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第二次的婚姻,他们都曾经*过别人。
她可以不再*王治凯,并不代表那个长情的男人就可以忘记初恋女友。
他的拒绝,他的隐忍,都是因为他不能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因为他是个守信用的人。
只是,她真的要他守着信用过不喜欢的生活吗?
想到床上的情景,想到他们的婚后生活,吵过,闹过,甚至她还离家出走过。
只是,到头来,那个女人一回来,他们夫妻俩还是都悄悄地改变了。
☆、72 老公,我饿
银色的手帕递到她面前:“把脸遮上在哭我就看不到了!”
她老师好有趣!
安安看着那条手帕,又看看老师,最后却是噗嗤笑了起来,原本糟糕的心情都好多了,本来是很想哭,几次都差点掉下眼泪,可是老师让她把脸遮起来再哭……她就忍不住笑了。
“老师也来看红叶?”
车子外是倾盆大雨,车子里确实乐趣横生。
“我来看人!”他一本正经的说。
安安真的差点就误会,而且他又不解释。
“不过你是怎么回事?腿受伤了怎么还一个人 ?'…'陆为呢?”
他叫着陆为的时候似是很气愤。
安安摇了摇头:“……我累了就自己先下来了!”
她怎么能告诉别人,她老公在跟旧情人表白心意。
他们俩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只是安安一直夹在中间让他们什么都说不成,现在他们可以尽情的说了。
“你倒是替他说话,不知道他有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他烦躁的坐在座位里看向前面,外头的雨势越来越大。
安安过了好久才接到他的电话,看到他名字的时候心就像是被刺猬给滚了一圈,那种揪心的疼却又不留痕迹。
看看时间,已经七点多,外面大黑,除了路灯的陪伴,她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怎么不接?”
她本来想接的,但是转念一想,她怕他担心,那他呢?会不会担心她?
会的,她知道会的,只是担心也分好多种,他对她,究竟是哪一种?
“不用了,他大概回酒店了。”她挂了电话后笑着说道,然后也看向外面的雨。
陆为看杜如清正抱着自己受伤的膝盖在吹气,安安一直不接他电话,他也没心思在陪她了:“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阿为,你走了我怎么办?”
杜如清站起来,翘着一根腿,表情很痛苦的样子。
“如果不方便就给酒店客服打电话,他们能帮你!”陆为冷冷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杜如清看着那已经被关上的门,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他可以很细心的给她处理伤口,他却也可以冷冰冰的把她丢下。
他到底只是对她一个人如此,还是对所有人都如此?
想到安安在他身上撒娇的样子,她无法想象目前的情形,自己到底有没有希望。
安安被许老师带回去的,酒店里他扶着她一瘸一拐的,其实许老师想直接把她抱上楼去,只是安安说不好,他只能扶着她!
陆为刚巧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他熟悉的小女人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搀扶着走回来,这男人说来陌生,但是再仔细一看却也熟悉:“放开她!”
大步上前把安安拉到自己身边护着,跟许老师完全成对立的关系。
安安被吓一跳,抬头看他一眼,看他那冷漠的表情忍不住推他一把:“你干嘛,是他送我回来的!”
对人家那么凶做什么?他们又没做亏心事。
“你今天下午消失了一下午就是跟他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他朝着安安吼,因为他快疯了,安安竟然护着这个男人。
“是吗?你很担心我?担心到,七点多才给我打电话?”安安忍不住冷笑,看都不愿意看他,说完自己转身往电梯那里走,一瘸一拐的不像个样子。
她从来都很*形象,可是有天,形象这东西终究会不值钱的。
他皱起眉,她也受伤了,这女人真是笨到家了,冷冷的瞅了许老师一眼,然后就追了上去,也不管安安愿不愿意,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
“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嘘声大喊着,脚不敢乱动,手却可以挥舞,只是陆大律师还是能经得起这点折腾的。
“他都可以扶着你,我自然就可以扛着你!”
这是什么歪理论?
