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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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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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差向下扫了一眼,强言欢笑道:“原来是越国参将范蠡大人……多谢关心,眼下,寡人至亲离世,憔不憔悴的,兹不必多问。”
这搪塞之词似乎让范蠡很不满意,他径自退回座位,担心之色有增无减,心想,当真是因为丧母便这般病态了?想越王勾践自从上次从吴国回越国之后,便茶不思饭不想,这半年来,大病缠身小病不断,从前好端端的神武壮汉也垮得形如枯槁。而今,怎么吴王夫差也病成这副模样?夫差勾践二主之间的细枝末节,这世上除了要离之外,便只有范蠡最清楚不过,因此,范蠡只道两个人皆得了相思心病,不由得心下慨叹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这时,范蠡顿生一计,他到要添油加醋,帮勾践一把。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各位看文的嘞,三期之限将至,到时候又可以上榜上榜又可以来劲来劲又可以更文使劲更往死里更 TT过年实在没啥干的吧,就看芒果台的笑傲江湖吧,结果吧,雷惨了吧,哎呦喂

如何是好

夫差随后问道:“寡人没听错的话;适才范蠡大人……用了一个‘也’字;难道不止寡人一人身患痨疾么?”
范蠡刚退回座位坐好;这厢吴王问话,便再次起身施礼回禀道:“正是我主越王,自从上次越王陛下来吴国为吴王敬奉干将莫邪二剑,回去之后就患了场大病。”
夫差一惊,马上回忆起上次跟勾践见面的情景和他对勾践所做那些荒唐之事;思此,夫差脸色一红;心里涌起一层惭愧;便尴尬的咳了起来。
两旁的太监一个给夫差奉茶;一个为夫差扶背顺气;夫差虚叹道:“所以……这次殡礼;越王兄便没能亲自前来罢。”
说罢,夫差不由得又回想起那一晚自己在盛怒之下对勾践所说过的狠话,他说:从前的一切翻过,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瓜葛!想到这些,夫差心下一寒,无力的叹了口气,原来,在他内心深处,一直都忘不了他,也不可能忘掉。
所以,他此时心下,是在盼着勾践能亲自来吴国,所以,他才会无端的向范蠡问起这些?……也是,自从跟吴王僚的冤魂切磋过之后,他夫差便有了改观,冤冤相报何时了?真正的有福之人,是不会让仇恨折服终生的,他连死都死过了,还有什么是他放不下的?
范蠡恭恭敬敬的道:“这倒并不是主要原因……”他顿了顿,看着夫差的脸色,继续道,“我主越王连日来正忙于筹备新婚大礼之事,今晚正要完婚,实在无法抽身亲自前来参加吴太后的殡礼……说来也巧……倘若错开几日就好了……越王陛下为表愧疚,特别献上重礼,黄金百万两!丝绸布匹青铜器!奴隶战俘马车不计其数!还有西域特供珍宝翡翠珊瑚雕……”范蠡眼看着夫差脸色先是一沉,继而木讷的瘫在龙椅上,神态十分难看,便不敢再说下去。
众人放下杯盏,数百人的大殿静的鸦雀无声。
“黄金百万两,丝绸布匹青铜器,奴隶战俘马车不计其数,西域特供珍宝翡翠珊瑚雕!当真贵重的很!”夫差拼着力气一口气把范蠡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他已经语无伦次,“好得很啊,越王大喜,怎么不通知我们列国诸侯?我们定要前去祝贺喝喜酒啊!”
“就是就是!”众诸侯使臣异口同声。
范蠡辩道:“越王本也想通知诸位,把婚事办得隆重些,可到底是赶上了吴国白事……扰了故去的仙人是大大的不敬……便朴素的把婚事办完了。”
“朴素了可不成!”夫差奋力的拍案而起,把众人吓的瞠目结舌,连夫差自己都不知道哪里顿生出这股力量。“越王的终身大事怎可怠慢!寡人率先献上重礼庆贺!来人!”
太监忙着着笔记录,夫差道:“黄金百万两,丝绸布匹青铜器,奴隶战俘马车,西域特供珍宝翡翠珊瑚雕!”
众人和范蠡均想:什么?敢情越王的献礼又被一股脑的全部退回来啦!
范蠡见吴王恼羞成怒却也迎风问道:“吴王陛下这是何用意?是薄了越王的颜面,不领情么?”
“不敢不敢!”夫差起身道,“本王不敢领越王的情,更不敢薄越王的面!拿好你们的贵礼回去,替我转告越王,那一日寡人说过,我二人恩断义决、老死不相往来!越王胆敢越雷池半步,休怪我翻脸!……恕不远送!”
