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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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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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着承受着夫差的阳刚。
夫差一个顶力,刺到两个人都无法想象的深度……
勾践一身夜行衣,身手矫捷的混入皇宫,对于吴宫的布局,他已经轻车熟路了,因此没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夫差的寝宫。三个月前,皇宫大乱,一场大火将从前的寝宫燃为灰烬,勾践身栖新寝宫之上,半天不见里面有所动静。
是了,现在民间传言道,他夫差是个好酒好色好龙阳的‘三好郎’,如此漫长的寂寞深宫,夫差怎么会放着三宫六院的温柔乡不管,乖乖守在寝宫孤枕独眠呢?勾践想到这里,心中一闷,站在高处,向远处的四季宫望去,一年四季,皆是春宫,夫差倒是越来越懂得享受了。
勾践步行至四季宫中,老远的飘来一阵娇酥入骨的呻1吟:“陛下……陛下……陛下……”吟叫声颤抖的几乎断裂。
听到这不堪入耳的浪1叫,勾践整个面部肌肉抖颤的几乎抽搐!
“灵昌乖,”夫差嘶哑的声音传入勾践耳中,他道,“寡人看看你有多会骑……”紧着,是一阵粗喘和少年的尖叫声。
不用想都知道夫差此时此刻正在与他的男宠做苟合之事!勾践再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勇气,他的心几乎被那淫1糜之声揉碎了,他几乎崩溃到吐血的地步!“夫差你……你糊涂!”勾践黯然转身,凋零的泪水与空气擦出一层朦胧的弧,像舞者身上的水袖,轻盈的不易被察觉,漫天繁星,勾践凄然的身影像消融的冰雪一般,消失在夜幕之中。作者有话要说:某笙语重心长道:“夫差儿啊,身为一个小受,腹黑点捞回本也就够了,把你家小攻虐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夫差怒颜道:“闭嘴!也有你说话的份儿了!?”某笙呛个狗啃屎:“次次次次奥……行,你有种。”PS:萧萧 看我夫差娃子反攻成功了吧?!

越王敢爽约??

夫差浑身湿汗的倒在床上;他擒住为自己捶肩的小手;低声道:“‘灵昌’这个名字不好;总会给人一种贪图之意,寡人再为你重新想个名字,如何?”灵昌嫣然一笑,陛下肯为自己多花心思,当然再好不过。
夫差继续道:“就叫‘小日子’吧。”
柔肩按摩的小手一下子卡住;嫣然的笑脸也僵住了,原本灵昌以为吴王陛下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指不定为自己取个如何儒雅响亮的好名字;哪成想叫什么‘小日子’;难听不说;根本就是在叫唤太监!
见灵昌闷不作声;夫差翻回身看他道:“怎么?不合你心意?”
灵昌急忙摇头否认:“不不,灵昌岂敢!”
“嗯?”夫差面色阴沉的冷哼一声,灵昌反应过来,连忙改口道:“小日子领命就是啦,谢陛下赐名。”幸亏灵昌脑筋还算机灵,若真在此事上惹恼了吴王,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可他还是不知究竟哪里牵怒了吴王,夫差对骑在身上赤身裸体的灵昌已经兴趣大减,他一个猛翻身将灵昌摔在床上,夫差面似一潭死水,睁着一双空洞冷澈的大眼,指向门喝道:“滚出去!“
“陛、陛下!”因为前半夜的风流快活,灵昌的嗓子几乎喊到干哑,他哑着嗓子诚慌诚恐的求饶道,“陛下,小日子什么地方做的不周、惹陛下不悦,陛下如何责罚小日子也甘愿,只是、只是陛下千万别赶我走……”
夫差将沉默的目光投到灵昌身上,灵昌仿佛觉得一股冷意直冠足底。良久,夫差黯然若失般的低语道:“寡人带你如何?可你呢?居然敢不忠于寡人!别以为寡人不清楚你的心思!”
灵昌愕然,陛下不愧是真龙转世,任何心思事都不可能瞒的过!灵昌跪倒在地,双膝匍匐爬行到床头,哭道:“小日子不敢!小日子只想一心一意的服侍陛下,小日子不敢对陛下不忠!”他央求的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夫差竟也心生不忍起来,顺了顺气之后,夫差脸色稍稍缓和,抬手道:“只要你对寡人忠心,寡人也无意罚你,上床来吧。”
“谢陛下盛恩!”灵昌哽咽着起身捏手捏脚的坐到床边,心想,都说半君如半虎,这话说得再切实不过,若想一辈子都得陛下的宠爱,简直是痴人说梦一样!
