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擎宇坐到蔚成风脑袋边儿上,绷起脸说:“理由。”
蔚成风不说话,蓝擎宇也不肯让步,两个人僵持数分钟,蔚成风破功了。
“给你钱,我就当是自个儿买的,也就是吃错药的副作用,我自个儿的责任,要是不给你钱,那就是被你下药了,然后被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就当给我个心理安慰呗,让我付钱吧!”
蓝擎宇强忍住笑容,随口说了个价。
蔚成风一本正经地说:
“你忽悠谁呢,能把老子搞成这样,一定不能便宜。”
意思摆在这儿:你得往高了说,不够高跌老子的份儿。
蓝擎宇想了想,“两亿美金。”
蔚成风猛地抬起头,死盯着蓝擎宇的脸。关于这种事儿,是玩笑还是事实,蔚成风一眼就能瞅个明白。
他傻愣了一会儿,勉强消化,眼睛发直,傻乎乎地说:
“我卖身成不?”
然后又自我否定,“不行,我是上门女婿!”
他眼睛一转,“这样吧,咱们每次做的时候,我就拿个小本儿记上,你射一次十万,我射一次三十万。”
蔚成风心想:你射也付钱,我射也付钱,那就不是卖身!
蓝擎宇顿了两秒,瞬间爆发出爽朗愉悦的笑声,边笑边问:
“你是我的三倍?”
“因为我受到你第三条腿的虐待!”
“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在床上打闹着,急促的敲门声敲断了房间内的笑声,“下楼来,老板要见你们”,两人瞬间收起笑容。
蔚成风坐起来就开始穿衣服,蓝擎宇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前,等蔚成风拾掇好,一把推开了房门。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下楼,朝着大厅里的刘希走去。
蓝擎宇依旧保持沉默,站在蔚成风的身后,以保镖的姿态出现。
蔚成风往刘希对面大喇喇地一坐,开门见山地问:
“大叔,今儿又是啥节目?”
刘希笑了笑,“今儿没节目,就是有熟人想见见你们。”
蔚成风饶有兴致地歪着头看着刘希,等着这贼耗子把话说完。
刘希一扬下巴,站在蓝擎宇身边的一个手下,抬起手里的枪,指着蓝擎宇,向楼梯晃了晃,暗示蓝擎宇上楼去。
蓝擎宇一动不动,连个正眼都没瞧那抬枪的人。
蔚成风眼睛在刘希的脸上探寻了一会儿,转头给蓝擎宇使了个眼色。
蓝擎宇皱起眉,对蔚成风的决定有些不满,蔚成风安抚地眨巴几下眼睛,蓝擎宇抿着嘴角,犹豫了一会儿,转身上楼。
看着蓝擎宇被带到视线之外那深幽的回廊里,直到看不见人,蔚成风才转回头,笑问一句:
“大叔,又是谁想要见我呢?”
刘希意味深长地一笑,说:
“三楼会客室,蔚成风这么聪明,就不用我带路了吧。”
蔚成风笑着站起来,毫不犹豫地往三楼走去,拐到刘希看不到的位置,蔚成风脸色一沉,看来,今天的主戏是留给蓝擎宇的!
他一边思考一边走上了三楼,眼珠子在一圈房间的大门上滑过,停留在一堵琉璃透的墙壁上,他走到墙边,抠住边缝儿,往左一推,仿照日式拉门的会客室大门打开,一身和服的冈本·杜蕾斯坐在他正对面的榻榻米上!
············
蓝擎宇走在两对佣兵之间,穿过昏暗的回廊,眼前骤亮,大宅的后面架起一座石桥,直达悬崖边,而桥体联通的是一个孤立的房间,说是房间,其实更像是城堡,从外面看,连个窗户都没有,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一堵重达千斤的石门,只能靠外面的人拉动绳索才能打开。
“进去!”
四个佣兵合力拉起石门,一个人下巴冲着门内指了指。
蓝擎宇走进房间,身后的石门轰然落下。
山崖上吹着强风,刚才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味道并不明显,现在门一关,蓝擎宇敏感的嗅觉立刻发现了不正常。
催情迷香!
他果断屏住呼吸,绕过浴室,走进房间里面。
房间里面的景象顿时让他脸色一沉。
廖科被塞住了嘴巴,全身赤裸,四肢大分地绑在床的四个角上,发红的身体,充血的阴‘茎,赤红的脸色,迷惘的眼神通通都显示是被下了重药。
房间的角落里摆满了小香炉,散发出肉眼可见的紫色气体。
房间其实有一扇窗户,只是此时被锁了个严严实实,蓝擎宇一个箭步冲到窗户前,抬起手肘对准窗户猛砸,骨头发出剧烈的铿咔声,玻璃纹丝不动。
蓝擎宇眼睛一眯,防弹玻璃!