“你……”夫差翻脸比翻书还快,众目睽睽之下,夫差居然把范蠡堵的没话说,登时哑口无言……
范蠡冷哼一声,愤然离去,心想,吴王也太狂妄了,如此劣性,别说同是高高在上的越王勾践受不了他,换是自己也早受不了了!不管从前发生了什么,可越王对他一再的忍让,他夫差简直自以为是、太不近人情!
“且慢!”夫差再次叫住范蠡,范蠡止步,只听夫差哑声道,“再替寡人恭喜他……喜获如花美眷。”说罢,吴王夫差丢下满堂宾客使臣不顾,独自扬长离去。
四季宫外,宦者统领大太监沈公公趴跪在夫差脚边求道:“陛下万万不可啊!太后刚故去不到四日……守孝期……起码也要半年不能禁美色……老奴这么做是不愿让陛下被外人说三道四……”
“谁敢?谁敢说三道四寡人砍他死无全尸!”说罢,夫差横脚踹去,沈公公倒地缩成一团,“滚开!”
夫差要去四季宫兴乐,再无一人敢来阻挠,他径自走近灵昌寝宫,把穿白挂素的灵昌扒得一丝1不1挂……
“陛、陛下……气色不大好……”灵昌有些吃不消了,他被夫差直捣黄龙的粗暴举动弄痛了身子。
“不碍事……照样能把你干的欲死欲仙!”
“啊啊啊啊!”
两人正在床上颠鸾倒凤媾合欢好,其他众嫔妃男宠纷纷奉旨,数百人来到了灵昌的寝宫叩拜道:“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夫差喝道:“脱衣服!统统给我脱光!”
“这……”众人唏嘘,又圣命难违,瞬间好一幅绝色的春宫图嵌人眼帘,这当中都是年轻男女,同时脱光衣服共同侍寝倒是头一回,怎么能不乱套?简直迷乱之至!
沈公公爬起身,现在老太后一死,陛下更无人管束,可如何是好……“眼下,老奴只得去请皇后来!”
清楚事情始末之后,皇后红娘子处变不惊道:“陛□子不适,胡闹不起,倒是那些行乱的妃宠,今日之事,万万不可流传出去,那几百名侍妾不能再留在宫中,都统统潜散了吧!”
待红娘子移步至灵昌寝宫的时候,果然众男女正淫1糜连连,夫差则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睡觉了。
“不……别离开我……”他成亲了,不知那个跟勾践厮守在一起的新娘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自己又成了没人要的人,没人爱他,没人疼他,或许他曾经拥有过许多,但现如今他一无所有了,这……该如何是好?
二月的江南杨柳依依,无限春光,越国王城,勾践正然一身紫衣,和那位铸剑高人干将坐在花园凉亭里一边品茶一边探讨着剑法刀理。
太监跑来报事:“回禀陛下,参军范蠡求见。”
“哦?这么快?”勾践十分不解,范蠡是昨天去吴国参殡,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回来了。
只见范蠡沿着亭廊走过来,身后重仆人抬着十几个箱子一起跟了过来。范蠡向干将抱拳并向勾践恭身施礼道:“陛下,卑职办事不利,这些重礼又原封未动抬回来啦!”
“这……哈哈,“勾践心中一阵悲痛,他冷笑两声,起身背向众人,低声道,“我知道他对我怀恨在心,连我的东西也被拒收,看来是真的要决心与我划清界限……”
众人都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越王陛下。
春风扶面,鸟语花香,可这怡人之景只能让勾践倍感凄凉,沉默了良久,他冷静下来,转念一想,听说吴卫一战吴国惨败!唯独夫差和大将伍子胥死里逃生,回国后便是太后驾崩的丧亲之痛,不用想也猜的到夫差此时的状态一定很糟,夫差心情不好、使些性子也正常不过,自己不理解他也就罢了,怎么能因此反去埋怨他?勾践内心又是懊悔又是心急,不禁走来走去一阵叹息。
“这该如何是好?”
“陛下,其实……是卑职在吴王面前胡说八道,惹恼了吴王。”范蠡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
“范蠡,你行事向来稳重,这件事怎么就如此胡来?寡人成亲?何时成亲寡人自己怎么不知道?你这谎话……太荒唐了!”勾践气得暴跳如雷,要不是念在范蠡数年来做事尽功职守,一定要拉出去重罚!
