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他好上多少。臀间一片绯红,似乎是在抱怨身后的拇指不够深入似的,双胞胎兄弟中的一个正奋力扒开自己的双臀,蠕动着身体向后撞去。由于口中并没有塞着肉‘棒,他的叫声清晰而又充满魅惑力。神奇的是,他那个正按着男孩的后腰用手指猛操男孩的兄弟口中也发出了相同频率的叫声。
有趣,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同时操两个人!
教导主任的唇角浮起一抹饶有兴趣的笑。“我想第一关的考验已经结束了。”他轻轻敲打了一下沙漏。
房间中的四个候选人很快都停止了动作。目光冷冽的男生毫不犹豫地站回了原来的位置,而双胞胎兄弟却不得不互相扶持着喘息了一下才回到原位。唯一剩下的那个候选人趴在沙发上。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犹豫着将手指放在自己的臀上,就像是想要自·慰一番,最后却还是一咬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颤抖着双腿走回了教导主任面前。
“你们两个可以离开了。”戴着面具的男人用冰冷的语调决定了双胞胎兄弟的命运。
“……”就像是对这个结果十分不甘心,两兄弟并没有立刻挪动脚步。
“交流的名额只有一个,如果只剩下你们两个,你们希望谁能胜出?”
两兄弟分别从对方的眼中读到了有意相让的信息。
“我不需要不公平的选拔。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带上你们的校服。”
在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候选人后,教导主任突然笑了起来。“不用那么紧张,为什么不让我们一起喝杯酒呢?”他敲了敲刚才倒好在高茶几上的三杯红酒,并把其中的两杯递了出去。
“剩下的一关非常简单。”金发的男人满意地看着两个候选人将杯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来看看你们谁的耐久力更好。你们谁先来?对了,酒里的东西将持续24小时发挥作用,也许第一个来会更加简单一些。”
两位候选人几乎立即察觉到了体内的不正常燥热。男孩犹豫地看了一眼他的对手,然后踉跄着向教导主任走去。他的肉‘棒在毫无刺激的情况下甚至比刚才还要硬上许多。汗水自目光冷冽的男生的额角上流淌下来,他不得不松了松领带,好稍稍缓解身上的热力。
“趴到这上面去。”金发的男人指了指高茶几。茶几的表面只有差不多半米见方,下面是四只细长的茶几腿,看起来并不怎么牢固。
男孩犹豫了一下,踩着茶几下的横杆爬了上去。由于地方太小,他不得不稍稍拱起背部。戴着面具的男人从一旁取出一根教鞭,用闪着金属光泽的顶端分开男孩的一边臀瓣。因为角度的关系,小‘穴看起来并不十分清晰,但是微微颤抖着的大腿却让男人十分满意。
咕唧一声,教鞭一下子被塞进了一大半,恐怖的深度让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男人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教鞭尾部的开关,教鞭的顶端立即剧烈地震动起来。男孩的身体不由晃动起来,就连下面的茶几都开始吱吱作响。然后,男人用极为缓慢的速度抽出教鞭,以保证每一段肠肉都能感受到相同程度的震动。
“不要忘了,这是对你耐久力的考验。”
被弄得近乎崩溃的男孩在听到这句话后立即呜咽着猛地摇了摇头,剧烈的快感甚至让他无法合拢嘴,晶莹的唾液一直沿着下巴滴落到胸口上。
慢条斯理地用教鞭抽‘插着男孩,金发的男人开始观察另一个候选人脸上的表情。本来极为冷淡的双瞳中已经满是野兽一般的光芒,男生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了一道血口。就像是为了抵挡无时无刻不在侵袭身体的欲‘望,他紧紧握住双拳,微微扬起头,粗喘着。
竟然能忍住不寻找任何性刺激吗?看起来进步倒是不小嘛……
金发的男人把教鞭抽出大约三分之二,然后开始用手腕打圈。
“啊——”
强烈的来自最敏感的一点的刺激让男孩几乎立即就软倒在了茶几上。隔着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肉‘棒正在一波一波地往外喷射‘精‘液。幸好这个小小的茶几并没有它外表看来的那么弱不禁风,即使男孩的大多数体重都落在一边,仍然没有让它有丝毫的倾斜。
“真是个敏感的小‘穴呢!”戴着面具的男人把脸凑到男孩的小‘穴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个动作让男孩再度射出了一股精‘液。然后,像是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男孩喘息着用奇怪的姿势趴在茶几上,迷离的双眼看着前方。
“可怜的孩子。”金发的男人微笑着抚了抚男孩的背脊,“当然,他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他明天就可以获得一张去xx的机票。”
“为什么?”目光冷冽的男生脸上不由流露出震惊的神色。
“不为什么,算我假公济私好了。你就那么想要提前毕业吗?”金发男人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不是你说的,只有最好的学生才能留在你身边吗?
