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合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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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合奸-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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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祸自重
沈淮带吴顺去的地方不是什么奢华的主题餐厅,也不是什么以私房菜闻名的小馆子,而是在夏天随处可见的路边摊。
这种地方,吴顺不陌生,他收入不高,遇上开心的不开心的需要喝上两杯的时候,路边摊是个不错的选择。
摊主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站在炉灶前挥动着锅铲,橙色的灯光照出他一头一脸的汗。香辣的作料一过热油,股股鲜甜便随着夜风弥漫四溢,吴顺耸着鼻尖使劲闻,忽然从“滋啦”落锅的声响里,听到一个清亮愉快的声音。
“沈哥,你来啦。”
循声看去,离着他们这边几米远站着个20出头的姑娘,看打扮是这吃摊上负责点菜的。
晚上9点多,吃宵夜的和赶晚饭的人都聚到一块儿,所以摊上的客流也算达到个小高峰。小姑娘从那些人头攒动的桌子间挤出来,健康扑红的脸上荡漾着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年轻与活力。
“沈哥,你可好久没来了。”她面带微笑,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就转到吴顺这里。见到吴顺,她似乎是楞了一下,但很快那种笑意湛湛的声音又响起来,“魏先生,你还记得我吗?前阵子我们这儿来人发那个啤酒的传单,我还在传单上看到你呢。”
吴顺不知所云的点点头,小姑娘很兴奋,手里的抹布往圆溜的桌上熟练的一划,拉开塑料凳招呼道:“你们快坐快坐,一会儿我让我哥先给你们炒。”
扭身往灶台那边去,才一会儿工夫,她就回来了,这次手上多了两瓶啤酒。起子扣住瓶口刚要开,沈淮伸手拦过去:“今天不喝酒了,我们开车来的。”
小姑娘擦擦手,询问的目光转向吴顺。
吴顺还是点点头,伸手就要去接姑娘手里的起子和酒瓶:“喝!他不喝我喝。”
小姑娘挺高兴,这大哥豪爽啊,可沈淮手一转,却把吴顺伸在半空的爪子抹下去了,他扭头对那姑娘说:“拿走吧,他也不喝。”
小姑娘有点尴尬,从胳膊底下掏出了记菜名的本子:“行,开车要稳当,今天就不喝啦。点菜吧沈哥,你要不点,我就按老规矩给你上那几样来。”
“那就照以前的吧。”
小姑娘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边用笔在本子上快速的记录,边说:“我就猜到是这样,嘴都吃熟了,也不见你换。”
沈淮笑笑:“你哥手艺好。”
笑嘻嘻的又寒暄几句,有别桌要人,她就匆忙走开了。有传菜的小弟送来替换的果汁饮料,吴顺随便挑了一罐,一边咂味道,一边打量不远处忙碌的背影。
“你跟人家小姑娘挺熟啊。”他打趣的说。
沈淮不否认,从面前的筷子筒里拿出两双一次性筷子,先掰开一对搓了搓毛边。等到传菜的小弟又拿来花生米,他的筷子也正好送到吴顺手上。
吴顺一愣,这是干嘛?
沈淮催促:“拿着。”
乖乖听话,夹了个花生米进嘴里,吴顺心里的小甜蜜又开始复苏。
这又是系领带又是递筷子,加上那本沙发底下的爱妻厨房,要是在床上也这么主动就好了。妄想夫妇模式全开,他恨不能现在就搂着对方亲两个小嘴以示亲昵。
指头尖摁在杯口轻轻刮蹭,吴顺忽然很想听沈淮说话,沈淮话不多,全是简明扼要的内容,要么就是健康,要么就是工作,没有第三种可能。
“我们之前,关系很好么?”他问。
埃里克说过,关系再好,他们也只是合作的同事关系,没有必要非得住在一起,所以肯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因为他们是好朋友?因为他们是好炮。友?还是因为他们根本就在一起。
沈淮的脸一僵,抬起头来:“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就,我就随便问问……” 吴顺低头看了看杯子,“我不是不记得你么,总觉得,总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沈淮片刻沉默。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怎么?生气了?
一听对方口气不太好,吴顺就心虚,他本来只想借机会探个口风,顺便再拉近一下两人的距离。虽说亲亲抱抱那些事情都做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来想去,他终于把这个问题想明白——他们的心还在各自的身体里待着呢,而身体接触是不用心做也能获得快感的。
“其实我有时候挺想了解下你的,可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只说些工作啊吃饭啊这些,显得我们很生分。”
“不生分。”沈淮说,“我们关系挺好的。”
挺好的,哪种好?
