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见秦峰闯入。惊的脸色惨白,就说要起身拔剑,然而猛然发现,自己裤子已经脱下。这要是起身。可就全走光了。于是,他只能是死死护住露出来的臀部,惊叫道:“滚。给本小……本公子滚出去!”
他不骂还好,这一骂。秦峰也怒了,呵斥道:“混账小子。你脑袋秀逗了。”于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解裤子掏鸟。这时候,腰间木质的玉佩露在一旁摇摆。
这木质玉佩是他用来时刻警醒自己,不可奢华享受沉醉于富贵荣华之中的饰物。于是,他就小心的将木质玉佩收好,这才放尿。
“啊!”年轻人见到“大鸟”,发出比刚才更惨烈的尖叫,起身一半又急忙蹲下,喝道:“滚出去,不能再我面前……。”
厕所方便,十几个同上的情况很普遍,然这年轻人竟然如此的尖叫,这令秦峰十分恼怒。大家都是男人,这他妈什么情况!秦峰本说要教训他一番,然而这年轻人在蹲坑,实在是“不便”教训。
于是秦峰也就不去理会,偏偏走进两步,就在年轻人面前掏出大鸟,开始放水。同时十分不满的说道:“你一个男人怕个球子,不是我北地汉子!”
“哇!”大鸟太近,令年轻人几乎要昏倒,他死死护着臀部,紧闭双目,面带受到凌辱的怒红。他愤怒中就要一剑刺死秦峰,但又无法起身。那咕嘟咕嘟,放尿入缸的声音,令他备受煎熬。
秦峰抖了抖鸟,提好裤子,见年轻人护住皮肉的模样,猛然想起后世一些怪癖之人。就此不屑说道:“如此秉性,枉为男儿,丢尽祖宗的脸面。”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那年轻人反应十分激烈,凤目含泪死死盯着秦峰,仿佛被他玷污了一般。
秦峰被这幽怨的眼神吓的一个哆嗦,“神经病!”他急急忙忙系好裤子转身开溜。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呜呜呜……。”
身后传来银铃的哭声,一个男子汉发出女子的哭泣声,这令秦峰吃了苍蝇一般恶心,而又毛骨悚然,急忙加快脚步离开。
在他走后,年轻人急忙提起裤子,持剑狂奔出去。然而早已经找不到秦峰的影子,他满口银牙紧咬,比潘安还要俊俏的脸蛋扭曲,剑鞘在他紧握的手中噼啪直响,“一定是酒家的食客,一定要找出来,杀了他!”于是,这位年轻人提起宝剑,追了下去。
话说秦峰回到酒家内,此刻二楼雅座爆满,行酒之声此起彼伏,不禁让他想起后世火爆的饭馆。
就在这时,一处雅间传来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大这次发现了好大的肥羊,听说是从天下富庶的徐州过来的……。”
“玛德,这些可恶的秦军,还有哪些民兵联防。幸亏外地来往之人多了起来,不然咱们可就要饿死了……。”
”废话少说,这就赶过去。做了这一票,又能舒坦半年……。“
秦峰心里一惊,听这言语就知道遇到劫道的江湖大盗。”看来自己的治下也不是完全太平……。“不过秦峰也知道,就算是后世,也无法做到零犯罪,最重要的还是第一时间打击犯罪。
他见雅间中走出三名狰狞大汉,各带兵器,急忙避到一旁。这三人离开后。秦峰立刻回到了房间,沉声道:“张平。此地有江湖大盗出现,速速随本相前去捉拿。”
“诺!”
于是乎。秦峰便带着虎卫们下楼,结账后,问明三人离去的方向,一路追了下去。
他前脚刚走,年轻人后脚来到大厅之中,愤怒的一把抓住小二,说道:“你可曾见到一个男人,七尺多高,身穿紫褐色的华袍……”
“这……。”小二被钳住。便感到呼吸困难,急忙说道:“大爷,来咱们登高楼的有不少大户人家的老爷,您说的这身装束,可是最正统的服饰,小人……小人无法分辨!”
年轻人想了想后,又说道:“他带着一块木质的玉佩!”
小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秦峰付账的时候露出了玉佩,因为是木质的。不免令小二嘀咕一番,心说如此尊贵的老爷,竟然带了个木质的,真实稀奇。
小二急忙说道:“大爷松手。那人望西门去了!”