电梯里他才放下她,看着她发白的小脸不由自主的就往她脚上看。
安安脚疼的厉害,当电梯里的空气太稀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出来。
曾经她喜欢拿眼泪要挟他,因为她一哭他就没办法的缴械投降。
但是现在,她最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的眼泪。
他瞅了她一眼,叹息着就蹲下身去看她的脚上面,脚环处他微微一碰她就疼的缩了身子贴在墙壁,他抬头又看她一眼:“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没说话,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到了房间里他把她轻轻地放在床沿上坐着就打电话叫服务生取来了要用的工具,他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她正在用力的擦着脸上的眼泪。
他能不心疼吗?
走过去蹲在她身下给她抹药,什么也没再说,最起码他知道,她的伤心不是只为这点伤。
她看着他轻轻地给她抹药,看着他轻轻地吹着气怕弄疼她,是不是曾经他也这样为那个女人做过?
原本,可以不在意。
岂料,有种感觉已经埋的那么深。
“杜小姐回来了吗?”她突然开口,外面这么大的雨,他一个人回来的吗?
“下山的时候有些滑,她也受伤了,不过现在应该已经休息了吧!不是很清楚!”
他总是这样,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无关。
“这么晚才打电话给我,就是在陪她吧?”她是吃醋了,是妒忌了,是猜疑了,又怎样?
他抬头望着她,脸上满满的冷清:“那你呢?打电话也不接是因为吃醋我跟杜如清在一起,还是因为有老师作陪?”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又低头继续给她擦药,时间一下子沉静,两颗心却渐渐地越来越煎熬。
她也看着窗外,雨声打在玻幕上的动静那么大,秋天的雨,果然好有力。
晚上躺在一张床上的两个人却都很难入睡,安安更是一夜无眠,半夜里翻身看着他温热的后背,就情不自禁的靠上去。
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自己是不是又该坚持还是放弃?
已经有过一段不好的感情,这一次呢?
曾经天真的以为,只要他签了那份协议,这辈子他就只能属于她。
可是当他的人在她这里,心却不知道在哪里的时候,她才觉得这么难过。
原来,*情,跟婚姻真的可以是两回事。
*情……
她竟然想到了*情,眼角有冰冷的泪滴滑过,她却缓缓地笑了。
早上她就接到父亲的电话,这周真的好忙,各种斗,斗的她心灰意冷。
“安安你去趟外地阻止王治凯在那边的工作!”
“对了,要不要通知陆为一下,让他陪你去?”
姚董事长交代完后又问。
“不用,张秘书在那边,我过去后有事会跟张秘书商议!”
他还在睡,安安打开衣柜拿了换洗衣物直接从酒店坐车去机场。
走的时候看着床上还在睡着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感伤,然后又笑:或者现在分开一下对大家都好!
就算以后她要他一辈子,但是也不能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的,婚姻,需要足够的空隙,伴侣,更需要足够的空气。
他们呢?夫妻间……目前,她已经别无选择。
这一生,她唯一确定的是,要让一个男人走出她的世界。
那个男人就是王治凯!
只有他离开了,他们姚家才能平安。
上飞机的前一秒她在给他发信息:爸爸让我去阻止王治凯跟合作商的协议,已经上飞机!
发完信息她就立即关了机,手里紧紧地攥着手机,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从生命中溜走。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他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给她打电话,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他也只是看到飞机从头顶经过而已。
原本尔雅的脸上多了些烦扰,紧皱着的眉头可以看出他此刻的难过,他没有想到安安就这样一声不响的走掉。
昨晚他们还在置气。
早饭的时候许老师不请自来:“你就让她这么走了?”
许老师看着自己的学生背着包离开的,他没拦着也没问什么,就默默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上了车。
但是现在看陆为坐在这里吃着早饭,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他就有点看不下去。
“这与你无关,我跟她之间的事情警告你不要介入!”
