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扬感到孙言好像很害怕自己,一看见自己就会神经紧绷,好像自己一跺脚,他一定会惊叫着逃开一样,真是个胆小鬼,不过自己有那么可怕吗?有必要这么害怕吗?这个可恶的胆小鬼大叔!
张风扬一想到孙言害怕自己忽然有点不悦泄愤似地,用手拉扯着孙言的脸,上下左右的拽着,摆弄着,把孙言的脸搓揉成各种鬼脸的形状,把孙言的头发分成两份,搞成耳朵的形状,还把孙言的鼻子往上拱了拱,搞成三瓣嘴的样子,孙言的脸被他左拉右拽的弄得出现了许多红色的五指印,红红的印子衬在惨白的脸上,张风扬觉得有孙言些可爱,总感觉孙言像什么动物,像什么呢?张风扬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对!兔子,孙言真的好想只兔子,呆呆傻傻的,抱起来柔柔软软的,看到自己就会害怕的胆小鬼兔子……真是个小白兔大叔!
对了大兔子,张风扬起身拿起了一条粉红色的带着毛茸茸兔子尾巴的丁字裤,穿到孙言的身上。觉得以后孙言就不要穿别的衣服了就穿这个,等自己回来,还把那只玩具兔子塞到孙言的怀里,让孙言抱着,看着这样的孙言就好像看到了儿时的某个画面,好像哥哥这样抱着自己,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孙言就会想看到哥哥一样,止不住就像个孩子想撒娇,想拥抱!
“孩子?“张风扬突然想起,好像从孙言的资料中好像知道他有个女儿,” 一想到那个孩子是孙言跟他那个妻子生的,好像他来借钱就是为了医治那个孩子的病,张风扬就不高兴了,一撅嘴,轻咬着孙言的耳垂问道: “你跟那个女人做了几次?才有的那个死小孩子的?”
昏睡中的孙言当然不可能回答他了。
”哼!不过以后我以后在也不会给你接触女人男人的机会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玩具!”张风扬大手一伸入孙言的内裤里摸了摸他分身顶端的白银环,感到很开心,亲了亲孙言的脸颊,就是觉得孙言这样乖乖的多好,就像个人形玩具一样,真的招人稀罕。
这个时候一遍又一遍的电话铃响起,张风扬眉头一皱拿去电话,里面传来秘书的焦急的声音“总裁,萧经理要见您!”
“你跟他说我不想见他,把他给我赶走!”张风扬语气冰冷的说道
“可是萧经理在您办公室里面大闹了起来了“
“好,你让他等着!”张风扬觉得这个萧墨给脸不要脸,当时要不是自己还念着他同自己还有点血缘的份上,当时自己真的会把他的手打断,妈的敢摸我的男人,敢跟我抢大叔,他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他就亲了亲孙言,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
孙言昏睡着直到快要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他惊恐的看着四周,里并没有张风扬的影子,这才放心来,他感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大床上,盖着一条柔软的温暖的被子,打着吊水,印象中被那沾满恶心液体脏污的床单也被换掉了。
孙言透过是大大的落地窗,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到蓝蓝的海,海风轻轻吹拂着白色的窗纱,一切看去那么宁静。若不是全身巨痛的刺激,孙言还真会以为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孙言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正抱着一只毛茸茸软乎乎的毛绒兔子,而脖子上面依然挂着一条铁链,只不过这次是白银的比那条不锈钢的要轻一点,要短,最多只能让自己活动到卫生间的长度,身上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一条布料少到极点可以说露快要露着屁股的奇怪内裤,还有尾巴,他推开那只毛绒兔子,慢慢地撑起身子,想找衣服来穿,可是却连一件衣服也找不到。
