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里的人除了我,都喜欢吃那个东西。先用醪糟煮制醪糟糖水,再煮上汤圆,或是再加个糖水鸡蛋什么的,便成了美食。至于我嘛,帮大家搓搓汤圆是可以的,手法还不赖,就是对吃它没啥兴趣。
于是中午,大家都在吃汤圆,我一个人自己煮了碗酸辣面嗤溜溜吸得来劲。正吃着,突然有人放声惨叫,我伸头一瞧,不禁大乐,暗地里搓了十个里面全是辣椒油的汤圆果然被人吃着了。
嗯,不止有辣椒油,还有剁得细细的野山椒,一大把花椒面秘制而成。吃了这种馅的,不死也残!
当下喜翻了天,觉得元宵节真是好传统!喜气!
却见姐夫杀气腾腾的直冲过来,嘴皮子上还留着一抹秘制辣油,叫道:“好狠的小舅子!”
姐难得帮姐夫一把,横眉怒道:“你敢谋杀亲夫?呃……亲姐夫!”
爸不吱声,谨慎的挑选着最值得怀疑的出来放到一边。妈也不吱声,暗中又把他挑出来的悄悄放回去。
片刻后又多一个惨呼。我忙躲进厨房里关好门,笑抽。
元宵节真好!热闹啊。哈哈哈!
182、手洗与机洗
一群雪原狼算是在部族里安家乐业居住了下来,和部族成员的关系越来越好,俨然成了部族的一份子生活着,营地里人狼杂居,竟也欢欣悠然。
严格的说,现在的部族构成分为三个部份。纳鲁的猎人部族,泰格的海风部族,迪塞尔的雪原狼成员,共同组成了现在居住在洞穴里的人、狼、人狼杂居情况。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三个部份其实又是一个整体,像是溶合到一起那般,彼此是哪边的人或是狼分得并不是很清楚,看似混乱,实际又乱中有序。
最好的证明便是纳鲁,目前他在狼形态下连话都说不了,狼语又是初学,嚎得个乱七八糟的,除了孙志新能猜到他想说啥,其余无论是人还是狼全都听得一头雾水。因此猎人部族的管理实际交由泰格在管理,纳鲁自己则最近迷以狼形态去捕猎迷得很……
交由泰格来管理自己的族人,纳鲁很是放心。今日的泰格已经不再是当日那个泰格,犀利冷傲的只喜掠夺的海盗头子已经有了不小的成长,懂得爱护人,还懂得了用真心换真心,不仅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更是一个优秀的领袖。一个尽力尽力保护族人的族长,纳鲁有什么不放心的?
特别是还有孙志新的存在,他是联结三方的纽带,只要他在,所有的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在走。所以纳鲁乐得轻闲,平生第二次像上次腿受伤那样恣意的放纵自己,天天伙同群狼捕捕去。他初初变身,兽性本能远不如雪原狼,但他骨子里是个资深的精英猎人,以往便是一个出色的团队指挥,和迪塞尔配合之下,群狼战术的威力一提再提,雪原狼开始慢慢的接受并习惯这个新的副指挥,纳鲁在群狼便有了与迪塞尔平起平坐的位置。
如此种种原因堆到一起,纳鲁当狼当得很开心,越发觉得变不回来并不是很要紧,当狼当得挺美的……
可孙志新就头大了。纳鲁那货,一向欲望旺盛,变身成狼以后那种需求只有增加,没有减少。憋之不住之下竟然以狼的样子向孙志新求欢。人们不是常骂色狼色狼的么?可见这色与狼,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导致孙志新最近这段时间骂纳鲁骂得最多的便这个词。
人。兽啊……这个禁忌的坎孙志新还当真翻不过去。无论是狼纳鲁骑到自己身上,还是自己站到狼纳鲁的背后……光是想想这两幅画面孙志新就觉得乌云罩顶,外带天雷滚滚!
