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笑着将他拉了过来,压在身下,“还没上,你就知道?”
周一被他压着,伸手握住那火热的粗大,“劳资被这根东西上过多少次,何以不知?”
宁希吻了吻他的额头,“之前那不算禽兽,今儿个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禽、兽’。”
周一听着宁希故意放缓的“禽兽”二字,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目测未来三天要在床上度过了。
不过周一还是低估了宁希的“禽兽”程度,这晚过后,他休息了足足一周才能下床,期间仍旧被宁希各种挑逗,才能下床又被宁希折腾,足足过了大半个月,周一的身体才算彻底爽利。
当然,这都是后话,眼前要说的,是宁希如何“禽兽”得周一一周不能下床。
宁希习武之人,大力地将周一压倒在床,冷峻的脸上绽放着令人心悸地带着浓郁欲望的笑容,看着周一。他一手抱着周一,将他钳制在自己身下,这样的动作让周一有些不舒服,却让宁希的笑容更深一层,或许是充满了强制的征服味道吧。
另一只手绕过周一的腰身,一边在周一后腰处有意无意地游移挑逗,一边在周一耳边呵气:“抬起些,乖。”
这种近乎哄骗的语气,还是周一第一次从宁希的口中听到这样柔和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喑哑,一瞬间便沉沦其中,意乱情迷间,便照着人家的说法抬起了腰身。
殊不知那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是愚蠢呆萌的小羊羔主动自发地送入郎口,何等让人心惊,尤其是宁希那充满欲望的眼睛,作为群众真是无比担忧周小受的小菊花。
啊,不会就这么在风中凋零飘逝而去吧?!
宁希摸到放在一旁的陶瓷盒,从中揩了些膏体,而后开始在周小受的小菊花上开采,哦不,是开拓。
当涂抹着透明膏状物的手指探入周一火热的小菊花的时候,宁希和周一都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周小受君是因为那膏体透骨生凉,细腻凉滑,偏生他后庭内正温热如火,两相接触,反差之大,便让周一忍不住颤抖了下,非是快感,只是这触感……实在……
宁希亦然,只是感觉刚好相反,周一后厅内的火热让他在手指接触到的瞬间心中悸动,十指连心,果然……
宁希好心情地将那所谓的催情膏缓缓地抹在周一的内壁上,意图挑逗。
周一身体敏感得不行,经不起宁希这些挑逗,才被宁希摸了几下,就抓着宁希的胳膊,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你……你……”
宁希道:“如何?”
周一快哭了,“我要……”
宁希笑笑:“今儿个倒是急了?”
周一也不知为何,那膏体被摸到了肠壁上后,慢慢化开,原本柔滑清凉的膏体似乎是被他后庭内的高温熔化,却未成水,似乎是顺着肠壁上的纹路缓缓流入体内,才这些,他就觉得后庭空虚难耐,一开一合难受得紧。
周一道:“快……”
宁希看了一眼自己下面高高翘起的兄弟,不能玩脱,可却又放心不下周一那还未完全开拓的后庭。
只得加快手下速度为周一开拓,又揩了些润滑膏混着催情膏给周一开拓。
周一被宁希挑逗得难受,嗯嗯哈哈哼唧个不停,直叫宁希快些再快些。
宁希低头吮吸周一红艳的唇瓣,而后下体一个挺身便进入了周一的菊花。
即使是被亲吻着,周一还是疼得叫出了声,差点咬了宁希的舌头,宁希不恼,只哄着周一道:“乖,我慢些……”
周一疼得要哭,却还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慢是想急死我么?
话说回来,今天宁希那里确实比平常更大了几分,难道是十多天禁欲的结果?
