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现耽男主穿到古言中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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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现耽男主穿到古言中 完结-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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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这都半硬了,待会儿奴家可得好好伺候着,今儿个咱倒是比比,谁能让对方更爽?”周一拉着宁希的手,一边向下移动,一边说道。
宁希不阻止,脱了鞋上床,“为夫今天就让你知道,为何我是夫你是妇。”说罢,便欺身将周一压在身下,吻住。
这次的吻火热又不失温情,却偏生出三分地霸道让人欲罢不能。
周一环上宁希的脖颈,吻得动情。

宁希一边吻着周一,一边伸手把床边的帘子扯下,遮住一床的旖旎春光。之后,宁希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周一身上,一双灵巧地手还沾着些许温凉,解开了周一的衣衫,凌乱间,探上了周一胸前的可爱茱萸。
周一不由“嗯”地呻吟了下,一边喝宁希接吻,一边怒嗔:“轻些啊……喂……啊……嗯、啊……”
结果周一完完全全刺激了宁希的占有欲,只被揉捏得更加彻底卖力。
周一的胯间也慢慢地勃发起来。感受到两人有些相抵的下体,宁希一笑,在周一腿根部拧了下,“刚谁得瑟来着?”
周一被惊了一下,顿时浑身又麻又酥,说不清道不明地快感很快袭遍全身,令周一无力喊停。
宁希结束了这个漫长地吻,探头到周一耳边,留下了一个湿热的吻,和一句“夫人也不慢”,便离开了。
周一脸色顿时涨红,不是因为那话,是过于敏感的耳朵令他浑身麻酥加倍,只觉得耳边又麻又痒又酥,这感觉倒是久违了。

宁希扯下周一的裤子,一边说:“夫人不帮为夫更衣?”
周一红着脸伸手给宁希解开衣衫,扔到一旁,两人总算赤裸相待。
周一看了一眼宁希胯间,硬了大半,不由就用手碰了碰,宁希那根就跟着左右颤了颤,周一觉得有趣,便又碰了碰,宁希那个又颤了颤,还比先前大了一分。
还从来没这么玩过,周一觉得新鲜,玩心一上来,一不管那是谁的什么,伸手就要来第三下——比刚才都要用力的第三下,只是他的手还没伸过去,便被宁希眼疾手快地抓住了。
“夫人莫淘气。”说着,便拉着周一换了个为止,他躺了下去。
“不是要伺候为夫的么?”说着,宁希朝自己下身看了眼。
周一:“好吧,不要后悔哟。”说着,便低头去给宁希咬。
这回是真的咬,他的牙齿在宁希下体的铃口上不停摩擦来回,偶尔咬一两下,却爽得宁希不住喘气。
“老子还就不信咬不射你了!”周一抬头看了宁希一眼,留下一句愤恨,继续埋头工作。
宁希哭笑不得地点头,“夫人威……嗯……”话没说完,便被周一咬得不由呻吟出声来。
周一舌头灵活,在宁希的敏感点上戳了几下,又将宁希的□整根吞入口中,直到深喉,还是出现了些许不适应。
周一给宁希咬的并不多,虽说几乎每次嘿咻,他都会给宁希咬,但却很少做到深喉,因为顶得实在难受,每每都有些想吐。
原先林翰就喜欢深喉,经常逼着周一给他深喉,周一都是忍着不爽去做。当然,林翰的也没宁希这么大、这么长,所以周一才千般万般地不愿意给宁希做那么深。
可今儿个,不知是先前宁希的话刺激到了他,还是旁的,周一很愿意给宁希深喉,尽管会有些不爽想吐。
毕竟那么大个东西在嘴里戳着,还带着咸腥的味道,不是那么好受的事儿。

