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俊喘着粗气,低低的说,“我开始明白,为什么苏家父子都看上你了。”
“吾~~啊~”余洋强忍住不发声,可是嘴里止不住的溢出娇媚的呻吟,有股力量在带领着他走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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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骆俊和骆可正在满世界的找着余洋。俩兄弟冷战以来第一次说话。
“你不是一直守着他的吗?”骆可指责骆毅。
骆毅也有些自责,“我出去一下,回来时叔叔就不见了。”
“你……你昨晚都看见什么了?”骆可迟疑了一下问到。
“你看到了?”骆毅僵住,然后碧蓝的眸子闪着寒光,“你看了多久?”
“没多久,昨晚起夜时看到的。”骆可小声的说。
骆可见骆毅又阴沉着脸,忙说到,“先找到叔叔再说,我老是觉得不安心。”
“他可能去工作的地方了。”骆毅皱着眉。
“我也这么想的。”骆可表示同意。
他们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两人火速赶到那家夜总会。余洋平时是不让这两个孩子来这种地方的。其实两人也不算小孩子,不过余洋总是把他俩当小孩看。望着里面灯红酒绿热闹非凡的景象,俩人还是倒吸一口气。两人试探着走入夜总会,门口也无人阻拦,不时的有人爆粗口,以及一些醉鬼调戏着妖艳的小姐。骆毅骆可心都悬了起来,叔叔平时就在这种充满诱惑的危险地方工作?
他们冒着门,来到一个别致的吧台前,向调酒师询问着有没有见到一个身高约1。76,齐肩发,看上去24,5岁,长相较为中性的俊美男子。调酒师诡笑着摇头,必有深意的望着二人。
俩兄弟的到来引来夜总会里各路人马的频频侧目,一是因为他们的气场与这里格格不入,二就是他俩都是美少年,宛如两朵玫瑰飘落到蝴蝶堆里。结果两人问了半天,都没有人说见到这么个人。骆毅感到危险的信号,碧色的双眸燃起幽火,犹如一头生气的小野豹。而兄弟二人身边被吸引而来的人也越聚越多。
突然间,人群散开,几个身着名牌西服,身材高大的金发外国男人齐刷刷的走过来,他们都戴着棕色的墨镜,西服上都统一戴着一个“v”型的胸针。仔细观看胸针上镶嵌的东西略有不同。
其中一个头头样的人物走出来,优雅的摘掉眼睛,盯着骆毅看。他和骆毅对视良久后温和一笑,朝着骆毅深深鞠躬,操着有些生硬的汉语,恭敬地说,“二位要找的人,我想我知道在哪里。”
骆可望了一眼骆毅,似乎在问,“这人可信吗?”
骆毅上下扫射那人半分钟后,干翠利落的说到,“带路吧!”
外国男人神秘地笑起来,再次戴上棕色的眼镜,遮住同样碧蓝色的眼睛,领着骆毅和骆可来到通往101包房的过道口。
“他从这里走了进去”外国男人绅士的指着路。
骆可连忙道谢,骆毅则一声不吭,然后转身消失在过道口。
望着两人的背影,追上来的一个外国男人说,“大人,那个少年就是……”
“呵呵呵,没错,就是他。我们总算找到他了。”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笑意,碧蓝的眼里藏着光。
“那我们要不要?”
“不!不要惊动他。他不是你我能得罪的起的人物。”
“可是,我们怎么样把他带回去?”
“等待时机,从他的眼里,我看得出,他渴望变强。他一定会乖乖的跟我们走的。你我以后的命运,可都在他手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骆毅貌似身份特殊啊,嗷嗷大叔被骆俊吃透啦。。。。
第十三章 袭击
豪华的101包房内,骆俊的游戏还在火热进行中。他紧紧抱着余洋,将他放倒在沙发上,高高抬起对方修长的双腿,又一轮猛烈地抽动。余洋面容似痛苦似陶醉,呻吟声越发销魂。骆俊已经好久没有如此放纵过,而一次又一次让他欲罢不能的男人就是夏雨笙。
末了,骆俊喘着粗气,“夏雨笙,你个混蛋,你把我的身体弄的现在只能上男人,你说说看,我该怎么整你呢?”
