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知道还有后勤编这个说法,我只知道网络上所说的,临时工的说法,编制的说法而已……
看来,我接收了杨文轩很多的知识,不知道我有了自己的记忆,又有了书中的杨文轩的记忆,两个人的记忆中和起来的人,还算是我本人吗?或者是一个新人了?
假设一个人,把别人的记忆放到他身上,他会变成别人吗?
想到这里,我出了一身冷汗!我到底算谁?我是谁?
不对不对,假设一个善良的人,本性善良的人,把他记忆抽空,就算是把一个凶残无恶不作的人的记忆放到他身上,然后叫那个本身善良的人杀人,估计那个善良的人也下不了手吧……
对了,虽然我现在身体不是本人,就连记忆也是两份,那么我,依然是我,我本性还在。
再说了,我要学那些政府大院里面的哥哥姐姐那样吗?随便拿个高中中专毕业证回来之后就进入单位?
再说了,我都已经考过一次高考了,反正还有一年的时间,给机会我再努力一次,我相信我一定会考得好的。
其实,三流大学毕业之后,可能很难找工作,一流的大学呢?加上家里的情况,算是锦上添花吧?说不定弄个研究生,硕士生,博士生出来呢……反正家里有钱,杨瑾广和徐芳还年轻,两个人才四十来岁那样,就算我再念书五年,十年什么的,他们也才五十岁左右……
其实,我愿意念书,一直念,在学校当学生,总比在外面工作强啊。
要知道,我念书的时候,经常帮老爹老娘摆摊卖青菜扛重物什么的……那工作,真的贼累啊,也贼繁琐。
想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伸了伸我修长的腿。
看到了腿,我想到了这具杨文轩的身体,他现在一米七二那样(泪流满面啊,现实是我很矮……三级残废,一米七二对我来说是海拔的高度啊……为了大家的口味,我只好拔高了我亲爱的杨文轩的身材……)
不过以杨文轩现在才十七岁的年纪,还有得长,只是杨文轩太瘦了,我摸了摸自己胸下的肋骨,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加上它常年都是穿着宽大的运动服,整个人有点像竹竿了。
就这样想乱想事情,我就把三个小时的车程给磨了过去了,我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要是我坐快吧的话,我估计一个半小时都到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杨瑾广,告诉他我到了,然后把手机放进裤兜,摸了摸发麻的屁股,向我记忆中的东光县木材站走去。
我父母都是东光县木材站的站长,其实我有很多事情不明白的。他们为啥就下岗了,本来东光县木材站有三千个职工干部的,现在都下岗了,只有五个左右的干部还是领工资的。
我以为是生态破坏严重,没有木头出品。
其实,我每次回到东光县西青乡老爹老娘的老家,看到那些郁郁葱葱的树木,看到一车车的木头从里面运出来,我就想不通了,又那么多资源的东光县木材站怎么会倒闭?让职工全部下岗了呢?
好吧,我头脑简单,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
脑海里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我熟门熟路的向东光县木材站的方向走去。
十五分钟后,我站在东光大酒店门前,再次把眼镜给脱下来,用衣服擦了擦眼镜,再戴上去。
我感觉我擦着眼镜的手,有点发抖。
为啥本来是东光县木材站的地方,成为了东光大酒店了呢?百思不得其解?
一股没来由的惊慌慢慢的涌上我心上。
我现在成为书中人的杨文轩,那么现实中的杨文轩,还存在吗?周围,是我熟悉的环境,但是周围的人呢?还是我熟悉的人吗?