孙言无奈只能拿起身边的被子把自己裹住,刚才不觉得现在全身痛的已经抽搐了,特别是下面,真的那个地方对男人来说,是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却片片痛在哪里,真是让人痛的无法形容。
身体的疼痛可以忍耐,可是现在孙言心里很乱这么说总之是——恐惧、愤怒、不安……自己无法面对这个事实就是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残忍的强迫了不知道多少次,还戴上一个耻辱印记的银环,想到这里孙言真的受不了。
孙言无奈的撩起内裤,又重新看了一次自己分身上的银环。抓起前端,银色的环还在上面摇晃着,孙言受不了下面上有东西在上面摇动的感觉。试图想打开那个的白银环,却发现那个是一个连环锁真的是怎么也打不开,而且一拉就痛,顿时又气又羞,无奈只能放弃。
想到自己在在这张床上被张风扬玩弄的不知道多少次了,孙言孙言越想越恶心,想离开这个充满恶梦的大床,就拔下了吊水针,想下床,可是真的动不了,光是移动后面和前面的伤口的部分就会刺痛,孙言只能侧卧着靠在床板上有些无助了,他有些茫然,不知道怎么办了,孙言实在是害怕那个叫张风扬的男人的暴力侵犯,小时候虽然在孤儿院饿过肚子,也挨过打,但是没有受过如此变态凶狠的强迫,强迫的虐待,侵入,撞击,那铭刻进心里的痛和屈辱,害怕就像烙印一般深深印在孙言的身体,心灵上,让孙言莫名的畏惧。
孙言绝望的想难道自己一辈子都要这么任那个张风扬为所欲为吗?没有办法逃脱吗?看这个架势那个张风扬好像想要囚禁自己,如果那个变态以后想出更可怕的方式来折磨自己的话,无能为力的自己还能活着吗?
自己一定会被折腾死吧,孙言感到愤怒、屈辱、憎恨……可是这样的无能的自己除了愤怒还能怎么样?他都可以卑微的想像到,自己的人生将会继续受到那个张风扬的控制,禁锢以及为所欲为,生不如死的成为一个可悲到几点发泄的容器!不要,自己不要变成这样!
孙言看着床头柜上面摆着一个碧绿色的瓷碗里面撑着奶白色的鲜鱼汤,上面还撒着嫩绿的香菜,害怕鱼汤冷用小电磁炉烘着,旁边还摆着一张纸,上面留着张风扬秀丽的字迹小白兔大叔好好喝汤,乖乖的等我会来……
“哐当。”孙言一看到这个汤就好像想到了张风扬那个变态的家伙,就觉得厌恶,感到恶心极了,使劲的一把推开一下子把那个汤碗打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汤溅的满地,地上满是摔得四分五裂的碎片。
孙言低头看着那些碎片,暗暗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式,自己是个男人不会去寻死觅活的,为什么要死,被这样的男人搞死,自己觉得不值得自己还有孩子要照顾,他知道这个张风扬是个疯子偏执狂,如果顺着他就会没有事情,如果惹怒他就会倒霉,只有顺着那个偏执狂,自己才有机会逃跑,孙言看了看自己脖子上面的银链子,只有让那个变态放松对自己的警惕自己才有机会逃跑,得到自由,孙言觉得自己很可悲,长这么大了,还要被人拘禁,活的没有一点人样。
孙言看着床上的穿着裙子戴着花蝴蝶的大白兔,心里哭笑不得的想也许在张风扬的心里自己同这个玩具没有两样,可是自己是人,虽然平凡至极可是还是有思想有灵魂的,不是他张风扬的玩具,自己一定要逃离这个不知道下一秒会干出什么变态事情的恶魔。
孙言看着满地的瓷碗碎片,他偷偷的拿起了一块锋利的藏到了床底下,其实张风扬把孙言锁住的时候就把家里所有的刀和剪子的那些东西全部锁到了孙言到不了的杂物间里,就连碗也是那种打不坏的钢化陶瓷碗,可是今天张风扬却疏忽了……
孙言暗想着自己要养精蓄锐,我现在什么人也靠不住只能靠自己,来逃离这个神经病一般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