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子喘了会气,接过茶,冷冷的问,“你给我从实说,你都干什么去了?”
林浅风的额头被拐杖砸青了一块,旁边的仆人立马递过来冰块。林浅风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恭敬的回答林老爷子,“父亲,看来您都知道了。我确实从澳洲回来快一年了,我没有找到姐姐和她的儿子。”
林老爷子喝了口茶,“你先别给我提那个不孝女,这半年你去干什么去了?”
林浅风低下头,沉思着怎么跟林老爷子回话。
林老爷子又一阵血气上涌,他把没喝完的差连同精致的青花瓷茶杯都一同仍向了林浅风,“你说不出来吧?你当然说不出来!你小子出息了啊,我辛辛苦苦栽培你27年,你给我跑出去丢人显眼。”
林老爷子又是一阵狂咳,心情一阵激动,“这传闻传的满处都是,你出息都出息到苏家父子床上去了!你个孽障,咳咳……想我林某人,活了70多年了,也没几年活头了,好不容易养了一双儿女,大女儿跟人私奔,我的老来得子喜欢男人不说,居然还给人家当起了男宠。”
林老爷子颤巍巍地走到林浅风前面,他命令仆人给他捡起那根红木拐杖。仆人犹豫着,面露愁色,林老爷子大喝一声,“快点儿!”
仆人连忙将那根厚重的红木杖递给了林老爷子。林老爷子一接过拐杖,就朝着林浅风的后背打了过去。林浅风咬牙,一动不动,笔直地站着让林老爷子打,他自己既不辩解,也不认错。
林老爷子打了一会,就开始喘了起来,“你跟我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你到底跟那个姓苏的有没有关系?”
林浅风抬起头,想要说话,又担心更加刺激林老爷子,所以又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林老爷子当林浅风是默认了,脸色青的吓人,“我们林家也不比苏家差啊,你,你,你到底图什么?你是不是气死我才好啊,你姐当年私奔时,你怎么跟我发的誓?”
林浅风微微动了下嘴唇,“父亲,对不起,我当时不理解我姐。”
林老爷子气的拄着拐杖,狂咳起来,“来人,给我把我的枪拿来,我干脆直接一枪崩了他,全当我没有这个儿子,省的他给我丢人现眼!”
这事情可闹大了,林老爷子现在在气头上,可能真的会杀了林浅风也说不定。仆人谁都不敢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人,高高的个子,大约50多岁的样子,步履依然矫健,他是林老爷子打拼天下时的得力助手。
他用手推了推林浅风,“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走啊,等着你老子真的拿枪崩了你?”
林浅风望着狂躁的林老爷子,不禁一阵心酸,眼前自己留在这里也不是什么上策,就有些无奈的说道,“王叔,我父亲就拜托你了。”然后林浅风就匆忙逃出了林家大宅,开着车直奔苏启尧的住所。
苏启尧一看见林浅风,一愣,“哟,你的头怎么了?谁那么大胆敢让你挂彩啊?”
林浅风眼里露出一丝难过,苏启尧忙说,“怎么了,谁惹你了?”
林浅风浅浅一笑,“没事,待会得让你给我上药了。”
苏启尧纳闷,林浅风不是回林家去了吗,他又是林家未来的老大,谁敢动他啊?
林浅风脱下自己的上衣,苏启尧一看就嚷嚷了起来,“你真的被打了啊,那人下手还真狠啊,隔着衣服,皮肉都出来了。到底是谁啊?”
