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挺着胸膛往宋航嘴里送,叫道:“把睡衣解开。。。。好好摸摸我。。”
宋航隔着睡衣把徐子宁肿胀的乳头放到嘴里吮吸,用牙齿磨蹭一侧的乳粒。徐子宁浪叫一声,觉得乳头更痒,自己伸出手去拉扯睡衣的扣子,想把乳头露出来。
宋航将他去解睡衣的手压到他头顶上,徐子宁整个人像一尾银鱼一样,上身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宋航面前。睡衣凌乱,下摆被推了上去,露出纤细的腰肢,领口处又散开,能看见完整的形状优美的锁骨。胸膛处扣子解开了一颗,能看见一侧的艳红肿胀的乳粒。
宋航没去脱徐子宁上身的睡衣,却将手探了下去,将徐子宁的睡裤脱了下来。徐子宁微微抬高屁股,让宋航脱得更顺利,换得宋航在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宋航把他下身扒得光溜溜的,却没有脱他的袜子。徐子宁上身还穿着睡衣,裸着两条纤细长腿,脚上还穿着白色棉袜,全身泛红,说不出的旖旎诱人。饶是宋航面瘫,一直以自制力强自居,此时也不由得看得痴了,眼神里都是冲动欲念。
偏偏徐子宁还自己作祸,他见宋航只是扒了他裤子,盯着他下身看,却并无动作。徐子宁乳头胀痒,下身小穴也饥渴得一塌糊涂,不由得忍耐不住,伸出一只犹穿着袜子的脚去在宋航直挺挺的阴茎上按压,喘息着说:“快点儿,还没吃饭呢。。。。”
宋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他将徐子宁双腿一掰,欺身上去啮咬他的嘴唇,说:“今天干得你吃不下去饭。”
徐子宁脸上发烧,主动张开嘴回应他的亲吻,伸出舌头舔舐他的牙齿,抬起屁股去凑他的阴茎。宋航将手放到他屁股底下,将人一把捞起,又往他光滑的脊背上探,反复抚摸揉捏。嘴在徐子宁肚脐上不住的吮吸。
徐子宁肚脐十分敏感,宋航一吻他便激灵一下,呻吟着道:“脏,别弄那儿。”宋航不顾,拿舌头浅浅戳刺,模仿着肏弄的动作。徐子宁感觉宋航每舔一下,他身体内部便像有一股电流通过,是一种欲罢不能的快感。
徐子宁上身弯起成一道弓形,自己用手掐着乳头狠狠掐弄,用指甲去戳刺艳红的乳头。下身阴茎立起,流出大量透明的黏液,和小穴中的淫水一起,弄得整个下身的毛发都粘在一起,湿哒哒的。
宋航沿着徐子宁肚脐往下舔舐,只觉得口中肌肤无一处不甜,越舔越忘情,恨不得把整个人吃进肚子里去。宋航感觉时机差不多,又将徐子宁屁股微微抬起,双腿打开,将徐子宁手按到小穴处,哑着嗓子说:“你刚才怎么玩自己的,再原样玩一遍。”
徐子宁浑身一热,他刚才在被子里自慰的时候,幻想的便是宋航在他面前,哑着嗓子命令他自慰给他看。如今性幻想场景竟成为现实。他感觉小穴内登时涌出一股淫水,浑身发烫。
宋航见他没有动作,上去揉了揉他屁股,说:“不是还吵着要吃饭么,再磨蹭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
徐子宁呜咽一声,于是便学着先前自己自慰模样,将睡衣推到锁骨处,露出大半个白皙胸膛,一只手揉捏着自己乳头,双腿大张,另一只手探到小穴处戳弄。一开始只是两根手指在穴口处浅浅戳刺,后来越戳越深,到最后竟将三根手指全部插入了小穴,指根在穴口处不住抽弄,呻吟着:“宋航。。。。宋航。。。摸摸我。。。。”
宋航看得双眼发红,但就是不曾动上一动。徐子宁虽手指修长,但总比不上宋航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阳物。也不及那阳物热烫熨帖。徐子宁自己玩了一会儿,这种被视奸的快感令他浑身瘙痒,小穴流出大股淫水,似女子潮吹一般。但他心中越是渴望,小穴就越是不满足,他加快了手指捣弄的频率,但仍是杯水车薪。徐子宁感觉自己要憋得发狂了,他睁开眼睛,主动将双腿放在宋航腿上,将整个湿哒哒的屁股探到他眼前,呜咽道:“肏我吧。”
宋航知徐子宁脸皮薄,今天能做到这样已经十分不容易了,加上他自己也确实憋得狠了,阴茎一跳一跳十分难捱,便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说:“今天先饶了你,放你早点儿吃饭。”说罢,将他双腿往怀里一揽,挺身便要没入。龟头已经戳进了穴口,徐子宁满足呻吟一声,宋航却停下了。徐子宁不满地夹了夹小穴,宋航掐了他大腿一把,说:“别动,我找套。”