砸窗的巨响把廖科从迷幻中拉出来一丝清醒,他摆着头,无力地呜呜叫了几声。
蓝擎宇一回头,看见廖科稍微清明些的眼睛,大步走到床边,房间里面没有被子,蓝擎宇就脱下外套盖在廖科赤裸的身体上,伸手取下廖科嘴里塞着的毛巾。
廖科趁着还清醒,赶紧说:
“砸中间的密码锁!”
蓝擎宇抓起房间里的椅子就开始猛砸,可刘希既然花了心思,那这锁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玩意儿,椅子砸烂了,蓝擎宇又接着用手肘砸,不知砸了多少下,窗户嘭的一下打开,同时,蓝擎宇也清楚听见骨裂的声音。
不过是骨裂,蓝擎宇并没有在意,令他在意的是砸窗这段时间,那些吸入的大量香气,已经让他的身体开始有所反应了。
他把房间里所有的香炉都从窗口丢了出去,这时候他才看见,窗口之下,就是他和蔚成风瞧见的鳄鱼潭。
稳了稳心神,他走到床边,伸手扯断绑住廖科四肢的绳索。
廖科凭借最后一丝力气,费力地对蓝擎宇说:
“把…把我…带到浴室去!”
蓝擎宇一把抱起廖科,沉稳的脚步一下下砸在石板地上,紧接着,哗啦的水声响起。
刺骨的凉水从花洒里喷撒出来,落在廖科的发烫的身上,廖科舒缓地吐出一口气,慢慢地滑坐进浴缸里,他靠着池壁,闭着眼睛说:
“出…去!你…别看我…”
蓝擎宇皱着眉,抿着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身离开的浴室,关上浴室门,蓝擎宇快速走到窗户前,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过了十来分钟,蓝擎宇身体的情况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因为时间的流逝,药物开始真正的发挥出作用。
他垂下眼睛,看着潭水上漂浮着的那层厚厚的紫色香粉,鳄鱼潭里的鳄鱼突然异常的兴奋,明明不是发情期,但许多鳄鱼已经出现了发情期症状。
眼睛一眯,猛地回过头看向紧闭的浴室门,他三两步跨到浴室门口,用力地拍着们喊:
“廖科!廖科!”
浴室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他一把推开门,就见廖科泡在一池凉水里,身体不再是发热的粉红,而是冻僵的死红,他急忙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用浴巾擦干,再抱回床上。
廖科感觉自己被什么包裹住,梦里环绕的味道萦绕着鼻息,传来的温度,他多少次可望而不可求。
不是梦吧…
廖科昏沉沉的脑子里钻出一句话,像是为了验证什么,廖科拼了命睁开眼。
那张他痴心妄想了许久的脸就在他面前,那个他祈求了许久的怀抱终于为他打开了一次,他傻傻地笑了,伸出一只手,摸向蓝擎宇的脸,“天擎……”
蓝擎宇看着廖科已经不再清醒的模样,拍着廖科的脸大声说:
“廖科,不能睡,撑着!”
廖科听话地点了点头,贴近蓝擎宇的掌心。
可是催情药决不能动情,一旦动情,铁人都压抑不住,更何况是下半身决定命运的男人!
骤然掀起的情潮将廖科淹没,瞬间就迷失了自我。
身体开始蠕动,狂躁地摩擦着身下的床单,火热的身体开始缠上蓝擎宇的大腿,嘴里的呻吟逐渐发软发浪,情欲熏染的脸上绽放出勾人心魂的妖花。
廖科追逐着生理的要求,鼻尖深吸着蓝擎宇的气息,他手脚无力,药物刺激得下身发胀浑身发抖,可是没有刺激就是射不出来。
蓝擎宇自己也中了迷香,下身的反映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廖科可能是闻见了蓝擎宇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一个劲儿地往蓝擎宇裤裆上凑。
蓝擎宇牙关紧咬,眼神清明,拽着发情扭动的廖科一声声喊着名字,试图把人叫醒。
廖科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身体整个都不知道是谁的,他闻着味儿,对着蓝擎宇撑起的裤裆一口含了过去。
发了狂的人,就算全身发软,但是猛地一发劲儿,力气就小不了,蓝擎宇也担心用大了力气伤了人,廖科这一挣,就从蓝擎宇手里挣脱了几秒,就这几秒,廖科隔着两层布,一口含住了蓝擎宇下身顶起的一个头,湿热滚烫的口腔触感隔着布料清晰传来,蓝擎宇虎躯一阵,脑子里炸开,顿时怒火引爆。
他抓住廖科的双臂把人按在床上,咆哮了一声:
“廖科!你他妈给老子醒过来!”