这句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重新吞回了腹中,因为那双已经被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淡色嘴唇正在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过来!难道你的身体不在渴望我吗?” 7
沈呈原收到那封诱人的邀请时,他正坐在单人宿舍的沙发里喝咖啡。
说是学生宿舍,但伊丽莎白学园供给富家子弟的单人宿舍堪比一座简洁版的小型别墅。尽管空间对单身的人而言大得奢侈,沈呈原当初住进来的时候依旧挑剔它“简陋”的设施,过小的车库,还有甜得发腻的空气。为此,他不惜搬来了一个全自动咖啡机,全自动奶酪机,还有他的一大串恨不得生出七手八脚来供他使唤的仆人。
沈呈原把自己丢进伊丽莎白学园。性‘爱是一个男人的终生课题,从第一次勃‘起,一直到他再也无法勃‘起。沈呈原也不例外。他不仅有钱,而且相貌英俊,体格高挑匀称。他拥有着一个花花公子应该拥有的一切,这令他身边的情人像流水一样换个不停。他希望自己的技术更好,做‘爱的时候更得心应手。他喜欢掌控做‘爱过程,力不从心会让他感到羞耻,虽然这情况还没发生过。
今天,沈呈原像往常那样,坐在沙发里,把自己摆到一个舒适的位子,一边心不在焉地翻阅杂志,一边喝他从牙买加空运来的蓝山咖啡。他不像其他富家子弟那样痛恨学园的封闭式教育。相反,没课的时候,他喜欢这么打发时间。他的眼睛很黑,睫毛像西方人那样浓密。面部轮廓深刻,时而被人以为是混血。见过他垂眸摇晃一杯红酒的样子的女性,说他拥有忧郁得令人心碎的双眼,足以激发任何女人的母性。事实上他并不太忧郁,他只是知道怎样做能让人为他倾心。
现在,他正优雅地端着咖啡杯,用足以激发任何女人母性的表情看着一本色‘情杂志。忧郁的目光扫过身着女仆装的少年,他们每一个看上去都秀色可餐,但他的目光没有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停留。他翻过一页的时候,从杂志里掉出了一片奶油色的牛皮纸。
好像是从无聊的杂志中被解救了一般,沈呈原的目光落到了地面上的牛皮纸上,并伸手将它捡了起来。他翻看了一眼,匆匆被撕下的牛皮纸上写着一行字——
午夜在药剂楼3层研发室,求你见我,我答应一切——Eddie
沈呈原神色漠然地盯着牛皮纸,字迹显然在慌忙的状态下草草写就。他心想,那个男孩叫Eddie吗。在图书室里故意撞掉了他的杂志,并手忙脚乱地帮他拾起来。他记得是个漂亮的小家伙,像只受惊的小鹿。如果他不是真的不知所措,那他的演技也太好了。
沈呈原修长的二纸夹着那张纸片,心不在焉地来回捻弄着。他对与别人的宠物来一场艳遇兴致缺缺。熟识的人都知道,沈家少爷有性洁癖。虽然课堂上时常会请这些前来学习性奴技巧的小奴隶配合学习,但他从来不真刀实枪地上阵。他喜欢性‘爱的掌控,但他并不喜欢对方已经被别人掌控过,而且是很多次。
然而,沈呈原还是如约而来。
午夜的药剂楼到处都飘着一股甜美的气息。这里的氛围比教学楼更暧昧,地板与墙壁被刷成浅粉色,墙上挂着挑‘逗的情趣画。到处是具有性暗示的装饰品。
沈呈原知道自己为何赴约。药剂楼是一座受到严格管理的研究楼。只有专业药剂师以及他们门下研究生的D卡才能允许出入。他弄到一张D卡不难,但如果是某个公子哥儿的小奴隶,要出入这里则是不可能的。所以,那只受惊的小鹿是这里某个导师的学生。他的感觉告诉他,他遇到了一只可爱的尤物,长着一张小奴隶的脸,却还没有主人。沈呈原喜欢这样的艳遇。
而且,他说“求你”,“我答应一切”,你看,小鹿遇到了麻烦,而他求助于我,这比千篇一律的艳遇更有趣一些。他想着,从风衣口袋摸出D卡,刷开了3层研发室的门。他推门而入,摸到门边开关,将灯打开。然后,他就看到了抱着双膝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男孩。
“Eddie?”他问。
男孩倏地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沈呈原。他显然没想到沈呈原真的如约而来,令人怜悯的小嘴微张,嘴唇颤抖着像要说出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出来,楚楚可怜的大眼睛里浮起了一层泪水。沈呈原注意到他没穿衣服,浑身一丝‘不挂。
