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袁方这个州牧,还是汉廷所封,名正而言顺。
这意味着,他们的封官进爵,也将名正言顺,如此天大的惊喜,众人不欣喜若狂才怪。
袁方也有些喜出望外。
他此前派孙乾向汉廷所请的,只是一个州牧之职,却不想朝廷这么大方,除了州牧之外,还给他加了镇东将军,以及高唐侯的军职和爵位。
虽说镇东将军和高唐侯只是虚衔而已,但有了这些头衔,袁方就可以理直气壮招的兵买马,给部下升赏相应的官职。
有了这名正言顺,汉廷所封的州牧,现在的袁方,终于摆脱了袁绍的枷索。
占据了大义的名份,现在的他,就可以真正跟袁绍,分庭抗礼。
当天,袁方便设下酒宴,盛情的款待韩融,并与诸文武庆贺自己升任青州之牧。
平原城中,袁方摆酒大宴时,完全不知情的高干,已经过清河,离平原不远。
高干怀揣着袁绍的委任状,骑着高头大马,只带了一百多号亲信家兵,就大摇大摆的前来青州。
是日清晨,举目远望,朝霞沐浴下的平原城,已经进入视野。
看着那座巍然的城池,高干嘴角斜扬,浮现出丝丝的得意,和阴冷的诡笑。
“袁谭袁尚啊,你两兄弟万万没想到,我高干左右逢源,借着你们兄弟内斗之机,轻而易举的坐上了青州牧的宝座吧,哈哈~~”
得意之极的高干,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的何其之得意。
心情畅快,打马扬鞭,高干直奔平原城下,他已经迫不及等的想尝尝统领一州,众人伏首的感觉。
进抵平原城下,高干亮出身份,守城之军赶紧打开城门,放他入城。
高干昂首挺胸入城,策马徐行在街道上,缓缓向着郡府所在而去。
一路上,看着街上那熙熙攘攘百姓,高干心中愈加得意,暗想:“我高干很快就会成为你们的州牧,你们都将匍匐在我的脚下。”
不觉中,郡府已到。
袁方并未如想象那般,亲自出府来迎接他。
高干遭受冷遇,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暗忖:“袁方,你这贱种,当日你戏耍我,夺我的功劳,你作梦也想不到,我略施小计,就夺了你苦心经苦的地盘和人马吧。我已经迫不及等的想要看看,你看到舅舅之命时,会是怎样一种可怜样,嘿嘿~~”
心怀着看笑话的心情,高干扬长而入,昂首阔步直入府堂。
大堂中,百余武士林立两旁,颜良等虎狼之将,皆尽肃然而列。
袁方高坐于上,目光沉静如冰,漠然的看着高干进来。
堂中的气氛,冷肃而凝重。
志得意满的高干,却全然没有察觉。
他昂首而入,将袁绍的手令取出,向着袁方一扬,冷笑道:“显正,舅舅已委任我为青州牧,接手青州和你辖下兵马,召你还邺城,舅舅手令在此,你速速交割了兵马,卷铺盖回邺城吧。”
袁方剑眉深凝,眼眸中,丝丝的杀机在悄燃。
高干却以为,那只是袁方气急败坏的表现,他根本没有丁点畏惧。
亲军将那道文令接过,呈于袁方案前。
袁方低头扫视一眼,那字迹果然是袁绍的,令中的内容,也与高干所说全然不二。
看到这道袁绍的亲笔书信,袁方终于肯定,袁绍终究还是违背了当初的承诺。
只因我是婢女所生,只因我自幼瘸腿,没有你袁绍的倜傥之风,你就轻视我,冷待我,整整二十年。
为了阻止我比试武略取胜,你纵使手下不断压制我,眼看我孤军奋战,却不施援手。
我以区区两千弱兵,屡败强敌,奇迹般的拿下青州,为袁家开疆拓土,立下汗马之劳。
而你袁绍,却非但不表彰我,还要违背承诺,夺我兵权,夺我辛苦打下的地盘,将之送给高干这个没有寸功之徒。
甚至,你还要把我召回邺城,要重新当猪一样圈养起来,让我辛苦得来的自由和尊严,化为乌有。
诸般种种的不公待遇,在袁方的心中一一浮现。
那些轻视,那些所受的压迫,如那涌动的岩浆,在袁方的心头燃烧涌荡。
忍无可忍!