吴顺想问,菜上来了,一盘炒螺蛳,还有各种烤串,香气扑鼻,他却没有心思吃。沉吟良久,他终于发问:“……我们,我们到底什么关系?”
隔壁桌有人借着酒兴划拳,一局划毕,哗然顿起,高声的说笑声和劝酒声混杂一片,鲜明的同吴顺他们这里的沉默划开了界限。
扭头看看那堆嘈杂的人群,吴顺还是没有等来沈淮的答案。到底是他们关系太复杂了不好说,还是太难以启齿了不能说?
划拳的声音没有消止,只是潮水似的阵起阵落,就跟吴顺此时的心情似的。他陡然后悔,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如果没问,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尴尬。
窗户纸虽然只有薄薄的那么一层,但一旦挑破,所造成的缺口便会一直存在,就算事后修补还是一样会留下痕迹。
吴顺就觉得,他和沈淮之间的窗户纸已经被自己划破了。透过那狭窄的缝隙,他只看到彼此的尴尬和沉默,这和预想中的开诚布公相去甚远。
其实也对,他自己就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借用了魏朗的身体,占有了魏朗的社会角色,却还痴心妄想的希望沈淮对自己诚实。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吴顺情绪低落,还隐约的带着点自嘲的情绪,桌上没有酒,他就喝饮料,可惜那饮料甜,他却尝不出苦以外的味道。
喧闹的背景音里,他从桌子前站起来,小声对沈淮说:“这附近有厕所么,我想去方便一下。”
沈淮终于肯抬起脸看他,伸手指了指某个方向:“进去之后直走,再左拐。”
吴顺拔脚往外去,顺手摸进裤兜,他就停下来掏出手机摆到了桌上。
他怕自己心不在焉的时候把手机弄丢,他也怕带着这东西就无法彻底的从沈淮身边离开。
毕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魏朗,他觉得自己很累。
可没等他开步,沈淮就从后面拉住了他,手机伸到他面前:“这个带着。”
一瞬间,吴顺神情复杂,自我嘲笑的情绪陡然涌起,他甚至有些愤怒。长久以来的被迫接受终于让他忍无可忍。
他没有停留,用力的扭开沈淮的钳制。可沈淮不松手,于是他也没法动,两个人角力似的撕扯,吴顺的手机却忽然不合气氛的响起来。
屏幕一闪印出行字:“宝贝儿,你棒极了!”,底下附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吴顺坐在地上,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只穿一条内裤。扭身望向镜头,他脸上的表情既羞涩又尴尬,隐隐约约的甚至还带了点挑逗。
瞬时安静,两个扭在一起的人一个脸色刷白,而另一个则是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沈淮的声音有些发抖。
吴顺目瞪口呆,半天才小声说:“……活。”
、救人多余不如艳遇
吴顺最近对自己的小丁丁失去了兴趣,瑜伽也不练了,调。教也不做了。撸君和管君那是寂寞吊丝的必备武器,吴顺这个有追求的翻身大咸鱼,显然已经不再需要它们了。
雄性生物的□直观外露,这也从一定因素上导致他们在特定环境内贞操观念淡薄。然而淡薄归淡薄,却不妨碍他们追求爱情。
爱与性,是两块独立的区域,能够结合最好,分开使用也OK。
就像吴顺觉得自己开始喜欢沈淮一样,他想跟沈淮做,却也可以和张一宁来一发。
那次从摄影棚回来,他不是没有一丝丝悔过情绪,尤其是在面对沈淮的时候,如果用欲望难当做借口,这显然没有说服力。
喜欢归喜欢,可裤裆里的二两肉却没有固定的识别功能,不管是谁,摸一摸,撸一撸,二话没有的铁定会硬,除非对象长得实在让人没有食欲。
之所以和前面一个男人维持四年,一来是吴顺没有选择,二来,家养的比较方便,不说绝对干净,至少想要的时候就可以得到。总好过像现在跟沈淮这样,暧昧和距离都有了,但中间还隔着点似有若无的爱情。摸不清对方的想法,摆不正自己的定位,从里到外的难受。
沈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情绪不明,而装有追踪功能的手机就像个物证一样摆在那里,亮起来的屏幕印出先前大跌眼镜的照片。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沉了沉气,像是在竭力的克制自己不发脾气。
吴顺战战兢兢的缩在旁边,手脚并拢,拘束的站姿和他人高马大的体格形成强烈的对比。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知错能改咱还是好汉子,所以在咽下唾沫之后,他小小心心的开口了:“好……好像是上个礼拜……”
沈淮脖子一动,冷阴阴的视线扫过来。吴顺赶紧补充说:“就是你出差那天我们刮痧刮得意乱情迷我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那天!”