夫差知道方才发了脾气,吓坏了这少年,便也有了一丝愧疚,他携过灵昌颤抖冰冷的身子,呵护道:“灵昌乖,名字岂能随便就改了,那名字怪异的很,寡人一听就格外心烦意乱!咱不叫了,不叫了……”
灵昌心有余悸的看着搂抱自己的威武男子,心中暗暗叫苦—叫也是你,不叫也是你,深更半夜,无端发火,直骇得人七魂少了六魄!
“寡人今日得了件宝器,当真得意的大乱分寸呢。”夫差揉弄着怀里呼吸渐渐平复下来的小可怜儿,又吻又啃道。
“是、是什么宝器?”灵昌怯懦的接过话。
夫差大悦,将干将莫邪剑详细描述给灵昌听,灵昌听也没听过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的宝剑,今日倒是开了耳光,听夫差款款道来,听着听着,竟也跟着心驰神往起,他奇道:“这么好的剑,陛下舞起来当真会威风的不得了……陛下……灵昌可不可以……求陛下教我、教我剑法?”
“哦?灵昌想学剑?”,“嗯!”,“真是有进取心的好孩子。”夫差点头,“从明日起,寡人对你单独授课,好好教你剑法!”灵昌激动的不知所措,急忙谢恩,方才的不愉快也抛至九霄云外去了。夫差继续道:“不过,干将莫邪剑的主意,你想都不要想!”
灵昌心下一凛,又被夫差看穿心事了!
“那两把剑,杀气太重,非是常人所能操控,倘若你因为好奇而沾惹上此剑又难以控制它,必定会遭至它的惩罚、甚至是死在它手里……”
“陛下,灵昌不会就是了……灵昌、只想要……只想要陛下的‘宝器’、贯穿灵昌的身体……”为了不再牵怒吴王,灵昌不顾羞耻的抖开双腿,整个身子都紧贴在了夫差身上,小腹不住的在夫差胯间磨蹭着、勾引着夫差的热源。
夫差色1欲大起的压下灵昌的身体,别有所指的笑道:“你个小淫1娃!寡人这就教你如何‘舞剑’就是!”
“嗯啊!”随着灵昌的一声失声媚叫,另一曲春宫小调拉开了帷幕……
…… ……
羿日,皇宫大内觥筹交错,吴王于戍时黄昏宴请九卿众臣,更是特地为了款待越国国君而大排宴宴,宫女太监们忙得不亦乐乎。
群臣从未时便陆陆续续的进了寿仙宫的宴会大厅,众人相互走串,三二成帮的寒暄聊天,耗着时候将近,众人纷纷落了坐,恭候吴王大驾。
太监在前殿吆喝了一句吴王驾道,众臣子跪拜扣头,高呼陛下万岁,诺大的宴会厅一时间静的鸦雀无声。
“诸位平身。”吴王落坐,向众臣摆袖。
“谢陛下。”文武百官再次回礼,这才重新端坐于位子上。夫差双目如炬,向下扫去,孙子、伍子胥等分别坐于众臣之首席,最后一排坐的是铸剑师干将,再向远处望去,一直望至外殿门口,也没见到他要找的那个人的影子。
夫差暗自奇怪,问道:“人都到齐了吧,怎么唯独不见寡人那位远道而来的重宾?”
吴王话一出口,在座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纷纷投向伍子胥,盯的伍子胥后背直冒凉风!伍子胥咬碎银牙,把勾践恨个透!暗骂这个勾践是他命里的克星,想撵的时候怎么轰也轰不走,可要留他的时候又人去楼空、踪迹全无!要问起勾践的下落,他伍子胥比其他人更急于知道!从今早起床就不见他人影,伍子胥把自家府上翻了个底朝天—屋瓦也解了、地板也敲了、池塘也抽干了、家丁们一一查问了……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
伍子胥以为,那勾践是对夫差有想法的人,他之前所做的事情伍子胥也清清楚楚,而今夫差宴请他,这个不请自来的好色之徒绝对会赴汤蹈火的杀来,因此伍子胥做梦也没想到勾践会消失,他搜不到勾践下落之后,便料想他八成已经急不可待早早的来了,直到此时伍子胥才发觉事实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伍爱卿,这是怎么回事?越王人呢?”夫差问道。
“这个……那个……他……”伍子胥急得头发又白了许多,模样看起来更苍老憔悴,他吱吱呜呜说了半天,夫差也没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罢了,”夫差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虽然额角上青筋爆跳,但他极力克制怒火,道,“这种不懂礼数、毫不把寡人放在眼里的人,不配参加寡人的盛宴!”说罢,举起杯盏,自斟自饮起来。
这事要怪也要怪罪勾践才是,伍子胥擦了把冷汗,庆幸夫差深明大义,没有冤枉了好人。其他群臣也觉得勾践实在不应该因为这一件小事而剥了吴王的颜面,之前几年的殷勤也荡然无存,实在因小失大!