最可怕的是纳鲁变身以后体型放大了,那东东的尺寸也跟着放大不少。孙志新暗自偷窥过纳鲁以目前的狼形态发情时的模样,再悄悄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口径,觉得自己真要与他那啥的话,其情形就像用普通剑鞘试图装进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一样绝不可能。
要是被那凶器来一下……孙志新顿时脸宠发黑,菊花发紧,浑身冷颤不休。
但纳鲁是没有这个顾虑的,在这方面他好像一直就缺少了一根关键的筋,把一切都当成理所当然。一直在担心会身受重伤的只有孙志新同学。
色狼,色狼,发情向来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孙志新心害怕得很,一到晚间见了纳鲁都绕道走躲得远远的,坚决不履行自己身为吉玛的义务。
可是瞅着纳鲁狼脸上的委屈与欲求不满的表情,孙志新又心疼,困此某天心软之下,发明了一个新技术活——手洗。
何谓手洗?出处来自于一个笑话,说两夫妻有了孩子后房事便要避着孩子,以免带来不良影响,为此行房一事便用一个隐晦的暗语来对暗号,暗号便是洗衣服。某天,夫欲与妻欢好,支使孩子去跟妻说:“给你妈说,我想洗衣服了。”妻心情不好,支使孩子回答:“告诉你爸,洗衣服坏了!”夫怒,与妻冷战不说话。几日后,妻心情好了,支使孩子跟夫说:“去告诉你爸,洗衣机修好了,可以洗衣服了。”片刻后孩子回来,曰:“爸爸说,不必了!他已经用手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孙志新现在和纳鲁的情况就是这样,每当纳鲁想干点啥,孙志新便想放声尖叫:“洗衣机坏了!”
或是:“就算没坏,放那样的东西进去洗,一定会洗坏!你妈的,你用三尺的腰穿一条一尺八的裤子试试?你要敢把那个东西伸过来,老子一点都不介意一刀切了你,让你变成史上第一个太监!”
纳鲁便极度哀怨,用每个情人都懂的眼神去瞧孙志新。而孙志新又是个心软的,左右思量之下,手洗这个极具技术含量的活动就由此诞生!
说啥?哪有男人不会手洗的?这就跟本能一样,是个男人几乎都会。
那倒是,青春勃发那阵子孙志新也不是没手洗过。没听过那句话么,青春的小手枪,每个少男都有很多把。雄性荷尔蒙分泌得太快的年纪,一天手洗好几把的囧事几乎人人都干过。男人嘛,十七、八岁的时候,脑子里除了这个,差不多很难想到别的。除非是天阉,不然全都是整日性致勃勃的。
问题是孙志新是开过人枪,没开过狼枪啊……这玩意儿要咋整?就算是手枪经验丰富的孙志新对着纳鲁的狼枪也极度犯愁。何况这事还不能跟别人说,一人一狼一起手枪……当真是千古第一笑话!
左恩右想之下,得,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偷偷茍且一把。
这便骑着纳鲁,寻了个无人的时机,偷偷摸摸的往洞穴的深处走。那感觉,像极了偷情,倒是有点小剌激。
到了地头,纳鲁猴急的将孙志新抛到地下,一颗乱绒绒的大头的拱了上来,让孙志新联想到头一次逛楼子的大爷,也是这般……呃,不好形容。
纳鲁的狼形态体积大增,孙志新那小身板哪是他的菜,抬起两只前爪一扑,孙志新就被扑倒在地。随即纳鲁就合身扑了上来,毫不客气的压上去。恶狗扑屎,形容的就是这个动作。
孙志表骇得魂飞天外,又感觉到一条古怪的东西正在自腿间扶摇直上。
不好!
要被暴菊!
大惊之下,瞅准了纳鲁的脆弱的鼻尖,一记重拳轰过去,打得纳鲁摇头不已,鼻酸流泪不止才算解了暴菊之危。
“一边去,不都说好了手洗的么?边上站着!”
“嗷!”
“叫毛!站好了,把……那个拿过来。不对,是伸过来。还是不对,给老子露出来!”
纳鲁四足踏步转了半天,还是不得把它露出来的要领。以前倒好,叉腰一站,一挺腰就露出来了,现在却是不行。难不成要学其它的绒毛畜生那样支起一条腿,撅着?偏生又是精虫上脑,好不容易才有和自家吉玛独处的机会,却啥也干不了,如何不愁人?
大急之下,顿时仰头张嘴:“嗷,嗷嗷!”
“别叫了,叫得这么淫,当心把其它的狼招来……这样,你抬起前腿,趴在那块石头上。”
纳鲁依言趴到石头上,孙志新在站后瞅了半天的狼屁股,从来没觉得以往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么雷人。
从纳鲁屁股后头把手伸过去……呃,这样好像很不给力,都摸不到头。又钻到纳鲁肚子下,这样倒是给力了,就是瞪着头顶那柄勃发的凶器,更觉雷人。
试着放上去一只手,不行,不够用,得两只手全放上去才握得住。这哪是狼枪啊?是狼型火神炮好不好。就这尺寸和造型,拿去开天辟地都可以了。
于是握住,开始手洗。
嗯,手洗,技术活,以前是咋洗来着?哦,好像先是这样,再这样,再那样。哦嘢!终于找到以前的感觉了!