余洋双目紧闭,思想散乱,刚刚那个侍者扎到他腿上的那针药效还未过去。他的喉咙因为刚刚的哭喊而发不出声音。骆俊的突然出现,彻底将余洋的生活扰乱。想着骆毅和骆可,想着他的女友然然,幸福的日子总是如昙花一现。归根结底,他的不幸还是他的无能所致。如果他有足够的力量,如果他像那个男人一般强大,那个身后纹着龙的男人……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骆可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来。
骆俊锁住眉头,是骆可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弟弟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现在还是先不要与他相见为妙。他将半昏的余洋平放在沙发上,默视一会儿,心里老觉得对方有些不太对劲,明明还是那个人,可是感觉还是不一样。骆俊沉思着从包房内的暗门悄然离开。
骆可疯狂地敲门声引来夜总会里的工作人员。三四个保安闻风赶来,却被几个高大神秘的外国男人拦在走廊入口处。
骆毅见始终无人响应,便拉开骆可,抬起脚就一阵猛跺。豪华的木门在骆毅猛烈撞击下居然有所回应。终于,木门在骆毅最后一击下投降,吱呀一声的打开。骆可率先冲进去,骆毅环顾房间一周后才走进去。
余洋躺在豪华的沙发上,下身□,裤子歪歪斜斜的散落到地板上。上衣虽然皱巴巴穿在身上,可是衣扣被解开,胸前一片青红,满身污秽。屋内散发着糜烂的气息。
当两兄弟还在为争夺他的宠爱而冷战时,他却已经被另一个人所拥有。不同于苏启尧那次事件,此次两兄弟看到眼前的情景,都燃烧起来,异常愤怒!是谁?是哪个混蛋这般对待叔叔?
骆可咬紧嘴唇,轻轻走到余洋身边,不愿意惊动他。他找来温水和毛巾,想要帮他清理身体。骆毅三步走过去,有些吃力的将余洋抱起。他盯着骆可,“去放热水,还是让叔叔先泡个澡吧。”
然而没走两步,骆毅的腿突然一软,怀里的余洋差点儿被他摔出去。
“你怎么了?”骆可关切的问道。
骆毅额头冒汗,迫不得已的将余洋转交给骆可,“你先抱叔叔进去,我……没事。”退上传来阵阵剧痛。其实从半个月前开始,腿部就莫名的发痛,骆毅怕余洋担心所以一直没过告诉他。刚刚因为跺门,现在疼痛是阵阵钻心。
另一间不算太奢华的包房里,骆俊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屏幕。屏幕里两兄弟的一举一动,他看的清清楚楚。骆俊脸色阴沉,是他离开太久的缘故吗?他的两个弟弟什么时候和那个混蛋变得这么亲近?上次骆可突然跑来,他还以为是骆可受到那个混蛋的威胁,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低估夏雨笙的能耐。夏雨笙到底用什么方法收服他的两个弟弟,尤其是那个连他都难以靠近的骆毅?
骆俊虽然恨夏雨笙,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今天的夏雨笙确实和往日不同,如果是以前那个,估计这会儿正在哪里炫耀着自己的媚术。夏雨笙生性放荡无节操,根本不会露出丝毫痛苦的表情,他的表情只有一个,就是欲求不满。骆俊端着酒杯,吩咐下面的人让那对兄弟离开。既然事情不如他所想,他就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余洋醒来时,已经回到家里,骆毅正守旁边。骆毅见余洋醒来,疲倦的面容带着惊喜,他起身倒了一杯热水,强挤出一丝笑容,“叔叔,渴不渴?”
余洋头脑发蒙,不知道他是如何回来的,发生的事情被撕成很多的碎片,散落到余洋内心各个角落。看着骆毅,余洋转念一想,莫非他们兄弟已经知道自己失身的事情了?骆毅越是对他这般照顾,余洋越是觉得自尊被撕破,耻辱和悲痛的感觉一同袭来。丢人!特别是在骆毅骆可面前。余洋想把自己关起来,不想出去见人,他觉得他自己就是一团大大的污点,无能又脆弱。
余洋出事,骆可脑海中第一个闪现的人就是他的哥哥骆俊。可是当他怒气冲冲地跑去找骆俊时,却接二连三的吃到闭门羹。骆俊不想见到骆可,他曾经答应过骆可会罩着夏雨笙,不会伤害对方,可是最后见到夏雨笙被捆绑快要被侵犯的时候,他体内的旧恨被激发出来。最后他还是没有忍住,忍不住要了夏雨笙。原来他对夏雨笙的怨恨这么深,他从来都不曾忘记,也无法忘记。
余洋心情低,闷在家里,不再去询问骆毅的学习情况或者是骆可的生活情况。骆毅一直呆在家里没去上学。余洋好像没有察觉出丝毫异样,脑袋里记忆的碎片一直折磨着他,总觉得有什么大的事情要发生了。
余洋坐在床上发呆。骆毅过来,眼里露出悲伤,脸上挂着微笑,他蹭着余洋的前胸,“叔叔,我们出去看逛逛吧。”
余洋摇头觉得外面太不安全,心里对外界多多少少有些排斥。
骆毅端详着余洋越发憔悴的脸,心疼不已。他挤出笑容摇着余洋的胳膊,像以前一样撒娇,“叔叔,我们好久都没出去了。骆可哥哥现在也没时间买菜,家里也快断粮,不如我们去菜市场吧。”
余洋习惯性地摇摇头。骆毅见撒娇没用,就开始当起霸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使劲把余洋从床上拉起来,对方的身体格外轻盈,骆毅不免又一阵心酸。骆毅拿上钥匙和现金,拉着神色恍惚的余洋出门。
一路上,不爱说话的骆毅说个不停,提着所有的包裹和袋子。
多说的骆毅带给余洋一丝温暖。外面已经是初冬,行人不多,枯枝摇曳,天气阴沉,自己重生已经一年多了。
余洋思绪散乱,脑海里是火光冲天,前尘旧事不断浮现,国际两大黑手党之间的争夺,以及被他们追杀而坠海的自己。突然他听见骆毅急切的喊声,“叔叔,小心!”