“你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么?” 沈淮皱眉。
吴顺点点头,像个被教官要求背诵教条的小士兵一样挺直了身体,两眼紧张的盯住对方,一字一顿:“违反公司合约将担负巨额的违约金!”
沙发上的人一叹气,无可奈何的冷声:“照片呢?”
吴顺回答:“在,在张一宁那里。”
直到自家小经济风驰电掣的出走,吴顺才从那种紧张的气氛中缓出口气。好家伙,还以为会被凌迟呢,原来也没啥!?
摸屁股摸腿的站了半响,他擦下自己满手心的冷汗,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通埃里克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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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总是教育我们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某某酒店的海景房里,埃里克同志正在准备迎接他长久干旱以来的第一场艳遇,对象是个体型精壮的老外,好腰好腿好屁股,尤其是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快赶上动物世界了。从酒吧到酒店,埃里克的手就一刻都没离开过人家下半身。可不是么,难得遇上个大器有成的,不摸个够本怎么行,不对,摸摸只是开胃菜,大吃大舔的福利才是正剧!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喝着红酒,骚包埃里克可以说是美翻了天,老外在浴室里洗澡,水流声哗哗的,就跟他浑身激情澎湃的血流似的,戏还没开,他浴衣下的东西已经迫不及待的硬起来。
魏朗啊魏朗,你以为大丁丁只此一家别无他处了么?等会儿我就顺手抓拍两张震一震你!了不起嘛?
两只脚丫子相互蹭蹭,他心痒难耐,放下手里的酒杯,他准备上下微博显摆一条跟帅哥出来开房啦好开心啊,正输入呢,忽然屏幕一闪,来电话了。
一看,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以为自己奇货可居连摸摸都不肯的魏朗。
这是个炫耀的好机会!埃里克心情大好,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能看见,侧身躺回床上,很是搔首弄姿的划开了接听键。
“喂~~~~”他骚出一串波浪线。
不过对面的魏朗好像全然没有接受到他的骚情,有点急躁的说:“完了完了出事了!!!”
埃里克摇下手来看指甲就跟老佛爷似的:“什么事情啊,慌慌张张的。”
“照片,照片的事情被沈淮知道了!!”
“照片?什么……照……”他眼眶子一瞪,立马扑腾着两条腿从床上挺起来,“什么!照片?!!是上次我给你介绍的……”
“是是是!!!要死的张一宁还给我发来一张,让沈淮看见了!”
“那沈淮呢?!!!!”
吴顺大声说:“他,他走了!”
“去哪儿了?!”埃里克急忙问,边问边从床边的椅子上捡起衣服裤子往床上丢。
“他问我照片在哪儿,我说张一宁那儿呢,他就走了!!”
埃里克一跺脚:“哎你个混蛋!那你说没说谁给你介绍的活?”
“没有,没来得及说啊!”
好家伙,卖队友啊!低头把手机往肩上一夹,埃里克扒掉浴袍开始穿裤子,电话那头七七八八还在说,他一时心急也听不出头绪,啊啊的支应着,老外从浴室里出来了。
人心情挺好也挺奔放,直接连衣服都没穿就这么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粘着满身水珠子冲他走过来。
大鸟半硬半软,坠坠的吊住底下一对卵丸,一走起来还往两边的大腿上甩。
好家伙,巨炮啊!
埃里克看得两眼发直,“咕噜”咽了口唾沫。而电话那边,魏朗还在找信号似的“喂,埃里克,埃里克,喂,喂,你听得见么?”
埃里克慢慢的把手机从肩膀里拿出来,抬腿踢掉穿了一半的裤子,然后隔着点距离对电话里说:“……你说什么,信号不好,我听不见!”
飞掉手机,他抱住了挺身过来的老外,手心摸着那两条精壮结实的大腿,他像个久馋的老饕似的,一下就咂住圆润饱满的炮口。
张一宁啊张一宁,死就死吧,兄弟记着你,明年今天一定给你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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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里接连不断的忙音,吴顺没有搬来救兵,他的本意呢,是想叫埃里克去救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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