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与其到时候再争执不下坏了兴致,不如现在就说清楚,各凭本事才是最好的方法。
“保成这边是耍赖了。”康熙摇摇头,苦笑道。
胤礽在外行军打仗数年,又怎能是他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帝能够比得上的,这样看似公平的提议实际上对胤礽最有利。
“皇阿玛怎知儿臣不会一时心软而让让皇阿玛呢?”双臂交缠,胤礽饮下自己酒杯中半杯酒水,将剩下的半杯递到了康熙唇边,却意外遭到了康熙的拒绝。
“朕想要这样喝。”说完,康熙将他杯中剩余的半杯酒倒入口中,身体微倾压向了胤礽。
唇舌交缠,胤礽脑中开始有些混沌,酒不醉人人自醉,胤礽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这陈年美酒的香味滑入喉中还是康熙的津液被他吞咽而下,等这半杯酒喝完之后康熙支起身子,胤礽才慢慢回过神来。
抚摸着被吻得红肿的嘴唇,胤礽挑起一抹邪笑,刚才是他一时大意竟被康熙得了手,但是以他侵淫此道多年的经验,又怎能让初出茅庐还没从钮祜禄氏那里取完经的康熙一直压制住呢。
“果然好香。”胤礽舌尖舔去下唇上残余的一滴液体,目光盯着康熙的唇看了好一会儿,才不知是指美酒还是指其他地说道。
康熙见胤礽这副妖娆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将胤礽扔到床上去,撕碎他身上那件象征着权势的龙袍,让胤礽在他身下哭泣,呻l吟。
康熙眼中灼热的目光让胤礽十分满意,手中不知何时被康熙夺去酒杯正放在桌上,心念一转,胤礽变想到了另一种方法来回应刚才康熙的态度。
手指轻轻抚摸着酒杯,目光却不断在康熙身上游走,手中动一下,眼神便动一下,康熙被这样的目光看着,似乎有种被扒光了的感觉,让他现在更加兴奋了起来。
“这半杯残酒,皇阿玛可愿与儿臣共饮?”胤礽终于停止了用眼神扒光康熙的举动,端起酒杯,正举在他两人中间。
“既是残酒,便要保成拿出诚意,朕才愿饮下。”康熙为难着胤礽,他想要看到胤礽为他表现出全部,无论是什么样的胤礽,都是他一个人的。
似乎料到了康熙会这么说,还没等康熙话音落下,胤礽就迅速将酒杯放到了唇边,学着刚才康熙的样子倒入口中。
还没来得及阻止,胤礽就将那半杯酒导入了口中,康熙暗叹一声,只忘了说一句“要看保成的方法”,就被胤礽照搬了他的方法。
胤礽挑眉看了康熙一眼,那一眼挑衅意味十足,康熙很清楚地便看到了胤礽问的“是不是害怕我的技巧太好迷失其中?”的问题。
“不知刚才是谁沉醉在朕的技巧中迷失了心神,保成难道是不服气,要再来一次不成?”被挑衅的康熙一时意气便笑着接受了胤礽的挑战。
胤礽走到康熙近前,揽住康熙的脖颈,唇舌送上,两条舌头在不断共舞,偏偏胤礽不像康熙一样直接将半杯交杯酒喂了下去,反倒是藏着不让康熙喝道,几次之后,康熙明白了胤礽的意图,唇舌追逐,两人就在方寸之间展开了一场攻防战。
最终也不知两人喝下的究竟有多少酒,又有多少津液,唇舌分开之时,两人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志在必得。
腰带被抽离,衣襟被解开,明黄色的龙袍被随意扔到了地上,衣服在撕扯之间不知坏了几处,却丝毫阻挡不了两人之间的温度不断上升。
“皇阿玛……”胤礽眼神开始迷离,但是理智却告诉他,自己并不是这么容易就动情到不能自已的人,于是疑惑的目光投向康熙,在看到康熙脸上得意的笑容时,一切真相大白。
“若是保成没有先提出要各凭本事,朕也得提出,不过若是朕说出来的话,只怕保成会有所疑虑吧?”康熙将手脚开始发软的胤礽抱入怀中,弯□右手揽住胤礽的腿弯,一用力,胤礽整个人都被他抱了起来。
“儿臣还有一个疑问,不知皇阿玛可否为儿臣解答?”胤礽靠在康熙胸前,问着。
“药是钮祜禄氏给朕的,其中有媚l药也有软筋散,朕事先服过了软筋散的解药,入镜这火上浇油,保成,你可要为朕负责到底。”康熙在胤礽耳边说着,被康熙口中的热气吹过耳垂,胤礽脸上的温度再次上升,身体里的火越来越旺,胤礽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将康熙压在身下狠狠地纾解一番,只是有心无力,胤礽现在能做的就是继续和康熙唇舌相l交,让康熙不再这样刺激他。