一声清脆的枪响将余洋拉回现实,周围散发着一种熟悉的恐怖气息,大街上的人群被枪声惊散。脑海中的回忆居然变成了现实!那种恐怖的气氛强烈的刺激着余洋的每一根神经!
骆毅手上的菜洒落一地,鲜红的血顺着右肩流下。余洋大吃一惊,急忙扶住骆毅。小毅中枪了?回忆起刚刚,如果不是他推了自己一把,估计现在中枪的可能就是自己了。余洋满脸疼痛。
然而那仅是噩梦的开始,街上响起一连串爆炸声,一辆小汽车被当场炸飞,翻滚着落到街旁的店铺中。街上炸开了窝,沸腾起来。没等炸弹风波过去,十几辆黑色的雪福来呼啸着横冲直撞的开过来,不偏不倚地停到余洋和骆毅附近。
火海和喊叫声混成一片,从车上走下来一群装备精良的高大外国人,黑色制服上赫然戴着蛇形胸针。余洋的脸色铁青,心脏剧烈跳动,这个标志他再熟悉不过,他曾经也戴着这种蛇形胸针。真的是他们!那个身后纹着龙的男人,他派人追过来了!
眼看着那群人要向着自己这边扫射过来,又是一阵猛烈的爆炸。一群戴着“v”形胸针的金发男人从火海中冲出来,为自己和骆毅做起掩护。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戏剧性,两群戴着不同胸针的人开始大混战。
余洋在震惊恐惧之后,就开始苦笑,这两帮人,就是近日来整日飘在他脑中的国际两大黑手党组织,也是不辞劳苦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两批人。余洋目光犀利,他们找到自己了吗?是来追杀自己的?这不可能啊,自己完全变了摸样。
这时骆毅一声轻哼,余洋这才想起他来。骆毅肩部中弹,必须马上就医。
余洋冷静的对骆毅说道,“小毅,你忍住,我们这就去就医。”
骆毅满脸是汗,脸色发白,望着余洋,却笑起来,“叔叔,你终于又和以前一样了。”
余洋双手微颤,扶好骆毅,眼里带着愧疚,自己的懦弱害苦了两个孩子。他环视着四周,看清情况,逃离这危险的黑帮大混斗之地。绕过几个巷口两条街,终于来到一家小型医院。
急诊室里,骆毅闹起别扭,他死活不愿意麻醉。
医生无奈地说,“不麻醉的话,会很痛的,一般人根本挺不过去。”
骆毅坚定地说,“叔叔在我身边就够了!麻醉会使人头脑变笨。”
余洋皱眉,“你从哪听来的?没有的事情,小毅听话。”
骆毅紧紧抓住余洋的手,“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要麻醉,不然就让这个子弹长肉里!叔叔你就是最好的麻醉剂!”
医生无奈,只好说,“好吧,如果你中途忍受不了,我们会考虑中途麻醉。”医生让骆毅张口,让他咬住一块消毒的木头,然后开始取弹。
骆毅紧紧握住余洋的手,汗滴一粒一粒冒出。当看到刀子切进骆毅的肩头时,余洋比骆毅还要紧张,不自主地握紧骆毅的手。
整个取弹过程还算顺利,骆毅始终都没有呻吟出声。医生将子弹放入盘中的时候,早已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小伙子,真不简单!”
病房里,骆毅安静地坐着,满脸笑意地望着前前后后忙碌的余洋。余洋一直问他,“小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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