没想到徐子宁十分不乐意,呜咽着说:“不用那个,不爽。”
宋航倒吸了一口气,挺身便将阴茎全根没入,在徐子宁腰上狠狠啃了一口,说:“现在都浪出花来了。”
徐子宁闷哼一声,主动摇晃着屁股,打着旋磨蹭,鼻音浓重地说:“反正我不用,不用不用就不用。”
宋航电动马达一般大力挺着胯,哑着嗓子说:“清理的时候你别嫌受罪。”
徐子宁眼角微微上挑,看着宋航微微一笑,呻吟道:“不是有你在嘛。”
宋航下身的顶弄登时便不受控制地快了一个频率,说:“我看你今天是真不想吃饭了。”
徐子宁被肏弄得十分餍足,双腿紧紧环着宋航,肌肤紧紧相贴,主动在宋航脸上亲吻。两人亲了好一会儿, 都忘了情,却听见旁边书房里一阵音乐声。然后就是一阵公式化的女声“From Washington this is VOA News。”两人肏干得热火朝天,谁都没管那英语声,徐子宁迷迷糊糊,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快感的浪潮中回过神来,推了推身上正在动作的宋航,被顶得断断续续地说:“等。。。。等会儿。。。。我中午设的VOA定时广播。。。。”
宋航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又啃又咬,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徐子宁被他肏得快感连连,自己也顾不上那英语声了,只是竭力挣扎着说:“别。。。别。。闹了。。先把它关了。。。”
宋航毫不理睬,舔弄吮吸着徐子宁艳红乳头,说:“让它播吧,又不碍事。”
徐子宁此刻正被人淫浪无比地肏弄,耳边却听着那正经的英语声,令他从内心产生了一种淫乱的羞耻感。再开口时竟已带了哭音:“不行。。。怪怪的。。。”
宋航见他因心中羞耻小穴夹得格外紧,起了坏心,凑上去亲了亲他,说:“那就更不能关了。”
徐子宁呜咽一声,搂着宋航磨蹭,说:“关了。。关了吧。。。”
宋航不依,一边将徐子宁搂在怀里肏干,一边模仿起VOA广播的声调:“The Philippine government is defending its efforts to get assistance to victims of Typhoon Haiyan。 ”他声音低沉,发音标准,一边用力肏干竟能气息不乱地跟上广播说完整个长句,可见英语水平也十分拔群。他这样一学,徐子宁更有一种羞耻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在英语课堂上被肏干。
但宋航还没完,他揉捏着徐子宁的乳头,说:“徐同学,来告诉老师,这句话什么意思啊。”
徐子宁哪有心思听广播,刚才一句话什么都没听清,只听清一个“Typhoon”;他呜咽着说:“别说了。。。去把它关了。。。”
宋航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肏干的频率更快,睾丸啪啪地击打着徐子宁的穴口,发出羞耻的声响。阴茎正抵在徐子宁最敏感那一点上狠命肏干,徐子宁彻底受不住了,脚趾绷紧,呜地一声哭了出来,哭着喊:“Typhoon,Typhoon。”
宋航见他被折腾得狠了,凑上去亲了亲他,哄道:“乖。”
说罢,阴茎抵在徐子宁的敏感点上反复磨蹭碾压,徐子宁实在受不了这种灭顶的快感,很快射了出来,小穴紧紧吸吮,宋航也坚持不住,想把阴茎拔出来,射到外面。
徐子宁在迷迷糊糊中看出他的意图,小穴咬得更紧,说:“别。。。别拔出去。。”
宋航忍得额头青筋都浮起来了,安慰他说:“我射在外面,免得一会儿你受罪。”
徐子宁哭着拒绝:“射在里面,就要射在里面。”
宋航实在忍不住,叹一口气,精关一松,射在了徐子宁小穴里。徐子宁被滚烫的精液一烫,浑身战栗,在宋航怀里大哭出来。
宋航搂着他,给他擦了擦眼泪,说:“好了,以后替你写一周生物练习册。”
徐子宁哭得倒气,还有心思讨价还价:“生物练习册那么好写,谁用你写。以后物理周测都枪兵幸运E归你了。”
宋航被他逗笑了,搂着他将他小穴中的精液弄出来,直到他不哭了,才把他抱到浴室去放到按摩浴缸里,给他调好热水,说:“你先泡一会儿,菜都凉了,我把菜回回锅,再给你下个汤喝。”
徐子宁满足地应了一声,自己冲洗了身体,就泡在热水里等着宋航来接他。宋航热好了菜,拿了浴袍站在浴室门口敲门。徐子宁心中得意,你平时冷冰冰的,现在还不是为小爷跑前跑后,就悠闲地问了一句:“堂下所跪何人?”