“卑职先斩后奏、罪该万死!”范蠡磕头领罪,急着解释道,“卑职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替陛下分忧解难。陛下英明,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糊涂吴王不给他将上一车,他便不会上套,卑职故此才想了这样一个计策……不过,卑职也没成想,一个谎话,竟能让吴夫差反应如此激动,他越是激动,便说明他越是在乎呢。”
勾践静静的听着范蠡的解释,不由恍然大悟,心中暗诽这个范蠡老奸巨滑。

命里何求

入夜不久;夫差慢慢清醒过来;原来在他踢开沈公公着急尽百名宠妃侍寝之后就昏迷不醒了;眼下他醒过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才慢慢回忆起之前自己的胡作非为。
他审视四周,是自己的寝宫无疑,金碧辉煌的皇室龙宫;便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尽显坟墓般的荒凉,他这如此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被世人敬仰却惟独得不到一份平凡简单的爱……直到此时此刻;夫差才终于看穿了自己的心意;对待这份感情;他曾经因为惧怕历史的重蹈覆辙而裹足不前、因为担心后世千秋万代的耻笑而不肯破镜重圆、又因为英雄不拘儿女私情的佯装优越感而不越雷池……但剥去这层层凌厉的面纱之后呢?结论是他居然仍是无药可医的深爱着他!
夫差心念着;若当初拔剑刺穿自己胸口的是他勾践本人、将自己抛尸悬崖的也是他本人,自己也甘之若饴啊,因为他爱他,心上人如何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他都愿意承受的啊。夫差吟声叹了口气,波光一转,眼泪跟着掉了出来,可眼下呢,勾践马上就成了他人夫啦!坐拥美人、享尽天伦的勾践莫不能早已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罢。
他又胡思乱想了片刻,正欲合眼,就听到窗外一阵阵窸窣的脚步声。夫差本也无心睡眠,便起身出去一探究竟。他循声而至,走到后宫别院的训练场,人流声更清晰了几分,甚至还传来墙院内的兵乓打斗声。
夫差一阵疑问,心想,深更半夜,是谁不睡觉跑来这里闹事?他集中内力纵身跳上围墙,武馆内灯火通明,二十几名男宠衣装整齐的在这里练习刀枪棍棒等兵法,只见他们三五一群,二八一伙,各自手持武器比试,动作迅速又紧凑。夫差再往里面看去,武馆正中间赫然站立着一位老者,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国师孙子先生。
自从立了新国策以来,夫差为报红娘子救命之恩,把吞灭齐国作为头等要事,他在新国策中倡导全民习武,吴国举国上下无论男女老少都以习武为流行,并且,夫差秘密组织了几百人的禁脔军队,这几百人都是夫差的男宠妃。
这时,孙夫子忽然开口喊停,所有人纷纷停下动作,孙子走到队伍当中,目光凛然,他道:“众禁脔军当中,属你们二十七人最没长进!战场是什么?不是摆样子的戏台,战场是你死我亡的厮杀!如此花拳绣腿,你们当是去唱戏不成!”
“接下来换‘敌众我寡’的阵势练习!”,孙子向来声音洪亮,因此只是轻轻一喝,也是霸气十足,让人不敢轻言冒犯。他的话音刚落,把所有人震慑的低下头不敢与其直视。
众男宠之中,便真有爱找麻烦的人,片刻后,一名叫程不殃的少年实在忍不住,他被孙子的痛骂羞臊的面红耳赤,慢慢抬起头,声音激动的道:“国师的话不假,我们是不成器候,我们也根本没想着成什么战斗大英雄去战场杀敌!父母把我们生的漂亮,甚言之,比大姑娘还要美艳几分,我们入宫来,是为了服侍吴王陛下的,又不是像那些粗条莽汉。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当真那么差劲罢,虽然武艺上照比旁人是差了些,可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不分白昼的练功!还想叫人如何?国师先生是要把我们往死里逼!”
他这番愤愤之词一说完,撩动起其余男宠的怒火,一直以来他们压抑着怒火敢怒不敢言,今天程不殃的话正是他们连日来的心里话,于是众人窃窃私语,纷纷吐露各自心中的哀词。
这时另外一个名叫董鸳烛的男宠接着刚才程不殃的话说道:“就是呀,就凭我们的堂堂相貌,就怕真的到了乱刃横飞的战场,也会‘敌见犹怜’、‘噤不忍下’呢!”董鸳烛话音未落,便登时引来众男妾的嬉笑声。
孙子闻言,看着这些年轻人笑了笑,虽然他并未开口,其实心下早已经忍俊不禁,那他笑什么?他笑的是,他孙某人乃堂堂军事家,孑然一身,怎么能跟着这群下贱禁脔较真起来了!当真是可笑之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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