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坏!你明知道、知道昨晚上要的人家如此激烈……今日白天……你还故意让我驯、让我驯那匹劣马,……害我屁股痛死了……”婵儿来到冬梅宫的一间寝宫窗下,将里面人说的话听得清楚无遗。
接着,传出夫差慵懒沙哑的声音—“来让寡人瞧瞧,寡人的灵昌会有多痛?”话音一落,里面是一阵衣绸摩擦的悉簌声。
婵儿好奇心大起,她略显犹豫的用指尖点破窗纸,通过小小的缝隙向内望去,只见夫差拥着怀里的粉面少年款衣而卧,那少年名叫屠灵昌,很是得夫差宠幸。
灵昌翘起雪白的双臀,向夫差嗔怪道:“都肿了怎么会不疼?好陛下,今晚上就放过我吧,您去宠幸其他人好不好。”
夫差朗声大笑,伸出手掌抚摸着灵昌的臀部,并拍打出声,好像在惩戒他竟也学会讨价还价似的,等夫差笑够,便俯在少年耳边低声道:“灵昌乖,寡人会轻一些,不会伤了你。”说着,夫差提起灵昌的腰臀,一个冲力顶了进去。
“啊—唔,”灵昌皱紧双眉,咬紧牙冠,吃痛的模样尽显,站在窗外偷眼观瞧的婵儿看到此情此景后,不禁羞怒难忍,心中暗骂公子实在是过于胡来,转身悻悻的走掉了。她哪知道这少年所受的疼痛只是暂时的,稍后,灵昌尽享的快感,岂是她能体会?
“灵昌放松,不然会痛哦。”夫差一边缓缓的推进腰肢,一边不住的刺激着灵昌身下脆弱的男性,片刻功夫,灵昌的表情从刚开始的吃痛模样渐渐变得红晕,他呼吸急促,难耐的调整了姿势,翻身躺平于夫差身下,双腿大开,纠缠着夫差的腰干不放。
“轻,轻些,陛下,灵昌、灵昌就要受不住了!”少年周身浸染成一片醉人的粉红,他胸前的两点相思粒在夫差的揉弄下绽放出剔透的红光,夫差看灵昌渐渐有了反应,他非但没有迟缓的意思,反而动作的比之前更加猛烈用力,他俯身,啃吻着灵昌颤抖的双乳,身下的人胸口起伏的更加剧烈,甚至迷乱的跟着夫差一起款摆着腰臀,叫道:“啊啊,好、好舒服,灵昌要给了!灵昌好舒服,啊啊……啊……”
“不可以这么快,知道吗?”夫差忽然停止动作,这让处在情1欲浪尖的灵昌七上八下,甚是难忍,穴口更是紧紧吸着夫差的男性不放。
灵昌浑身炽热不止,最初担心的样子早不见了,他缠在夫差身上狂扭,胀红的小肉柱拼命的在夫差陛下的小腹上不住磨蹭,并浪1叫道:“好陛下,灵昌受不住了,求、求陛下快给我吧!”
夫差却疲累一般的倒在床上,闭目养神,灵昌只好骑在他身上,自行的提起陛下的阳刚,对准入口,欲求不满的往自己身体里推送,一边不住请求道:“灵昌要骑陛下!灵昌要骑……”
闻言,夫差哈哈大笑,使出蛟龙翻身式,迅猛的进出于灵昌温热湿滑的穴内,搅撞得身上人起伏不跌,又哭又叫。“不,啊啊,慢、慢点啊、唔啊……啊啊啊……啊……”
“灵昌若能骑稳了寡人这头猛虎,日后便不会再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夫差用如此不正经的口吻训教屠灵昌如何骑马,实在是让屠灵昌又爱又气,知道陛下是用心良苦,可这种时候,也不忘拿来训练自己……真是……
两个男人在床塌之上不尽其穷、变幻着各种姿势,各给所需,各需所求,欲死欲仙,交合的好不欢愉,等到清醒过来时,方发现天色已经渐亮,夫差竟在屠灵昌这里尽兴了一整夜而不自知!此时已经到了上朝的时辰,夫差起了身,灵昌服侍着他,为他穿戴好龙袍,梳洗已毕,夫差便离开冬梅宫,起驾赶往正殿上早朝去了。
而夫差不自知的事情还很多,比如,他就没有注意到?这个屠灵昌的眉宇之间,倒是与那昔日的小日子,有八分相似呢。不仅是相貌上,连那副装正经的模样,更是与某人相似极了。
夫差走上正殿,满朝文武齐贺:“陛下万岁万万岁。”
夫差命众卿平身,道:“寡人预计倾兵北上伐齐一事,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想法和好的计谋?”
