泉里取鸡蛋的时候,很委屈的发现只剩半篮子了,李翠挺起胖胖的身子,对娇俏可人的大珠怒目而视。
大珠娇嗔道:“干嘛?用人家的地盘煮鸡蛋还不准收租哦?我不是还给你留了一半嘛~”
如果不是郑宝尚交代‘见李翠如见他’的话,大珠肯定一个都不会给她留的,饿死了好嘛?
李翠委委屈屈的提着鸡蛋走了,大珠打个哈欠关了门,转身回屋换夜行衣去了。
昨晚只是突发奇想(人妖的第六感?)变回了身形换回了男装,但实际上骨头缩起来又张开去的过程还是十分不舒服的,所以今天他还是女装去郑府了。
“呼啦”一阵风拂过,值夜班的小侍卫打了个踉跄,紧张的左右张望,已经长期值班加班代班的侍卫统领顶着熊猫眼打了个哈欠,“难得遇到一个有偷偷摸摸意识的家伙,我真感动啊。”
郑宝尚身子已经虚到了一定程度,发泄一次导致第二天都软绵绵的没精神,虽然他这几天都是这个状态,但以前是心理上的无力,今天是生理和心理共同无力,看的郑家老夫妇肝胆直颤,包子吓得药量都擅自减半了。
以前觉得“多活一天是一天”,现在觉得“好不容易活完了一天真的好疲惫啊”,被吓破胆的包子特许了不用沐浴,郑宝尚直接往床上躺尸,“累死了。”
“是啊,好累啊~”大珠贴在床帐上,面对着他微笑。
郑宝尚已经没有力气受惊了,“你用个正常点的方式出现好不好?”
“遵命~”大珠卸了力,落下来,虚靠在郑宝尚胸前,手指画圈圈,“主子有没有想奴婢啊~有没有觉得小别胜新婚啊~~”
郑宝尚:“有事启奏,无事滚蛋,包子就在外间,你再啰嗦一句我就让他在你身上捅一个窟窿。”
大珠看出他实在没那个心情和体力应付自己,也不玩花枪了,干脆道:“觐州地震了。”
这是郑宝尚交代的——一旦觐州地震,就亲自来告诉他。
“还有,这是长公主的来信。”
郑宝尚接过这沓厚度比自己当初写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信纸,居然恢复了一丝精力,坐起身仔细看了起来。
其实他们母子的共同点就是:废话很多重点很少。
那么厚一沓信,总结开来就是:我也安好,但还是很想你的,你该不会是背着老娘玩阴谋篡位,结果玩脱了吧?
郑宝尚苦笑,他这明明是被玩脱的好么?
郑宝尚把信纸细细正好,压在枕头下,这才转头搭理大珠。
“你收拾收拾,去趟擎天崖顶,那儿不久会长出一颗洗髓果,你去摘来。”
大珠肝胆直颤,擎天崖顶那种地方,虽说不是碧落黄泉,但也奇险之地,你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轻松啊!
虽说肝胆是颤了颤,但大珠表面上还是很淡定的应了下来。郑宝尚很少让他出外勤,所以这次的事对他肯定是很重要的。
看着郑宝尚已经十分疲乏,他也不好再逗他,自觉的伺候人宽衣盖被,然后熄灯走人。
馒头还是在外间守着,但是今天没有剑拔弩张,害的大珠两指捏空,有点尴尬。
包子蹲在门外吃玉米,啃得满脸都是,听到门开了,头也不回道:“洗髓果能去除体内污浊之气,练武之人吃了会筋脉舒畅修为大增,普通人吃了也是大有好处,可是对他没用的。”
大珠微微一笑,“大珠只是个下人,主子要什么,奴婢给他取来就是了,至于有用没用的,哪管这么多~”
不管是震惊江湖一时的朱家堡,还是觐州地震后不久擎天崖顶会长出洗髓果,这一切都是郑宝尚前世从玄机子和老药孙的聊天里探得的消息。
除此之外,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