周一动情地给宁希咬,自己身下已经硬得不行,他空了只手给自己撸,倒也爽。
宁希看到周一动作,不由接过,他的手因为常年握剑,有些粗糙的茧子,握着周一的□来回撸挊的时候,比周一自己撸爽得多。
结果就是,宁希还没射,周一就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之前上托福课的原因,每天都很忙很累,所以没有更新……英语不好真的伤不起啊TUT
 现在总算考完了,分数神马的是浮云(喂!),现在好好更新~~~~
 前两天家里来了一只萌物泰迪,狗血地取名叫汪美酱(泥垢),好坑爹是吧,明明是只超级萌的孩纸、和我家威廉作伴(真?),好吧是威廉的童养媳(喂!)~之后我去看看怎么传图片上,下章放上来TUT
 这文目测还有11章就结束了,之后可能会写番外(如果有妹子想看的话),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剧情请尽情地在下面留言吧XD(会有人理你么你这坟蛋口胡)
 另外,非常感谢一直以来支持的妹子们,比较熟的就是【换气君】【南瓜】【晨霜带雾】,尤其是【不是小三是陈家小三】和【晓望修】两只萌妹子,竟然狠狠地扔了地雷TUT,我还是第一次收到地雷这么高级的东西,表示非常开心,当然也希望妹子们不要这么破费,作者不是很缺钱,妹子们要是不富裕,就不要扔那么贵的东西了,看文开心就好了》3《 PS,还有没提到的妹子不是作者不爱你们啊,是作者懒……(喂!)
 最后,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以及很多妹子锲而不舍地追文,才让作者写到如今,才有了周一和宁希越来越鲜活的形象,这些都是大家的功劳,非常感谢!
 25字以上的VIP章节留言应该都赠送积分了,请妹子们查收~3
 嗯,作者的话痨病又犯了,嘛,作者是话唠攻,大家担待就是,爱你们所有的XD




、第七十章、唯一的希望


两人不分昼夜翻云覆雨了一下午,到将将天黑;才消停下来。
事了;周一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说:“我射了三次;你射了两次。”
宁希颔首;不语。
周一继续说;“所以我赢了;我射的比你多。”
宁希:“……这很值得骄傲?”
周一:“是;至少在数字上;我是胜利的;3大于2这是事实,你不可雄辩的事实,对么?”
宁希嘴角微抽,“嗯,你赢了。”各方面都赢了。
宁希将怀里的周一往怀里拥了拥,周一抬头看,宁希顺着给了他一个吻,周一笑,“事后吻?”
宁希颔首,事后吻,是我在清醒的情况下,能给你的爱与情。
男人在与你□的时候,精虫上脑,为了和你干那档子事儿,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所以,在两人做的进程中,哪怕宁希说了千万遍的“我爱你”,对周一来说,都不如事后简单却温情的一个吻,因为唯有这个,才能让周一确定,方才与他颠龙倒凤的男人,是确实爱着他的。

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周一开始思考宁希的事情。
宁希仿佛看透了周一的表情,便问:“公孙大人都说了些什么?”
周一将公孙孝给他讲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复述给了宁希,宁希眉头紧皱,半响才说,“父亲为官清廉,又是朝中权倾朝野的大臣,对他有意见的大有人在,可如今我手中无权,又无法进攻面圣,实在举步难行、四面楚歌。”
周一点点头,“本来我想着找鸡鸡长帮忙,他爹是京城有名的富贾,认识的官应该不在少数,只是现如今鸡鸡长不知去哪里和谁搞基了,我想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宁希点头,不再说话,沉声思索。
周一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自己认识的人,发现到头来也只有薛雨烟这么一个能说得上来的,可他绝不愿意再和那妹子有任何瓜葛,更不想宁希和她再有任何交集。更何况,宁希“已死”,就算去靖王府说宁希求见,谁又信呢?
再说其他人,也就是这几日认识的苏翊了,可他恨不得这辈子都不再见这个冤大头,简直是个恶魔,已经扣走了他手里的全部银两了,还不罢休,实在可怕。前两日,他是为了快点把宁希的事情办完好回去跟宁希会面,花点钱也就算了,就当是为了宁希。可现在宁希来了,他后悔了,前两天他怎么就那么大方呢?几百两金银就给了出去,一张银票都没给自己留,现在手里就点碎银子,还有十几二十个铜板。想想周一就觉得心疼百倍,尼玛他前两天是哪根筋不对啊!

