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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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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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一步了,还是安生的做个锄药童子吧,贪图一时的温情果然是不得长久,终究是要离开的。忽然身子一轻,回到熟悉怀抱。半夏固执的别过头不看,邵意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不愿意待在这里,那……我这就送你回去。”

明明是趁了自己心意,可半夏半点都开心不起来,这人对自己的好只是图一时新鲜,走时竟然无一丝挽留。邵意快刀斩乱麻,边灌力掠身腾地,边心中不舍。自己从未对旁人如此,事事顺着,就连半夏说要离开,也是只得放手如他所愿。两人心中各种滋味翻涌,任夜月随影动。

瑾在殿外收到蜡丸后,便火速传信至离扬。离扬被一声密室传音惊醒,从木床上弹起,往空中一捞,大掌捏碎后抽出抛掷过来的小字条,斜了眼塞到怀中。

察觉房内只余自己气息,离扬转念一想,莫不是着了那小家伙的道?走到窗边看那香还未燃尽,捏拳一把将小香鼎横扫到地板上兀自转腾,破了窗飞身上了房檐,踏了青瓦脚似不点地急速往林中去,看不清身形,如一道浓墨染入黑暗之中。

等离扬赶到时,道边的乱斗声扰了一林飞鸟,本就是偏僻小镇,关了东西两座城门,又是入夜,城郊并无赶路之人,那刀剑划过的厉响声更显让人心惊胆破。待查明情势,才发觉清绸安然无恙,离扬旋着身将清绸揽过来,三四人跟着撤了剑,禀告道:“这几人是冲着他来的。”

离扬心下清楚,普通的套马缰绳在空中甩了个花影,直直的抽向一人脑门,那人立时被大力卷起,身子腾空头朝下翻个倒向树根处,一动不动。

清绸哪里见过这种生死搏斗场景,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偎在离扬怀里瑟瑟发抖。







第三十七话 同闯江湖路一





离扬感觉到那虚弱身子发再,也不做纠缠恋战,搂了清绸的腰往后跃起,准备将人带离。身后的另一批来路不明黑衣人紧跟着,其中不乏功夫好手,自己带的人落于下风,好几个已经倒地身受重伤,离扬也不能抛下手足,手中的缰绳挥舞的呼呼作响,追着的那些黑衣人应声皮肉绽开,暴戾之气刮得怀里清绸脸生疼,血腥味道在鼻尖挥之不去,清绸紧闭双眼不敢看。

正在此时,邵意带着半夏竭尽之力赶至,从腰间抽出软剑,抖出一片精光。“清绸!清绸你没事吧?”半夏跟着贯墨行走江湖,这种事见得多了,再加之心底知有邵意护着,故丝毫无惧怕神色,推了邵意就要往清绸那里走。

清绸听得声音,惊喜道:“半夏,啊,半夏,真的是你。”

半夏闯至刀剑之中,邵意忙喝道停手。黑衣人收了攻势,离扬钻的空子跳至紫杉树冠,清绸用全力挣脱,手脚全用的扑腾。“半夏你不说我自然是要救的,你在树干上坐着别动,那人身手不容小觑,你别给我添乱。”离扬冷着声道。

清绸坐在这么高的地方,有些头晕,但担忧半夏被坏人挟持,忙点头:“离大哥,你快去吧,别管我了。”

离扬飞身在战局中站定,邵意挽着剑花绕在半夏身侧,护他周全。离扬甩鞭缠住剑身,两人内力相拼,绳子滑过去居然擦出火花,发出冷 兵器相搏厉声,半夏忙出言:“离护卫,别打了。他是送我回来的。”

离扬闻言放了绳索卸力,任邵意将之震成碎片,四处荡开,钉在粗壮树干上。“即是如此,事态缘由你我心知肚明,我也不用谢你。”

邵意伸手抚上半夏脸庞,感受那温热如缎般丝滑,轻声道:“半夏……”

半夏抓了那生有薄茧的大手,心中竟有些酸疼滋味。“咱们……有缘再见吧。”说着走到离扬身后,道:“走吧。”

邵意突生奇变,往清绸在的树上扶摇直上,离扬反应极快不敢轻视,拖了邵意的腿往下拽,邵意空出的腿在空中不需要支力便横扫过去,离扬矮下身堪堪避开,强劲腿风断了低垂的树干,半夏惊呼:“你……”才说一个字,半夏就哑了声,张口发不出音。半夏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对邵意无一丝用处便被送回,现在看来,他果然是为了清绸。

离扬往空中打了一个响指,门中教徒列出阵势朝邵意袭来,邵意被困住上不得树,但也勉强缠住离扬不让他往上攀,打得不可开交。半夏被三人带着往城中去,鼻头通红恨恨的瞪着邵意,邵意眼睁睁的看着半夏离开,心疼那满是恨意幽怨的杏眼,一时分了心,腰腹正中离扬一拳,不由闷哼出声。半夏听了那声,回头瞧了,那一拳似打在自己身上,痛的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紧紧捂住嘴,伏在教徒背上翁声低泣。

离扬趁着邵意闪神,一步踏上树冠,拉了清绸喝道:“抱紧我!”

