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擎宇在蔚成风脸上轻拍了几下,“进去吧。”
进去?进哪儿去?
蔚成风迷茫的放眼看去,这猪棚里全是一个个猪圈,虽然一头猪没有,但是连猪吃食的槽子都是安好的,除了没主角,这“猪场”还真像那么回事。
蓝擎宇在一边不动声色地站着,不指明方向,也不主动帮忙,等着蔚成风开口求他。
蔚成风死撑了一张皮,在猪圈里面仔仔细细地找了一圈终于在后墙上找到了暗门。
他转过头来,冲蓝擎宇显摆地挑了挑眉,那眼神中带着赤裸裸的鄙视:就这种程度还想要老子求你,真嫩!
蓝擎宇淡漠地回视,依旧不说话,木然地看着蔚成风炫耀自个儿的智商。
蔚成风沾沾自喜地抬起下巴,盯着蓝擎宇的脸,伸手在暗门上一推,没开!
蔚成风笑容一僵,再一推,没开!
他扭过脑袋,在暗门上来来回回研究着,脑子里飞速模拟着暗门的设计图:没错啊,明明就应该这么开的,咋打不开啊?!
他偷偷斜眼瞅了瞅蓝擎宇,发现蓝擎宇的冰山脸又变成看戏脸了,头顶顿时阴云密布。
他气急攻心地抬脚冲着暗门就是一踢,脚掌都震麻了,门儿还是纹丝不动。
蓝擎宇瞥了眼蔚成风踢门的脚,皱了下眉头,走上前伸手拉起蔚成风推门的手,拍了拍上面的土,“脚疼不?”
蔚成风梗着脖子不说话,抬起脚就又准备踢上去。
蓝擎宇一把握住他笔直的小腿,“你他‘妈还来劲是吧!老子迟早治了你这牛脾气!”
蔚成风赌气地把自个儿的小腿从蓝擎宇手里抽出来,瞪着眼,半真半假地说:
“你舍得么!”
蓝擎宇被蔚成风一句话堵得胸口发闷,心里对着自个儿骂了一句:都是你他‘妈惯的,该!
蔚成风话刚说完就后悔了,这话说得太能跌份儿,太能矫情了,他真想扇自个儿个大嘴巴子:你丫真找抽。
一句话捅了个篓子,蓝擎宇站着跟自个儿生着闷气,蔚成风平日里挺能白话的一张嘴到处也找不着个适合的台阶下,俩人就这么干杵了一绷子。
“我说你俩诚心的是吧,老子这还打着光棍儿呢,咱能不能找个别地儿腻歪去啊!”
站在他俩后头一直没好意思打岔的黑面大汉实在有点受不了了,几步走上来,伸手使劲推开暗门。
“你俩赶紧的吧,再不进去老子牙都要酸倒了。”
汉子几句话把蔚成风臊了个透,眼睛都不敢往蓝擎宇这片儿瞄。
蓝擎宇看着蔚成风那窘样儿,暗自狠吸了口气:得,自个儿宠的,自个儿养活。
他伸手把蔚成风拉过来,“自个儿下去,还是想我抱你下去?!”
蔚成风挣开蓝擎宇的手,红着一张脸就往暗门里的地道下去。
蓝擎宇看着蔚成风下去了,转头冷漠地对撑着门儿的汉子说:
“还跟不?”
汉子顿时一脸黑线,“老子就知道你是诚心的!爷,您走好,不送!”
蓝擎宇满意地点点头,在汉子肩膀上轻拍了几下,就追着蔚成风下去了。
第十八章 校车绑架案—看片儿的那些刻骨铭心的往事
蔚成风窘迫地快步走出暗道,一到地下大厅的门口就傻眼了,这是嘛情况啊!
地上是猪圈,地下是肉池!!!!
装修得再华丽,摆着的物件再稀有昂贵,都不是一下子吸引人的亮点,这满大厅只穿着丁字裤的男侍和多加一对儿胸贴的女仆才是真的闪闪发亮啊!