他比白天看上去更漂亮。也许他还不到十六岁,沈呈原想。
“是你让我来吗?”沈呈原装作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裸‘体,放柔声音问。他慢慢走近研发室,幽黑的眼睛注视着可怜的男孩,目光显得专注而又温柔。
“是的……”叫做Eddie的男孩用快哭出来的声音答道。Eddie有一头柔软的栗色卷发,一身牛奶一样的皮肤靠着粉红色的墙壁,像一只洋娃娃。
“那么,可以告诉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沈呈原走到了Eddie面前,蹲了下来,让目光与他平视。
Eddie不安地蜷缩了一下‘身体,显然他注意到了自己正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这令他难堪。他的身体纤瘦柔软,双腿努力并起,维护自己的一点点尊严。这个细微的动作唤起了沈呈原身体深处的兴奋感。
“请将我从这里带走。您能拿到这里的D卡,一定能将我带走……”Eddie轻声央求道,“我不想在这里呆下去。我一定会发疯!”他突然失控地捂住脸,呼吸急促。
沈呈原微微抬起眉毛。有很多原因会让一个男孩很想离开这里,比如潜规则。这很容易想到,即使Eddie不说出来。
“是你的导师将你脱光衣服锁在这里吗?”他问。
男孩的呼吸滞住,瘦小可怜的身体微颤了一下。
“请帮我……我不想……”他用极小的声音说,“他太可怕了……他说如果我不答应,他会让我永远出不了这座学校……”他掩面小声哭泣起来。
沈呈原伸手搭在了Eddie光裸的肩膀上,安慰地抚摸着他的皮肤。像鲜奶油一样柔软的皮肤,他想着,柔声问,“别害怕,Eddie。他对你做过什么了吗?”
Eddie虚弱地摇头。
沈呈原松了口气,墨黑的眼中露出一丝笑意,“那么,最后一个问题,Eddie。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呢?你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
Eddie红着眼睛慢慢抬起头,用一种惊惧又乞求的眼神看着沈呈原英俊的脸。沈呈原的双眼充满着温柔的关切。
“因为……”他迟疑着说,“不……我不知道您会帮我。但现在我知道……您是好人。如果您愿意帮助我,我会尽我所能报答您……”
今天真是不枉此行,沈呈原心想。他的手慢慢摸到Eddie的大腿内侧,轻声说,“是吗?你说你愿意付出一切。”
Eddie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恐惧地看着眼前的人,仿佛他突然变成了洪水猛兽,朝他压过来,将要把他无情地吞没。
“不……”
“不?你想反悔吗?”沈呈原从风衣里取出了Eddie的纸条,在他面前晃了晃。Eddie紧紧盯着纸片,薄薄的嘴唇闭了起来,像是在忍耐哭泣。沈呈原用二指夹着纸片,故意用锋利的纸片边缘在Eddie细嫩的大腿内侧滑动。
“也许,求助以前该了解一下对方的不良嗜好,宝贝儿。”他的手轻轻一划,纸片在白嫩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Eddie痛苦地瑟缩起来。他已经无处可躲了。沈呈原随手将纸捏成一团,丢在一边。他突然捏起Eddie的下巴,欺身压上去,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他感到Eddie一声惊恐的叫声被他堵在了口中。被他压在墙上的人浑身僵硬不敢动弹,机械地张开嘴。他感觉到了柔软的双唇,生涩而又湿润的舌头。他的掌控欲——确切的来说,是凌虐欲在瞬间被激起。他粗暴地捏住对方尖尖的下巴,啃咬那两片像玫瑰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啜吸他脆弱的舌头。他有力的舌头在温暖的小嘴里肆意搅动,感觉到舌头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