清绸不敢松懈,脸埋在离扬胸膛,双手双脚扒在精瘦腰肢上,邵意一掌劈断两人站立树枝,离扬及时轻点掠到另一大树上,身后邵意穷追不舍,层层针叶合着风踏出波浪涟漪,清绸看不见路但心里记挂着:“离大哥,这是往哪去?万万不可进林子啊。”

离扬这才忆起晌午信报,林中蹊跷,入者不得踪。







第三十八话 同闯江湖路二





但在离扬晃神间,脚下不停歇已行数米远,林中沉寂无声,窒息之感压迫而来。离扬顿了身形回头,本是紧紧跟随在身后的邵意眼看着就要抓住飘扬而起的衣角,可转瞬却是咫尺天涯。邵意也不禁骇然,一眨眼的功夫,进了这林子,仿佛空间转移般,前方事物触摸不到。

离扬再往前落了地,放下清绸,两人在积满松枝枯叶的湿软土地上行走着,寻了一处有青石略为干燥的地方坐下。夜很深了,离扬倒是不冷,体内真气足以御寒,但见清绸穿着薄衫,就捡了几个大石垒成一圈,枯枝随手拢了一把,清绸眼疾手快地递上火石。离扬冷笑了声:“你倒是机灵,就是分不清谁要救你,谁是要害你的。”击了火石,引了火折子,松针极快的吡剥燃起。

清绸往火堆里添了几个松球,答:“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嘣的轻声炸开,小零星火点散开来。

离扬哼了声,“那你还给我下药?”对他不设防,却着了道。至在江湖闯荡,这事还是头次。

清绸说着谎:“我没有,燃的香本就是助人安睡,我……”

离扬再不追究,旺火蒸干了被汗湿的衣衫,凉风轻抚过,带走些热气,静了心神。唉,上次闲来在月下仰面静息是什么时候,太久了,也记不得了。夜探杀戮是常态,墨色里隐藏了多少见不得光的罪行,只怕自己不配沐浴在这宁静洁白的月光里。

清绸本是言语极少,看离扬靠坐在树下,闭目养神,也不便打扰,起身要去拾柴。

“别走,躲开些。”离扬随手捏了地上尖石,往斜上一抛。清绸头顶茂密树干折断,扑簌扑簌的往下掉落,清绸来不及躲闪,就被松针树叶盖了满头满脸。清绸只是皱了皱眉,偏了头素手往头发里抖,又咳了阵子,吐出一口带小松子的沫子来。

离扬许是心情好了很多,打趣道:“不对啊,鸟哪去了?我明明看见这树枝里有只鸟窝的,刚破壳的小鸷鸟,毛茸茸的。清绸,看看是不是掉你脖子里了?”

清绸立时蹦了起来,后背寒毛竖起,冷汗顺着脊背流,赶紧僵直了腰背,移到离扬面前,带着哭腔道:“离大哥,你帮我弄出来。”

离扬揪了清绸后背衣服一抖,细白颈子露出一截,下摆处掉出来一个淡紫色香囊。离扬动作麻利的捡起塞到自己怀里,道:“好了,我刚看花了眼,没鸟。”

清绸伸手摸了摸,没什么异物,遂放下心来。“清绸,你刚入夜就进了林子,怎么我来时见你在林边转悠?”离扬一直困惑着。

“我晌午听你说这林子蹊跷,便进林后每走一步都在右手侧挂上布条,走了很远就发现是在绕圈子,无奈就循迹出了林。”清绸衣袖处果然是缺了布料。

离扬摸了下巴,对这聪慧少年刮目相看。也就是说,只需找到那布条,出林倒是易事。夜幕沉沉,坐了不一会儿,清绸眼皮便上下挣扎着,离扬一把将他的头按了在自己大腿上枕着,道:“别动,安生睡着吧。”

清绸被那一磕,脑中清明了不少。忽然想起:“离大哥,你说你认识半夏?那也就是,你口中念及跟随着的少主是贯墨公子?你们为何会到离远城?又为何……”

离扬被玲珑心识破,闹得哑口无言,只得道:“别吵了!赶紧睡!”

