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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的意淫一旦开始就刹不住车,就在吴顺快在脑内活动里把这位贴身小经济彻底扒光的时候,沈淮踩了刹车。
吴顺没系安全带,一骨碌在那前倾的惯性里撞出去,沈淮眼疾手快,在他撞上车前部的一瞬间掰住了他的肩膀。
“不要命了,怎么不系安全带。”
吴顺龇牙咧嘴,他还不是特适应这新身体。医生跟沈淮说他只是暂时性失忆,不过恢复的时间不确定。沈淮会不会因为这个坏消息而跟自己生气呢?
哎,其实你生气我也不想啊,谁知道口个活还能一下口到别人身体里去呢!
吴顺有点委屈,皱着脸忧郁的说:“你是不是……还怪我呢?”
沈淮的视线游移一下:“你又没做错事,我怪你干什么。”
说着,他身体向着车窗一倾,整个上半身都依到了吴顺的胸口上,吴顺闻到一股淡淡的男用香水味。他胸中剧烈鼓动,居然像个羞涩而激动的小处男似的半红了脸。
这这这……这草是要自己送到咱嘴边了么!!!
无限期待的看着沈淮朝他伸出胳膊,吴顺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到这个淡定男的拥抱了,可结果,却是几秒钟后的一声“咔哒”——原来是沈淮替他开车门。
“你先上去,张扬说你这段时间得好好休息。”沈淮低头给自己解安全带,见吴顺半天不动,才想起来对方失忆了。
他面露歉意,伸手从吴顺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然后像大人教小孩儿似的,摊开吴顺的手心,把钥匙摁进去。
“我们住5楼,501,你先去,我停好车子就来。”
位于五楼的这间公寓并不大,没经过装修,只是简单的粉刷了墙壁,再有就是一些必须的家用电器。两室一厅的结构,加上狭小的卫生间和厨房,打开客厅的窗户,铺天盖地的阳光就迫不及待的把整间屋子给塞满了。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相片,那是一张男性背部写真的相片,模特只穿个牛仔裤,露出整片背部肌理流畅的线条。吴顺站在那相片前面,不知道怎么的也有点依样画葫芦的意思,可背过身拧巴了两下,他自嘲的摇了摇头。
这身体原先的主人是个靠身体吃饭的模特。如果是他,肯定能摆出一样漂亮诱人的姿势,可如今这壳儿里装的只是个送快递的,白白浪费不说,连前途都成了问题。
吴顺往后退了几步,抬头仔细的看那张相片,这时候沈淮上来了。进门脱鞋,他把手里的购物袋摆到门边。
“还记得这儿么?”
吴顺摇摇头。
沈淮的表情仿佛是一瞬间暗了:“没关系,我问过张扬,他说这事儿不能着急。”
吴顺犹豫半天,问道:“……张扬,张扬是谁?”
沈淮正背着他往厨房去,听到这句话,他的后背颤了一下,回答说:“……哦,张扬就是那天给你检查的大夫。”
敢情是熟人,要不怎么会这么不留情面的对着自己狂喷呢,爱之深恨之切,吴顺对大夫的一点小成见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问过沈淮房间的分配情况,他算是正式以魏朗的身份住进了501室。不过有件事情他一直没敢问,如果真的是借尸还魂,那现在自己的身体又去了哪里呢,总不会还在那间公园小厕所里摊着吧……
吴顺很是忐忑,他开始密切的注意各家的报纸和新闻。然而结果却让他失望,因为既没有哪个电台的新闻说哪儿哪儿的厕所发现了无名男尸,也没有哪家报纸上登出了不明身份男子死亡的消息,就好像厕所艳遇这事儿从来没发生过,唯一不同的,只是有个叫吴顺的人,悄无声息的从这个社会里消失了。
安然无恙的过了有一个礼拜,吴顺每天都过的很闲,饭沈淮做,衣服沈淮洗,房间沈淮收拾,他唯一的工作就是好好养病。
养病?养个蛋的病,他根本就没病。
没事儿吃吃零食打打游戏,四下无人就玩玩自己裤裆里的神器,吴顺像个小学生一样无忧无虑。
然而这天晚上,沈淮敲开了他的房门。当时吴顺正在准备调教自己的小丁丁,可坐在床上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沈淮就进来了。
吴顺一头撞进被窝,然后慢慢的把脸转向门口。
你有什么事儿么?他沉默着,用目光向沈淮询问道。
沈淮仿佛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沉吟半天才说:“你是不是可以开始接活了。”
吴顺拧拧眉毛,叫他走街串巷的送快递行,当个衣服架子给人秀这个秀那个,那可不行!他当机立断,使劲摇了摇头。
沈淮低声“啧”的一下,似乎很怀疑的扫了吴顺一眼:“平面,你总能做吧,不用动,光拍两张照片就行。”
吴顺想也没想,还要继续摇头,只见沈淮对着他又是一摆手:“不说了,我给你做主,明天早上7点出发。”
