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永相随﹐收缩后穴的肌肉﹐把体内不属于自己的灼热紧紧箝祝「永﹐我要你……」
像是为了让他适应似的微微律动﹐他立时倒抽一口气。
「痛吗﹖」永相随停下来﹐担忧的问。
「不…不是……我……」他咽了口唾沫。「只是…感觉很…。。」拜托﹐这教他如何说出来﹖难道告诉永当他在体内动的时候﹐自己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吗﹖
永相随只是淡淡一笑﹐洛煌却羞得将脸埋进他的肩窝﹐耳边传来那好听又略微低沉的笑声﹐然后便感觉到自己的身躯随他摆动。
「碍碍嗯……碍…」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永相随的侵入越发强烈﹐好热﹐被穿插的洞穴酥麻得使他几乎尖叫﹐奇异的快感冲上脑海﹐只想祈求更多。
汗湿的发丝伴随着每一下前而飘起﹐每一下后而散落在额前﹐这种随着永相随而前后摆动的动作竟顿觉淫秽﹐发现这个认知的洛煌﹐却居然为此而更加兴奋。狂乱的叫声﹑关不住的浪吟充斥着﹐挥不开噬人的热﹐双腿紧紧的缠住永相随的腰﹐狂浪地摆动着臀部迎合着他﹐当他进入时﹐他放松﹔退出时﹐他收紧﹐昂扬顶端关不住的淫液伴随着摆动而飞洒。
「碍碍…永……」洛煌的身影竟恁地淫荡撩人﹐像是一朵娇红的花般为永相随掟放。
在他眼中看见这样子的自己﹐心里登时感到不是滋味。此时﹐永相随温柔地抱紧他﹐像是对他说﹕「在你身下的我也曾是这样。」
温柔……洛煌觉得自己溶化在他的温柔里。他激动地攀紧那具完美的身躯﹐泪水自眼角滑下。「别再离开我了…别再离开我了……」
永相随停下摆动﹐静静地凝视住洛煌。
心一惊。他不要再失去永﹗洛煌哭丧着脸﹐颤动地喊着﹕「我已经什么也给你了…别再离开我…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了……」
我就连男性的自尊也给你了碍…
永相随抬起手指﹐轻柔地抹拭掉洛煌的眼泪﹐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在那双神秘如深渊的眸子一闪而过﹐洛煌还没猜到是什么﹐便听到他柔声却坚定地说﹕「我不会再离开你…到死也不会离开你…。。。」
低头﹐他再度吻住洛煌﹐在嘴边带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悲哀﹐轻语﹕「直到时间的尽头……」
凌晨与你细语详谈说起世间的感情幼嫩
然而我却抬头看满天星宿沉默用心许愿
流露伤感的眼只怕对望
害怕有天我将会飞得很远
难道在你孤单困恼寂寞时﹐我再飞返你身边
陪你活过这天﹐无法坐上飞毡﹐情况令我心酸
也令我极度思想错乱﹐乱了黑发似为了
为了遮掩眼角泪湿了﹐结果证实我很留恋
陪你渡过春天﹐陪你渡过秋天﹐难过度到冬天你我到最后说不出再见
从头开始﹐假若知道悲剧要演﹐我就不应抱怨﹐能回味也是暖……
(某K﹕歌词百份百是相随的心声)
第二十三章~~~心的背面(上)与众不同的你~~~
洛煌悠悠张开眼睑﹐呆滞了好半刻﹐才晓得自己作爱后便趴在床上睡着了﹐他的右手悬垂在床侧﹐被单盖到肩背﹐露出古铜肌肤。
他抬手抹去俊雅脸容上的疲滞﹐撑起身躯﹐遽然发现身子干爽一片﹐床与被单亦换了干净的。而腰际虽然有点酸﹐却没有太大的不适﹐可见曾被人惜心地按摩﹔穴口仍旧炽热麻痹﹐但没大碍﹐不会太影响行动。
纵使被永如斯温柔对待﹐作爱后他的躯体仍是无可避免的感到略微不适。可想而知﹐当初他不知节制地对永猛烈索求的期间﹐永的身体负荷有多大﹐更甭说他没有休憩足够便去赶通告﹐几乎彻夜不眼的回来﹐有些时候甚至三天两夜也不会见他回来休憩。这样的永……竟还要承受自己的索求……
倒转了位置﹐便不会使永太过疲累﹐不论是精神上或是身体上皆是。实则﹐他在这次性爱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当永在自己的体内之际﹐他有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自己跟永隔为一体﹐不再分离﹐永的思绪传入自己的体内﹐他感受到永在说出「不再离开你」的一句是真心﹐他会守着这个承诺。这些感受是当自己把永压倒时感受不到的﹐再者过往他也只会感觉到作爱的快感﹐还有得到永的欣喜﹐这种心灵上的交流却是第一次。
