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狭长的眸子飞坦看着那个脸皮堪比黄土的任札,无声的表达了他对他的鄙夷。
显然任札也不想在这事多纠缠,他执起黑色钢笔在薄纸上写画着什么,头都没抬的说道:“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忙碌,安静下来吧。”
“……”听到这句话的飞坦这一刻的心情变得微妙起来。
他当然知道任札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看在他们是情人的份上他根本不会去理会幻影旅团的破事,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他也早就对旅团出手了还会任由他们的团员那么嚣张快活为所欲为?虽然他对任札兵力保持一定的怀疑但是不可否认任札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你做什么事都要想想后果,让人还没做就先心怯了。
飞坦看了任札的脸一会,然后说道:“团长要我转达的我已经转达了。”说着便站了起来显然是想要离开这里了。
似乎也发现他自己对情人太过于忽视也许是良心偶尔发现吧总之任札在飞坦快要走的那一刻开口了,他说:“别做的太过火,那人任你处置;最后,自己小心。”
这么的两句忠告和纵容从任札的口中说出来倒也让飞坦怔了下,但随即他也只回了句,“哼,真啰嗦。”就从任札的办公室消失了。
任札仍旧执着笔不停顿的动着,就犹如刚刚根本没人来过一般。
数日的晚上,当任札收到十老头已故的消息后变色都不改的说道:“加强警戒以及,以S级通告要求上面对幻影旅团的通缉单发布全世界。”
所以,A级强盗团伙终于荣升到S级了么?
当库洛洛拿着十三分通缉单的时候有些惊异的想,随即向着一边玩着PSP的飞坦看去,倒是有些觉得好笑。
看来少将倒是很会满足自家情人的嘛,真是个……好情人呢。
库洛洛笑的意味深长。
然而即使库洛洛这么夸赞任札,上天也不会给他降临好运气,被锁链手抓去揍成猪头那是妥妥的,不过也可以理解为因为库洛洛夸赞了任札所以上天才降下了这么个惩罚?嘛,谁知道呢。
被锁链手被迫的定下单方面契约的库洛洛最终的道路也只能是无法见到自家团员们,如预言诗那般的向着东方走去。
对于突然少去的团员和离开的团长蜘蛛们会伤心么?大概是有的吧,但是还是会以正冷静或者说冷血的态度面对这个世界,因为他们是从流星街走出来的人啊。
没了团长的蜘蛛们最终只能略显无聊的去一款名叫“Greed Island”的游戏里。
所以当任札察觉到标记在情人身上的记号突然消失又出现后,便知道他人已经进入了“贪婪之岛”里了,因为只有这种超高速移动才能让他对情人的感应突然断开,然而他知道自家情人还做不到这种程度,或许说,不可能会做到这个程度。
知道了自家情人地理位置后,任札的目光放在了挂在墙上的猎人地图上,看着某个小岛略微沉吟了会,随后却什么也没做,继续处理自己的公务。
或许禁|欲一段日子会让他感到少许烦躁,但是比起男人的责任来说性方面的事情可以不去理会。若真想发泄,也可以去找那个人。
任札从不是专情的人,不然也不会在有情人的情况下还禽兽的对安德尔那位花瓶少爷出手。
一个自我为中心,不顾别人感想的……
所以说老爷子真不愧是老爷子么,居然有先见之明的给他取名为任札人渣?
在自家情人离开的那段日子里任札可谓是清心寡欲了许多,不乱发情了不说还专注于工作之上,可谓是进步颇多。
然而忙活了一大段日子的好处就是接下来的半个月多的时间很空余,这代表着任札可以暂时的放下工作去做些别的事情,比如活塞运动?
