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高手齐聚一床,究竟孰高孰低?
在两大风流大侠之间比拼,春水剑客是否能有一席之地?
江月楼信心满满,要找回丢掉的面子。
苏独秀急不可耐,要教训意图反压的情人。
纪青崖镇定自若,高手风范展现无遗。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
尚是早春的清晨,雕花的红木大床上却有三个男子准备一战。
江月楼倒有心情调笑道:“白日宣淫,风月不见。”
苏独秀道:“纵是白日,我也能让你见到风和月。”
江月楼“噢”了一声,将自己的扇子松开,道:“倒不知是谁让谁见风见月了。”言语之间,一派悠然自若,仿佛苏独秀和纪青崖都已是他□败将,浑然忘了自己日前的处境。
纪青崖才是真正沉稳淡然,大将之风,伸手一推便将江月楼推到。言外之意莫过是“废话少说”。
江月楼轻笑一声,也不恼,跪坐起来,双手搭在纪青崖肩上,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粉色的舌尖在唇上描绘勾勒,轻若蜻蜓点水,一扫而过,却又勾得人心痒难耐,仿佛是细嫩的草芽在唇上抚弄。
倒不如曾有过的香艳如花的吻。
纪青崖忍不住张开了嘴,想让这个吻更加深。
江月楼果然扶住他脑后,将舌探了进去。
与此同时,苏独秀也双手搭在他腰上,流连徘徊,唇印上江月楼的脖颈舔吻。
江月楼含住纪青崖的舌,在他口中游动,但苏独秀的动作也使得他不可避免的分了心。他微微翘起臀部,磨蹭苏独秀的□。
你来我往,此番大战,究竟战况如何?
第二十章完
第二十一章
苏独秀将手放在江月楼臀上揉捏,隔着衣料都能感到掌心的柔腻。
动作下流而□,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江月楼从鼻腔中发出哼声,扭腰想躲开他的手。苏独秀一边舔咬他的颈侧,一边卡住他的腰,不让他躲开。江月楼无法,将重心放在了纪青崖身上,意图从他这里突破。
江月楼的手向下移到了纪青崖胸口,从襟口钻进去,在他胸前抚摸。指尖在左右□□上打圈,并不停的舔着纪青崖的喉结。
就像痒在了骨子里,挠也挠不到。
极难受,又渴望。
但纪青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他同样将手伸进了江月楼的衣服中,只是抚摸的是江月楼的腰侧。
此时苏独秀的手已在江月楼的□□上抚弄,同时他自己的□□也隔着衣裳抵住了江月楼的臀缝摩擦。极尽暧昧之能事,手上功夫绝妙的□□令江月楼都连连喘息。
果然二对一还是江月楼吃亏。
江月楼的手也摸上了纪青崖的□□,炙热的□□在掌心一点点坚硬起来,他吻住纪青崖的耳根,舌尖轻舔。
此刻衣裳已然凌乱,纪青崖索性催动内力,将三人的衣裳尽皆碎去。
跪坐在一大堆零碎的衣料布头中,江月楼的另一只手也摸向了纪青崖的身下,并是绕过他的□□,向□□摸去。
苏独秀轻轻一笑,握住江月楼的手加重了一下。
纪青崖的手更直接,挤进了两人之间,指尖捅进江月楼的□□。
江月楼没曾想到,不由惊叫一声。但下一刻他却发现,自己并无半分不适应,反而有点忍不住想呻吟。
纪青崖的手指全部伸进去,一根,被温暖的内壁紧紧吸住。
江月楼不甘心的将扭身,苏独秀低头含住他胸前的红萸,齿尖轻磨。手也在他腰侧揉动。
“啊……”江月楼双眼湿润,揪住了苏独秀的头发。敏感的地方禁不起苏独秀这下流胚子恰到妙处的碰触。
那里纪青崖更是一面为他扩张,一面含住他的□□。
江月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做不出反应,也许是被两个人压制了,也许是苏独秀的床上功夫真的太厉害。但他已无暇顾及太多,窗外春寒料峭,屋内帐暖春意浓。
纪青崖的手已然伸进来三根,他的舌头灵桥无比的舔过江月楼□□的顶端,滑过□□侧面,让它渗出点点透明的液体。
气息无比淫靡,纪青崖抽空问道:“谁先?”
苏独秀道:“他妈的第一次都是你上的,当然是我先。”
“哦。”纪青崖应了一声,然后一声不吭的插了进去。
江月楼吭哧一口咬在纪青崖肩上,被插了!还是被插了!