说完,他把门一关,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留下。吴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得耷拉着脑袋使劲的蹭枕头。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占着坑,总是要下蛋的。既然老天让他用这身好皮相重获新生,那必然也是要牺牲点色相的。
七拐八弯的说服自己,吴顺起身去把房门一锁,既紧张又兴奋的从裤裆里摸出他的绝世神器。
小丁丁漂亮,形状色泽包括分量都很能吸引人。吴顺趁着兴头撸了两把,然后慢慢的向着那微露的器官顶部探出半个身体。
他想亲一亲舔一舔,然而努力了半天,结果却只是远距离的闻了闻,于是,吴顺又不可避免的多愁善感了。
第二天,吴顺起了大早,跟着沈淮赶到市郊某个大型的摄影棚。他这是刘姥姥进大观园,路过布景道具就忍不住停下来看,更不要说人家正在赶工的场子了。
沈淮拉着他的胳膊,走起来就脚步不停,吴顺忙不跌的跟在他身后,因为两人身高差不多,所以脚步总有些交叠的危险。
沈淮穿一件米色外套,领口的发尾修得十分整齐。吴顺随着他的步子,忽然很想弄明白这株门槛草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怕事情败露,他很少跟沈淮说话,两个人的交流多半也是沈淮单方面的叙述,然后他被动的接收,至于主动了解,可以说是一次没有。
不过现在,这么个干净漂亮的男人摆在眼前,光让他过眼瘾,心里难免有点痒。
伸手握住沈淮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指,他轻轻的捏了一下:“我心里没谱……”
沈淮回过头,目光不知道怎么的有些锐利:“要什么谱,本来就不是什么靠谱的活。”
吴顺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本以为卖青涩能换来小经济一点廉价的同情心,可结果,居然还让对方鄙视了。
然而十几分钟后,吴顺终于意识到的确不是沈淮夸大其词,因为他接到的第一件工作,是一份不孕不育的平面广告。
广告的内容很简单,他要跟一个女模特搭档演一对喜得贵子扬眉吐气的苦逼夫妇。当摄影师一遍又一遍的要求男模特表情自然,要发自内心喜悦的时候,吴顺尴尬的望了一眼棚区外的沈淮。
沈淮也在看着他,只是那眼神显得很陌生,不是第一次见面时的沉稳,也不似给他房门钥匙时的温柔,那目光直勾勾的刺透吴顺的身体,好像在远远的望着他背后的什么东西。
、择日不如撞日
吴顺阴差阳错的成了个连星子都算不上的微明星,因为他一点也不红,所以公司里也少有人搭理他,沈淮隔三差五的给他排通告,但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零星活。比如犄角旮旯的杂志封面啦,男科医院的宣传广告啦,偶尔有个正经的茶饮料广告,他也肯定是站在一排人里,用欢天喜地的表情对着不知道在拍哪儿的镜头说几句真好喝啊,太好喝啦,实在是好喝惨啦……
不过就这种活,吴顺都干得死去活来。他天生就不是活在镜头底下的料,可偏偏还长得人模狗样,摄影师恨铁不成钢,翻来覆去的拍,最后只得破口大骂,骂他是个只能看不能用的样子货,骂他入错行耽误人干活。
就这么被一天三顿饭似的骂来骂去,吴顺的脸皮越来越厚,顺道的,他的工作经验也噌噌蹭的往上涨。几个月下来,再有什么杂志外拍或者不露脸光露身体部位的工作,他也能马马虎虎的接应下来。
一天中的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和沈淮在一起,甚至还有种错觉,好像他是一条大型观赏犬,而沈淮就是那个牵着他脖套的主人。主人叫他往南就往南,主人叫他往北就往北,总之一切跟着经济走,吴顺觉得,自己的生活完全没了主心骨。
工作占据这身体的时间太久,生理需求能获得满足的时间就显得捉襟见肘。吴顺攒了一个来月没发泄,感觉自己脑仁都快流到下面那一块中央阵地去了。
意淫沈淮,那只是战斗5的初级技能,慢慢的发展到现在,他几乎见到对方就想勃起,闻着味道就能石更。恨不得沈淮能给自己放个十天二十天的假,好让他带上沈淮的照片,找个地方好好的撸两发。
所以,这每次到了吃饭的时候,要么就是看电视的时候,只要他闲下来,总会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裤裆看,一看看半响。
起初沈淮不搭理,慢慢的他总看总看,沈淮就觉得不对头。
终于在这天晚上,吴顺吃着薯片看电视,看着看着,两只眼睛又掉到自己裤裆里去了。碰巧沈淮刚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头发上的水珠子都没沥干,一下让他的傻样给拽住了步子。
怎么又看上了,这裤裆里是有宝啊?!