“嘶……”虽然大了似乎更爽,但是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惨痛啊喂!以后还是不要禁欲了,周一内心泪奔状。
待周一适应了宁希的大小,也不好催什么,便自己动了动身子。
宁希了然地抚了抚他的头发,便开始缓慢抽插,哦,准确而言是加速度逐渐增大的加速运动。
周一的后庭依旧紧致,这是先前就说过的,宁希今日那里胀得确实大了不少,周一的括约肌十分护主地活动着,来来回回收缩,开始宁希只觉得有些疼,待到后来,大约是周一身体也适应了,这样的活动便爽得宁希更加卖力抽插。
周一被宁希插得有些累,可快感一波波袭来,压过了所有感觉,不论是疼痛还是劳累,都被他抛却脑后,只觉的这世界上除了欢爱,其他皆为浮云。
宁希一边抽插进入,一边道:“腿、腿再分开些……”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性感得让周一心里一紧,依着话便自主自发地张开腿迎合宁希的动作。
宁希身体健硕,几分钟抽插也不见喘粗气,从来都是猛插到底,能清晰地听到囊袋与周一的肌肤相互拍打的声音。而后再整根抽出,催情膏润滑膏宁希下体前端分泌的爱液以及周一肠壁分泌的肠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也在此时配合得当地发出淫靡的声音。
周一听得脸红,这晚上静静的,除了他与宁希粗重的呼吸,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声音了。便就是这样的宁静让两人做爱时发出的声音更加明显深刻,也更淫靡。
宁希挑挑眉看着周一,“禽兽?”
周一啐了一声。
宁希笑着将周一的腿抬起架在自己肩膀上,“自然还不够禽兽的段数。”而后便又在周一的菊花内恣意开垦,每次都顶在周一的敏感点上,让周一浪叫不已。
宁希听得满足,下次跟着又肿胀了几分。
宁希的就在周一身子里,有任何变化周一自然不可能不知,于是心中有几分讶然,这家伙……真是个潜力股啊喂!
周一的黄瓜也早就翘得老高,没人用手帮他,只是宁希在后面抽插,每每顶到前列腺上那点敏感,再然后,周一的就从荤肉退化到了蔬菜类——香肠与黄瓜的区别大家都懂的。
宁希抽插间也感受到了周一不自觉间便变大了的下体,于是分出一只手为他泻火。
周一脸色红艳,享受宁希的服务享受得理所应当。
宁希手下速度加快,跟着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两边同样速率地律动,每几下,两人便一起射了出来。
只是周一不知自己到底是被宁希撸射的,还是被宁希插射的……不过,擦,两个都不怎么光彩……对于一个男人来说……
两人才射完,身体都有些软,宁希抱着周一躺下,喘着粗气,问:“舒服吗?”
周一傲娇:“嗯哼……”
宁希道:“再来三百回合吧?”
周一:“……”
于是宁希又来了三百回合,周一被来了三百回合。
至于体位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周一之后一周下不来床。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打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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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梦里终是客
作为一个小攻,把自家小受干到七天下不来床;宁希觉得这个事儿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值得自豪的;但对于一个好攻来说;是要愧疚忏悔的。因此;宁希看着躺在床上纠结挣扎的周一;心里感觉五味杂陈。
作为一个小受;被自家小攻干到七天下不来床;周一觉得这个事儿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难以启齿的,但对于一个好受来说,是证明其魅力的。因此,周一看着站在床边面色冷峻的宁希,心里感觉杂陈五味。
无论如何,宁希把周一干到七天下不来床,周一被宁希干到七天下不来床,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如今心情再如何复杂,都无法改变。
周一趴在床上,后面菊花还隐隐作痛得让他想骂娘,昨晚宁希要了他至少五次,到后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被宁希不停地上,最让他纠结的是他竟然还不停地产生快感……妹的!要么就过于节制,要么就不知节制,他俩敢不敢别这么极端?
当然,这事儿周一也怪不得宁希,毕竟昨儿晚上他自己也挺爽的更没反抗不是?
正因为如此,周一才纠结,现在这么难受又怪不到宁希,于是就一个人趴在被窝里生闷气。
宁希好心地端着之前吩咐阿风阿雨做的清粥喂他,却看到这么个闷闷的背影,也有些心疼。
“起来吃些粥罢。”
周一从鼻子中哼了一声,不说话。
宁希于是将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而后坐在床边,去顺周一的背,“莫气了。”
周一闷闷地道:“不想吃。”
宁希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周一哼了一声,说:“我还不为五斗米而折腰呢!”
宁希闻言一笑:“嗯,你确实没。”
周一扭头瞪他,“你什么意思啊你……嘶……”话没说完他就疼得导吸了口冷气,连转个身都腰疼……泥煤他真的受够了!为什么他是个受啊!