蓦地﹐开放式的厨房中传出「呯呤嘭拿」的声响﹐再来便是「滋滋擦擦」的炒饭声﹐食物的香味四溢﹐一阵一阵窜进鼻间。
他光祼着身子徐徐地下床﹐套上被某人折得整齐地放在身旁空位的睡袍﹐祼着足放轻脚步声来到开放式厨房﹐映入眼帘中的是永相随穿著一套便服﹑卷高两袖﹐手持饭铲背着他在烹调。
贤良淑德的妻子……
这个念头暧间在脑中闪过﹐胸中的暖意如欲爆裂﹐眼眶的剌痛益加强烈。
静悄悄地来到永相随身后﹐双手一把揽住他﹐胸膛贴住背脊﹐下巴搁靠住他的肩膀﹐温热的气息喷在那优美的颈侧。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低低的道。
「喔﹐那真是不幸。」永相随把一盘炒饭分成两半﹐放在两个碗里。
「永﹗什么不幸﹗﹖这个笑话不好笑﹗」这算什么意思﹖不想要他么﹖
「那好﹐我是你的人如何﹖」
「嗯﹐这便好很多﹐我喜欢。」他甜丝丝的笑﹐收紧两臂﹐鼻尖磨蹭着情人的颈窝﹐深深地吸进那沁入五脏六腑﹑夹杂着大自然香气的风之味道。
「好了﹐来吃饭吧﹗」他轻轻挣开洛煌的拥抱﹐端着两个碗子﹐长指夹着两对筷子放在餐桌上﹐把碗筷分成两面﹐一对放在自己对面的位子﹐另一对放在自己的位子﹐接着拉开椅子坐下来。
洛煌也跟着进下﹐只看那味色香俱全的福建炒饭﹐便知道味道肯定不差。果不期然﹐放进口的炒饭好吃得令人食指大动﹐洛煌不用几分钟便吃得盘底朝天﹐发出一声仿似享受完美食的满足叹息。怎么连烹调也比其它人更胜任﹖
可想深一层﹐又觉不妥。永不是躺了医院两个月吗﹖他们今天才回来﹐那么用来炒饭的配料是……「永﹐这些配料不会是……」两个月前的﹖不﹐永不会为自己的雪柜增添食物﹐他的雪柜会有食物存放的时候﹐也是自己住进来后三不五时增添的﹐那么即是说这些配料不会是……几个月前的﹖
「放心啦﹐是印今天在我们去约会时帮我去买回来的。」
原来如此﹐几乎吓毙了。洛煌暗中捏了一把冷汗。
「你只睡了一个钟头﹐累不累﹖还是睡多些吧﹗」啊﹖原来只睡了一个钟头﹐怎么好象睡了很久似的。
洛煌摇摇头﹐忽然想起了一件颇为重要的事情﹐急切的问﹕「永﹐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
这实在相当重要﹐只因永床上的技术真是好得不能﹐他跟自己最大不同的地方﹐就是暸解身下人的「接受」程度能到达哪里。简单的说﹐有些男人在律动时﹐可能会太猛力﹑太细力﹑太急切﹑或是太缓慢等状况﹐使身下的人不满﹐可永却拿捏得很准确﹐那种恰恰当的感觉使身下人享受的感觉更甚。
还有那如和煦的风在吹拂的温柔﹐使人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全奉献给他﹐让他肩负起自己的一切……
想及此﹐双颊泛起红晕﹐虽然……呀……是有些羞人的想法﹐但这确是事实。
永相随微侧着头﹐疑惑之际﹐他眼底浮现迷惑不解﹐像是猜不透洛煌为何会问这个﹐可是因为洛煌问得严肃﹐是故﹐他也认真地去想。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洛煌的口水几乎自嘴角流下﹐两眼发亮地紧盯住永相随难得的一面。哎﹐照相机在哪﹖糟了﹗他留在自己家里啊﹗
「三个左右吧﹗」许久﹐他不确定地回答。
啊﹖才三个﹖比自己还少嘛。
孰知永相随续道﹕
「十三岁至十八岁期间﹐至少一个星期平均也有三个女人﹐有些时候一个星期会有五﹑六个﹐五年下来好象积了好多。」
哇~~~洛煌在心里惊叫。天﹗至少的数目也有七百二十个﹗
「虽然当时不是在做牛郎﹐但是对方付的价格够高﹐而又没病的话﹐我倒是没所谓。」永相随收拾碗筷﹐不经意的说﹕「当时对我来说﹐亲姨或表姊都只是赚钱的工具而已。」
这么说﹐他曾与亲姨和表姊上过床﹖
洛煌的沉下目光﹐不是因为心寒﹐而是为他心疼﹐或者见识过永对待朋友的一面﹐那种不在乎回报的付出﹐令他渐渐的暸解到﹐过去的自己认为永是恶魔﹐是一个错误的想法﹐更为此差点做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这些年来﹐永究竟经历过几多﹖能够造成永这样与众不同的男人﹐相信他过去经历过的每一件事﹐亦足以等于别人一生的痛苦﹐单凭殷净一事便可以证明。
「男人也有﹐除你之外﹐也有两个﹐其中一个是雅各。爱德华。」
雅各。爱德华﹗﹖「难道是那个跨越世界的爱德华集团的总裁﹗﹖」
可是那个男人在男色方面不是只喜欢上别人吗﹖