“魏朗……魏朗?”他朝着吴顺所在的沙发走过来。
吴顺反射半天,才意识到这是在叫自己呢,他顶着人家的名字都几个月了,唯独名字这块儿还偶尔的掉一下链子。
“嗯嗯?怎么了?”抓了把薯片塞进嘴里,他嚼得像只巨型仓鼠。
沈淮眉头一拧,露出几分不快来:“还怎么了?这不该我问你么?”
“我?我挺好啊。”吴顺打开双手,左右看,没什么地方不妥的。
沈淮眼神一溜,最后停在他的裤裆里。
两个人同居了好几年,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魏朗什么分量,进进出出的他也见过好多次,不过以前可没发现他有这毛病啊,难道是因为失忆,所以连兴趣爱好都独辟蹊径了?
沈淮站在吴顺面前,上半身光着,没淌干净的水珠子一粒粒的扒在滑溜溜的皮肤上面,就跟吴顺千留恋万不舍的视线似的。如果思想可以具象化,那他现在就恨不得自己是条粗糙火热的舌头,仔仔细细的挨着沈淮舔,把内一身晶莹剔透的水珠子全给舔干净了。
沈淮虽然看着高高瘦瘦,可其实一脱下来,也是个结实有料的模子。肩膀胳膊线条流畅,顺着两边胸脯口下来,左右各点开个浅颜色的乳晕。底下快垒分明的腹肌,紧实饱满的弧度一直延伸到股腹沟,才让煞风景的大裤衩给挡住了去路。
好家伙,这一身料,当艳星都够本了!
吴顺心里暮的冒出只尖牙的大尾巴狼来,跳上他脑子里的小山崖就扯着脖子长嚎了一声。
顺着沈淮的视线往下走,他顿时一个激灵,要死,这点成线线成面的全面抗战可不能暴露,毕竟人民群众举起武器就是为了推倒地主!
“唰”一下,他把个薯片袋子挡到前面,然后抬起屁股往沙发里缩了缩。
大概是脸上惊悚过度的贞洁烈妇感过于强烈,很快就引来了沈淮森森的鄙视。
他冷哼一声,不屑的抓着脖子上的毛巾回房间去了。
吴顺看着他走,眼睛牢牢的牵住对方的屁股和腰,反复握紧的拳头最后一松,隔着薯片袋揪住了自己的绝世小丁丁。
大摸大舔不行,那就着真人小撸怡情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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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20来分钟,吴顺神清气爽的从厕所里出来,彻底缴械投降的小吴顺也乖乖的服了软。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抬眼就让客厅里的沈淮吓了个踉跄。
“你……你怎么在这儿。”
沈淮从手里的资料上仰起脸,他皮肤白,洗过澡之后尤其白,脸上绯红朵朵的,就跟刚做过什么有氧运动似的。吴顺想象力有限,立马就跟刚才自己的脑内大毛片联系到了一起。
沈淮像看傻子一样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叹气。怎么人家失忆就好好的,偏偏魏朗失忆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顺道连智商水平都被拉到了人均水平之下。
“我就住这儿,不在这儿呆着还能去哪儿?”
吴顺讪讪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淮不理他,翻着手里的资料说:“我刚给你要了分单子,是个羽绒服的平面广告,过两天厂商亲自来人挑模特,你可给我上着点心。”
吴顺被他呼来喝去的调教惯了,沈淮说什么,他都是条件反射的不想就先点头。
羽绒服,好,这回是个正常的,羽绒服。
羽绒服?!
吴顺的脸垮了:“大哥,现在几月份?”
沈淮:“八月啊,怎么了?”
“八月?羽绒服?!”
沈淮扫了他一眼:“爱去不去。”
吴顺立即点头:“去,就是穿着羽绒服吃火锅,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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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淮临时有点事情,吴顺做完通告被允许一个人回家了。他有种牢犯遇到特赦的欣喜感。
脱离了沈淮的脖圈,他一下觉得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