孙子上奏道:“齐国乃北方的大国!实力雄厚,陛下伐齐一举如能成功,无疑奠定了我吴在春秋列国之间的地位!可齐国地势易守不宜攻,且与吴国相距甚远,又没有畅通无阻的粮道,攻打齐国,依臣所见,还需从长计议。”
“嗯,”夫差点头思索,“没有好的粮道,可以大修一条人工运河,齐国东临淮水,我吴国如果从江北修建临时役,一路北上,直通山阳(今淮安)入淮,也未失不可。”
孙子手捻须髯,边点头边立在一旁思索,其他文武也纷纷献计献策,就北上伐齐一事讨论开了,有的赞成修造运河,且要用倾国之力,从速从快,再进军北上,一举攻下齐国;有的说新政刚颁布不久,国家百废待兴,应把主要力量集中在自强上,暂不主张大动兵戈。夫差沉默不语,认真听着众卿们的想法,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口干舌燥,热议了一上午也没敲定出最终结果,这事情便也暂时搁浅下来。
夫差正欲退朝,伍子胥上奏道:“微臣有事启奏陛下。”
“何事?”
“前些日子,陛下派微臣打造宝剑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微臣向陛下引荐一个人,这世上,只有此人能为陛下打造出旷世之器!”
夫差命伍子胥负责寻找冶金高人,铸造最好的宝剑,所谓何故呢?这次夫差重新回到吴国,再次做上王位,各种做法都与过去大不相同,他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如何强大、如何使吴国的江山社稽固若金汤,他施行改革,新立宪法,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加强军事训练,这并不是一席空话,宪法也并非一纸空文,夫差不单要让军队的实力强大,更提倡全民习武,如此一来,其他诸侯国岂敢侵犯吴国、觊觎吴国!
子曾经曰过:欲善其事,先利其器。因此夫差特派伍子胥到处寻找五湖四海之中的冶金高手,为自己铸造一把举世宝剑,再传授子民冶炼之术,到时吴国境内,不分男女老少,皆以习武为流行。
此时听闻伍子胥禀报事情有了眉目,夫差精神大震,重新坐回龙椅,问道,“哦?是位什么样的人?”
“此人是越国著名匠师欧冶子的徒弟,名叫干将,是吴人。”
一听是越国人的徒弟,夫差冷哼一声,说起欧冶子这个人,夫差并不陌生,此人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他生前,曾奉命为父王阖闾铸造吴钩,历时三年才终于打造出来,父王大怒,将其处死,而他这位徒弟干将,想当然尔,奉命铸剑是假,殉私报仇是真才对!何况他是吴人,却拜越人为师,吴越两国一直以来都是敌对的,干将这算是‘认贼做父’!
夫差沉着脸,问道:“爱卿,你忘了欧冶子是怎么死的了?”
伍子胥看吴王明显不悦起来,一听他问话,似乎有指责自己的意思,原本还满心欢喜的回来交差,哪料撞了南墙了,便在心中暗骂,后悔不该听勾践那厮的‘谗言’!糊涂糊涂!作者有话要说:次奥 末日了!要是还能见到22号的太阳 我就继续更文
弄巧成拙
三个月前;伍子胥剑拔弩张;暗中给勾践下了断肠散;并挟持勾践范蠡二人,北上寻找吴王未寒在外的尸骨。北方天气极寒,道路被冰雪覆盖,行路十分困难,那一天;他们三个人来到汉滨之地的官道,路过一处接官亭;是连日来唯一一处可以暂避风雪的地方;三个人便栖身于此;又生了火;稍作休息;伍子胥质问勾践,道:“当年你与夫差陛下,到这么远的地界来,到底所谓何事?”
勾践呆若木鸡,加上寒风吹打,脸色苍白,此时的样子看起来就跟僵死的死人一样,他一听伍子胥的问话,寻其原由—为何来汉滨?为何来汉滨,是……夫差为了救他,不远万里来找鬼谷子的,没想到,没想到汉滨此行,救了自己不假,却成了夫差的穷途末路。
勾践干唇紧闭,沉默不语,伍子胥见他装聋作哑,不由得恼羞成怒,不知道他又耍什么鬼主意。伍子胥上前狠踹了勾践一脚,命令道:“你去这附近的村落里找些吃的来!”