蓝擎宇的怒火燃到最高点,廖科还是没有清醒,可是廖科却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还是打心里不想这个男人生气。
身体在煎熬,廖科更不想蓝擎宇发火,他的身体瞬间做出自觉的反应。
廖科发抖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可是身体发软,四肢无力,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就再也没有力气了,只能瘫软在床上,无助焦躁地呻吟着。
蓝擎宇看着廖科在床上挣扎扭动,黑亮的瞳子深沉,片刻之后,他伸手一把握住了廖科滚烫的阳‘物。
第一三四章 扫毒案——乱心。
蓝擎宇身下的大鸟都要破“裤”而出,脸色赤红如铁,黑瞳却阴沉着,表情没有一丝情欲,手上的动作又快又有力,廖科激动的抱住蓝擎宇的上臂,抬起腰身,本能地挺动。
刘希不知道用的什么药物,药性凶猛,蓝擎宇没有撸几下,廖科就射出一发,但是射完了,JB半硬了几秒,快速又坚硬如铁,蓝擎宇面无表情地继续手里的动作,机械而不带任何情感。
廖科疯魔地射了三次,身体整个都完全失去了力气,瘫在了床上,床单沾满了腥液,自己的大腿上、小腹上白浊乎成一片,蓝擎宇的手已经湿透了,可是身前的JB一次次射完又硬,没完没了,而且廖科一直不正常的扭动着臀肉,在床单上摩擦挤压自己的后臀。
蓝擎宇皱起眉心,把廖科翻了个身,掰开后臀缝一看,廖科的穴口还有明显的撕裂,液体的药物是被注入到后穴的,诡异的绿色被一张一合的小穴往外吐出了一些,打湿了穴口。
沾满JY的大手在床单上粗略的擦拭几下,蓝擎宇用手指分开后穴,仔细观察里面的情况。
廖科的后穴因为刘希的折磨,里面布满了细小的撕伤,上过药,但是还没有完全愈合,液体的春‘药已经通过伤口渗入体内,混杂进血液,流遍全身。
蓝擎宇的眉头越皱越紧,廖科的情况并不乐观,药量足,药性大,吸收得又太多,如果不弄清楚这药怎么压制,廖科只有一死。
他用大拇指刮过廖科的穴口,沾上绿色的液体,放到鼻子前闻了闻,顿时,黑瞳瞪大,快速在床单上擦掉指尖的药液。
蓝擎宇的后槽牙磨得咔吱直响。
墨西哥热带雨林里面有一种独有的妖花,被称为“妖花”,就是因为这种花靠的是散发出发情的香气来勾引昆虫进入花心,少量的花粉就能迷情,古西欧皇室就用这种药来驯养性奴,因为一旦沾上,不管多刚烈的奴隶,都会变得淫荡放浪。
廖科被注入的药液就是这种花粉混合的催情油!
刘希是在逼着蓝擎宇和廖科交媾,这花粉唯一的解药就是性激素,药液被打入后穴,那就是说…精液必须灌入廖科的后穴,廖科这条命才能保住,不然就只有一个后果,精尽人亡!
就算是施银针,在毒性排干之前,廖科就能被欲火烧死,或者是抽干精血而死。
蓝擎宇看了看紧闭的石门,千斤之重,他从里面完全没有打开的可能,他再起身走到窗口,往悬崖外一看,四周的石壁料峭又不坚固,根本不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而掉落下去,就是正在骚乱中的鳄鱼潭。
刘希把各种可能都给蓝擎宇堵死了,只给蓝擎宇两个选择:要么,和廖科上床,要么,看着廖科死!
就在蓝擎宇心思百转的时候,床上的廖科突然起了异状。
呻吟声忽地掺杂入痛苦,廖科脑门儿发红,黑红的鲜血从鼻孔里面涌了出来。
蓝擎宇心里一沉,廖科已经没时间了,体内欲火难纾,血管已经开始爆裂,再不救人,廖科还真得死在这房间里。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冲进浴室,把手上的药物残留洗了个干净,再迅速回到床边,没有找到利器,蓝擎宇直接用牙齿咬破廖科的手腕,开始少量的放出毒血,然后他再一次把廖科翻转过来,趴在床上。
蓝擎宇咬牙跪到床上,一手掰开廖科的后穴,一手伸手探向自己同样受药物支配着的下体,闭上眼,快速地撸动,印堂青筋暴起,紧闭的眼角散发着狠厉,片刻以后薄唇轻启,低吼出声:
“风……”
··············
正在会议室和冈本聊到一半的蔚成风突然心悸了一下,他扭头望向窗外,刚才心脏那一下猛的扯动,让他打了个激灵。
冈本看着一直喜怒不实的人突然露出真切的忧虑,觉得有些新奇。
“你在担心你的爱人?”
蔚成风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