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承诺,却又一次次的被我自己所打破,每次做着笨拙的解释,你们却也总是轻而易举的相信……我知道,你们相信的不是我的解释,只是我这个人……然而我却一次又一次的辜负了你们,实在是太过惭愧……总是让你们为我担心,我这个做姐姐的,还真是不称职……”
“才不是!”白突然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少女,将她抱在自己怀中,声嘶力竭的说道:“才不是啊!没有人比你更称职!我只是、只是想告诉你!我会等你的……不管是再等上十年也好,不管是二十年也好,不管是一百年也好!我会等下去……我会一直一直等下去!直到你回来的那一天!”
少女的呼吸有些凝滞,她慢慢伸出手,紧紧地抓住白,甚至让她感受到些许痛楚,但是两人都毫无所觉的样子。
“……我知道了哟,我会回来的,在这里,我依然做下承诺,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不管是天界还是冥土,我,绝对、绝对会回来的!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食言了,依然是那句话……我,保证……”
她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小纯的手掌:“我也告诉你们……在这个世上,我爱你们,胜过,爱我自己……”
两个女孩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突然,少女挣开了两人,脱开斑,挣扎着、踉跄着站了起来,平静的看着周围,看着所有人,看着这个她为之奋斗、为之付出生命的世界,突然满足的叹了口气。
“我啊……果然还是讨厌悲剧……大团圆什么的……最喜欢了,所以,就让我用最后的力量……为这个世界做出最后一点贡献吧……”
慢慢抬起双手,在头顶交叉,随后,伴随着一声清晰的破碎声,浩瀚如海的生命能量奔涌澎湃,那是,残破的世界对这些爱着她的子女们,最后的报答。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无论是斑还是柱间,亦或是另外三位被用秽土转生召唤来的火影突然察觉了身体的变化,疑惑的看着自己,那原本皮肤上的裂纹逐渐消失不见,苍白的肤色变得红润,就连黑色的瞳孔都恢复成了正常的色泽!
“这是……”
不远处,一只手突然突破了地面的束缚,在众人惊吓的目光中,一个本应该死去的忍者竟然挣开了土地的束缚,茫然的站了起来,恍惚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哎?我不是……已经死在了十尾的手上吗?”
这一幕不光出现在这里,整片战场,都不断地有着原本应该死去的忍者们重新站起来的事情发生。
远处,被白瞳少年抱在怀中、身体沾满了血迹的少女突然平静的睁开了眼睛,在少年惊喜的目光中慢慢的坐了起来,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我……复活了?”
白瞳的少年沉默了一下,突然紧紧地抱住身前的少女,放声大哭起来。
少女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笑容,笨拙的拍打着安慰着少年:“不哭,不哭……”
她茫然的看向另一边,在哪里,似乎有着什么声音传来……
“在今天,我离开了……但是……总有一天,我会回来……重新回到这个我热爱的世界,重新回到爱着我的人身边……相信我……等着我……总有……一天……”
随着这飘渺的声音,一片片仿佛镜子的碎片一样的残骸在风的吹拂下,慢慢的飞向天际……
少女看着,脸上突然露出单纯的笑容,向着那碎片挥了挥手:“再见……”
是的,总有一天……会再见的……
后记(还在继续的生活)
后记(还在继续的生活)
距离那一次大战已经过去了一年。
作为当时的反派人员,大筒木羽直向十尾献祭了自己,尽管他的兄长六道绞尽脑汁想让他活下来,但是最终,他还是死了,为了自己破灭的野心。
而斑和带土……
斑没有在木叶呆多久,在柱间扉间决定隐居之后,他就莫名的失踪了,大概是像之前所说的那样,在忍界的某处云游吧……
带土啧则回到了木叶,重新作了一名下忍,踏踏实实的做着自己的工作,据说,他现在的目标,是要和鸣人竞争第七代火影,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希望不大……
至于现在……
纲手似乎做火影的工作似乎已经做腻了,于是抛下了火影的挑子,跑去和自来也双宿双栖去了,两人的爱情马拉松终于跑到了终点,据说,在不远的将来,就会在木叶举行一次婚礼。
可惜的是,大蛇丸虽然说着想要看看佐助怎么做,却在战争结束后将音忍村重新办了起来,不过,也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野心勃勃了,嗯,这是件好事。
那么现在的第六代是谁呢?