袁方心底里,那积蓄已久的愤怒,被眼前这一纸冷酷无情之令,彻底的激发,愤怒如火山般,无法阻挡的喷发而出。
哗哗哗!
手臂一动,袁方顷刻间,将袁绍之令,撕成了粉碎。
少年愤怒的身躯腾的站起,大步流星的走下阶来,就在高干变色之时,一脚踢出,将他这表兄踢倒在地。
震惊的高干,还没有缓过神时,袁方的脚已踩在了他的胸膛上。
“袁方,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挣扎不起的高干,惊愕愤怒的大叫。
“干什么?”
袁方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碎片,甩在了高干错愕的脸上。
然后,他的口中一字一句,迸射出了三个饱含愤慨的字:
“我——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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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袁方就是反了!
天子的旨意已到,袁绍如此违背承诺,二袁如此逼迫,袁方已忍无可忍,再不反,他就是天下第一号蠢货。
满脸碎屑的高干,赫得惊恐万状,竟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原还打算着坐收青州,狠狠的奚落一番袁方,谁曾料到,人家袁方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间要造袁绍的反。
高傲自大的高干,转眼间,从青州牧变成了被袁方踩在脚下的阶下囚。
幡然惊醒,高干破口大叫:“袁方,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敢反自己的父亲,你这大逆不道之徒,必遭天下人唾弃。”
俯视着歇厮底里的高干,袁方冷笑一声,手一伸,喝道:“拿过来。”
身后袁贵会意,忙大步上前,将那道汉帝的圣旨,双手奉在袁方的手里。
袁方将圣旨抖开,往高干眼前一亮,冷冷道:“自以为是的狗东西,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吧。”
高干狐疑不解,下意识移目一瞅,这一瞅不要紧,转眼震得他神色剧变。
“这……天子竟委任你当青州牧?这……这……”惊恐的高干,已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
袁方将圣旨一收,沉声道:“我乃天子所封青州之牧,代天子守疆,袁绍却藐视天子,谋图青州,分明有谋逆野心,尔等和袁绍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之徒!”
袁方声色俱厉,义正严辞的声音。如洪钟般回荡在大堂之中,令闻者无不动容。
“你……你……”高干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不知如何以应。
天子之旨,大义所在。
什么父子之孝。兄弟之悌,在忠于天子这大义面前,统统都是浮云。
纵然是袁绍,面对天子的旨意,也只能含糊应付,不敢公然表示反对,何况是区区一个高干。
错愕的高干,完全没有料到,袁方竟会有这么一招。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天子那里求取到了青州牧的策封。
这一招,狠狠打了高干一个措手不及,将他引以为恃的那份袁绍手令,轻轻松松的就化为了无用。
“袁方,就算有天子之旨又怎样,你想造舅舅的反,简直是自寻死路,就凭你这点家当。你以为你真能战得过舅舅吗?”
高干眼见大义方面,他已站不住脚,便撕下了伪装,开始用弱肉强食的实力。来威胁袁方。
自取其辱!
袁方剑眉一凝,抡起一脚就朝高干的腰间,狠狠的踢了出去。
“啊~~”高干惨嚎一声。诺大的身躯竟被踢出三丈之远,连滚了几滚才停下。
今袁方的武道。业已达到凝膜中期,力道何其之强。这一脚下去,只把高干踢得内脏欲裂,痛得嗷嗷直叫。
袁方缓缓走上前,欣赏着高干痛苦的样子,冷冷道:“当年我孤身一人,腿有残疾都不曾惧怕过你们,如今我坐拥青州,麾下有数万忠勇将士追随,还会害怕你们吗。”
高干又痛又惧,看着自信豪然的袁方,仿佛看到了魔鬼一般,惊得不知所以。
目光如刃,袁方厉声道:“我告诉你,你们轻视我,压迫我袁方的日子,早就一去不返,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我必叫你们十倍偿还,袁绍若敢来进犯,我定也杀得他片甲不留!”
