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软了,“你……你以后……也要叫我老公……”(挖鼻,让小受喊老公是咱的恶趣味,可能很多朋友会觉得雷,但,I don’t care,嘎嘎嘎!另外还老想试试类似“邪魅一笑”等用语……老爷邪魅一笑,老爸邪魅一笑,XXXX邪魅一笑=。。=)
“没问题!”此时此刻再唱反调就是傻子了,老爷痛快的顺水推舟。
“快啊。”老爷不由催促。
“老公……”
老爷顿时狼血沸腾,战斗力翻倍,勇猛无匹。
“啊——”海姆达尔声音陡然拔高,激烈的快感转眼覆灭全身每一个细胞,**抖动了几下,射出液体,在二人的腹间淌湿一片。
“哈啊哈啊——”海姆达尔剧烈喘息,仰头看着上方仍在抽动的人,***处阵阵痉挛,不断吸附吞食威克多的阳物,贪婪的箍紧。
威克多更加快了**的频率,二人早已培养出的默契感使得海姆达尔不由自主的抬高下肢用力夹紧,肠壁内传来一阵鼓胀感,海姆达尔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威克多一咬牙,在海姆达尔体内射了出来。
房间内只剩下剧烈急促的喘息声。
威克多倒在海姆达尔身上,而后翻到一旁。二人亲昵的抱在一起,共同享受这一时刻,他们胸膛贴着胸膛,一会儿你亲亲我,一会儿又我亲亲你,相互平复着擂鼓般的心跳。威克多的硬物还停留在海姆达尔体内,已经射过一次,但还没有软。他们又一次交换姿势,威克多让海姆达尔躺在他身上,就着刚刚射出的精液徐徐抽动。
海姆达尔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犹如爱抚般的进出,长舒一口气,而后突然想到什么,睁开眼兴致勃勃的抓住老爷的胳膊。
“快,喊声老公听听!别想赖账,不然以后你就双手万能去吧!”
这样的威胁着实令人惊悚的头皮发麻。
老爷:“……老公。”
斯图鲁松室长仰天大笑,“乖~~老公疼你~~~”
然后,乐极生
ACT·670
“脸色不太好。”德拉科说。
海姆达尔摸摸脸,“是吗?”
耶尔抬头看了看,而后点头,“气色不好。”随即又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海姆达尔揉揉肚子,“肚子不舒服。”
“怎么回事?又吃多了?”托多尔说。
海姆达尔白他一眼,“什么叫‘又吃多了’?”
托多尔回答,“以你那种狼吞虎咽的吃肉架势,早晚的事。”
“别用清心寡欲的茹素者口吻教训我,咱们半斤八两。”斯图鲁松室长冷艳的反驳。
托多尔耸耸肩,举胳膊比划肱二头肌,“瞧见没有?就我这强壮的身板,”说着又来了个健美冠军挤肉的姿势,“这彪悍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小身板你还是珍重吧。”
斯图鲁松室长麻利的抽走托多尔面前的火腿沙拉以示愤怒。
“你还是吃清淡点好。”让娜把一碗燕麦粥推过去。
德拉科一脸嫌弃,让娜好笑道,“又不是让你吃。”
德拉科说了声抱歉,“条件反射。”
海姆达尔其实也不怎么爱吃,不过没有推了让娜的好意,接过碗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让娜打量他片刻,“你让克鲁姆节制点。”
海姆达尔勺子一顿,尽可能面不改色的“嗯”了一声。
另几个雄性茅塞顿开了。
海姆达尔怕他们误会,连忙道,“最近这段日子我们都没怎么……他平时很有分寸。”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完了,几个雄性反而更肆无忌惮的脑补了,不都说解释就是掩饰么。
于是乎,他们看向大礼堂那一边正在教授圈里谈笑风生的克鲁姆教授,嘴里异口同声的嘀咕“人面兽心”。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眼神太热情了,克鲁姆教授居然转过脸来,与哥几个的目光撞个正着,大家伙就慌了,不住的瞪眼对视,满脸惊恐,“衣冠禽兽过来了!衣冠禽兽过来了!”
海姆达尔提起课堂笔记一人一遍小脸蛋爱的抚摸,老实了。
“精神不错啊。”威克多发现他们一个个面色红润的盯着自己。
“您才是神采奕奕,走路生风,袍角飞扬。”耶尔绝不承认羡慕嫉妒恨,转眼苦逼掩面,“我的另一半你到底在哪里,我也要这样那样,再这样再那样,然后情不自禁的又这样又那样……”
大家伙默了会儿。
威克多试了海姆达尔额头的温度,松了口气,“怎么样?”