本来应该是鸣人的,可惜,那个傻瓜在火影选举仪式的当天由于睡过头所以没能及时赶到,导致第六代火影的位置易主,真不愧是意外性NO。1的忍者……
而第六代,也就是现任的火影大人,却是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
“尼桑,这是今天的工作报告……”
“啊,我知道了,佐助,宇智波家的重建进程如何了?”
“住宅已经建得差不多了……倒是尼桑,当上了火影以后好像一直都很累吧?这种事情交给我就好。”
“没关系,处理这些事务,也很有趣……嗯,对了,你和小樱之间的感情怎么样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我可是一直都期望着……”
“尼、尼桑!你在说什么啊!我现在可是暗部的部长,每天都很忙,哪有时间谈论这种事情……何况,我们现在的年纪还小啊!”
听着弟弟涨红着脸争辩着什么,鼬不禁开心的笑一笑,扶了扶头上的火影帽,望了望窗外,那里,有着一堆身上穿着沙隐忍者制服的人正驱使着傀儡运输着一车车的粮食。
在战争结束后,五国之间的关系达到了空前的友好,忍者联军组织不仅没有取消,反而更是添砖加瓦,签订了一系列的互利互惠条约……
总之,现在的这个忍界,可谓是一片祥和,出门在外即使遇到了别村的忍者也不用在紧张了,相互之间反而会打个招呼,即便是在工作上有了冲突,也一向是通过公平竞争来完成的……
此时,以往仿佛只会出现在梦想中的和平,已经切实的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
卡卡西还是老样子,总是一副颓废的模样,但是却已经成为了木叶的顾问,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两位老前辈已经正式退役,而凯却拒绝了同样成为顾问的机会,总是活力十足的他,每天都会带着一群新的弟子大呼小叫的从村子里跑过去。
而另一位顾问的位置,则由旗木彦所担任了,而他的彦琳奶茶也没有关门,反而越办越好,无论是卡卡西,还是带土,在闲暇时候都会过去坐一坐,聊一聊……
阿斯玛和红已经结婚了,未婚先育的事情可是让大家好一番嘲笑……顺带一提,同他一起举行婚礼的,还有月光疾风以及卯月夕颜这对恋人。
再不斩在战争结束后申请去了一次雾隐村,究竟做了什么谁也不清楚,但是当他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是一脸的淡然,仿佛已经卸下了什么担子,并且在回来之后申请了退役,目前,已经是一家猪肉铺的老板了,据说,最近和一个不是忍者的普通女孩子走得很近……
玖还是老样子,懒惰,好吃,经常在工资花光了的情况下跑去吃霸王餐,然后逃到彦琳茶馆和桃地肉店避难,然后被人赶出来,灰头土脸的被拉去打工还债。
静音却还是老样子,每天忙忙碌碌,已经三十多岁的她似乎从来不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想一想,不过……最近雷之国的那个雷影的左膀右臂,好像是叫做懒的家伙总是有事没事的来找她,也许是在战场上结下的缘分……
十二小强们除了鸣人佐助,其他人都已经升格为上忍,鹿丸本来打算作为火影顾问的,可惜第六代火影不是鸣人,只能无奈的继续等下去,另外,他已经和天天正式确立了恋人关系,呃,中忍考试时就注定了吗?
其他人也都有着各自的事业,雏田和鸣人的关系已经得到了双方家长的认同,宁次和小汐也是……另外,奈良家也重新将小汐这个编外族人重新接纳了,可谓是皆大欢喜;井野最终还是放弃了佐助,转而和佐井谈起了恋爱,而志乃更是已经不声不吭的和本樱订了婚!
可怜丁次和牙这两个难兄难弟到了最后才发现,单身的人竟然只剩下了他们俩儿……
咦?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某绿色的河童倒立着从屏幕下掠过,口中还颇有气势的喊着:“一!二!三!四!”
