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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皇兄知错
作者:枯目
文案:
洪舍稚仙身为帝王自小身体孱弱,朝中要事由长兄洪舍耘煊一手处理。洪舍稚仙承袭自先王的美貌日渐显露,也叫洪舍耘煊日渐不安。就在洪舍耘煊决定近水楼台,将洪舍稚仙占为己有之时,后者负气逃离皇宫,欲一圆江湖梦。
然,因被过度保护而天真不知世事的小皇帝,闯荡江湖自然是万分凶险。但当洪舍耘煊找到洪舍稚仙的时候,那个依恋崇拜着江湖豪侠的少年粉面含春,叫着他“皇兄”,却也终究只是皇兄。甚至连这份血脉,也是假。
PS:此篇仍旧慢热,打着“皇兄”这样的旗号,事实上江湖情节才是本篇重中之重,毕竟现在正统一点的江湖文都没有了,目目还须默默耕耘。因此众位不可单以耽美看待。有虐,虐身(不知道算不算),另外生子情节较为靠后,也不会很温馨(表打)。前面江湖情节伏笔较多,后面串联而起,请耐心看!祝大家看文愉快!
避雷:江湖情节重。兄弟(伪)生子(真)文。
总结:天然黑受&温柔(?)痴情攻。很多大大要问天天和飞云的问题,这里有虐,各位坚持住。因为某人刀子还架在目目脖子上(冷汗),因此目目不得不狗腿识时务者为俊杰一下,但是目目是BT啊,所以,要是有人觉得“让他这样活着还不如让他死了好吧!”,那么绝对跟目目没有关系!(我去找防弹衣。)
注意:注意:此文前面温馨,后面先虐攻后虐受。不过保证HE!
这一篇是接着《属下知罪》的后续故事,没有看过前篇也没关系,不影响阅读,文中都有阐述,不阅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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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目的其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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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
因为是新春头几日,街上人倒是不太多,但是各家各户门上贴着春联,门前挂了红灯笼,倒也看着喜气。
洪舍稚仙掀开车帘向外看,马车转过街角,正有几个路人回头观望。
洪舍耘煊将他抱在腿上,无奈道:“你这样很危险。就快到了。”
洪舍耘煊有些不高兴,“什么都不可以,都不知道什么是可以的。”
“嗯……”洪舍耘煊想了想,笑着道,“待会可以随你在沐相府里怎么折腾。”
洪舍稚仙笑了起来,“沐相这会儿会不会想我了?”
这么说着,马车也就停在了相府门前。
见到是皇宫里的马车,守卫连忙去通报。大太监淮西躬身扶着洪舍稚仙下了马车,一身紫衣,玉带华衫,面上染着桃花瓣似的颜色。他身份尊贵,又是如此倾城颜色,众人皆不敢抬眼仔细去看。
洪舍耘煊跟着洪舍稚仙下来马车,看了看门口跪着的一众人等道:“不用通报了,皇上想给沐相一个惊喜。先进去吧。”靖王气度非凡,端的是翩翩公子的超然气度,举手投足与小皇帝的天真自是不同,别有一番沉稳气质。
相府的管家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匆匆忙忙迎出来,一众人等叩了头行了礼,就跟着欢欢喜喜的洪舍稚仙进了大门。
谁知一进大厅,众人都抹了一把冷汗。出来接驾的不是沐相沐潇,而是那个向来与沐相有些“过节”的谭将军谭立德。
洪舍稚仙一脸惊讶,“谭将军这么早是有要事找恩师商量?”
谭立德哈哈笑着抓了抓胡茬,“皇上才是,这么大早的过来,都还没睡醒呢!哈哈哈!”
洪舍耘煊忍着笑,在一旁抄着双手看热闹。
倒是一旁洪舍稚仙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道:“谭将军昨夜没睡好?”
奈何谭立德脸皮再厚,高大魁梧的身子也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咳嗽一声道:“昨夜睡得好!睡得好!”
洪舍稚仙正待开口,忽然觉得周围腾起一阵杀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就见沐相穿着一身雪白雪白的常服走了进来,脸色直教众人捏了把冷汗。
沐潇如今年纪已逾四十,此刻着一身简单素雅的白袍,看起来半分不显岁月痕迹,面容清隽,无论何时仍是一副粲然带笑的脸。只是今日这笑,就叫人有些消受不起了。
“臣恭迎皇上圣驾,皇上万岁。”沐相这么说着看也不看一旁杵着的谭将军一眼,转头有对洪舍耘煊行了个礼,“叩见王爷,王爷千岁。”
洪舍耘煊低咳一声移开目光,一脸无辜置身事外的表情。
“沐相身子不舒服?”