他六神无主地站在大门口,满眼都是肉在晃,眼睛都花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塞满了他的耳朵,就没注意到周围如狼似虎的绿光都盯上了他,光顾着眼睛一个劲儿地打油飞了。
蓝擎宇从后面赶到大厅门口的时候,不过和蔚成风有几秒的时间差,不少牲口就已经蠢蠢欲动地朝着向蔚成风聚拢了。
蔚成风还发着懵,就被温暖而宽厚的身躯给抱了个满怀,他靠在蓝擎宇怀里,闻着熟悉的气味,总算安心地呼出一口气。
蓝擎宇把蔚成风整个人都密不透风地扣在了怀里,高大的身躯阻挡了一切侵略的视线,浑身散发出渗人心脾寒,四周瞬间升腾起冷冽的杀气,黑瞳冲得黑红发紫,狠厉的横扫整个大厅,刹那间所有不安定的牲口如同见着猎杀的野兽,纷纷向四周逃窜了。
直到确认威慑到位了,蓝擎宇才把怀里的人松开了点,低下头在蔚成风耳边说:
“呆在我身边。”
蔚成风只是偶尔神经开个小差,可不是傻子,他心里门儿清,自己往这儿一搁,那就是进了一群发情的狗的笼子。
他抬起头看着蓝擎宇严正的表情,认真的点了点头。
蓝擎宇搂上蔚成风的腰,带着他往大厅中央走去,人群自动给蓝擎宇让开一条道儿,蔚成风这才看见大厅中间居然有个二十来坪的四方台,上面正在上演着不堪入目的现场版动作片,刚才听见的声音就是从这儿传来的。
蔚成风眼睛刚晃了一眼,只看见光溜溜几个人抱在一起,啥细节都没瞅到,就被一只大掌捂住了眼睛。
“不准看!”
蓝擎宇捂着蔚成风的眼,特恨自个儿不是哪吒,没多生几只手出来,把蔚成风耳朵也堵上!
可蔚成风哪肯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第一次能真真正正地看一次片儿,他能不稀罕吗!
要说这是蔚成风第一次看片儿,还真是一点没掺假。
年少的蔚成风在蔚枞的精心养育和蓝擎宇的悉心照顾下,身体倍儿棒,自然地,JB也跟着茁壮成长着,上学的时候每次上厕所那都是他的骄傲啊,往小便槽一站,每次掏出家伙来都能压倒一片。
可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的就是,别的男人看片儿打枪,他是看杂志打枪。
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有二,一个是蔚枞监视着家里的网络,另一个全归功于此时捂着他眼睛的蓝擎宇了。
他第一次遗‘精过后没几天,大鸟就开始憋得慌,那时候他才初遗没多久,啥都不懂,啥都觉得不好意思,只能向蓝擎宇求助。
蓝擎宇特大方的给他介绍了个片子《七个小正太大战恋‘童少妇》,他冒着生命危险从蔚枞眼皮子底下溜出家,找了个离家特远的小网吧,在汹涌的病毒攻击下,提心吊胆地耗费了整整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才把整部片儿完完整整地下载下来,藏着掖着、跟通缉犯一样,一路上遮遮掩掩地赶在蔚枞起床前赶回了家。
他心脏打鼓地把U盘插进笔记本接口,点开视频一看,他‘妈的《葫芦娃》!!
这还不算完,还没来得及拔下这坑爹的U盘一脚踩烂,蔚枞一脚踢开他的房门,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啊!
揍完了还拿过笔记本,点开视频,后来就出现了蔚成风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蔚枞狰狞的面容突然变得悲伤而不忍,转过头就像看着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看着他说:
“人家15岁都是半个30岁的男人,你15岁咋就是3个5岁的加强版!”
于是,从第一次受挫后,片儿这事儿就成了蔚成风的噩梦,打那时起,他听着有男生谈起片儿就绕道儿走。
那个毁了他第一春的蓝擎宇,现在又捂着他的眼睛要毁了他的第二春,他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老子要看,你把手给我拿下来,不然老子这辈子都恨死你!!!”
第十九章 校车绑架案——白水儿妖精
蔚成风大吼一声之后就开始玩命地扑腾。
没想到蔚成风会在这事儿上较劲,蓝擎宇捂着的手根本就没上力气,蔚成风一挣扎,就把蓝擎宇的手掀扯了下来,
“你看得老子为啥看不得了!”
“你还小,这些不干净。”
“老子25了,小你妹啊!人家25,孩子都谈朋友了,老子除了理论还是理论!”
蔚成风气过了头,把自个儿的软底子都捅出来了。
“·······我可以慢慢教你。”
“你!就你!你丫毁了老子的青葱岁月,还妄想荼毒老子一辈子啊!没门儿!”
“·····咱们可以按你的喜好来慢慢学习。”
“老子不要慢的,这儿摆着的现场教学,老子还省学费了。”
“我没说收你钱。”
“不成,老子现在就看了,你要咋地吧!”
·············
俩人这动静把大厅里所有关注着四方台上表演的眼睛都引了过来,刚才有心没胆的那些牲口,仗着人多眼睛多,胆儿肥了,明目张胆地在蔚成风身上打量着,旮旯角都舍不得放过。
蓝擎宇嗅出空气中旖旎的情欲,察觉到暗处躲着的觊觎,抓着的蔚成风还不住地折腾,顿时心火冒着邪气就蹿上头来。
他强搂住不停蹦跶的蔚成风,“眼睛都不想要了?”