距离床只有几步,康熙和胤礽两人却觉得走了好久,康熙刚刚将胤礽放到了床上,就被胤礽拉下,两具身体不断摩擦着,火势继续蔓延。
“保成……朕的保成……”康熙双手在胤礽身上不断游走,雪白的里衣这时成了最大的阻隔,康熙干脆一把将里衣撕了个粉碎,仅剩几片残留的碎布毫无作用地遮挡着胤礽的身体。
“皇阿玛……”胤礽呻l吟着,双手紧紧地抱着康熙,他的喉结正在被康熙舔舐啃咬,这种危险伴随着情l欲的感觉折磨的胤礽几乎要发疯,只能用声音来抒发自己无法排解的情l欲。
“叫朕的名字,保成,叫朕的名字。”康熙终于放过了胤礽的喉结,一路向下,一手抚摸着胤礽胸前,一手终于摸到了让胤礽舒爽的地方。
“皇阿玛……快……啊……”胤礽不知道康熙又想要做什么,将他最舒爽的道路堵住,胤礽被逼到眼角渗出了泪水,康熙看在眼里,心中火焰更加旺盛。
“叫朕的名字,保成乖,快叫朕的名字。”康熙诱导着胤礽,手中却没有丝毫松懈,另一只手甚至趁着这个时候沾上了玫瑰膏送到了胤礽身后。
“玄……玄烨……啊……”听到了满意的声音,康熙中医心满意足地松了手,胤礽释放时的神态让康熙终于无法再把持住一挺身进入了自己遐想已久的地方。
“嗯……”两声闷哼之后,胤礽抬眼看向康熙,眼中已经恢复了神彩,却已经于事无补了。
知道自己初次承欢,能够采取这种体l位已经算勉强,胤礽也不再做无用功,放松了全部身心配合着康熙,两心相印,情意相投,此时康熙和胤礽才发现原来他们竟然是如此的合拍,直到康熙最后发泄出来之后,退出了胤礽的身体。
“嗯……”胤礽不适应地哼了一声,将爪子放到了康熙的某处,眼中威胁意味浓重。
被抓住重点部位,康熙只能认命地抱住胤礽,不断地安抚,保证自己绝对不再做出不轨的举动,胤礽方才罢休。
只是胤礽显然低估了康熙的脸皮,这边刚刚放手,那边身体里便再次被挤入了那物,又一场云雨即将开始。
第六十六章
吴家一家人想要把事情捂得严严实实地好内部解决,但不幸的是已经有人瞄上他们了;还没等吴世Ы虑楦嫠呓怀掠肪痛舜辰宋飧滓魉热饲懒顺隼矗苯影咽虑橥钡搅丝滴趺媲啊�
“皇上;求皇上为奴才做主啊;陈御史私闯奴才的府邸,强行带走家中将要处置的恶奴,还将奴才的儿媳给掳去了。您一定要严惩此等恶人啊!”一堆人跪在殿里,等康熙和胤礽刚一坐下;吴应熊恶人先告状。
“吴国公不愧是睁眼说瞎话的典范;本官身为御史;圣上委任本官监察百官以上达视听,你就这样红口白牙地污蔑本官,可是对圣上心有不满?”吴应熊想要先入为主让康熙先确定他是受害者的身份,却从没想过他那嘴皮子哪里能斗得过御史。
“陈御史句句说着我不敬圣上,这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即使是满腹怒气,吴应熊也只能忍着不敢上去直接抽陈御史一顿,现在又不是在云南,在京城生活了这么多年之后,吴应熊也学会忍,而这时陈御史手中还抓着白吟霜这个大把柄,吴应熊一看到旁边跪在地上不出声的雪茹和白吟霜,不自觉就心虚了。
吴应熊并不清楚陈御史究竟知道不知道白吟霜的身份,这件事他也是今日才知道的,按理说应该不会泄露出去才对,但陈御史一进门就目的明确地带走了白吟霜和雪茹,他也不敢很确定地说陈御史就是不知情。
“担当不起?吴国公言重了,本官身在其位,自当恪尽职守,对于胆敢藐视王法的人,本官自然应当秉公执法。”一脸的正义凛然,陈御史才不管吴应熊有没有示弱,得了上面的指示,他今天的任务就是扳倒吴国公一家。
陈御史身为言官肯定是口齿伶俐,一句一句把吴应熊挤兑的不能行,眼瞧着吴应熊就要败下阵来,吴应熊身边跪着的乌雅氏立马接上,跟陈御史继续较劲。
“陈御史身为言官却不知报效朝廷,反而光天化日之下闯入朝廷命官的府邸,这是何道理?”乌雅氏被陈御史的讽刺也激出了火气,也不管场合不论地点地和陈御史杠上了。
“是何道理?本官倒想问问吴国公,混淆皇室血脉是何等罪责?”陈御史冷笑一声说道。
一句话吓得吴家众人的冷汗“唰”地一下冒了出来。