众人目光顿时看向皇帝洪舍稚仙,真倒是一针见血,直戳要害。
再转头看向沐相,只见他的脸顿时黑得像是涂了墨汁,压低了声音道:“多谢皇上,臣好得很。”
“是吗?”洪舍稚仙难掩担忧之情,转头踮起脚拍了拍谭立德的肩头,感叹道,“难为你知道沐相身体不舒服,这么早过来探望。”
谭将军脸上冷汗下来了,想着是不是该弯下腰给这小家伙拍拍肩膀。
洪舍耘煊见着洪舍稚仙一脸正色,忍着笑道:“皇上不是要看看沐相新得的那只极乐鸟?一直吵着要过来?”
沐相顿时冷了脸,闭了闭眼脸上换上笑容道:“既然皇上要看,看看也无妨,无非是一只鸟,玩物罢了。”
洪舍稚仙顿时眉开眼笑,沐相的卧寝他倒是轻车熟路,一路直奔而去。
洪舍耘煊见沐相淡淡看他一眼,眼神极度不友好的跟着洪舍稚仙后面去了,才回头对谭将军道:“极乐鸟是不太多见,先皇倒是曾经养过一只。常人倒也难得一见,谭将军不跟着去观赏观赏?”
谭立德撇了撇嘴,“不过是只破鸟,看来看去也就是那几根杂毛。”
洪舍耘煊点了点头,“看来谭将军平日是看得多了这极乐鸟,不足为奇了。”
谭立德抹了把冷汗。他确实天天看,还嫌它吵呢。只是……这个时候要是当着这个后辈说这些,估计私下里遭殃的还是自己……
“王爷说笑了。”
洪舍耘煊似笑非笑转身跟着去看鸟。方走进门,就听洪舍稚仙好奇地问:“这铠甲不是谭将军的么?怎的会在恩师房里……”
洪舍耘煊听到这话,只觉得该点到为止了,进门道:“铠甲那么多,这件大概是沐相自己收藏来玩的。你不是要看鸟?”
洪舍稚仙被成功转移了话题,指着一旁精漆的红木鸟笼道:“皇兄你看,这只鸟长得好生奇怪。”
身边挂着的精漆红木鸟笼里的鸟扑腾了两下。鸟首金绿,身覆紫羽,两侧伸展着蓬松柔软的羽毛,极是艳丽。
洪舍稚仙正想伸手逗逗它,怎奈这鸟看到他就转身缩在笼子里离洪舍稚仙的手最远的地方。
洪舍稚仙收回手,倒也不动气,一双春水似的眸子凝视着沐潇,怯怯的道:“沐相很喜欢这只鸟?”
沐潇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那颗脑袋,“皇上喜欢吗?”
洪舍稚仙用力点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倒也不开口去要。
沐潇转头看了那只鸟一眼,道:“这只鸟平日倒也不怕生。只是喂养要仔细。皇上若是喜欢,拿去玩也罢。”
洪舍稚仙连连点头,“不好养也无妨。”
洪舍耘煊转头看着门外一脸心惊肉跳的谭立德,转身出来,站在廊上道:“将军辛苦了。”
谭立德立刻倒起了苦水,“他那性子极傲,心眼又细。一点小事若是不高兴了,倒也不表现出来,笑面虎。暗地里就叫我哭爹喊娘。奶奶个熊!”他似乎猛然想起,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王爷其实也不是诉苦的好对象,连忙闭了嘴。
洪舍耘煊倒是一派淡定,气度不凡,负手立在廊上感慨道:“如此看来,将相之间倒是能一派和乐,皇上也能安心了。”
这也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谭将军松了一口气。
洪舍稚仙和沐相出来,四人闲聊了一会儿,洪舍稚仙就吵着要四处转转,淮西跟着去了,就留下几人在园中晒着太阳。
洪舍稚仙拿着一只金灿灿的算盘走过来,大太监淮西手里抱着一个剑匣匆匆忙忙跟着过来。
洪舍稚仙兴冲冲问:“这是什么?”
沐相头疼的看了他一眼,“算盘。”
“朕当然知道这是算盘。”洪舍稚仙一脸看傻瓜的表情严重的鄙视了众人的智力,开口道,“朕是问,这是做什么用的?我看到书房的柜子里还有几个。”
这些东西都是收拣好的,一般人确实找不到,不过显然,洪舍稚仙并不在这一般人之列。沐相低咳一声,解释道:“这外表是一把算盘,也确实是一把算盘。只不过它是一把算盘的同时,危机时刻也是一门绝佳的暗器。”
听到暗器两个字,众人可以肯定,小皇帝的眼睛瞬间出奇的明亮。洪舍稚仙转过头看着洪舍耘煊,忽然道:“恩师没教过我算盘。”
沐相心道:那是因为皇上您心算太厉害,用不着算盘。
洪舍耘煊叹了口气,“这是沐相心爱之物,况且皇宫中出现这种暗器,委实不太妥帖。”
洪舍稚仙抿着嘴唇,“可是恩师方才说,这确实是一把算盘。”说完转过头来求证似的看向沐相这边。
沐相低咳一声,“喜欢的话,皇上拿去练一练算数也是件好事。”
于是洪舍耘煊也就没有立场多说什么了。他转眼用下巴指了指淮西气喘吁吁抱着的剑匣道:“这个你可用不上。”
洪舍稚仙点点头,“朕就是想看看这把宝剑与普通的剑有什么区别,只是找不到人在朕面前表演一场。”
“刀剑无眼,岂能在皇上面前舞刀弄枪?”沐相摇摇头,一脸的不赞成。
洪舍稚仙叹息一声摇摇头道:“恩师这是哪里话?我方才见院外的护卫们身形矫健,都是国之栋梁,想必也是武艺超群。但想一想,谭将军在朝中算是骁勇善战的高手,朕却从未亲身体会过这其中力量悬殊如何。试想,朕身为帝王,竟这么不了解朕的臣子,岂不哀哉?”