猎猎的豪言壮语,回荡在大堂,不光是高干,就连颜良等诸将,一个个都震动变色。
袁方再次俯视高干,冷笑道:“高干,你以为你左右逢源,骗得袁谭和袁尚两个蠢蛋,推荐你做青州之位,你就可以坐享其成了吗?告诉你,你的那点小伎量,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
被揭穿诡计把戏,震惊错愕的高干,更是尴尬羞愧无比,窘的面红耳赤。
“来人啊,把这厮给我押下去,打入大牢。”袁方不屑再跟他多言,拂手喝道。
袁贵当即传令,几名健壮的虎卫亲军,汹汹上前,拖起高干就往外走。
高干这下又清醒过了来,忍着痛叫道:“袁方,你会后悔的,舅舅不会放过你的——”
“且慢!”袁方陡然一喝。
亲军们停下了脚步,把高干又摔在了门槛上。
高干精神一振,还以为袁方被他威胁吓到,回心转意了,急道:“袁方,你现在知道错还来得及,你老老实实把州牧之位让给我,乖乖回邺城,我定会向舅舅给你求情,以舅舅之仁义,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袁方瞟了高干一眼,眼神中毫不掩饰讽刺之意,仿佛在嘲讽一个无知的孩童。
接下,他目光一聚,厉喝道:“到了这个地步,还敢威胁我,真是自讨苦吃,来啊,先给他打三十军棍,再打入大牢。”
“诺!”袁贵得令,兴奋难当,亲自抡棍上手。
左右军士几下把高干裤子扒了,袁贵不容分说,抡起臂儿粗的棍子,照着高干就拍了下去。
高干痛得嗷嗷直嚎,哭腔的尖叫道:“袁方,你敢这么对我,舅舅他不会放过你的,不会的……”
出身高贵,整日锦衣玉食的高干,何曾受过如此重罚,嚎叫声中,十余板子已下去,高干被打得是头昏眼花,再也叫不出声。
啪啪啪!
清脆的军棍声,回荡在大堂中,麾下那些武将们,看着高干这般惨样,都暗呼痛快。
三十棍下去,高干被打得皮开肉绽,一条命已去了一半,奄奄一息的,几乎昏死过去,哪里还有力气再出言不逊。
袁方看着惨烈的高干,冷冷问道:“怎样,还敢嚣张吗?
高干口吐白沫。气息奄奄,又痛又怕。吓得是浑身抽动,哭腔着哀求道:“显正。我错了,求你念在兄弟之情上,请你手下饶命啊~~”
自恃尊贵的高干,终于巴巴的向袁方低头求饶了。
袁方这才解气,摆手令将高干拖下去。
依袁方本意,本应宰了高干才解气,但袁方想起田丰还在袁绍手中,留着高干一条狗命,他日或许能用其来换取田丰回来。
拂袖转身。袁方大步走上高阶。
少年州牧神情冷肃,浑身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杀气,当他从诸将跟前经过时,众人甚至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那凛烈的压迫感,竟是先前从未有过的。
袁方立于阶上,猛一转身,鹰目向堂前环视扫射。
大堂中立刻安静了下来,众人都知道袁方有话要说,所有人都鸦雀无声。纵使是素来散漫的郭嘉,神情也郑重起来。
堂外,彤云密布,狂风渐起。将院落中的树枝,摇得吱吱呀呀作响。
袁方就这么冷肃不语,扫视着众将。那锐利无比的眼神,仿佛能看透他们的心思。
这沉寂的气氛。让这些虎狼之将的情绪,竟也紧张起来。无不屏住呼吸。
“在场的诸位,都是当世豪杰,也都是我袁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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