苏独秀愣了好一会儿才恼道:“混蛋……”
江月楼的姿势已从跪坐变成了坐在纪青崖腿上,□□与纪青崖的下身紧紧相连,双腿大张分开搭在纪青崖腰侧。这个类似于坐的姿势令纪青崖更加深入,忍不住低叹了一声。
苏独秀骂了一声,贴上来吻住江月楼。
纪青崖下身向上一挺动,江月楼便咬着牙憋住呻吟甩开了苏独秀的唇。纪青崖作为一个剑客,腰力也是很好的呢。
苏独秀恼怒的看向纪青崖,爬到江月楼与纪青崖的侧面,一只手簒住江月楼的□□,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啃上他的胸口。
皮肤紧绷而柔腻,虽然是早春,却因情事出了细细的汗,舔在口中有点点咸,充满了□的味道。
江月楼的□□紧致而温暖,像绸缎一般紧紧包裹住纪青崖的。他忍不住用力的挺动起来,这是春水剑客鲜有的失去自制力的时候。
江月楼被两人同时夹击,痛苦而欢愉,巨大的快感令他将指甲深深的掐进了纪青崖的肩膀。
纪青崖在他体内□□,因为姿势的缘故,每一下似乎都能顶到最深处。而苏独秀的□更使得这快感加倍,江月楼的大脑几乎眩晕,他和苏独秀接吻,几要咬破苏独秀的唇瓣。
当纪青崖终于射出来时,却远没有完。
苏独秀把纪青崖推开,就着他留下的□□坐润滑,直接□了那尚微开张的□□。
这次更是毫不费力了,江月楼只觉有些涨,并不很痛。但他猛的进来,还是使江月楼夹紧了。
苏独秀忍了许久,被这一夹,险些精关失守泄出来。
把江月楼放在床上,以背后式撞击。苏独秀的□□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江月楼□□中挑动,或磨或顶或转,仿佛要把内壁插成一滩软软的春水。
江月楼揪紧了床单,不甘心的收紧□□。
苏独秀被他□□咬得销魂蚀骨,竟终是抖着射了出来。
江月楼松了口气,苏独秀却一掌拍在江月楼挺翘的臀部上,道:“想那么早结束,没门儿。”下身却是复又硬了起来。
江月楼被这一下打得咬紧下唇,呜咽着上身扑向纪青崖。
纪青崖在他脸上温柔的留下细碎的吻,舌尖在眼角舔吮。
苏独秀在床上还真不像他的外号穿云箭一般,射得又快又准,只有第一次不太行。接下来这一做,却是比纪青崖时间长多了,足有小半时辰。
不过他可忘不了头一次做时不过几十下便缴械的情景,这是要一齐讨回来。
直到两人都做过数次,江月楼几近虚脱时,才停了下来,此时依然日上三竿。
苏独秀似乎有个特殊的、不好的毛病,老爱在昨完后问身下人的感想。
但似乎也都没有好下场。
上一次他问江月楼的感想,江月楼说没有纪青崖好,气得苏独秀几乎吐血。
这一次,他忘了前车之鉴,仍是得意洋洋的问道:“怎么样?”
江月楼趴在床上,冷笑一声道:“神射手。”
这是在嘲讽呢,苏独秀射得多,且第一次才不到百下便泄了。
苏独秀被气得脸通红,能怪他么,谁让江月楼夹那么紧。要说早X,平日是断断没有的,恐怕还是因为对象是江月楼。
纪青崖轻笑一声道:“毒真的解了?”
这一句话才真真把江月楼也问郁闷了。
他含泪道:“我……我不是解了毒嘛为什么还要被压!!!”
第二十一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吃肉,别问咱要无码版
第二十二章
十五不见了。
鱼海棠是下午才发现的,匆匆来找江月楼。
江月楼惊诧无比的道:“十五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鱼海棠红着眼圈道:“我昨夜绣荷包很晚,睡了很久才起来。十五在奶娘那里喂奶,我中午去给十五喂饭时还好好的,转身去放个饭碗就不见了。我起先还以为是不是被纪公子抱去了,可是……”
同来的纪青崖点头道:“我已经让人去找苏独秀了,这肯定是内贼。”
江月楼皱着眉头道:“苏独秀府上会有内贼?这人还真是手眼通天了。”他隐隐猜到那个劫走十五的人就是前段时间两起惨案的幕后人。这会,也只有那个人会做出这种事了。
到底是什么人?