任札站在窗户前,想起了自家情人那小巧的身子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的喘息模样了,突然觉得……他饿了,很饿。
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安德尔出现在任札的房内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站在窗户前看着窗外垂着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的任札,但是当他对上任札看过来的那双眸子的时候却感到莫名的心悸。
那双深邃的眸子他太过于熟悉了,那是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想要发泄时才会出现的眸色,深沉的看不见任何的光彩,跟以往那种没有感情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眸色。
随即他又想起了那段日子自己跟他的情人在刑讯室被做过的那些事,握紧了双拳,指甲深陷入掌心的肉里,连流血了都不去理会。
不同于安德尔那种复杂的心情,任札的内心深处是带了丝烦躁的,但是这头随处可发情的野兽在看到狼狈不堪、身子上满是伤痕的连站都站不稳的人后,却没如以往那般的扑到啃入体内任由欲望的发泄,而是微眯起眼说道:“真够狼狈。”
靠在门板上才能不让自己摔在地上的安德尔闻言冷笑了声,回敬道:“还得多亏少将您的情人对我的诸多关照啊。”
“倒是伶牙俐齿了些。”像是评估货物一样的任札不带感情的说道,然后向着房内的浴室方向瞥了眼,“去清醒身子。”
语句直接,不容拒绝,果真是那个以命令式随意使唤任何人的霸道男人,部下心中默认的渣帅。
安德尔带着嘲讽的笑容看了一会任札,然后头也不回的脚步踉跄的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他早已知道,可是他却不甘心,凭什么他活该是替代品?凭什么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娈童?到底凭什么?!
带着早已变了质的复杂心情安德尔一步一步的艰难的向着浴室走去,尽管一个没注意摔倒在了地上也是咬唇的站起来继续往前走,而任札也只是看着,并没做些什么“绅士”的举动。
浴室里满是蒸汽薄雾,任由头上的花洒上热水打在身上的安德尔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中那个满身伤痕狼狈不堪的自己,眯起的双眼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却读解不出到底是什么。
当随意在下身围了条围巾走出去的时候,却发现任札仍旧站在原来的方向,目光还是看向窗外,眸色也依旧深沉。
注意到那边的动静,任札也只是瞥了一眼然后走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上,低垂眼睑看向身上还流淌着水珠的安德尔,在那张略带嘲讽的笑容下说道:“十老头领袖者,重新给予你手上如何?”
本以为对方召他过了本是怀着某种龌龊想法的安德尔闻言顿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冷峻面孔的男子。
20全职猎人完
补填完了十老头的位置任札才算是真的闲了下来,至少半个多月不怕有什么事情能忙活到大半夜或者一天都不能睡觉的了。
解决了十老头的事情任札坐在书房的单人沙发上,给茶桌上的茶具冲洗准备沏茶,在这个时候的任札可谓是专注的,情人之类的全被抛在了脑后。
品着茶的任札闭上眼享受着茶的味道在唇齿间弥留,心下的那一丝烦躁也被冲洗的干净。
随后,任札睁开眼,看向了一直静静放在一旁办公桌上的游戏机,垂眸沉吟一会,仍旧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向着那里走去,执起游戏机在手上看了有一会。
最后任札还是将游戏机放回了原位,拿起了部下放在游戏机旁的小盒子,打开,那是一枚戒指。
将戒指戴入食指上,任札对着那款游戏机发动了能力,眨眼间就出现了在一处亮丽堂皇的地方。微眯眼挡住了稍些许刺眼的光芒,任札看到了奇怪造型的女性。
当任札从里面走出来时,也不召唤BOOK,就这么扫视了一圈周围后朝着某个方向。
就好像,任札他只是来旅游的。
当然,事实上任札就是来放松一下的。
处理太多的公务导致大多数时间是在办公桌前度过的他都快忘记打斗的感觉了,既然贪婪之岛里的人都是念能力者那么其调|教程度不言而喻,绝对,会让他很尽兴的吧。
想到了什么的任札眼眸深处闪烁着点点星光,嘴角边也勾起了绝对调|教式的笑容。
刚这么想着呢,刚走出初始点一大段距离的任札就遇到了四五位不速之客。
看着从天而降的几个人任札面色不改,没有情绪的眸子只是单纯的看着这几个突然出现的人。