沐相脸黑了黑,转眼看着洪舍耘煊。
洪舍耘煊叹了口气,要说巧舌如簧,没人赢得过小皇帝这张巧嘴。“沐相是说不过仙儿的。”他低声笑着对沐相道。
沐潇皱眉不语。
谭将军叹了口气,起身道:“既然皇上有心,臣就献丑了,点到为止。”
沐相这时才抬眼看向谭将军,又移开目光,转头对着一旁的侍卫道:“沐汐,点到为止,但也别丢了本相的颜面。”
谭将军听了这话,苦着脸看向一旁走出来的侍卫沐汐。沐汐出身江湖,身手凌厉,而且惯使长剑。不像谭立德身为将帅,平日操练的可都是长枪,专挑人脖子的重槊。
“沐汐得罪了。”
洪舍稚仙兴奋起来,被洪舍耘煊一把拉到身旁坐下,一脸的无可奈何:“刀剑无眼,站这么近做什么。”
洪舍稚仙也不理他,直盯着场上二人。
这一场比下来,倒是风生水起。直可谓是飞檐走壁,刀光剑影,辗转腾挪直教人叹为观止。两人都是尽了力较真,都不愿输。
谭立德好歹是兵马元帅,威望无人可及,若是落败,真是要颜面无存。
而这沐汐听的是沐相的话,既是沐相要出气,他若是输了,岂不是给主子抹黑?
洪舍稚仙看得津津有味,忽然道:“如果谭将军的剑再长一寸,方才那一下,就能要了对方的命吧?”
沐潇凝视了洪舍稚仙片刻,脸色微变,开口道:“罢了,就到这里吧。”
见到沐潇起身,谭立德一个晃神,手臂上斜斜留下一道划口,他退得快,对方收势也快,割破了袖子,倒是没有见红。
沐相脸色微变,此时沐汐连忙单膝跪地,“属下失手了,请主人责罚。”
沐相抬了抬眼,转头道:“不是你的错,责罚什么?下去吧。”
沐汐很快退出园子,谭将军笑呵呵扯了扯袖子,“哎呀哎呀,又坏了一件。”
沐相冷冷丢下一句:“废物。”转身对着狐狸似的洪舍耘煊和好奇宝宝似的洪舍稚仙道:“外面风大,进屋去坐吧。”
洪舍耘煊点点头,拉着洪舍稚仙起身,对着不明所以的洪舍稚仙眨眨眼睛,“是啊,冻着就不好了。”
洪舍稚仙一边走一边抬头看看园子里的大树,纹丝不动。太阳倒是暖洋洋的。
、宠溺
午膳之前,谭将军换了一身衣裳出来,陪着吃吃喝喝。
洪舍耘煊盯着他那一身袍子,表情玩味。谭立德丝毫没察觉,倒是沐相一直铁青着脸。
“沐相府里的菜色很清淡呢……”洪舍稚仙皱着眉头,很有些感慨的样子。
“皇上,吃清淡点对身体好。”
“唔……沐相喜欢吃清淡的啊?上回不是还说江南菜色五花八门,香辣酸酥滑样样都极具特色,叫人不能忘怀。恩师何时改了口味?”
沐相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宁愿这孩子记性差一点。
“他吃不得那些!吃了出恭的时候就要遭罪!来来来!喝汤!”谭立德倒是像在自己家似的招呼众人,完全忽略了沐相吃人似的眼神。
洪舍耘煊假装没听到,端了碗汤到洪舍稚仙面前,“你要跟沐相学一学。”
“学什么?”洪舍稚仙不解道,“朕出恭很顺畅。”
一众人等全捂着嘴闷笑起来,只有沐相脸黑得好似锅底,“食不言,寝不语。”
洪舍稚仙直觉沐相生气了,虽不知对方在气什么,但也就乖乖吃饭了。
折腾了大半日,总算送走了这尊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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