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七真是娇弱,骑半天马都磨坏了屁股,本王好心疼啊。”楼书珩的语气特别流氓。
我依旧不肯跟他说话。
“刚刚本王追出去的人,是个很重要的人。”他仿佛自言自语。
我等了半天,没有下文。擦,你丫说话说一半是神马情况!
于是一个没忍住,我哼唧问:“谁啊?”真是特别没骨气。
楼书珩笑了,得逞了似的,答道:“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我师父,魅鬼犹惊梦。”
“怎么可能,你就骗我吧,其实是去见什么小情人了吧,切。”
如果是你师父怎么可能没追到,根本不可能好吗,你师父难道不应该跟你回来这里蹭吃蹭喝一番然后顺道损损你跟蓝棹移一样得瑟吗!
楼书珩却笑道:“我虽然不确定,但那个人深通我师父的独门轻功魅影移步,而且武功修为远在我之上,所以我才会追了那么久都没有追上。”
兄台,你搞错重点了喂,大脑回路大丈夫?
“你师父干嘛要躲你不大大方方现身见你?”
“是啊,这也是我诧异之处。不过,我师父和蓝师叔不同,个性更古怪,他不喜欢人多之处,而且也已经近十年未曾与我相见了。
“啧啧,你可真不孝顺,你师父十年不见,都不去找一找。”
“本王当然有派人去找,只是我师父一向行踪不定,又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然后终于给我听出来点不对头。
我侧过头来看他,“楼书珩,你这究竟是想说什么?你师父跟你有什么事吧?”
楼书珩笑笑,“我师父临走前答应帮我办一件事,却不成想一走便是十年。”
“哦,那你别想了,他肯定是没办成故意躲你呢。”
“。。。。。。”
楼书珩的神色顿时就暗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事啊?”我觉得他确实不对头了。
“查出杀害我母后的幕后真凶。”他一字一顿,冷冷的道。
我:“。。。。。。”
妈蛋一个不小心问出了个惊天大事件的赶脚。
“你母后,不是病逝的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母后只是身体不好,但她是被人毒害的。”楼书珩眼色冰冷。
我:“。。。。。。”这难道又是妥妥的深宫大戏的节奏?
“当年我母后身体虚,卧床不起,本来养一养太医说过了冬天是可以恢复的。但是却因为喝了一碗血燕炖的补品而突然发病。。。。。。”
“那,就是说,有人在血燕里下毒了?”
“是。”
“那为什么皇上没查出来?”
“这事做得隐秘,我也是时隔多年才知道的。”
我顿时有一种穿越到甄嬛传的赶脚,“那个,你说,会有什么人想要毒害你母后呢?会不会是后宫有人想争宠?”
楼书珩眉头微蹙,“你怎么知道?”
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啊!一块麝香可以有一百种使用方法让人堕胎,不懂了吧。
“那,你没有查一查那碗血燕的来历,是谁端去的,谁炖的。你那么聪明怎么会这些年都查不出真相?”
楼书珩沉默,半晌之后,才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只是没有证据,所以才摆脱师父帮我找的。”
“所以你早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楼书珩点头,“当年那碗血燕,是淑妃派人送去给我母后的。”
我:“。。。。。。”
果然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
嗯,大事件来了~~这个事件略复杂,咳咳~~~乃们猜猜,跟那几个夫人有关吧~~~
77
傍晚时候茗初过来敲门;笑模笑样的问:“王爷;请问您今儿个是去正房住还是留宿七夫人这儿。”
楼书珩正抱着我给我揉屁股,懒懒的道:“自然是留在这儿,怎么?”
“没事儿;就是先前皇上派了张公公过来送了一瓶琼花蜜;说是给王爷解乏,小的寻思着王爷要是在七夫人这儿住,就给你捎过来。”
“嗯。”楼书珩懒得回话。
茗初下去了。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
“你看,皇帝对你多好;事事都想着你这个弟弟呢。”我说。
“哼,不过是点小恩小惠;又何须在意。”楼书珩一脸的不领情。
我无奈摇头:“你看看你;做人心里阳光点行吗?人家对你好你还这不感恩,哎!”