让娜的回答抢先一步,“教授,您要懂得节制,小心以后力不从心。”
众雄性幸灾乐祸大笑。
克鲁姆教授平易近人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很多学生在他面前说话做事都没有收敛的意识,尤其眼前这几个还是海姆达尔的好友,变本加厉不在话下。原本没感觉不好,现在老爷有点后悔了。
“笑?学期结束前有你们哭的时候。”老爷居高临下,不怒而威。
不带这样的,滥用职权啊!众雄性表示抗议,下一秒小脸又滋润了起来。
耶尔翘起二郎腿:“克鲁姆教授您别吓唬我们,您忘了您教的是选修课吗?”而且还是基本不影响升学率的次要选修。
老爷好整以暇,“你忘了我认识你们的主修课教授?我和他们关系不错。”摆出一副一般人我不告诉的样子。
雄性们震惊了,活脱脱的威胁啊。
耶尔西子捧心,趴桌不起。
“我没事。”海姆达尔握了下威克多的手。
威克多满脸歉疚,昨天确实做的狠了点,但后半夜夫纲大振……老爷必须承认,他默默的心花怒放着。
“教授你放心吧,”托多尔说。“别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绝对是一生下来肠胃用咒语强化过,这一顿吃了不少东西。”
除了之前消灭的燕麦粥,海姆达尔还把从他那儿挪走的沙拉也吃了,托多尔认为明明闹肚子还能面不改色的往下塞东西,一般人肯定做不到。换句话说,斯图鲁松室长也算天赋异禀了。
威克多忍俊不禁,到底好受了些,摸摸海姆达尔的脸蛋和脖子,并在他发心落下一吻。
“晚上给你做点好消化的。”老爷很有贤惠人。妻表现欲。
海姆达尔连连点头,腆着肚子点菜,“我要吃你上次做的酸奶油牛杂汤。”
老爷喜笑颜开。
空虚寂寞冷的众雄性齐齐狼嚎,在他们这群妹子严重缺货状态中的单身汉面前秀恩爱,这俩人得多凶残啊。
离开大礼堂前,耶尔拉住海姆达尔,“你没事吧?”
海姆达尔不明所以,“没事啊,吃了不少。”
“我是说上周,我们本来约好去看魁地奇比赛的,结果你临时取消了约会。”
“哦,没事没事,真的很抱歉。希望没让你扫兴。”
耶尔约他看的是摩纳哥一支球队的比赛,虽然不是一线队伍,本着爱国主义情操,耶尔坚定不移的站在本国球队这边摇旗呐喊。而海姆达尔为了见法国魔法部的4号先生,推了耶尔的约会,有点过意不去。
“没事就好。”耶尔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介意。
海姆达尔说:“下次我做东,请你看火神队的比赛。”
“这可是你说的!”耶尔眼睛一亮。
“请务必给我个补偿的机会。”海姆达尔又问,“你去看了?比赛怎么样?”
“去看了,太精彩了!可惜输了。”
耶尔的戏剧性一向苦逼得华丽,海姆达尔差点没憋住。
四个人在夜色中前行,两旁是灯红酒绿的街面,四周是开启了夜生活的喧嚣人群。
“你怎么老揉肚子?”彼得不解道。
“帮助消化,吃多了。”海姆达尔说。
跟他们一块儿的俩圣徒猎人——杜瓦布和金丝边眼镜,相互对看一眼。
“吃了什么?”彼得兴致勃勃的问。
“牛杂汤。”
“牛杂汤有什么好吃的。”
海姆达尔决定大发慈悲的原谅他,不是他不识货,而是没机会见识。室长在一个扎着金银色彩灯的招牌下打了个绵长的嗝,顿时舒服很多。
海姆达尔受邀加入杜瓦布二人的临时行动,此行目的是去见一个迷途知返的圣徒,他在大战后期专门为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巫师联军传递情报,大战结束后为躲避战后无差别清剿,在世界各国流浪,去年回到欧洲,如今偶尔干干老本行,也就是向圣徒猎人贩卖情报。
“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吗?”海姆达尔问杜瓦布。
“见了就知道了。”杜瓦布淡淡一笑,将保密进行到底。
金丝边眼镜趁机把脸凑过去,“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海姆达尔诧异,这是被调戏了?
“不了,”他摇头。“保密对我的吸引力更大。”
金丝边眼镜一脸的遗憾。
“弗兰克怎么样了?钱都还上了吗?”海姆达尔说。
金丝边眼镜迷茫,“弗兰克?”