林浅风不回答苏启尧的问话,就是催着苏启尧赶快给自己上药。苏启尧见林浅风不回答,估计是被他老子打的了。苏启尧用一手拿着药瓶,另一只手就在林浅风的伤处轻轻的揉搓。当感到被打开的皮肉碰到清凉的药膏时,林浅风不禁轻轻哼了一声。
苏启尧的手马上停了下来,“怎么了,宝贝,弄疼你了?”心里开始乱跳起来。
林浅风摇了摇头。
苏启尧暗暗咽了口吐沫,这林浅风白嫩的背上突然多了一些淤青和伤痕,别有一番滋味啊。
“我屁股上面也有,启尧,你顺便也给我上一下吧,我先趴一会儿。”林浅风说着就趴在了床上,闭目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苏启尧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他一听林浅风的话,心里就开始激动起来。苏启尧望着林浅风的背,觉得林浅风的背部是最性感的,尤其趁上那细长的脖子。苏启尧轻手轻脚的扒下了林浅风的裤子,果然,他屁股上也是到处淤青,有几处也破了皮。
苏启尧吸了口气,压住自己乱蹦的心,开始在林浅风屁股上慢慢揉搓起来。苏启尧稍微用了下力,林浅风就轻声哼了起来。苏启尧脑部开始充血,裤子也支起了帐篷,和林浅风上了那么多年床了,林浅风跟个木偶是的,从来都不会□,现在给他上个药,他倒是吭声了。
苏启尧扔下了药瓶子,麻利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从后面抱住了林浅风,蹭着林浅风的L体,“小风,宝贝,我们从后面来一次吧。”说着他就开始亲吻林浅风的脖子。
林浅风现在全身都痛,心更痛。他让苏启尧给自己上药,没想到苏启尧想着的还是做,而且还是那个无礼的要求。他不禁有些生气,但是脸上依然挂着浅笑,他冷嘲热讽到,“苏大少爷真是厉害啊,说发情就发Qing,感情你本人就是一个雄性生殖器啊。”
苏启尧早被欲望冲昏了头,朝着林浅风压了下去。从来都不反抗的林浅风今天反抗的是意外的强烈,苏启尧也是镇压的格外强烈。他将林浅风死死的按在床上,抬高了林浅风的Tun部,
林浅风急了,第一次发起了火,他朝着苏启尧吼道,“苏启尧,你要是敢乱来,你以后休想再碰我!”
苏启尧一听,到真是停了下来,虽然和林浅风做无趣,可是不碰他是万万不可能的。苏启尧从第一次初涉云雨到现在,阅人无数,抛弃了不知道多少的床伴,但是只有这林浅风,他是从来没想过要和他终止床第之间的关系。
苏启尧连同他的衣服一起被林浅风请出了卧房。苏启尧满心□又被浇灭了,他光着脚在客厅乱转,脑袋里忽然闪现出夏雨笙的身影。苏启尧狂吸了几根烟,然后穿好衣服,出了门,哼起了小调,吃不到后台硬的林大少爷,就去找那只放荡的小绵羊好了。虽然苏启尧的义父苏行之再三警告他,让他不要去找夏雨笙麻烦,但是苏行之现在远在国外,好像被什么事情给缠住了,暂时回不来。
苏启尧望了眼车前的镜子,叼了一根烟,两眼露出坏笑,一踩油门,直接朝着余洋的住所开了过去。
第十八章 失踪
骆可从昨天开始就觉得余洋有些怪怪的,疑神疑鬼的,因为老是想着余洋也没法专心工作,所以干脆就请了假早早的回家。虽然才下午5点钟,可是外面的天却开始黑了起来。骆可穿着初冬的大衣独自走在落寞稍显寂静的大街上。已经冬天了啊,骆可感慨着,从叔叔出事到现在一年半了,小毅失踪也有三个月了,短短的一年半中,发生的事情还真多。
骆可路过一家卖烤红薯的小摊,想着余洋喜欢吃这种小摊上的东西,就买了一些回去。一阵凉风吹过,轻轻撩起了骆可微微有些发黄的软软的头发。骆可皱着眉,拽着飘到自己胸前的头发,头发有些长了,该去理发了。骆可快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接近全黑了,一个被路灯投射的长长的影子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他。
余洋在家里坐立不安,他正寻思着怎么跟骆可商量尽快搬出去的事情,不知不觉夜幕已经完全落下。晚饭已经做好了,两盘小炒菜加上一个蛋花汤,热气腾腾的,给这个小小的家里添了分难的温馨与祥和。可是骆可迟迟没有回来,眼看着这一桌的饭菜已经转凉,余洋的脸色也渐渐变的难看。
骆可是个非常贴心的孩子,自从骆毅失踪后,骆可总是尽可能的早回家陪余洋,按理说,这个时候骆可早就到家了,现在怎么还没来?余洋的右眼一直突突的跳个不停,虽然他本人不迷信,可是最近的一系列糟透了的事件让他不自觉地往坏处想。一想到自己和骆可都是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余洋的后背一阵发凉,不行,得出去找找,已经丢了一个了,不能再丢第二个!
余洋匆匆的穿上外套,拿了钥匙,几乎是一路小跑的来到楼下。一阵冷风袭来,余洋不禁打了个冷颤,斑驳的树影在孤独的摇曳着,街上的路灯也坏了好几盏,黑漆漆的大街上半天也没有一辆车。余洋住的地方房租便宜,相对的治安要差了些,也偏僻了些。
正当余洋犹豫着去哪个方向时,一样黑色的宝马闪着耀眼的车灯,鸣着刺耳的喇叭,气势凌人的停在了余洋的面前。余洋被车灯刺的睁不开眼,他不由得皱起了眉,打算绕开这辆无礼的车。
“哟,好久不见了啊,夏雨笙!”苏启尧叼着烟,从车里钻了出来,色迷迷的望着余洋。
余洋冷不丁的听到有人喊夏雨笙的名字,诧异的回头一看,顿时惊的脸色惨白。是苏启尧!那个一年多以前强爆了自己的恶棍!他怎么会在这里?