清绸早知问不出结果,又被蛮横按住动弹不得,只得压着那硬如铁块的大腿上阖了眼。清绸累极好眠,在飘渺梦境中,自己与骆大哥打闹,却被抢了自己头上的绿色发带,骆大哥朗声调笑:“小清绸,有本事你就过来拿啊。”可自己却怎么也迈不开腿,只得看那挺拔身姿跑的飞快,奔向在他背后的贯墨怀中,贯墨虽眉眼满是笑意但手却横了剑身相迎。清绸慌了,张口发不出声,眼睁睁看那剑直直的没入骆大哥胸口,血汩汩外涌,猩红漫了满眼,锈味浓烈散不去,尖锐的疼痛划的心口裂开来,灭顶绝望压得自己天旋地转……

“啊……”清绸大口喘着气,胸腔疼的那么真实。而且……低头一看,满眼的雾霾,清绸幻境与现实已分不清楚,慌乱叫道:“骆大哥……”

离扬正提了清绸轻身往前掠影移形,听了那声搂了清绸在怀道:“那人不知什么来路,竟然破了林中阵法。”

清绸被勒紧的领口一松,这才呼吸得缓,平静道:“那你现在是要去找公子?。”带着湿气的晨风灌进来,清绸双手攥住胸口衣衫,心里没来由的一紧。

离扬不答话,加快脚程,很快开满各色奇花的山坳映入两人眼前,见到此等美景离扬微眯了眼,带着甜味的香气在清晨大雾里清新怡人。







第三十九话 正是柔情蜜意时一





再说骆锡岩与贯墨初次体验亲密之事,贯墨被那逍魂滋味激的失了往日温柔,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直教骆锡岩密处钝痛不已,后腰酸涨到麻痹无知觉,待到被波澜壮阔的情潮折磨地沉沉昏睡时双腿还合不拢的缠挂在贯墨腰间。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贯墨被绞紧,应着那处无意识的张合收缩,瞬间失了神,尾椎往上窜起快意,从未有过的陌生花朵在脑中开满,迸发出甜蜜的汁液。等那快意慢慢融入四肢百骸,贯墨低头轻啄骆锡岩被细汗染湿的额角,骆锡岩迷迷瞪瞪无力道:“别……不……不要了……”

贯墨轻笑,想来是骆锡岩还没尝到甜头,又累又疼地承受着,心里柔成一汪春水,吻着他紧抿的唇喃喃细语:“好了,乖,不疼了。锡岩,你真好,你对我真好,我真开心。”

骆锡岩连手指都懒得抬起,俊脸上春朝未褪,衣衫被解开挂在手臂上,腰带却还稳稳的束着,四肢大敞两人五指教缠情深意绵绵,胸口零星的几点红痕,更多的是在腰间,被大掌掐捏着力,青紫指印不少,浑身软绵绵的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贯墨觉得自己又胀大了几分,骆锡岩受了痛,强忍着摆臀要逃脱开,半梦半醒间紧皱眉头,密扇般睫毛被染上水色,嘴里逸出细细的申银声。

贯墨知晓骆锡岩实在是累极,低头看结合之处也是红肿不堪,唯恐伤了他,忙抽身而出,将骆锡岩抱在怀中。带出的白浊滴浸到大茼伞的紫色花瓣上,又被贯墨站起的脚步碾碎,化作春泥不见。

进了小木屋,厨房还温着水,贯墨打了满盆来用棉布沾湿,仔细的清理着。又从随身囊袋里取出膏药,温柔的抚弄涂抹。骆锡岩察觉火辣疼痛被一股清爽替代,舒服的叹了口气后抱着贯墨手臂不放,依偎入怀。贯墨干脆除了两人衣物,将呼呼大睡的骆锡岩搂在胸口,还觉得心底不甚踏实,又抬起一腿侧压上,这才敛足止不住笑意的阖上眼。

清晨,万籁俱静中偶尔飘来几声鸟清脆的鸣音,木屋的窗户大开,大床临窗内侧铺了微风刚送来的淡绿花瓣,床帏轻轻摆动着,一切都美好的不似人间。除了突如其来的那声大吼:“啊……啊!贯墨,你……你是不是把我拆了又重新拼上的?怎么我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骆锡岩气急败坏的要挣开贯墨的怀抱。

“不是。”贯墨就是不松手,笃定骆锡岩不舍对自己以内力相拼。

果然,骆锡岩挣脱不开,一口咬上贯墨莹白的胸膛,磨着牙恨恨道:“你怎么弄的就怎么给我医回来!”今天师父说好要传授功夫的,这种状态,只怕站立都难,更别说学些招式。

贯墨的手往下探去,轻点那处,模仿着轻刺:“我就是这么弄的,你还不知道么?要不,我再受累让你记清楚?”

骆锡岩闹了大红脸,慌得扭着身子:“你……我看错你了,登徒子!”

贯墨柔声哄道:“别动了,受罪的不还是你?等会再给你上药,马上就能痊愈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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