杜瓦布说:“面具男。”
“哦!”金丝边眼镜恍然大悟,而后笑道,“估计这辈子都出不去了,我这个人其实很好讲话,留他一条小命完全没有问题,别的就不知道了。”
这叫很好讲话?!见对方一副风轻云淡,好像在谈论天气,海姆达尔心想咱跟他们果然不是一路的。
一行人穿街过巷,来到城市边缘,周围的路人越来越少,告别了华灯初上的大都市,他们走进人烟稀少的旷野。
今天的行动4号先生没有参与。
今晚月明星稀,海姆达尔一路行来小心观察四周的景致,看上去很原始,几乎看不到除他们以外的人。
“我还以为线人都爱住在人多嘴杂的地方。”海姆达尔说。
“他们平时混迹在人多嘴杂的地方,居无定所,今天他可能住在这儿,明天你再来说不定就是另一户人家了。”杜瓦布说。
海姆达尔点点头。
金丝边眼镜突然挥了下手,四人在一个水塘边停下,池水表面泛着粼粼银光,池水浑浊,水面上漂浮着一滩滩的垃圾,并散发着恶臭。大都市里的人们把他们的习惯带到了平时鲜少踏足的郊县,水塘边的草地上还杂乱无章的躺着几个饮料瓶。
四人眼下没功夫探讨环境问题,金丝边眼镜脸色一变,杜瓦布同样面孔骤然紧绷。
水池边是一排长势茂盛的夹竹桃,还没到开花期,绿叶满枝的花墙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金丝边眼镜轻轻拨开枝杈,张望出去。
海姆达尔不禁紧张起来。
一声尖叫传来,金丝边眼镜目光一转,“那边!”话音未落径直冲了出去。
杜瓦布没动,过了片刻,金丝边眼镜消失的方向仍一片沉寂,那声尖叫仿佛成了大家的幻觉,就连金丝边眼镜也成了消失在夜色中未知的谜。
“怎么回事?”海姆达尔用嘴型讲,魔杖在金丝边眼镜离开的那一瞬被握在手里。
“有人比我们早来一步。”杜瓦布小声的说。
是敌是友不明。
但等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杜瓦布说:“我先过去看看。”不管怎么样,此行的目的不能放弃。
“小心。”海姆达尔说。
杜瓦布轻盈的身影消失在夹竹桃的另一头。
“来了几个人。”彼得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你能感觉到?”海姆达尔问。
“能,”彼得停顿片刻。“不超过5个,不,不超过4人。”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是来保护你的,不是来保护你们的。”彼得犀利起来让人招架不住,跟他平时的冒失大相径庭。
“哎呀,这里还有两个,小乖乖们,我来陪你们玩。”粗哑的怪笑在身后响起,彼得的双手快如闪电,拉过海姆达尔避开一波攻击,海姆达尔在避让的同一时刻丢出石化咒。虽然没有任何回响,但海姆达尔知道咒语落空了。
粗哑怪笑的主人在黑暗中神出鬼没,似乎把他俩当瓮中的耗子戏耍。海姆达尔连续几个石化咒都没能砸中。彼得始终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大多数情况下他负责丢魔法,彼得负责防守避让。合作时间短,谈不上娴熟,但基本的默契正逐步建立。
随着时间的流逝,连续几个回合下来,对方还是一个魔法都没施展,海姆达尔开始有了想法。
“不不不,你们别想离开这儿,我还没玩够。”怪笑主人察觉到二人想要突破出去的行动,拦截住去路的同时终于暴露出了身形。
海姆达尔看准目标一个石化咒丢出去,眼前黑影一晃,又丢空了。
“小乖乖眼神不好啊。”怪笑主人嘲笑道。
海姆达尔感觉脸颊一凉,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没想到怪笑主人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接近他,甚至于碰到了他的皮肤,海姆达尔一阵毛骨悚然。
此举对于以保护者自居的彼得来说无疑于当面挑衅,不由得怒火中烧。
“该死的吸血鬼,五公里以外就能闻到你们腐烂的气味。”彼得怒骂一声冲了出去。
然后,没有然后了。
彼得和怪笑主人同时销声匿迹,有一点令人振奋,这至少证明彼得的攻击没有落空。
海姆达尔独自一人停留在不透光的夹竹桃花墙下,不远处是臭烘烘的水塘,尽管夜色清幽,他却感到了逐渐浓重的争分夺秒的紧迫感。
普通巫师在黑暗中作战着实吃亏,眼睛的黑暗适应能力慢而有限,他现在都不敢动用任何照明魔法,唯恐打草惊蛇,为同伴们带去不利的影响。
海姆达尔想了会儿,从口袋里摸出几只一模一样的小蟑螂,这些都是研究了炼金术大师贝利亚的那只礼物蟑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