苏启尧掐灭了烟,缓缓地凑近余洋,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宝贝,你可让我好找啊!”
余洋吸了口冷气,握紧了拳头,现在就自己一个人,还好小可不在,现在逃跑是上上策,想着他扭头就跑。苏启尧愣了一下,他没料到余洋居然是这个反应,这么明目张胆的逃跑。苏启尧顿时觉得恼怒,再加上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于是她脸上强挤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余洋在前面拼了命的跑,苏启尧撒开了腿在后面恶狠狠地追。余洋想甩开苏启尧,正打算转进一条胡同,却不小心踩到一个又圆又软的东西上,一下子脚底打滑,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修长的双手也蹭破了皮,隐隐的渗出血来。余洋忍着痛,挣扎着爬了起来。他用余角瞥了眼地上,自己踩到的原来是个烤红薯,旁边还凌乱地散着几个。
苏启尧已经追了上来,他一把拽住了余洋,掐着余洋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夏雨笙,你他妈的还想跑?上次你骗了老子,问老子要了手机后逃跑,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
余洋被掐的险些昏了过去,不行,苏启尧的力气好大,自己最近身体又比较虚弱,根本打不过他。苏启尧大力地拽着余洋往回走,来到他的车前,快速地打开了后车的门,粗鲁的将余洋的上身强行按在了后座上。
苏启尧阴笑着说,“你个小浪货,爷今晚从后面开了你!”说着就扒起了余洋的裤子。余洋使劲了全身的力气依然挣脱不开压着自己的那只魔爪,心里一阵翻江倒海,五味俱全。这难道是报应吗?我余洋上辈子帮恶人做了那么多坏事,所以我现在要受到这些惩罚吗?余洋痛苦的摇着头,想要叫喊却被苏启尧塞入了棉布,一股汗的味道,强的余洋眼泪直流。
苏启尧一只手强行伸进余洋前腹,顺着小腹一路来到腰间的皮带处。他试着解开余洋的皮带,结果因为心太急,反而迟迟没能解开。余洋趁着苏启尧松手的那一瞬间,马上翻了个身。
苏启尧本来就心浮气躁,一看余洋这么不老实,就上去狠狠的扇了余洋一个耳光,余洋白嫩的脸上顿时多了五个指印,分外明显。余洋怒目瞪着苏启尧。苏启尧根本不理会,自顾自的整个人朝着余洋压了过去,双手扒起了余洋的裤子。余洋的皮带终于给抽走了,余洋扭动着身体做最后的反抗,可是这无力的反抗却更加刺激着饥渴的苏启尧。苏启尧其实不喜欢性格太烈的人,他也没想到余洋会这么强烈地反抗自己,一想到林浅风也刚刚异常激烈的反抗自己,他不禁心沉到了谷底,今天是怎么了,倒了什么霉了,怎么都反抗他这个风流倜傥的苏大少?
苏启尧不禁心火上涌,反了天了,一个一个的都反抗我,心里想着,下手就重了起来。他将余洋不老实的双手高高举起,随手抓起了那条皮带,将他的手腕紧紧的捆住。没有了双手的阻挠,苏启尧下手容易多了,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扒下了余洋的裤子。苏启尧有些许得意的将余洋翻了个个儿,眼里露出了贪婪之意。他用手大力地捏着余洋富有弹性的屁股,嘿嘿一笑。就当他要开始享用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拉住了衣领,硬生生的从余洋身上拽了下来。
他妈的谁敢搅老子的好事?苏启尧回头一看,对方身着黑色外套显得阴森冷酷,个头儿和自己差不多,整齐的短发下面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这人不就是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的面瘫男骆俊吗?
苏启尧本来就讨厌那个近几年来在黑道迅速蹿红的没有身世背景的骆俊,如今他又跑来坏自己的好事,自己岂能绕过他。苏启尧想起那卷录影带,惊呼一声,感到茅塞顿开,原来这小子一直和夏雨笙还保持着那种关系啊!两人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好像双方今天的心情都很差劲,凝视了对方一会儿,就开打了起来。
余洋僵在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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