宁希急忙为周一揉捏腰部,以让他舒服一些。
和周一在一起之后,他确实看了不少分桃短袖相关的文章,也从中学了些缓解事后疼痛的手法。因此,宁希这一套优秀的手法一下子就让周一气不下去了,乖乖趴在床让任人伺候。
可周小受就不是个老实的人,即使身上舒坦了,嘴上也不能绕过宁希,少不了一番兴师问罪。
“刚你说那话什么意思?”他听着那语气就不太对,明明有调笑戏谑在其中掺杂着。
宁希道:“没什么。”说着,手下动作也没停,按摩的事情做多了,力道也拿捏得恰到好处,于是就能听到那人口中溢出的细碎嘤咛。宁希听着那声音,只好暗叹那人勾引人的功力又见长了,只是听着这样浅淡的呻吟,就让他不由心生荡漾。
周一道:“还说没什么,你那意思,不就是我不会为了五斗米而折腰么?”
宁希笑着说,“是。”
周一瞥了他一眼,“只会为了你而折腰,对吧?”
宁希听后低头亲了亲他的眉眼,“我没这么说。”和周一在一起久了,宁希的嘴就毒了,却是青出于蓝,毕竟我们宁公子乃是相府独子,聪颖灵敏乃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周一又说不过宁希,唏嘘一声,也不说话了。
宁希手法娴熟,捏得周一十分舒服,不多时便睡下了。
两人夜间还是会多多少少做些和谐运动,不过宁希顾忌着周一身体还不爽利,体位比较温和罢了。
恍恍惚惚过了几天,周一拖着腰酸菊花痛的身子把大家召集到堂厅里,郑重其事地宣布——明日启程回京。
周围就都安静了下来。
魏大叔瞠目结舌地看着周一,说不出半个字。当初拼死拼活从京城逃了出来,这才过了几天安逸的日子啊,就要回去?年轻人的想法真是难以琢磨。
碧云沉重地看着他家少爷,心里腹诽,少爷,您要回去那个是非之地干什么?莫不是要带着宁攻子去和薛郡主秀恩爱吧?
阿风阿雨面面相觑,京城有什么么?为什么要回京?哦对了京城还有BOSS的基友姬迹常公子,难道少爷要抛弃宁攻子了么?
最后,宁希镇定是因为这件事两人早就有了考虑交流,事前知道表示毫无压力。
隔天周一拖着依旧不爽的身体上了铺着N层棉被的马车,被宁希抱在怀里,舒舒服服地睡过去了。
周一做了个梦,噩梦。
三月初的京城还是寒冷依旧,料峭春风吹得人脸刺骨生疼。好在周一与宁希在马车里放了火炉,又穿着狐裘被宁希抱在怀里,才觉得暖和点。
外面魏大叔驾着车,马车平稳地走在路上,稍稍有些颠簸,但这些时日周一早已习惯了这般颠簸,身下有几床棉被,又有宁希抱着,倒也睡得舒服。
原本都安静美好,去忽然间马车猛地停下,周一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被吵醒的时候,他揉了揉眼睛,问宁希怎么了。
宁希摸了摸他的头说,没事儿,我出去看看,你继续睡。
周一这些日子休息了不少,但还是有些困,于是就听话地闭上眼继续睡。
外面吵吵闹闹了大约半个时辰方才安静下来,周一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找人的时候,却发现宁希根本不在自己身边。
朦胧间有点害怕,于是就叫了宁希的名字,却半天也没人回答。
周一有些不耐烦地起身,掀开帘子才发现外面空无一人,连魏大叔和阿风阿雨他们都不见了。
周一皱皱眉,这帮家伙干嘛去了,怎么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什么也不管啊。
一边抱怨几个人没良心一边乱走找人,外面风大,春寒最是浓郁的时候,周一冻得难受,拉紧了身上的狐裘,开始着急。
宁希到底跑哪里去了?
找了半天也没个踪迹,别说宁希他们了,京城大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跟个鬼城似的。
周一又是个大路痴,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哪去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喊宁希。
走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才碰到了一个神穿一袭黑衣的男人,周一忙走上去问,“这位公子长得真是丰神俊朗,请问这京城里怎么半个人影都没有?如此荒凉。”
那男人面容刚毅,看到周一后也面无表情的,听了周一的夸奖也好不受用,只看了他一眼,也未被周一的角色所惊艳,只朝着北方努了努嘴。
周一看了那人一眼,也不好说什么,就朝着他看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