宋航沉默了一会儿,说:“七点半了,你还有一章五三、五套模拟卷、三期报纸、一篇作文没写,自己看着办。”
徐子宁激灵一下就想站起来,但双腿发软,又滑回到浴缸中,这才学乖了,软着声音说:“宋航,我腿软了,进来扶我一下。”
宋航立刻推门进来,扯了浴巾给他擦得干干净净,又拿了吹风给他吹头发,一边吹一边说:“自己不知道擦擦,感冒了又要闹。”话虽这么说,动作却十分轻柔,恐怕扯痛了徐子宁的头发。
给徐子宁收拾停当,宋航拿浴袍把徐子宁裹了,替他系上带子,这才抱着他下了楼。徐子宁中间挣扎了一下,申诉道:“我不要横抱,跟女生一样。”上诉被宋航以沉默驳回。
徐子宁被宋航放在有厚厚软垫的靠背餐椅上,满足地打量今天的晚饭。可看着看着,徐子宁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一个素什锦,一个杂菌汤,一个蚝油嫩豆腐,全是清淡好消化的素菜。他咬着牙问宋航:“这菜你什么时候做的?”宋航挑了挑眉毛:“回来的时候,刚才我又回了一下锅。”
徐子宁狠狠夹起一块豆腐,一用力戳碎了,说:“好啊,你早就有打算。”
宋航替他盛了一碗汤,嘴角微微翘起,说:“不能说早,就在放学你上车的时候。”
徐子宁十分无奈,今天确实是他自己先起了淫乱心思,也不能全怨宋航。他红着脸赶紧扒了两口菜,说:“快吃吧,吃完就八点出头了。”
宋航嗯了一声,给他夹菜。宋航吃饭快,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饭,徐子宁见他已经吃完,叫道:“不行,我又败了!”然后也风卷残云一般收拾残局,宋航把他手里筷子夺下来,说:“自己胃什么样不知道?跟我比什么。我吃得快是有事干。”徐子宁放慢了速度细嚼慢咽,问:“什么事。”
宋航在饭桌底下把徐子宁双腿放到自己膝盖上,细细给他揉腿按摩,表情不动如山,说:“大事。”
徐子宁心中一甜,不由得笑出了声。宋航在他腿上用了点劲捏了一下,说:“快吃吧,腿软的人。”
二
两人吃过晚饭,已经八点过十分了,宋航在厨房收拾碗筷,徐子宁也缓过力气来,拎着两人扔在客厅的书包要去书房,看了看时间,说道:“真八点多了,我上楼等你。”
宋航应了,又说:“你到卧室把靠枕拿过去,书房椅垫太薄。”
徐子宁脸一红,说:“知道了,婆婆妈妈。”
徐子宁拎着书包上了楼,感觉自己的书包沉甸甸,宋航的书包却轻飘飘,跟没装东西似的。不由得酸溜溜说了一句:“不带东西回家学习还考那么好。。。”
说完,他好奇地拉开宋航书包,在里面找到一本自招习题册,一本最新卷的《Organic Syntheses 》,一个白纸笔记本,里面都是杂乱无章的演算,没有文具袋,黑蓝红三色中性笔直接放在书包里。徐子宁撇了撇嘴,说:“无趣。”
他又拉开宋航书包里面的暗兜,在里面找到一盒徐子宁常吃的胃药,一袋乳酸菌素片,一包纱布和创可贴,一张姓名为“徐子宁”的备用胸卡。
学校查学生佩戴胸卡情况查得很严,徐子宁丢三落四,常常不是把胸卡落在了学校,就是落在了家,总是减分。
徐子宁心中一暖,替宋航拿出了书笔,又去开自己的书包。相比之下,他的书包倒是塞得满满当当。徐子宁一股脑倒了出来,然后才细细分类。五三和模拟卷之类的高考大部头单放,今天学校留的作业放在一起,其他的同步参考书放另一边,排列有序像是摆龙门阵。
宋航曾经言简意赅地点评过徐子宁这种学习习惯:“如果哪一天外星人入侵地球了,你这阵差不多能把他们困住。”
言犹在耳,徐子宁虽然不以为然,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其实他也知道,他这种分类,仪式感大于实际效益,往往是学到后来投入进去,他自己就把这些书都弄乱了。
徐子宁先拿出物理模拟卷来做,做了一会儿,宋航就拿着满满一热水壶温水上了楼,拿了两人的情侣马克杯,先给徐子宁倒了半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
徐子宁瞟了一眼两人杯中水量的对比,撅了撅嘴,说:“不够意思,给我倒这么点儿,自己都倒满了。”
宋航冷冰冰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