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很快恢复了常态,眼底却隐隐流露出一丝哀伤,他吐着气对骆毅说到,“少主人,您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寻找您吗?”
骆毅此前问过希尔多次这个问题,但是希尔要么避而不答,要么岔开话题,今日希尔的反常到让骆毅觉得有些怪异。
“辛格家本身有一位正统的继承人,就是您同父异母的兄长,我就是作为他的直属看护而存在的。我与他的关系就和现在我同你的关系一样。”
骆毅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疑虑,这个兄长的事情他也早有耳闻。那人才华横溢足智多谋,不过性格偏内向而且对人太过温柔。尽管如此他却深得“鹰之眼”各大家族长辈的器重,手下对其也是倾慕爱戴。向他这么腼腆的性格能在“鹰之眼”得到认同,实属奇迹。更怪的是,在辛格家男性成家很早,但是这位平时无比温柔的兄长在要成家时却意外固执的抗婚不娶。因为抗婚他差点儿失去了继承权。
骆毅此刻倒觉得自己非常能够理解这位大哥,如果辛格家硬是逼着自己娶妻,估计自己到时候肯定会逃亡。莫非大哥心里早就有了人选?不过现在探讨这些倒没有意义了,因为这位传奇的人物早在三年前就死了。不是因为这样,辛格家也不会千辛万苦来找寻自己。
“少主,我今天告诉您的这一切都属于辛格家的最高隐私,因为您未来要接管整个辛格家,而且玩偶盛宴就要来临,您到时候要和炎蛇碰头,所以您有必要知道这些。”
希尔异常严肃的语气传染了骆毅,莫不是自己的兄长和那个炎蛇的Boss有什么过节?
“辛格大少爷差点儿有个孩子,可惜孩子还为成型就被那帮炎蛇的混蛋强行从母体里挖了出来……”希尔脸色有些不忍,“然后,那个婴儿被残忍地做成了标本送到了辛格家,不过对方并没有杀死孩子的母亲。”
“大少爷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开始疯狂地寻找孩子母亲的下落,至少我们当时都是那么认为的。”希尔顿了顿,“鹰之眼也极力帮着少爷寻找他的心爱之人,那个女人单名一个‘然’字。”
骆毅听到此,倒是理出了些头绪,难道是自己的兄长和炎蛇的Boss在争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居然让这样两个性格完全不同又各自站在自己事业顶端的男人争风吃醋。
“后来终于找到了,不过是那个女人的尸体。”
“那个女人死了?”骆毅有些吃惊,这样看来最起码炎蛇的Boss对那个女子是没什么兴趣。
希尔露出疑难之色,“本来以为大少爷会受不住这个打击,先是失去了孩子,现在又失去了爱人,没想到大少爷非但没有撤销搜寻计划,反而更加大规模的进行扫荡。我们当时都以为大少爷是受刺激过度,但是没想到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大少爷在得到可靠的消息后孤身前往了炎蛇的一个秘密基地,然后满身是血的带着一个男人逃出了那个基地。原来大少爷一直寻找的居然是这个男子!”
“炎蛇的Boss迷恋着一个男人几乎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而大少爷那晚带走的就是那个男人!这件事情在辛格家上层轰动不小,大少爷的处境也难堪起来,他不得已带着那个男人逃亡,而那个男人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眼神涣散……”
说罢,希尔坚定的看着骆毅,“这个男人一定得死,他帮着炎蛇盗取了鹰之眼的很多情报,害的鹰之眼损失惨重。然而最让人火大的是他居然将辛格的继承人给卷入到了他的私人是非之中,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大少爷也不会最后死的如此凄凉。”
“这个男人的名字就是余洋?”骆毅将事情串了起来,难怪辛格家仅仅听到“余洋还活着”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就不惜耗费巨资牺牲这么多珍贵的狼眼也要将其抓获。但是炎蛇也几乎同时出现了,未免有些太过巧合,总觉得更像个陷阱,好像引着鹰眼和炎蛇往里面跳,在这个陷阱里拼个你死我活,然后那个旁观者趁机坐收渔翁之利。这个消息的源头到底是谁放出来的?