江月楼不及想那么多,现在找回十五最重要。
苏独秀赶来时也是怒气冲冲,在他苏家出了这种事,让这个地头蛇如何有脸。金陵是苏家的地盘,现在有人在他府上做了这种事,实在胆大包天。
苏独秀十分干脆的道:“我现在就去衙门,让他们派捕快一起找。”
江月楼道:“嗯,这样也好。海棠,在房里有没有什么字条。”
鱼海棠道:“什么字条?”
纪青崖道:“劫走十五的人不可能只是为了杀了十五让月楼伤心,既然是劫走,那么十五现在肯定没事,也必然是为了用来威胁月楼什么,那他们自然要留下一点线索。”
鱼海棠道:“有,不过不是字条,是这个。”说着,她递来一柄折扇。不是江月楼的风月扇,却十分像,除了扇骨不是玄铁,连那扇面的字都几乎一模一样。双头青洒金扇面,正面是“风月无边”,反面却是一行小字。
那字写的是一个地址。
桃花桥。
在东门大街的尽头,横贯金陵河的桃花桥。
那里人际鼎盛,怎么会要求在那里见面?
可是上面的字只有这么多,连时间也没有,江月楼别无选择,他只能去。
桃花桥。
江月楼几乎一眼便看到了桥墩上一个妇人抱着十五在攀桃花,那人不正是苏独秀家中一个仆佣?江月楼依稀记得见过她。十五被陌生人抱着,正小声啜泣。
在一片喧嚣中,江月楼凝神听见那妇人在道:“乖崽崽,不要哭,阿娘给你折桃花。”
怪不得无人侧目,这妇人也好镇定,毫不见慌乱。
扇面上虽未说只能江月楼一个人来,他还是让苏独秀与纪青崖远远跟着,以防意外。
还未走到桥墩上时,那妇人已然看见他,远远一笑,附在十五耳边说了什么话。
十五哇哇大哭起来,不断挣扎。
江月楼眼力好,看见妇人的手放在十五腰上,显然是在掐十五。
江月楼和十五相认后,那是一根头发也没碰过的,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他年近而立才得一子,自然是宝贝得不得了。现在看见那妇人竟掐十五,怒火中烧,大声喊道:“你干什么?!”
不想那妇人立时痛哭流涕,紧紧抱住十五道:“救命啊!”
旁边的路人此时才纷纷侧目,围在周围看热闹。
妇人遥遥指着江月楼道:“我就算饿死也不会把儿子卖给你的!”
卖儿子?
这种事向来在饥荒、天灾时出现,或是家里人实在穷得很,才会卖儿卖女。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眼前这妇人却是不愿意卖的?
江月楼上前一些,从人群中挤进去,一面喊十五一面要去抱他。
妇人往后闪躲,手中死死抱着十五,也不知又掐了他还是怎么了,十五一个劲的大哭。这妇人还要嚷嚷道:“我的儿啊,不要哭,娘不会把你卖给这个禽兽的。”
旁人不知所以,但看江月楼一个男人,追着人娘俩儿跑,都纷纷拦住了道:“这是干什么呢?”
妇人躲在众人身后泣道:“各位大哥大姐,可要拦住这禽兽啊。他想抢了我儿子去。”
江月楼见路人们的眼神越来越不友善,忙道:“各位做个见证,她怀中的是我亲生儿子,这妇人是我朋友家中的仆佣,劫了我儿子去,还来倒打一耙。”
妇人道:“这明明是我儿子!”
江月楼道:“各位不信看我儿子,他与我生的是极像。”
大家一看,可惜十五正在嚎啕大哭,眉眼挤成一团,一把鼻涕一把泪,糊在一起根本看不清楚。
妇人抱紧了十五,指控道:“这人先是想买我儿子,我家中虽贫穷,但先夫早逝,这是家中独苗,要让他继承香火,光耀门楣,是断断不能卖的。可不曾想我拒绝之后,这人三番四次找我家麻烦,现在已经是流离失所了。前不久我才得知,这个天杀的要买我儿子回去竟是……竟是要吃了他!”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吃了?活吃人?”
“怎么会这样啊?”
“说的是真的么……”
江月楼道:“这位大姐,你不要信口开河,我为何要吃了自己亲生儿子啊?”
妇人道:“他不是你儿子!我都知道了,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畜生,想买了九百九十九个童男童女回家炼成青春不老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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