“嗷!”
“疼?”
“嗷嗷。”
“舒服?”
“嗷!”
“这意思,可是舒服?舒服你就吱一声。”
“吱!”
“你是舒服了,我手很累。”
“嗷……”
……
……
手洗,手洗,手洗嘛,虽然不能尽兴,但也是很快活的。特别是像纳鲁这样的,很久都没有被洗过的人士。
因此纳鲁很欢喜,也很兴奋。孙地新则很忧愁,很想喷血。
两手揪着那根东西,恍然之间觉得自己很像一个挤奶工,正在辛勤的往外挤牛奶。
记得某部恶搞片里有一种很出名的春药,名字就叫做男人的奶。
男人的奶,噗!
也不知怎么地孙志新就想起了这个,陡然没心没肺的喷笑出声。
“嗷!”
“知道了,知道了,我认真点就是。你也不想想,我容易吗我……手真累,你这东西为什么就不能长成娇小可爱型?”
“嗷嗷嗷!”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
手洗,手洗,再手洗。也不知道方式试法不对,还是太久没洗过,半个小时过去了都洗不出来。
孙志新很累,手很酸,于是大怒:“躺着,肚皮向上!爷还不信了,洗不了你!”
接下来,就是拉灯时间——
呃,拉灯的时间有点长,又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响起了纳鲁畅快的疯狂狼嚎,还有孙志新的破口大骂:“别冲着我——哇!转过去,转过去!”未了又恨恨的道:“真像那句话说的,活该射在墙上!”
半晌后,一人一狼自洞穴深处出来。狼坐骑一脸的意气风发,神清气爽。狼骑士却是一脸的萎靡,手掌像是残了那般随风舞柳的拖着。
可见,手洗真的是技术活啊……TT。可洗衣机又不比给力,只得手洗。未来还要洗多久?当真是只有纳鲁才知道了——
自打手洗一事过后,孙志新坚决与纳鲁划清界限,条件便是不变回人形,绝对不允许来骚挠自己。为此,他果断的住进了泰格的帐蓬。孙志新可算是想明白了,虽然泰格也是个淫货,但被人压总好过被一头狼压,而且那狼还是色狼……再说了,他与泰格,是攻与反攻的问题。与纳鲁,绝对是被拆吃入腹还不得反抗的问题,白痴都知道哪个帐蓬安全一些。
于是乎,正在越发欣欣向荣的部族生活里又多了一奇景:总有那么一头人狼欲求不满的蹲坐在半月形平台上仰头长嚎,声音凄凉悲惨,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听说,那头狼便是史上第一位人狼族长,纳鲁。
噗!
作者有话要说:
手洗。
噗!
打算看人。兽的同学们这下怕是要失望了。话说你们真重口,居然喜欢这个……像俺这样的纯情大叔写不出来啊*=*。
正写稿的时候,有一朋友站在旁边看,笑道:“你确定这文是给姑娘们看的?她们懂什么叫手洗吗?”
俺很坚信的道:“姑娘们都很强大,她们懂的!”
妈正在客厅锤核桃吃,听了个半截,随口道:“没有洗衣机的时候,姑娘们也只得手洗。”
嗤!我满嘴的冰红茶喷了一桌——
过了一阵,趁我妈走了,我小声转头又问:“话说,你是啥时候懂手洗的?”
朋友顿时大囧,拿起一只脐橙试图转移话题:“呃,这苹果真香,是红富士吧?”
“猪!那是脐橙!别转移话题!”
“呃……初一的时候。”
“啥?大声点!”
“初一!”
“噗!你好下流……”
“没你龌鹾!这种事也问。”
于是我便冲他挤眉弄眼:“爽不爽?”
朋友脸红得欲滴血,正待还击问我啥时候懂手洗的,我妈又转回来了,一边往嘴里塞核桃仁,一边叫道:“洗衣机好像坏了,光是嗡嗡叫,就是不转。衣服全堆着呢,水凉,我不想摸。儿子,去手洗!”
朋友顿时笑抽,我则面孔全黑,哪有这样当妈的……
183。。。乌兰哈特的遗物 01
跟泰格一起睡是幸福而又倒霉的。幸福的地方在于没有纳鲁那头色狼的威胁,屁股很安全……呃,只是相对而言,大家都懂的。不过胜在于可以反攻,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回你上,下回你下,也就扯平了。倒霉的地方在于泰格平时看上去很男人,可睡觉的时候却像个大男孩,平点没有平时英气勃勃的成熟男子形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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