想到这里,我觉得我的身体,都有点发抖了。
如果没有熟悉我的人,或者我熟悉的人,那么我的父母,还存在这个时空吗?我突然间想吸烟。
我看了酒店旁边有个便利店,我叹了一口气,定了定自己的情绪,走了过去,要了一包烟,然后和老板扯谈。
老板告诉我东光县的一些情况,东光县木材站在街头……
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里,找到东光县木材站的职工生活区,和门卫聊了有没有杨青这个人,卫门说没有。
我实在忍不住颤抖的敲开宿舍楼十三栋B座三楼的门,开门的陌生老奶奶带着防备告诉我,没有杨青这个人……
我如行尸走肉一般,走进河堤边的属于杨瑾广的自建房,房子很久没有人住了,我为了让自己不乱想,一直在忙碌的打扫卫生……
做得很累之后,我就躺在床上,直到晚上实在饿得胃疼了,我起来看了看手机,都晚上十点钟了,出去随便吃点宵夜。
回来的时候,看到昏暗的路灯下,河堤旁边静静流淌着的江水,我一个抽风,就爬上河堤,向江水边走去。
看着一直在静静流淌的江水,此时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古代女子,就这样站在我面前,微风吹过来,江面上泛起一阵阵涟漪。
我静静的看着江水出神,我突然想到孔子的一句话:逝者如斯夫!
此时,我在河堤上面昏暗的路灯下,我就宛如一个鬼魅般,就站在河堤的阶梯上,江水在我脚边慢慢的流淌着,而我却从江水的欢快里找出了无尽的悲伤。
周围的黑暗包围着我,让我心,绞痛的心,减轻稍微的一点点痛……我该怎么回去?我能回去么?
我前世的父母,我说过要对你们尽孝的……可是,如今的你们在哪里?我如今又身在何方真的如科学所说?这是两个平行的世界?
我蹲了下来,对着滔滔的江水抱住了头……
如果世界有神,愿保佑父母健康长寿,心情愉悦……
如果世界有鬼,也希望我用东西来交换,让父母健康长寿,心情愉悦……
猛的,一只湿漉漉的手抓住了我。
真的是鬼?脑海里突然飞过去这句话,我身体猛得颤抖起来,我想叫起来,谁知道声音在喉咙里面叫不出来……
我的鸡皮疙瘩顿时全部起来了,就连刚才的悲秋,一下子就散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猛的跌坐在河堤宽大的阶梯上。
在我肉眼看到的时候,从水里伸出的这只手,手上面同时伸出的还有一个头颅,湿漉漉的短发,在昏暗的视线中可以看出是一个青年男子,但是看不清他此时的面容。
他抓住我的脚,在我内心正在害怕的时候,他说话了,语气里有气无力“救我……”
他的这一声救我,我觉得我的思想全部回来了。我从茫然的突然惊吓中回神了。虽然我自身的事情很奇怪,但是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鬼呢,只是心里作用,自己吓自己的东西而已。
刚才的悲秋和走神全部都没有了,我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在我这边河岸昏暗的路灯照耀下,正静悄悄的时候,斜对面河岸却带着几个摇晃的小电筒在附近到处照射,似乎还有气急败坏的人声和附近的狗的犬吠声。
这条河,大概有两百米宽度,斜对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由于老房子附近,算是东光县的街尾的郊区了,所以河斜对面基本上很少人住,而我这边都是自建房的多,路灯都是拉自家的电,路灯也比较少,加上现在估计都十二点,或者是凌晨了,基本上都没有人了。
我记得杨文轩的记忆里面,这地段经常发生什么事情,比如抢劫,杀人等等。
难道和我脚下这个男子,正是被斜对面的人追杀吗?我看着他一只手虽然抓住了我的手,脑袋耷拉着,身体正靠着河堤在喘气。
虽然这个河堤外围,是慢慢的向河边倾斜的,这些阶梯,也是比较宽大,0。5米一个阶梯。而他正在我下两级的阶梯上瘫倒,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是不是从斜对面游过来的呢?