裴福敲了门进来,手上托盘里一只小玉瓶:“七夫人,皇上刚派人送来一瓶琼花蜜,说七夫人旅途劳顿,喝点这个可以安眠。”
我:“。。。。。。”
楼书珩:“。。。。。。”
裴福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一看这情形一句废话不再说,放下盘子就退出去了。
楼书珩仍是盯着我看,似笑非笑,表情略嘲讽。
我咧嘴笑笑,我刚刚说了什么吗哦我失忆了。
门外就听到茗初又敲门,“王爷,琼花蜜来了。”
“下去。”楼书珩道。
茗初:“。。。。。。是。”
哎,当个下人就是这么苦逼。随时要面对阴晴不定的主子什么的,我都替茗初喊冤。
都怪楼鸢那白痴皇帝,送个东西还带批发的,尼玛有种再来个加量不加价!
我指指那个小玉瓶子,“琼花蜜好喝吗?我想尝尝。”眼神儿极其无辜。
楼书珩走下床,拿着那小瓶子过来,一言不发。
小瓶子翠绿翠绿的,光滑莹润,衬得楼书珩脸色也十分绿。
我拿着瓶子直接对嘴喝了一口,甜,非常甜。咽下肚之后嘴里冰凉凉的,还带着点香气。好喝。
“嘿嘿,还真挺好喝的,你要不要尝尝?”
不等楼书珩回答,我便主动亲上了他的唇,舌头与他的舌头缠在一起,非常霸道。
楼书珩被我亲的愣了,然后抓过我手上的小玉瓶子随手一抛,便扔回了桌上。翻个身将我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好吧,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不过,老子是故意的。要不然这爱吃醋的肯定一晚上都不高兴,没错就是这么小心眼儿。
一番折腾之后我困得不行,窝在他怀里就呼呼大睡。但是其实睡得也不怎么踏实,主要是,菊花疼。本来就受伤了还被他折腾,简直是辣手摧花,非常无情。
夜深了,我觉出身边的楼书珩呼吸也渐渐平顺了,便想要把身子往里挪挪,被他搂的太紧动一下都难。
然后门外忽然又有声音道,“王爷,您睡了没。”
又是茗初。
我顿时一动不动,身边的楼书珩却动了,轻轻松开我,走下床,低声问:“什么事?”
“大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擦!
钟灵毓你这个xx,居然大半夜的跑老子这里偷人。
我屏住呼吸,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听到楼书珩问:“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找本王?”
“大夫人本想着傍晚时候去您房里找您,结果知道您今儿住七夫人这儿,怕七夫人不高兴,所以才差小的这个时辰再过来。”
好嘛,原来刚刚那个送琼花蜜是来打探消息的。
楼书珩你丫要是赶走,老子马上跟你绝交!
“告诉他本王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是。”
楼书珩走回床上,躺下,看看我,重新将我搂好。我一直紧闭着眼,生怕他发现我醒着。
然后我听到他轻轻的一声叹息,一个吻便落在我的额头。
没说话。
就继续睡了。
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但是还是有点小庆幸,起码这次他没走,还留在我身边。
可是,这种和别人争男人的感觉,擦,太tm烦人了。
于是睡得更浅,被他搂着一直都只能侧着身子,凌晨时候这半边身子都麻了。我实在受不了了便翻了个身。不成想才一翻身,身边的楼书珩就急急的喊起来,“小七,小七,你不要走!我不许你走!”
我急忙又翻过身来看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他脸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眉头紧紧的皱着,嘴角抽动,像是做了什么很可怕的噩梦。
我推推他,“楼书珩,我在这呢。”
楼书珩猛然睁开眼睛,那眼神特别空。终于看清了我,便双臂一用力,将我死死的箍在怀里。汗湿的里衣贴在我身上,有点黏。
“我刚刚梦到,你又不见了。”他亲了亲我的头发,“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你。”
我笑笑,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胳肢窝,“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才夜有所梦?”
他脸色缓和了一些,清亮的眸子看着我,“绝对没有。”
切,昨晚还被大夫人勾搭呢,还说没有。
不过看在你没有被拐走的份上,原谅你了。
我嫌弃的看他一眼,“你快换一身里衣,汗湿的黏糊糊,好恶心。”
楼书珩笑着摸摸我的身子,“自然是比不上小七的冰肌玉骨。”
切,那是必须的好吗。
楼书珩起了床,换了身衣服,看我还懒洋洋赖在床上,“伤好些了没?带你出去透透气。”
我一夜没睡好,其实很想把他打发走了好好补眠。更何况,老子的菊花不但没好反倒更严重了啊,几乎要凋零了!简直不能更惨。
可是,如果现在放他离开,那不是妥妥的要去见大夫人的节奏?