陆为冷冷的说完把剩余的牛奶喝完就起了身要离开。
“你怕我介入!”许老师也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转头看着这个自以为能掌握大局的男人说道。
陆为停下步子,转头迎上那双烁烁的眸子:“你能带走杜如清却带不走姚安安,不管你出现在她面前究竟是为何,但是有一样你一定很清楚,她有她自己的世界,而她的世界里,只住着我!”
陆为的自信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许老师听了就忍不住笑:“你这么自信的话,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说这些话,她也不会一个人走!”
“她走是因为姚氏有安排,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事!”
陆为不再逗留,是的,他现在连输赢都不在乎,因为,她走了,她走了,整个世界都黑了。
安安一到那边就跟张秘书私下联系上,打车直奔他们谈项目的酒店。
或者这一天她等了太久,路上为了更好的摧毁他她又查了些东西,加上父亲给她的资料,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草稿。
张秘书正站在王治凯的身后跟安安打小报告。
三十分钟以后安安出现在他们签约的会议厅。
“王总,您还不能签约!”张秘书在王治凯要签字的时候突然阻止。
“为何?”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王治凯吃惊的看着站在门口气势强大的女子,那不正是他邀请不来的女人吗?
她怎么又突然出现?
“因为你已经被公司辞退了!”
安安走过去,把一叠资料甩在桌上:“今天早上公司上层刚做出的决定,由于上个单子你让公司损失了五百万,所以很不幸,你被辞退了!”
三十分钟,她准备好所有的资料,还把自己打扮成都市白领的样子,一身白色的西装,里面粉色的衬衣,长长地头发披在肩上,如果不是相识太久,他差点认不出她。
那敏捷的眼神,仿佛他的一个动作她都知道他要做什么。
王治凯的心里跌宕起伏,这件事来的太突然。
上个单子是姚董事长让他做,他才有机会发挥的。
这个单子也是经过姚董事长审批的,他还以为姚家对他已经没了防备。
谁知道今天,姚安安突然出现在这里阻止了他。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合作商站了起来,皱着眉问,心里很不踏实。
“抱歉赵总,恐怕要耽误您一点时间了,您也听说过我们俩其实……跟我来!”
他把他们的关系说的很暧昧,然后拉着安安就出了会议室。
安安被拉到外面后也不恼,只是甩开他的手:“够了,戏演一段过过瘾就算了,总该有收尾的时候,我如果是你,我现在一定回到李市长千金的石榴裙下,或者那条路远比这条路更能让你发光发热。”
安安发现,王治凯玩政治可能更有一手。
“你到底想说什么?”王治凯看着安安那冷漠的样子淡淡的问。
“我还能说什么?公司董事会的决定你总该接受吧?纵使接受不了,可是五百万这么大的数目,你就算现在补上,也已经是不打自招了。”
补不上了,他早就拿去打点。
这一步,他万万没想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死也不会承认自己贪污的。
“回去后你就可以收拾东西去李家了,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安安上前一步,直直的望着他,笑的很深意。
那几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更是让他觉得像是超级大的侮辱。
“我会亲自跟董事长谈!”他不理她的说法,转身往回走。
安安就站在原地看着他越走越远,不急不慢的吆喝了一句:“晚了,他已经陪我母亲去旅行了,恐怕一个月内你都见不到他了!”
王治凯的步子僵住,转头看向那个一脸纯真的小女人,她的双手在背后,歪着脑袋看着他,充满了挑衅。
仿佛在说,王治凯,你败了,彻底的败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早就发现你在捣鬼你一定不信吧?那天你故意挑在跟我爸爸谈工作的时候让你妈妈来缠住我,你以为那样我就不会发现你想在那个单子上做手脚?你以为我父亲真的会把那么大的单子交给你去处理?他在考验你,只是你没经受的住考验!我后来觉得不对劲就又让张秘书把你办公室里的企划案跟协议拿来看,谁知道还能有意外收获!”
她在张秘书复制到光盘的资料下面还看到一份附属资料,那是王治凯跟合作商私底下订的合同,也就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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