“快将本公子的马牵来!”年轻人扔出一颗金豆子说道。
小二本来很生气,但见到金豆子,喜笑颜开。急忙说道:“马上,这就牵来!”他一溜烟向后院跑去。心说这位公子看着粉嫩,手劲可真够大的。看在这金豆子的份上。本小二也要在你的马里加点料。
于是乎,小二找来巴豆,给年轻人的骏马喂了几颗,这就牵了出去。
年轻人心急如焚,策马急追了出去。
……
城外,荒郊野地的下路上。
秦峰带着张平等虎卫,拦住了三个恶汉,周围路人匆匆四散。
“哈哈哈……!”为首之人在马上大笑,对同伴说道:”平日里都是咱们劫别人,今天终于有人来劫咱们兄弟了。“
另外两人亦是大笑,虽说对手多了三人,他们也是不怕。
秦峰冷笑道:”路上人多,小树林谈谈……。“
“咦,果然也是这般套路!正合吾意!”为首大汉笑道。
于是,九人对峙中,进入了小树林内。
先下手为强,入林后,秦峰立刻呼道:”动手!“
“哈,小兔崽子们,叫你们知道爷爷们的手段!”为首大汉毫无惧色,带着两位兄弟迎了上去。
张平五人,皆有上将之勇,三两下间,便将这三个刀头舔血的贼盗放翻在地。
三人这才知道遇到了硬茬子,为首之人立刻叫道:“好汉饶命,咱们都是道上混的,我们老大杜远,乃是江湖豪杰之士,好汉可曾听过?”
”杜远?“秦峰听着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一时间想不起来。
他也不多想,便令张平带这三人入林中深处逼供。于是乎,惨呼声一炷香后,张平反馈回来消息。
原来这杜远几年前是黄巾,大战中逃得了性命,并在秦峰占据北地人口普查的时候,重新拥有了正规的户籍,如今在清河外风林铺居住。这两年太平,就拿出之前黄巾时埋藏的财物,对外声称做生意发了财。
杜远就在风林铺成了一方大地主,由于很怕被人挖掘出黄巾贼的身份,所以对乡亲们很友善。被四里八乡呼为开明地主,大善人。然而他背地里做些江洋大盗的勾当,维持自己奢侈的生活。
“披着羊皮的狼!”秦峰对这一类人最是深恶痛绝。
张平说道:“主公,这杜远有几十个手下,平日散在四处,行凶时就集结在一起。这一次是发现了一支车队,就召集手下准备打劫。“他又继续说道:”听那人说,平日都是到远地打劫。因为这一次据说是徐州首富糜家的车队,好想还是送女参加皇后选拔的。杜远生怕有变,所以在得到消息后,马上就要动手。“
“糜家,选美!糜夫人!”秦峰后世而来,马上就联想到了一些事情。他急忙问道:“问明时间、地点了没有?”
张平立刻说道:“已经清楚了,就在据此十五里的黄石岗。看天色,应该就在这个时辰动手!主公是否马上联络许褚将军?”
秦峰心说坏了,后世贞烈的糜夫人可要遭殃了。
第四百四十七章佳人落难
天下海选皇后,刘备急急忙忙认糜环为义妹,千里迢迢送来邺都,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刘备如今再没有后世的仁德之名,他将糜环送来,一定是欲意用此女接近天子,正名。”秦峰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这种可能。
他提出天下名媛竞选皇后,本意就是因为男人的思想作祟,想要将天下名媛一网打尽。如今竟然真的有佳丽到来,秦峰当然不能放走,心说黄叔你这次可真是吐血了,爷就笑纳了。
然而这位佳丽即将蒙难,他就此焦急说道:“若是传讯仲康,来回需要时间,这些大盗必定得手。汝等随本相立刻前去黄石岗,营救糜家的车队。”
”这……。“张平十分为难。
秦峰眉头一皱,道:“吾等久经沙场,难道还抵不过一群乌合之众!”
张平哪里是怕死,他是担心主公安危,闻言立刻道:“誓死追随主公!”
于是乎,林中三声惨叫后,秦峰等人策马望黄石岗而去。
就在秦峰等人离去一炷香时间后,一位俊秀的年轻人气急败坏的单骑而至,“可恶,追了十几里也没见踪迹!”他举目四望,便见林中有打斗的迹象,心思一动,就此进去查看。
当他来到林内时,自然就见到了三具尸体。若是寻常人早就吓的大呼小叫,然这年轻人只是微微皱眉,“原来那人真是恶贼,竟然光天化日草菅人命,本小姐这次要为民除害!”