夜已深,残席撤下,夫差起驾回宫,他今晚饮了酒,有些微熏,体力也十分不支,自然不能去后宫风流,于是本本分分的回了自己的寝宫,身边的老太监服侍着他更衣就寝。
夫差头晕脑涨,烂泥似的倒在床上,老太监为夫差掖好被角,放下龙帐,碾灭烛芯,轻手轻脚的提灯走到外厅。老太监前脚刚一落地,忽然头上恶风不善,有人从天而降般的捂住他的口鼻,老太监闷哼几声,灯笼落地,人也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来者非是旁人,正是白天爽约不来的越王勾践!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如纸,印堂发黑,眼窝深陷,双唇干裂,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仿佛刚经历过一场厮杀一般疲累不堪。他拾起倒地的灯笼,高大的身影摇摇欲坠的照在墙壁上,他弯腰粗喘,脚步趔趄的向内室走去。
夫差躺在床上,口中发出悉簌的鼾声,他太累太倦,连勾践走到他近处与他不到一厘之远,他都混然不知。
“夫、夫差!”勾践声音嘶哑道,“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他唤的急切,溢满眼眶的热泪呛落。
夫差呼声止住,睁开睡眼,瞳仁微转,又慵懒的合上眼睑,侧过脸继续睡,好像对勾践视而不见的样子。
见他如此无动于衷的反应,勾践颤抖的低叹一声,攥紧铁拳,用极大的耐力忍受着抓心挠肝般的剧痛,转回身就要离开。
夫差呢喃道:“你这人真奇怪,”他忽地翻身坐起,翘着二郎腿,双眼冷澈的打量勾践此刻几乎因为剧痛就快垮掉的背影,用云淡风清的语气道,“堂堂正正的请你,你不来,偏要深更半夜趁人熟睡,偷偷摸摸的闯进来么?”
勾践停住脚步,一手扶膝,一手扶墙,身子抖得几乎快要散架一般,他慢慢抽搐的转回身,迎向夫差,一盏烛灯的亮度,他看见夫差一脸邪狞的表情在蕴黄烛光下,显得格外妩媚,即使那样硬朗的五官,那样骨感的棱角,那样阳刚的体魄跟‘妩媚’二字好不相关,可勾践找不到更适合的词来形容夫差此时带给他的感受。(勾践娃子,那叫‘性感’。)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夫差重新躺在床上,一边笑得春风得意,一边脱下自己的睡袍,最后下1身只留一条亵裤,他拆开束发的簪巾,长发垂直腰间。
勾践盯着他黑蛇般曼舞的发梢,垂在他纤细的腰腹处,不由的看直了眼,目光涣散,已经被情1欲燃烧的浑浊。
“别再忍了,不做那种事的话,你熬不到天亮就会七窍流血、自绎身亡。”夫差冷道。
“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勾践紧蹙眉,声音瑟瑟。
“蛇蝎五毒之中,有一种毒蜂,将其毒素与酒精融合,便可以生成另一种新的毒素,这种新毒素又叫催情蜜,是用来增强闺房之乐的,我只不过取了最致命的毒蜂,谁成想你却跑去喝最浓的烈酒呢,看你这幅德行,远比我预期的还惨。”夫差将唯一一件避体的亵裤褪去,两条光滑的长腿交叠缠绕在一起,腿间粉红欲望在稀疏的毛发里若隐若现,“成然,如此阴损的招数,岂是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所能理解的,该解释的我也都解释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再教你吧?!”作者有话要说:XO情节很多么?不会吧?还好吧?赤裸裸的清水文有木有?

只因不堪寂寞?

风止;蝉静;空气“哗”的凝固;在稳坐床边的夫差和扶墙而立的勾践之间,世界僵持的好像一副宁静幽古的墨画。
忽然勾践垂首呕咳起来,他咳的肝胆欲裂、痛不欲生。夫差冷酷无情的一张脸在这种时候有些垮了,对于勾践的忍耐程度他出乎意料,更多的;是一种挫败感。
“够了,过来。”夫差又奈着性子;像叫狗一样略带命令的语气。
“咳咳……吴、吴王;请自重……”勾践断断续续的粗喘道。
夫差闻听此言;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滑稽有趣的笑话!他放声大笑;笑声震天!他几乎笑得就要背过气去;他笑到无力,却仍忍着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勾践近前,却止不住笑声,他乐极生悲,擦拭了一把因为太好笑而流出的眼泪,声音失控的道:“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勾践,你对我说请我‘自重’?!”他收了笑容,一边抚摸着勾践瑟索不已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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