范蠡走上前道:“伍将军,让我去吧。”
“不!就让他去!到了我手底下,他还以为自己是越王不成?”范蠡正想替勾践再求求情,勾践则起了身,二话不说出去了。
勾践走出亭外,沿着官路向西,那个方向正有个村落,勾践紧走几步,到了夫差当日坠崖的崖口,他自然不知道这里是夫差遇难的地方,却见路边一个积雪的古树下,雪堆里有一处散发红光的凹陷,那红光很微弱,一般人难以注意到,勾践走到近处,俯身一看,竟是一震—这是两个泥人童子,一个手持冰糖葫芦,一个手持书卷,模样栩栩如生,虽然脱漆很严重,但在冰雪的映照下,散发的光茫却熠熠夺目……这是夫差生前随身携带的物件。
勾践立刻想到了前些日子在路上遇到的那位奇怪公子,那公子无端的在最后叮嘱他:“阁下路过一处接官亭,若在崖口发现了一些相识之物,就会知道一点,你要找的人,已经回到他本应该在的地方了。”
正当勾践神游的功夫,忽然从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定睛一看,是一群吴军,以伍子胥手下刘承将军为首,气势凶凶的向这边赶来,刘承驱着马,向众人道:“这里有处亭子,弟兄们先在这里避避风雪,雪停后再赶路不迟。”
“是!”众人领命纷纷下马,就此安营。
还没等勾践走到近处,片刻,从亭子里传来刘承的话音:“属下参见将军!”
“请起请起!”伍子胥的话音,“现如今,刘将军的官职远在我之上,还要我拜你才是。不过,你们怎么会来这的?”
“属下正是来找将军的!”说着,刘承从怀着掏出一道圣旨,宣读圣御,吴王命伍子胥官付原职,仍任国卿一职,即日回宫效命!
“这……这又是伯嚭的新花样?想必是假夫差出了什么差错,叫我回去收拾烂摊子罢!”伍子胥听了圣旨,非但不高兴,反而气个半死。
刘承笑道:“将军,你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说着,刘承把近日来宫廷里发生的大事一一讲给伍子胥听,从季公子夺权、假夫差败露、吴王再立新政、召回孙子、解职伯嚭等等,全盘描述了一遍。
“孙子大人都?那就是吴王、回来了?夫差尚还活着了??”伍子胥听完几乎跳起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所以属下一打探出将军的下落,便连日赶来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将军。”
亭外的勾践更是心中一凛,夫差还活着,夫差并没死,还尚在人间!刘承的话、伍子胥的话、包括那位怪公子的话,犹如音符一样在脑子里来回萦绕,勾践握紧手中的泥人,热泪滴落在泥人冰冷彻骨的泥身上,浸出点点绒花。
“夫差还活着!”此时的勾践恨不得肋生双翅,立刻飞到夫差身边!
于是一行人掉转马头,一路南下,向姑苏行进。伍子胥向来公事公办,既然吴王没死,他也无需在与勾践为敌,回到姑苏便把断肠散的解药给了勾践,也以礼相待,不再滞留他。
可没想到勾践是个得寸进尺的人,伍子胥放他回越国,他却无论如何也不答应,他还要求伍子胥一定要安排他与夫差见上一面,否则,便赖在国卿府不走了。
所以,话又说回来,伍子胥刚一上任,吴王夫差便派他寻找铸剑的高手,这无疑是对伍子胥的考验,如果这件事情办好了,自然是立了首功,伍子胥当然急于证明自己,可要说找人铸剑容易,找绝世高手铸绝世好剑,却谈何容易呢?一时间,伍子胥也无从下手。
于是,这个赖在国卿府一住就是三个月的‘贵客’见府主人愁眉不展,便问其原由,接下来,便有了越勾践暗助伍子胥,引荐欧冶子之徒干将的故事。
寻根究底,勾践是好意想帮伍子胥,一旦事成,伍子胥便可答应帮他安排与夫差见面的事。岂料伍子胥在宫廷上一提到欧冶子的名字,夫差便沉下脸来,满心不悦!这事可当真弄巧成拙了。
“爱卿,你难道忘了欧冶子是怎么死的了?”夫差喝问道。
“这……”伍子胥吞吞吐吐,他当然知道欧冶子是死于先王之手。
“所以这事情恐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吧?”夫差便是随口问道,“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这……这……”伍子胥一身冷汗,不知如何回禀才不至牵怒吴王。
夫差看伍子胥吞吞吐吐、满腹疑虑,似乎有难言之隐,当着众臣的面,也不再深究下去,只待抽出空来找他私谈。
不过,干将,这名字也熟悉的很,夫差坐在殿上思来想去,琢磨着到底在哪里听过干将这个名字,他忽然想到,以前在玩网游的时候,倒是经常用干将剑,此剑为雄剑,另有一雌剑名为莫邪,干将莫邪,一阴一阳,攻击力8。5,是一对无法分开的雌雄宝剑。只是此时,夫差也不知晓干将与干将剑之间究竟有什么渊源。
伍子胥见夫差沉默不语,便有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