玩偶盛宴对骆毅来说丝毫没有什么吸引力,他倒是更希望呆在余洋身边。想到余洋和骆可,骆毅碧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尘,暗淡无光,骆可下落不明,不知道叔叔会有多担心。还是想呆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有短短的几天。
“希尔,你赶快去查骆可的下落。”骆毅命令着要离开这个专属病房,在要跨出房门的一刻,他回头叮嘱到,“最近一段时间不要来找我,除非有了骆可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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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秋亲自下厨做晚饭,简单熬了些稀粥,并往里面放入绞碎的精瘦猪肉。那个男子已经昏睡了两日没有进食,现在也不好带着他正大光明地去医院就医。妈的,怎么老子这么倒霉,上次意外遇见他时自己给他做了次免费的全职保姆,这次又是这样。上次起码对方只昏迷了半天,现在倒好,一下子睡上几天,他睡的到安稳,把老子累个半死。再加上这次自己有任务在身,不能随便露出自己的行踪,结果自己又得伺候那个小子。
楚少秋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还是忍不住傻乐起来,其实照顾他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那小子还真是命大,居然撞入了自己为了抓间谍而撒的海网之中。不过那片海域一般只有林家的船只才能自由出没,他怎么会从那里坠海?难道是林家那个小鬼搞的鬼?
房内那把刀刃锋利的仿制刀冷冷的映出了楚少秋犀利的眼神,为了进入炎蛇,自己砍掉了一根脚趾以示承认,前段时日为了从莱普旁边回来,自己又葬送了一根脚趾头,外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光鲜的外表下已经伤痕累累。当得知那个小鬼回来了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乱如麻,坚持一定要回来,如果不会来自己将会遗憾终生。也幸亏自己回来了,不然眼前这个男子就要长眠在自己的海网内了。
楚少秋看稀粥还需要熬一会而,他便拿起那把刀仔细端详起来,这把仿制刀的原版在炎蛇的一位有名的人物手上,他号称是莱普最忠实的卫士,代号“血刀手”。莱普对人疑心极大,唯独对他信赖有加。想要让炎蛇毁灭,从外部攻击实在是太难,以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林浅风死的那一刻,自己就预感到了那个小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自己绝然没有料到他这么快就开始下手,自己确实是希望那个小鬼大干一场,把整个黑帮搅个乌烟瘴气,可是他手段狠辣到连普通人都不放过,这到让自己有些心生悔意。那个男子变成这样,多多少少也与自己有关。
楚少秋放下刀,端着熬好的稀粥,来到男子的旁边,对方依然昏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痕迹,难道老子就这么倒霉,天天都只看你的睡脸吗?怎么还不醒,莫不是又发烧了?
楚少秋用手试了试对方的额头,倒也不是很烫,身体温度却很高,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在给他降降温罢。楚少秋突然觉得很滑稽,自己在这个男子面前总是意外的做起类似的事情,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吗?一物降一物的话,也许这个男子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了。
因为男子睡的沉,楚少秋脱衣服的时候也没什么顾虑,几下就将其扒光,虽然看过几次了,但是再看时还是有些感慨,这小子的肤色真漂亮。楚少秋倒吸了几口气,给对方用冷水擦洗身体的时候,手还是不争气的战栗。老子风流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子男子没见识过?但是惟独眼前这个干净的近乎一张白纸的男子让自己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这次楚少秋擦的格外仔细,当他的手拂过对方身上还未淡去的淤青时,他的心也跟着疼痛,到底在这个男孩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突然间觉得不妙,心下有些狐疑,这些痕迹太像是干那种事时留下的了。楚少秋犹豫半天,终于颤抖着将睡熟的对方翻了过去。
前段时间自己只顾着将他抢救过来根本没好好观察,到今日自己才注意到对方的后面已经肿胀不堪,已将那排泄的通道都给生生堵住,也难怪他体温会异常。看到此,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楚少秋满眼痛惜,伸手去触碰男子的□,不料,沉睡的男子居然异常敏感,可能是因为太痛而低声哼了一下。
这样不行,必须要进行处理,不然这地方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用了,好不容易把这小子的呼吸给救回来,不能让这玩意儿给憋死。
作者有话要说:大叔的前世渐渐出来鸟,以前说过大叔的女友怀孕,不过孩子不是大叔滴,大叔还没来的及和那个女孩发生关系就被莱普给关起来xxoo鸟Orz大家不要怪大叔一直记不住辛格家那个为他送命的大少爷,是有原因滴。
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又是谁呢?