“你胡说什么,混淆皇室血脉可是大罪,你可不要污蔑人!”乌雅氏明显已经心虚了,但还是强撑着放着狠话。
“皇上,臣要参福晋敖拉氏换子混淆皇室血脉,吴应熊治家不严,吴世Ы套游薹健!背掠凡挪还芪谘攀匣瓜朐跹胤椿鳎苯用嫦蚩滴醪巫嗟馈�
“陈爱卿,混淆皇室血脉可是大罪,你可有证据?”康熙摆出来一副震惊的样子问着。
“本宫也想问问陈大人,你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本宫便要告你污蔑朝廷命官!”随着外面的通传声响起,建宁走到了殿中,向康熙行礼之后,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陈御史。
“公主不必这般看着微臣,微臣也只是奉公执法,将违法乱纪之人揭发出来罢了。”陈御史丝毫不在意建宁的目光。
“李德全,赐座,公主怎么说也算是皇室中人,这件事公主也是受害者,不妨一起来听一下。”说完,胤礽拉了康熙一下,康熙才意识到他自己说了什么,虽然建宁确实不知情是受害者,但他同样也是“不知情”的人,怎么直接就判断了建宁时受害者呢。
索性建宁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才让康熙混了过去,重生之后一切顺风顺水,除了几个不长脑子的穿越者和脑残不时给他添些堵之外,还真没什么波折,动的脑子全部用到了胤礽身上才将人拥入怀中,如今美人在怀,康熙不由得有些得意忘形。
“本宫倒要听听,本宫的驸马和儿子儿媳究竟做了什么违法乱纪之事。”建宁刚才是通报了之后直接被放进来的,吴府众人到皇宫之前都慌了神不知所措,钮祜禄氏安插下的钉子自告奋勇地说要去公主府禀报,兵荒马乱之下谁也没看清到底是谁说的话,吴应熊应了一声之后以为是自家府中的小子,略略放心了一些。
得到消息之后,建宁直奔皇宫,根本没来得及想起她根本没有往宫里递牌子,钮祜禄氏早早地就做好了准备,让建宁以为康熙偏向他们,才会早早地在外面安排人接她去为吴家人出头,所以建宁才会觉得底气十足,心里都已经盘算起了该如何收拾敢污蔑她家人的陈御史了。
而安排好一切之后,钮祜禄氏在康熙面前求了好久,被康熙又压榨走许多耽美知识(姿势……)才被允许全过程围观,现在正在内殿看nc看得欢乐。
“皇上,前些日子臣听闻公主长孙抱着一位女子招摇过市,丝毫不顾及礼义廉耻,臣一查才知道此女刚从牢房中被放出来,皓祯阿哥将其与一歌女安置在帽儿胡同,臣那日前往求证,却见到福晋敖拉氏正在院中教训歌女,皓祯阿哥到了院中之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福晋敖拉氏竟与歌女抱头痛哭起来,接着便将歌女带回了府中,臣觉得事有蹊跷,细查之下才发现歌女白氏与皓祯阿哥同年同月同日生。”陈御史慢慢陈述着,原本怒火中烧的建宁在听了这些话之后,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这不可能!”建宁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帕子,混淆皇室血脉是大罪,她身为公主总不会被赐死,但她的丈夫、儿子和孙子就都会被杀掉,只剩她孤身一人。
“陈大人所言乍听起来确实有古怪,但口说无凭,仅凭着一面之词孤和皇阿玛又如何能相信你呢?”胤礽开口反驳着,而白吟霜一听到吟哦的声音,眼睛一亮,抬眼看向上面。
当初康熙亲口下令打皓祯的板子,又令人强压着白吟霜看了全过程,那段记忆对白吟霜来说如同噩梦一般,下意识地忘记了康熙的声音,但胤礽毕竟是她见过的身份最高的英俊青年,白吟霜一直牢牢地记着胤礽的声音。
“少爷,少爷救救吟霜,吟霜什么都不知道啊!”白吟霜突然扑向前面,在她即将绕过御案扑到胤礽身边时,作为称职的大总管,李德全上前一步一脚把白吟霜踹回了原位。
“少爷,求少爷救救吟霜。”仅剩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白吟霜即使是被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