“明日我们去拜访刑部苏尚书罢。”宁希思索良久,说。
周一:“苏尚书?是谁?长得帅么?多大年纪?是大叔还是青年?是强攻还是弱受?有你帅么?有我漂亮么?他什么性格?忠犬攻还是傲娇受?或者是女王攻或者受?还是鬼畜……”
“刑部尚书苏杭,今年二十有八,是前年的文科状元,实际上文武双全。为人公正耿直,有父亲的傲骨和母亲的圆滑,是个极为难得的人才。圣上对他也很是器重,因此不过短短两年,便坐上了刑部尚书之位。”宁希打断了周一,简单介绍了刑部尚书。
周一根据宁希的描述,在脑袋里脑补苏杭的模样,哟,一定是剑眉星目,但却冷漠异常,薄唇微抿,不怒自威。肌肤一定是白皙细腻的,可攻可受,性格估计是傲娇女王加腹黑,深处藏着那么丢丢鬼畜阴霾。最重要的是他府上估计养了不少从小倌馆买回来的小倌,各个都生得俊美异常,一个个都傲骨凌霜却又对苏杭大人言听计从。每日少不了的是小倌骨子里的魅惑,只诱惑苏杭那日翻了他的牌子,好在夜晚与之翻云覆雨。如此想来,苏杭的床上功夫一定也了得,不然那小受怎会对他如此着迷?苏杭家里估计有不少□道具,还有,既然是刑部尚书,那家里估计少不了的有刑具,如此一来,少不了对那些小倌们的折磨,但这都是红果果的爱的表现,不必拘泥其形式有多残忍或让人无法直视,只要有爱,怎么着都好。反正以前他和林翰在一起的时候,林翰也没少S他,开始他还挺喜欢林翰的时候,被S了尽管不舒服,倒也不抱怨什么,后来……后来感情淡了,或者说发现那不是爱了,被S了也就不爽了就是了……
宁希完全不知道这短短弹指间周一脑海里已经脑补出如此丰富多彩的世界,只是对周一先前的问题有些念念不忘,当然也有些不爽在其中,只扳过周一的脸庞,仔细地看着他,说:“不要打苏杭的主意,否则,否则……”
周一觉得自家男人吃味的样子实在萌得没话说了,便挑挑眉挑衅道:“否则如何?”
宁希气道:“否则就让你一个月下不来床!”
周一:“……”他是真的相信宁希能做到,回想起上次宁希干得他半个月没下来床他就觉得……惊悚啊!
“相公,我绝对肯定十分的特别的没有意淫苏杭大人的任何细节!”
宁希:“……”这话怎么这么刺耳呢?

翌日,宁希带着周一背着父母的骨灰,离开客栈,向刑部进发。
宁希叮嘱周一,“待会儿到了刑部,你记得少说话。你且记得,苏杭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或许你我都会丧命京城也不一定。”
周一点点头,给自己的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便不再说话。
宁希想起早先郊游那日,周一拉上拉链,便只字不说的样子,不由笑了笑。
那日他也觉得十分奇怪,原本叽叽喳喳十分聒噪的周一,那天上午竟然那么久都不言片语,实在怪异,便去问了碧云,结果碧云回答他说“我家少爷拉上了自己嘴巴上的拉链,在别人拉开之前,他是不会说话的。”于是,宁希就抱着尝试的态度在周一嘴边做了一个拉开拉链的动作,结果他还真开始说话了。
当时是怎么想的?大约是何欢怎变得如此怪异不靠谱,如此行径让他还觉得何欢是否因为溺水发烧而烧坏了脑袋?整日说话神神叨叨不说,连行为举止都让人捉摸不透。甚至,有一段时间,他觉得何欢脑子有病,大约是精神病了罢。
可,现如今再想想,周一这般行为,自有他的可爱,只是并非所有人都能欣赏他这样的可爱罢了。
或许,也是这人一点一滴的不靠谱,才打动了他冰封的心;或许,也是这人神神叨叨的行径,在哪一日让他觉得可爱好笑,才让他忽然喜欢上了这个家伙。
是,有这个人,多了多少欢声笑语,对他,又何来的嫉恨?不狠不怨也不恼周一,他的到来,给他带来的只是欢声笑语,还让他学会了爱与痛。父母的离去不管是命运的设定还是上天的玩笑,都与周一无关,因此,周一对这一点不用抱有任何的担忧,他爱他,全部。

到了苏府,宁希拉开周一嘴上的拉锁,让他按照之前说好的去敲门。
周一点点头,道:“夫君放心,奴家会温柔的。”说罢,还抛了个媚眼。
宁希无奈点头,目送周一前去敲门。
周一走到门前,被门前看门的两位家仆拦住,问:“干什么的?”
周一对那俩人粲然一笑,露出皓白牙齿,“两位官爷好,我是苏钰,是苏杭大人的远方表亲,前些天,家里进了土匪打劫,将家里洗劫一空,还带走了我娘和我爹,说要我拿了银两去赎人。”说着,他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周一用着何欢那绝美的皮囊,先是倾城一笑,降低对方的防备,又是哭得我见犹怜,让对方对他心生怜惜,省去了来回周旋的大半时间。
那侍卫见状果然心生恻隐,连忙拉着周一道:“苏兄弟莫哭莫哭,哥俩这就去通报我家老爷,你在这里稍等啊!”
周一哽咽着点了点头,勉强勾上个笑容,不忘嘱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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