浅浅的饮下一口茶。
不管喝多少次,总是感觉有些喝不惯呢……好像少了点什么的样子……是已经习惯了姐姐泡出来的口味吗?
小纯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不合口味吗?小纯?”坐在对面的女子很是敏感的察觉到了,放下了茶碗看着她问道。
“不,很不错,白姐姐。”小纯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在白的身边,还有着一个粉发的小女孩子,正处在昏睡中。
那是小琉璃,按照她自己的说法,似乎是因为那一次为了唤醒透夜,使她的身体透支了,因此必须通过睡眠来慢慢恢复,现在一天中最少有十八个小时是在睡觉……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只是在找借口偷懒……
院子里传来清脆的击打声,那是君麻吕在例行修炼,这个家伙,在姐姐离去之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每天修炼的也更加刻苦,就连天天看着他修行的小纯都没办法看出他现在究竟强到什么地步了,可以说是深不可测。
门外的木质走廊上,一黑两白三只猫咪并排趴着晒太阳,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叮铃,叮铃。
屋檐下的风铃突然被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声音,让两名少女抬头看去。
这风……吹动的,似乎有些奇怪呢……
这样想着,小纯低下头去,却发现杯子里的茶水已经饮尽,莫名的叹了口气,她放下茶杯,伸出手想要抓住茶壶……
一只纤细熟悉的手掌突然先她一步摸到了茶壶,然后拿了过去,熟练地先给小纯续满,随后自然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杯子给自己也倒上。
小琉璃似乎察觉了什么,翻了个身,继续沉睡;走廊上的三只猫咪集体“扑凌”了一下耳朵;君麻吕停下手中的动作,慢慢转过头去,良久,才轻轻笑出来……
叮铃,叮铃。
风铃依然在发出清脆的声音,只是此时,已经再也吸引不了任何人的目光了。
不管是小纯,还是白,眼中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
饮下一口热茶,那熟悉的人才抬起头,看着身边的两个女孩儿,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早上好,我回来了。”
眼中噙着泪水,但是两名少女却都是露出笑容,相视一眼,齐声回道:“欢迎回来!”
风,席卷着眼泪,带起那清脆的风铃声,逐渐的,响彻在了这片清澈天际……
属于你,属于我,属于我们的水中无月,终于结束了,但是,真真正正,属于小夜的水中无月,才刚刚开始……
番外·;鼬篇
番外·鼬篇
这是一个名为鼬的男人的故事。
拖着疲惫的身体,我一步一步走到这个少年的身前,看着他惊慌,茫然,而无助的样子,忍不住露出苦笑来。
你长大了,佐助。
对不起,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的名字是,宇智波,鼬。
我是,木叶第一大族宇智波的大少爷,我的父亲宇智波富丘便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而我,则顶着宇智波有史以来最强天才的名号。
宇智波,真是、荣耀的名字……
我是族长的儿子,所以无论做什么,我都必须是最强的,于是噩梦便开始了。
从三岁开始,那段时间的记忆留到现在只剩下了修炼,修炼,还有修炼,没有休息,没有懈怠,因为稍稍的放松就会被人追上,而我是族长的儿子,是宇智波的骄傲,所以,别人可以松懈,但是我,绝对不行。
四岁,为了所谓的让我在铁与血中成长,我被带到了战场,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战场。不,这里不是战场,这里是……地狱!
血啊,断肢啊,惨叫啊,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活生生的人间地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有战争?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死啊!
为什么这个世界这样残酷?
为什么大家都死了?
我茫然的站在结束后的战场上,看着一地的凌乱与泪水。为什么会有战争?为什么会有死亡?都是同样的人为什么偏偏要这样残酷的厮杀!!!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五岁的时候,我已经在战场呆了一年,家里传来消息,母亲大人要临盆了,于是我再次被召回了木叶。
手术室外,我背靠着墙壁看着一边的父亲大人,这个男人表面上一脸冷酷,但是任谁都能发现,他现在已经紧张的连手上的烟都夹不稳了。
什么?这个浑身通红皱巴巴的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