“哈,老大,看来我们遇到了菜鸟了。”其中一个即将被炮灰的人看着任札高兴的对着站在他前面的面容不忍直视的青年说道:“这小子都不会利用BOOK只是单纯的靠脚走,看来只是个刚进来没多久的玩家。”
“没错没错,看来我们这次的运气很好,居然碰到送上门给我们宰的菜鸟了。”那名被叫做老大的青年咧开嘴,看着任札的目光都快发绿了。
“哦?BOOK?”任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语气平淡的开口,却能清晰的表达出来他的疑问。“我的确不会,你们能否示范一下给我这个菜鸟看看。”任札垂直在侧身的手微动,一根细长的黑色教鞭便沿着袖口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由于掌心方向是向后面的所以当教鞭出现在手中的时候那些人并没察觉。
“哈哈,果然是菜鸟一个呢。”那位老大似乎是被任札那客气的模样愉悦到了,而他估计自己人多势众对方一只菜鸟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况且他们用凝看过那只菜鸟身上的念量并没有多少,只是薄薄的不规律的一层覆盖在身上,所以那名老大也断定任札也只是个刚学会念能力不久的新人而已,对此他们更有自信了。
所以这些傻子就这么傻傻的把自己的BOOK暴露在了外面,完全不知道他们被任札给框了。
当那些傻瓜召唤出BOOK的那一霎那任札就迅速出手了,加了一层念的教鞭对准一个点的抽过去,那些人立马手软脚软的倒在了地上。
那名自傲的老大昏迷前只看到军鞋,往上是一张冷峻的面容。那人正在擦拭着那把攻击他们的武器,是一把教鞭……
“真弱。”
只听到这么两个字的老大便昏了过去,那之前是震惊不已。
他在那人出手前就察觉了不对劲将念分布在攻击的部位,没想到对方居然只靠那一层薄薄的念力就将他们全部一击击倒,何等的……不可思议。
然而那位老大大概也没想到,他之所以能防御在任札要攻击的那个部位完全是因为任札将动作放缓了许多,只是想试试看对方到底有多强……或者,有多弱,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弱,简直是弱到让他感到一丝不爽。
打劫了他们BOOK中的卡片任札随手放入自己的BOOK里看也不看地上挺尸的几个人一眼。
真是浪费他的时间……
重新踏上旅程的任札将擦拭好的教鞭收回了袖中,微眯起眼看着眼前的景色。
太过于繁忙的他,倒是忽略了许多的美景……
也许,以后可以偶尔给自己放个假。
至于那些部下,又不是没了他就不成活了,他还真不需要这么没用的下属。
打算好了这么一遭计算的任札倒是真把假期给推到很后了,导致那些等待少将归来的可怜下属忙的都快昏天地暗了,都快将星球翻一遭好把自家的少将给找回来了。
如果不是任札明确的命令没有他的命令不能进入他的书房,兴许任札老早就被自家的下属给找回去了,好在他很明智的下了这么一条命令。
所以任札的那些亲信下属们啊,只能欲哭无泪的任命做着任札本来的工作,一边暗中寻找自家少将的踪迹。
——这不科学!少将明明是个工作狂怎么可能将工作弃之不顾不说还消失了那么久都找不到!
而被寻找了个把月的任札如今身在何处呢?
只能说他都打算将贪婪之岛当做独家圣地买座别墅长期住下去了!
不过这些显然不太实际,任札虽然很享受这些闲下来没有工作的日子,但是他还是没忘记他最初的想法。
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找自家情人的,恩,好久没发泄什么的。
所以当任札突然出现在飞坦他们面前的时候那些蜘蛛们还真吓了一跳,但是芬克斯做了一个很大胆但日后绝对后悔无比的动作。
他勾着飞坦的肩说:“飞坦,你真是幸福啊,自家情人都找上门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打算一去度蜜月呢?”
飞坦是直接脸黑了,二话不说的就向芬克斯攻去。
取笑一个傲娇别扭的人就要做好被揍一顿的准备!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当事人之一任札却是向着芬克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然后正在打斗中的芬克斯顿时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袭来以及从骨髓升起的寒意直击他内心深处。
然后……然后分神的那一霎那就飞坦给揍了。
再然后芬克斯回过神继续躲着飞坦的攻击,你来我往的可不亦乐乎了。
“别打了别打了,不是规定了团员之间不能内斗的么。”
最后站出来当和事老的还是侠客,他拿着小恶魔手机单手叉腰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两个对打到一块的人,随后看向站在一边的任札笑笑说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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