读出洛煌的疑问﹐永相随淡淡地笑说﹕「他想强暴我﹐我不太喜欢强暴这个字眼﹐可是他着实惹怒了我﹐便反过来把他压倒。大概这个对他而言不是一个打击﹐之后他反而缠着我﹐甚至不惜映求我接受合作的契约﹐想借此得到会面的机会。」
这么说﹐永业跟爱德华集团合作的谣言是真的了。
「那么另一个男人……」他小心翼翼的﹐毕竟他晓得这个男人在永的心中有不可磨减的地位。纵使他明白自己在永的心中也是特别的﹐否则他不会让自己接触他身边的事物﹐有此认知﹐却还是会忌妒。「是……那个“阙哥”﹖」
「阙吗……」永相随的眼神像灯光般闪烁了一下﹐回过头﹐神秘的眼眸紧锁住洛煌的每一个表情﹐接着他拉起洛煌来到床边﹐把他塞进被窝中﹐自己也跟着爬上床。
「永……」他想睡觉吗﹖
「夜晚气温下降﹐在被窝里讲故事会舒服些。」他轻轻的说。
讲故事﹖永真的要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他吗﹖虽然他一直在盼望这一天﹐但他不想永逸强自己。「永﹐如果你不想……」
「因为是你。」他温和地截断未竟之语。「所以我想讲……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
一个他八岁时便开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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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
「我的梦想就是要建造一个幸福的家园﹐让我的家人朋友也幸幸福福﹐过着甜蜜美满的生活﹗」
男孩傲立在课室中﹐响亮地道出自己的梦想﹐可却惹来全班同学的嘲笑。
「天﹗这么娘娘腔的梦想﹐你居然如此不知丑地大声说出来。」
「是喔﹐就像那些女生嚷着要找个好丈夫一般﹐笑死人了﹐哈哈哈。」
「就是啊﹗比起我想成为飞机师的梦想﹐你的真是欠缺男子气概﹐微不足道的。」本书由。。提供下载
班内的女生也不甘示弱地纷纷发表鄙视之意。
「咦~~~真没用﹐没想到他只有外表好看而已。」
「我妈妈说这种人叫小白脸耶﹐她还叫我将来长大了别嫁给这种人呢。」
「不就是嘛﹐这些梦想连我们女生也不会有﹐你是男生却说出这种没用的梦想。」
听及此﹐全班的起哄更大。
「各位同学不能取笑别人的梦想呢。」女导师努力想平息班内高昂的情绪﹐可是却徒劳无功。
此际﹐男孩虽然对自己的梦想被同学嘲笑而微愠﹐但他却没有发作﹐只是挂着一个八岁男孩绝不可能拥有的笃定神情﹐用着无比自信的语气道﹕「我不会因为你们瞧不起便放弃﹗这是我的梦想﹐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情而改变﹗我发誓﹐终有一天我会让我在乎的人掟放出令人眩目的幸福笑靥﹗」
不应该出现在只有八岁男孩的摄人气势震撼全班小学三年级的学生﹐当中更包括他们的女导师。
一个只有八岁的男孩用辞不仅恰当﹐那自信笃定的态度更显露出他的早熟。再者﹐他的梦想在于小孩子而言﹐着实犹如玩泥沙似的不值一提﹐然而﹐在于成人的立场﹐他的梦想却很了不起。
小孩子被家人爱护﹐没有烦恼的事情﹐过着快乐的童年﹐他们本身便已经活在幸福中﹐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他们﹐对所谓的「幸福」当然不屑一顾﹔成人经历多了﹐面对过无数的困难﹐幸福就在跟他们相隔一段很遥远的距离﹐他们暸解到要守护幸福绝对是世界最艰难的事情﹐是故﹐对于这个男孩发出的宣言﹐心中不禁震撼不已。
女导师对这个男孩产生好奇﹐姑且不论那全校最受欢迎的样貌﹐更甭提那有财有势的家境﹐只凭那睿智的目光与早熟的气质便教她不禁好奇心犯滥﹐于是她冲口而出问﹕「永同学﹐究竟是什么令你拥有这个梦想呢﹖」
永相随抿了抿唇﹐轻声说﹕「每次看见其它同学能够放学后一起去玩耍﹐我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只有我要照顾三个弟弟﹖我也想放下弟弟跟其它人玩耍﹐可是每当看到弟弟向着我开心地笑﹐不知为何﹐我也觉得好高兴……」他咧开嘴露出皓齿﹐漾出属于八岁小孩应有的灿烂笑容﹐配衬那异常漂亮的脸蛋﹐使全班也浸溺在他的光芒中。「看见弟弟的笑容﹐我好象整个人也暖了起来﹐还有爸爸和妈妈的笑容也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