于是乎。这位年轻人便走出林子,追寻着马蹄的印迹。追了下去。
……
黄石岗上有密林,此时天边日头已经偏西。余晖照耀着密林中间的小路。
迎着日落的方向,一支车队在密林中的小路上缓缓前行。因为即将天黑,所以道路上已经看不见几个人了。
“小姐,前方有一处风林铺,据说民风淳朴,有大户乐善好施,咱们是否今晚前去借住?”此行的管事,糜竺的叔父糜林说道。
“但凭叔父主张。”马车内的糜环从窗户出探头,凤目望了望四周。说完便放下了布帘。
糜林叹了口气,自语道:“心地善良的环儿,若是真能成为皇后,亦是一个好归宿。”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能够成为皇后,的确是一个好归宿。于是他就对二十几名伴当说道:“加快些速度,天黑前赶到风林铺。”
车队在密林中行进,渐渐路上的行人归家,再看不到一个行人。
老糜林一生为家族生意四处奔波。最知道这个时候易遇到贼人。他警惕的不断四处张望,自语道:“北地的治安是好的,人少吾也不怕。”
“呔!”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听一声大喝后。便见左右密林中,呼啦啦冲出来三十余人,立刻就将车队围堵住。
糜林见这些人个个凶悍手持兵器。便知不是一般的劫匪,他大惊失色。呼道:“有山贼,快保护小姐!”
随行众人急忙拿出刀枪护卫在马车前。面上全是惊恐之状。
山贼为首一人坦胸,心说老大说的不错,扈从皆穿精衣,果真是肥羊!他挠了挠胸口的黑毛,扛着鬼头刀走出了,笑道:“留下财物和车上的美人,便饶你们一条性命!”
糜林原本打算破财消灾,没想到对方竟然知晓车中的糜环小姐,他颤颤巍巍走出去说道:“这位大王,钱财我们全部……全部留下。人……是否可以带走。”
“哈哈,绝对不行,我们老大看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走脱的。”黑毛大汉笑道。
于是乎,三十几个山贼一起大笑。
糜林见无法疏通,疾呼道:“快,调头回去,快!”
车夫就此鞭打马匹转向。
黑毛大汉哈哈一笑,道:“兄弟们上,老大说了,这次只要美人,钱财吾等平分!”
众山贼一听大喜,他们过得就是打家劫舍的生活,于是举起刀枪,杀气腾腾冲了上去。
糜家的随从不是这些悍贼的对手,只是一个照面便倒下五人,反观悍贼只是一人带伤退后。
糜林见状就知道大难临头了,如今让侄女逃出毒手,便是最好的结果。于是他便奋起去拉马头,帮助车夫一起转向。
喊杀声在密林响起,几息之间便被惨呼,与狰狞的笑声取代。
糜家随从拼死搏杀,然而不是悍贼的对手,几乎全军覆没,剩下的两三人见势不妙,拔腿开溜。
糜环瑟瑟发抖的躲在马车内,她清楚的知道车队遇到了山贼,但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因此如何,她俏脸惨白不断祈求上天。
转向笨拙的大马车只转了一半,车夫见势不妙,立刻跳车狂奔入密林逃命去了。
就此,只剩下了老迈的糜林,还有车内的糜环。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黑毛大汉,带着剩余的二十多人包围了马车。
糜林已经无路可逃,他哆嗦着拜倒在地,呼道:“大王,我们是徐州糜家的,大王饶过我家小姐,本家一定出重金……重金……。”
呼呼风声起,黑毛大汉的鬼头刀从糜林脖颈切过,冲天的血光中,一颗满是白发的头颅滚出去四五米,浑浊的眼中依旧带着惊恐与担忧。
“哼,让大爷看看,倒是什么模样,让老大如此揪心!”于是乎,黑毛大汉就用滴血的鬼头刀,撩开了门帘。
就见里面躲着一位十六七的的少女,身穿杏黄色的裙装,散乱间露出纤细的小腿,盈盈一握的小脚都有诱人的弧线。粉嫩的小脸皮肤白皙,凤目上长长的睫毛带着泪珠泛光华,我见犹怜。
“啊!”糜环惊叫着,向后缩着身体,然而避无可避,她本能的用衣袖挡在了眼前。
“哇呀呀,好美的妞!这要送到邺都,一准是皇后的胚子!”黑毛大汉见的多是山野村姑,就算是城里的清官,也不曾有这般水灵的。他不禁心火大起,“先办了,再找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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