那必须不能够。
所以我非常顽强的起床了,精神十分可嘉,非常值得点个赞。
楼书珩拉着我的手在驿站里闲逛。此处只是个小城,驿站修的也不豪华,就是特别普通的园子,勉强有几棵树凑合看看,可是树上的叶子也早已凋零。
秋日的清晨,空气里都带着一分凛然,倒是能让人打起精神来。
于是我打了个喷嚏。
楼书珩急忙搂住我,“着凉了?要不回屋再披件衣裳?”
我摆摆手,“没事儿啊,我不冷。”
楼书珩还是有点担心似的,把他的外褂脱下来搭在我身上。这一幕正好被迎面走来的大夫人看到了。
啧啧,妥妥的狗血剧情。(夏尚凛小作者你行不行啊,泰剧看多了吗?)
钟灵毓脸色奇差,看到我们一张脸毫无表情的对着楼书珩行礼。
“王爷早。”
我看看楼书珩,用眼神儿威胁他老子不想看到这个人。
楼书珩无奈笑笑,转头对钟灵毓道:“不必拘礼。大夫人起的倒是早。”
“王爷,不知王爷可否有空,灵毓有事要与王爷商议。”说完眼睛有意无意的看我一眼。
我假装没看到,手却用力握紧了楼书珩。
于是楼书珩十分知趣的回答:“没空。本王要陪小七散步。”
钟灵毓脸色更差了。
“既然如此,灵毓告退,还请王爷有时间再传召。”
楼书珩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似的。
钟灵毓走了。
我撇撇嘴,“说不定真有什么重要的事呢,你干嘛不理他啊?”
楼书珩拉着我继续走,“本王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只是不想给他这个机会说罢了。”
我侧头看他:“哦?什么事啊?”
楼书珩笑笑,将披在我身上的外褂又拉的紧了紧,“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他自以为重要罢了。”
我一脸严肃的看看他:“我觉得你这样不好。毕竟他尽心尽力的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这样用他的时候对他好,不用了就踹一边,太没品了。”
是的,老子也觉得这话说的略圣母白莲花。
但是为了表明老子高尚的道德情操,这些高上大的话还是需要说一说的。
“小七,你这是希望本王多关心关心钟灵毓吗?”楼书珩笑的有点欠揍。
我瞪他,“我就是觉得吧,你应该跟他说说清楚,别跟人家不切实际的幻想。免得将来他一脸怨妇的骂你欺骗他的感情。”
钟灵毓的那张脸化作怨妇,那得多吓人啊。
楼书珩笑的扶额。
“你还笑,你这风流成性拈花惹草的王爷,其实最没节操的人就是你了。”一瞬间我有种化身道德模范的赶脚。
楼书珩搂着我亲了亲,“你放心,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本王在钟灵毓进府的第一日,便已经和他讲清楚了,这一生我们都只是挚友,绝不逾越。”
“可是保不齐你不逾越,他其实心里早就越过去了呢?你怎么知道他这样兢兢业业的,不是因为喜欢你啊?”
“钟灵毓的心远比你想的要大。小七,他之所以甘心做本王的心腹,为本王做这么多,是因为他有更大的抱负。”
“哦,就是想学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呗?”
“正是。”
“算了吧,那些远大理想什么的,年轻时候想想还能有点热情,他都跟了你七年了,怎么可能还被这种虚幻的东西忽悠。”
“不,这并不虚幻。钟灵毓跟在本王身边七年,也和本王一起谋划了七年,步步为营,我们的部署早已经有足够的实力让这个理想达成指日可待了。”
“既然这么说,那现在不是成大事的关键时刻?你怎么还故意不见他,想让人家七年的心血付之东流吗?”
“小七,本王这样做,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都是因为你啊。”
78
我小时候每次撒娇;我姥姥都不会惯着我。比如我假装生病不想去上学;我姥姥就会拿着一碗糖水糊弄我喝了,然后再用鸡毛掸子逼着我去学校。再比如我出去疯淘的时候摔坏了腿,我姥姥也会拿着绷带给我缠一缠;然后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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