玩偶盛宴其实就是宠物tj展示平台啦,下面几章会陆续提到,咳咳,小可的命运会如何鸟?
番外 三个人的戏 上
地点:黑手党名门学院
初相遇
“又来了,周期性发作,辛格家和汉诺威家的少爷又起争执了!”
“是不是汉诺斯家的又把辛格家的给打到在地上了?”
“哎,这两家素来不和,连这么小的孩子都受到了感染。不过汉诺斯家的少爷今年才四岁吧?辛格家的少爷也太温吞了,就这么让小自己两岁的人给打到了。”
几位老师小声讨论着,余洋捧着一些漂亮的插图路过。一些学生正迅速的往同一个方向涌去。
余洋对这些事情也没多大兴趣,辛格和汉诺斯都是最有声望的名门,无论哪方面自己都比不过。不料突然间刮起了一阵风,调皮的将余洋手中的一张插图轻轻卷走。余洋嘀咕了声“可恶”,就追起自己心爱的插图。那图却不偏不倚地落入了由一群和自己差不多的孩子围成的一个圆圈内,但是他们都一语不发,静静地观望着。
余洋犹豫着,最后还是挤了进去,只见一个个头不算高的男孩,褐眼褐发,稳稳地站立着,双手握拳,用还有些稚嫩的声音朝着地上的男孩嚷到,“辛格源,你找打啊,为什么不还手?”
而那个叫辛格源的男孩虽然被打倒在地上,却一脸平静,嘴角边挂着一丝血迹,微卷的黄色头发,碧蓝色的眸子清澈见底,如一个美丽的玩偶一下子就吸引了余洋的注意。
褐发男孩虽然是胜者,却看起来有些急躁,他最看不惯眼前这个叫辛格源的人了。出身和自己差不多,个头比自己高,年龄比自己大,偏偏性格这么温吞,长着一张欠揍的脸。男孩忍不住又要上前去,却突然间发现一个黑发的男孩跑到了自己和辛格源中间。
“对不起,我捡个东西。”余洋心虚的说道。余洋不是不会观察时间,而是觉得那个漂亮的男孩又要被揍了,本能地以捡图为借口插到了两人之间。
周围的人群终于发出了声响,开始小声议论。大多数都是说余洋惹麻烦了,不自量力之类的话。
而那个褐发的男孩到也不说话了,冷冷的盯着余洋看了半天,嘴角突然间微微上翘,转身走了。余洋大大的松了口气,扭头想看看那个碧眼男孩怎么样了,却发现他早已经不见了。
余洋突然间觉得有些失落,而旁边的人群则渐渐散去,还用异样的眼光望着余洋。
从这天起,余洋的生活彻底改变了,每天照例有人围观打架的,只不过这次余洋成了主角,而且是被打的那个。那个褐发男孩并没有出现在余洋面前,他只是拿着望远镜远远观望,自己最讨厌这种没能力乱见义勇为的人了。
而余洋看似温和,实则异常倔强,不管怎么被打也不掉一滴眼泪。他只是觉得可惜,那个碧眼男孩没有出现。余洋的每一个表情都落入了褐发男孩的眼中,他觉得自己也该上场了。
夜幕悄悄降临时,余洋被褐发男孩单独赌在了一个无人的冷库中。
黑暗中那双褐色的眼睛闪闪发亮,他手拿着一只小型的电棒,打算今晚就将这个让人火大的小子给玩死。
余洋节节败退,可是嘴巴很硬,偏偏不求饶,还不时的拿自己的眼睛瞪着对方,这更加激起了对方的怒意。对方终于打开了电棒,余洋清晰地听到电棒周围的空气燃烧的声音。
余洋终于觉得恐慌了,对方今晚要玩死自己不可了,自己好歹也是大家族的后代,母亲唯一的儿子,怎么能说死就死?
当对方的电棒碰触到自己身体的时候,强烈的电击顺着电棒源源不断的流入到了自己的体内,自己的眼皮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的闭上了。余洋以为自己就这样完了。
褐发男孩也显然觉得余洋就这样完了。他哼了一声,扔了电棒就要走,却突然间被一个人影从后面抱住,直直的摔倒在地。对方的力气极大,男孩不禁扭头,褐色的眼睛也睁的老大,对方不正是被自己击倒的那个小子吗?
那小子双眼鲜红,像是嗜血的魔物,疯狂的抽打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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