貌似斜对面的人气势汹汹的,是不是在砍人啊?我扭头看了看我的这边河堤,在黑夜中,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什么人。
我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被砍啊?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得赶紧把他带走,要不然斜对面的人发现了不好了。
就算是对面的人发现这个男子游泳到我这边来,除非他们游泳过来,如果他们走大桥过来,要拐一个大弯,开车来到我这里,都要十多分钟了。
带着这样的念头,我迅速的把水中的人拉了上来,他很高,比我高多了,估计有一米八了,身体很结实,拉他上一个阶梯都感觉到重量,此时的他已经有点昏迷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路人甲陈浩东
第六章路人甲陈浩东
“能走吧?”我蹲下,轻轻的怕打着他的脸,一只手扶着他,让不至于倒下。只是他身体让我感觉很冷,估计是刚从河里出来的缘故。
他张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我,又慢慢的闭上“我……没力气……了!”他有气无力的说着,声音非常的小,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沙哑。
“那么我背你吧!”我看了一眼对面的一伙人依然在到处搜索的架势,在竹林中摇摇晃晃的灯光,虽然我看不清楚有多少人,但是那个骚动可以知道他们找的这个人,是势在必得的。
我要赶紧把这个人带着,才安全。
“嗯……”男子回答了我。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自己都说没有力气了,如果我不背他,放他在这里的话,他估计只能在这里挺尸恢复力气了。
我说完之后,就背过身体来,然后把他拉上我的背上。
真重啊。
我左手托住他的屁股,右手握住我的膝盖,挣扎着才把身上的这个男子撑起来。一站直了,我摇晃了一下,我咬咬牙,弓着腰,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太高,右手依然借力撑住我的膝盖,一步一步的向河堤走去。
很快上坡完了,下坡我就不那么辛苦了,直接背着着他回到家里,开了灯,把他放在一楼的床上。
这才发现,他身体虽然湿漉漉的,但是洁白的床上,带着红色的血迹,难道他受伤了?
他正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怎么放他下来,他就怎么样的姿势,上身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穿着一条西裤,此时的他闭起眼睛,估计已经昏迷了。
我这才发现一个问题,要不是他受伤了话,一个正常的人游泳两百米左右的河面,不是什么问题,加上这河水一点都不喘急。
他从对面游过来,弄到没有力气了,或许就是身上有伤的原因了。
我把他翻了过来,这才发现,他白色的衬衫所在的背部的地方,一直在渗血。
我迅速的找到剪刀,剪开他的衬衫,才发现他背部有几道伤口,不过这些伤口都不深,血从伤口里面慢慢的渗出来。
幸亏这老房子我本人是没有来过,但是杨瑾广和徐芳偶尔会过来小住一下,所以里面什么东西都有。我找到药箱,还有纱布帮他止血。
止血之后,我就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剪下来,他的身材非常的好,麦色的肌肤,蓬勃的肌肉,我摸了一把他腰间的肉,真结实啊。再摸了摸自己身体上的,松垮垮的……
人比人气死人啊。
身体的衣服全部剪完了,并把它扯走了,我看着他那条湿漉漉的三角白色内裤……我的手颤抖了一下,这内裤要不要剪?要是这样湿漉漉的,正常的人都会感冒吧?反正他都昏迷了,怕什么?
幸亏他的是屁股对着我,我剪完内裤,直接扯掉,丢在地上。然后用毛巾随便的擦了擦头发和身上的水。
再把刚才的湿床单扯掉,让他自己扒在床垫上。用一张被单,挂在他身上。
他估计是被人砍了之后,下河游泳到对面的,也不知道河里细菌多不多,会不会死人?我又不懂这方面,不如找个医生看看最好。
但是医院太远,在街头,那么晚了,想找个出租车都难。
对了,好像隔壁不远的房子就是陈医生住的,他不是在街上开了个诊所吗?私人医生也是医生啊!有医生安全多了。
想到这里,我迅速把门关上,拍了陈医生的门,对他说明了伤者的情况,就赶过来了。
陈医生还记得我,和我聊了几句,我没有什么心情和他聊天,我只说床上的人是我表哥。他才说我这个表哥命大啊,砍得不深,伤口多,但是不重,流血程度不是很大,要是流血过度,在河里都流血死亡了……
看着陈医生上药,消毒的时候,床上趴着的人抽搐了几下,虽然在昏迷之中,但是用酒精消毒,很痛啊。
陈医生又出去了一趟,带回来一大堆的药,然后就帮伤者挂点滴等等。
忙乎完了之后,我才对陈医生说明天付钱给他,他走了。
我想到自己手中的钱才一百多块而已,而且昨夜徐芳说过,要打那个什么培训的钱两千多给我的,估计今天她已经打了吧?
明天就去查看一下,是否有钱。
实在太困了,终于等到点滴滴完,我把针拿出来之后,看了看手表,都三点钟了。
我打了个呵欠,看了一眼躺着的人的侧脸,非常的平静,我就爬到床里面睡下了。
我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