语气低沉平淡,但却透着阴森冷酷,像把尖刀刺穿了耳膜。
那些刚抻出来的触角,一下子又赶紧缩了回去。
蓝擎宇四周的人,个个表情僵硬,目不转睛地盯着四方台,连眼珠子都不敢乱转,静得就像被点了穴一样。
可他的冰霜吹得再猛,永远吹不到蔚成风这儿。
“老子就不要了,你有种就立马把这招子剜了!”
蔚成风还以为蓝擎宇这话是对着自个儿说的,抬起脑袋瞪着俩豹眼,眼神炽热:你挖了啊,老子信了你的邪!
蓝擎宇无奈地低下头垂眼看着这张怒气冲天的脸,自我反省着:以后不能再这么养了,惯得脑子都不好使了。
“老子带着你,就跟带了五个五岁的娃一样头疼。”
五个五岁的娃····三个五岁的加强版·····五个五····三个五···
蓝擎宇这话就跟魔音一样,震得蔚成风差点没脑梗阻了。
他脸上跟过染缸一样来回变着色,最后淀青着一张脸对着蓝擎宇的胸肌就是一阵乱拳,
“我操你大爷!!”
蓝擎宇特给蔚成风添堵地问了一句:“你知道咋操吗?”
蔚成风爷们儿之心上连中三刀,疼得他急赤白脸的,这下子连脚都用上了。
蓝擎宇双手环着蔚成风的腰,正面接受所有的“枪林弹雨”。
新仇加旧恨,怒火逼得蔚成风跟上了发条一样,咋都停不下来,软脚疼都感觉不到。
觉出打在身上的手脚都有些发抖了,蓝擎宇才从新一把把人搂进怀里,伸手揉着蔚成风发抖的手臂,
“别闹了,你不是来买东西的么。”
一个闷锤砸醒了蔚成风被怒火熏晕的理智,快速跳动的心脏逐渐恢复了平静,他靠在蓝擎宇的胸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去人最少的场。”
蓝擎宇眼睛在大厅几个关着的偏门上找了找,最后锁定目标,揽着蔚成风就往一道朱红色的偏门走去。
蔚成风和蓝擎宇走远了,一双躲在人群之后的眼睛,散发着靡乱的渴望,癫痴地望着俩人的背影,
“白水儿妖精。”
第二十章 校车绑架案——宝贝儿,主人让你舒服
蔚成风从偏门进了房间里,发现里面和外面完全是两个天地,外面弥漫的是物欲横流,里面咋一看却是高贵典雅,连门缝都铺着上好的天鹅绒来隔音。
房间里面分成了一个一个用帘子隔开的小包间,整个房间只稀稀落落坐着五六个人,没一个有失身份地扭过头来看一眼,都专注地欣赏着房间最前面舞台上的表演,不过表演的内容却是和外面差不了多少。
蓝擎宇牵着蔚成风走到一个角落的包间里。
他坐到沙发上,手臂一扯,把蔚成风拉到自个儿身上搂着。
蔚成风屁股刚蹭上沙发的皮,身体就被一个大力拉飞起来,然后重重地着陆在蓝擎宇铁板似的胸膛上,脑门磕上蓝擎宇扎人的下巴,瞬间就泛红了。
“你他‘妈干嘛呢!”
蔚成风压低了声音怒骂了一句,说着就要起身。
蓝擎宇卡住蔚成风的后颈,把脑袋拉到自己脸颊边,和蔚成风脸贴着脸地咬耳朵,“再不听话,咱俩都别想从这儿出去。”
蔚成风顿了顿,主动往蓝擎宇身上靠了靠,嘴唇擦着蓝擎宇的胡茬滑到耳际,搂上脖子,耳鬓厮磨地说:
“啥意思?”
蓝擎宇嗅着蔚成风发丝的阳光的气息,亦假亦真地悄声说:
“你要是不想和台上那些宠物一样去表演,就得和我演一场真戏。”
蔚成风斜着脑袋装作闻蓝擎宇耳后的味道,余光在四周扫了一圈,果然那些装得人五人六的衣冠禽兽都隐晦地偷窥着他俩这里。
“怎么着?”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宠物,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蔚成风一口咬在蓝擎宇的耳轮上,“你他‘妈占老子便宜还没占够么,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蓝擎宇忍不住用手抚上蔚成风平滑的背,和蔚成风逗闷子“你想怎么算?”
蔚成风眼咕噜一转,眼珠子特灵性的一闪,“你当宠物,我当主人。”
蓝擎宇挑了挑眉,没接话。
蔚成风得瑟地一笑,热烘烘的气儿直喷进蓝擎宇的耳朵里,“你别忘了,你欠老子的,刚在上面老子已经演过一回了,现在该你了。”
蓝擎宇真心夸奖了一句:“你演得真逼真。”
蔚成风顿时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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