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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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说-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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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心灵的相依,不过是这麽一下深似一下,一下紧似一下的激荡罢了。

如此约莫一刻锺,望祁瑞已然有些恍惚,身下被摩擦的发热,水渍从交合处四溅开来,洒落在彼此的大腿之上,穴口充血肿胀,变得如同乳头一般敏感,仿佛在一用力便会渗出血来,然而月熙却恍若未决,仍然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抽插著,用力顶撞著仿佛要将整根都嵌进那不大的小穴中。

望祁瑞被顶得在床铺上前後晃动,腰肢早已无力的垂下,却又被月熙托住,按往那胯下的孽根,身前的龙根胀的极大,明明已经泄过一次,却隐隐有种比方才还要粗壮硬挺的架势,圆润的头部滴落白浊,方才被狠狠对待的铃口异常敏感,被自己的淫液滑过时竟腾起莫名的快感,就在望祁瑞想要咬牙压下的时刻,月熙的手却悄然握上那坚挺的龙根,不如方才的调戏逗弄,而是大力的抓住握紧,上下撸动,随著身後一下快过一下的冲刺,前後一同刺激著望祁瑞的神经。

最後,手下的一个紧抓,望祁瑞眼前白茫一片,再一次泄在月熙手中,而月熙也在那因高潮而不停抽搐的後穴中,绽出了自己的精华。

作家的话:
写肉伤身啊哎呦喂……
我觉得我的血条直接空了救命……谁来给我春泥给我长针……OJL
加起来快5000+字的肉大家看著还满意吗……【满脸血
至少满足了我另外一个恶趣味……【跪
总之这文的三篇H算是写完了我得食素好一段时间回满HP……
顺便通知,下周因为要出去玩所以停更一周!
作为补偿这次更了3000字!
请看在肉的面子上原谅我呗~【不对!




、第三十六章

一场性事过後,不说泄了两次的望祁睿,便是月熙,也有些脱力,心意交通的酣畅淋漓,毫无保留的猛力冲击,使得两人都摊在床上,望祁睿不及翻身便沈沈睡去,月熙好歹清醒了阵,但也仅是简单做了些清理,查看过望祁睿下体没有受伤後,也揽著那人倒进床铺,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晨,德全按著平日皇上惯常的作息早早侯在门口,奈何时辰过了许久门内仍未见传唤,自己又不敢贸然进入,只得站在门外等候差遣,直到过了巳时,门内才稍微传出些衣袍下地的声音,德全站在门外轻声问,“圣上可要奴才进去伺候著?”

屋里一下没了反应,德全还在疑惑,门已开了条小缝,月熙披著袍子探出头来,压低声音细声吩咐,“别吵,皇上还睡著,你先让他们备好热水,皇上起来定是要沐浴的,记得放些化血祛瘀的药材,朝食也弄些清淡的粥点,别的没什麽了,公公也不用一直侯在这里,等皇上醒了我自会寻公公来伺候。”

看著皇後娘娘如此自若的神态,德全心里虽有疑问,却终究明白在这宫里知道的越少活得越长,於是只是低头应了声喏,匆匆退下。

月熙吩咐完毕,侧身返回内殿,望祁睿仍睡著,看来昨天晚上是真累惨了,竟连平日一贯的规律作息也没能醒来,好在今日不用早朝,低头轻轻印上那人的唇角,一触即离,仿佛怕吵了那人一般,只静静坐在床畔,就这麽看著。

待望祁睿醒时已是巳时三刻了,迷蒙著坐起,立马背後就被塞上两个软垫,白皙的手掌拉过他的握住,唇上也被印了一下,抬头就见月熙笑的一脸恬适,“醒了麽?我已吩咐德全公公将沐桶搬去外厅,等会你洗洗可好?还痛吗?可有什麽不适?”

花了些时间回忆发生了什麽,清早迟钝的神经也後知後觉的察觉到腰胯的酸软和下身别扭的感触,微微蹩了蹩眉,再看向月熙的眼神中又莫名带起了一丝闪烁。

不去理会望祁睿那别扭的神色,月熙笑著扶他起来,带去外间的沐桶里浸好,恰到好处的温度适时缓解了身上的不适,更有中药作用和月熙轻巧熟练的揉捏,僵硬酸胀的肌肉渐渐舒展开来,望祁睿靠在木桶边,享受著这上品的服务,理了下思绪,再回神对上月熙,也终於不再尴尬。

月熙径自体贴的笑著,帮他擦过身体换上衣服,招来侍女烘干长发,转出门厅,德全已命人布上早点,熬得晶莹剔透的白粥,撒上稍许胡麻,就著腌菜干脯,还有旁边的切糕松团,简单清爽的餐点看的望祁睿松了口气,现在他无论如何也吃不下那些个油腻荤腥。

一顿早餐吃去半个时辰,待到奴才们撤了席,竟也快到午时,月熙扫了眼外面的天色,干咳一声,“咳……皇上不若就在我这凤仪宫用了午膳再走吧?”

掂量了下刚吃过早饭的肚子,望祁睿沈默著点点头,招来德全,“午食让他们弄些米面也就罢了,别再搞那些个鱼肉,朕吃不下。”

德全领命退下,望祁睿难得有时间谈天品茗,也松了精神,与月熙说笑起来。

聊著聊著,月熙便想起前日大将军与自己提过的事来,看皇上心情不错,琢磨著要不要提提,这般神态看在望祁睿眼里,自是知道他有心事,索性当先开口,“说吧,什麽事还能把你憋成这样?”

知道望祁睿这是察觉到他有话要说,月熙也不想隐瞒,斟酌著开口,“那日你与将军来我这里用膳,我见你们似乎是闹得不太开心,送将军回去前也就多嘴问了句缘由,将军说是些朝政之事,皇上是想改革的,将军觉得却不是时候,於是闹得有些尴尬?”

“恩……”侧眼扫过月熙,望祁睿平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的道,“大将军与你说的到多。”

“哎,”月熙有些别扭的皱了皱鼻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就看你们都不太顺心的样子才多了句嘴,大将军不想瞒我,这才照实说了。”

语毕见望祁睿没什麽反应,想了一会又道,“我知後宫不得干政,也没想著要左右你的行事,说句或许你要听过不开心的话,我本不在意什麽天下苍生国家民生,我就念著三个人,你是其一,还有雀苑和大将军,你们三人好便罢,别人怎样,我才不管。”

见著望祁睿闻言蹩眉,月熙硬是伸手拉过那人的掌心放在手中抚慰,“我不想惹你不快,可这是我切实所想,不愿瞒你,自然要告诉你知道,朝堂之事我不在意,可这事闹的你与大将军都不爽利,我自是不愿意见到的,有什麽事情非搞到如此地步,不能和我说说麽?”

望祁睿挣了两下被那人紧紧握住的手,没挣开,也便随了他去,闭目静了会,才开口,“後宫不得干政,这事不该你知道的。”

月熙紧了紧手心,“那就别说,只是别为这事再愁了可好?”

感受到手心紧握的温度,望祁睿靠了会,终还是轻轻晃了下头,“这事朕预备了足有三年,即便按放出风声开始,也有大半年了,那件事朕一定要做,非得做,而且一定要现在做,或许此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此时不做,下次有机会时就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不说朕等不等得起,单说明知现在的行事是错误的,朕有方法改正它,却为了那不知何时降临的所谓最佳时机而任他一错再错下去,如此朕是怎样也不愿看下去的。”

月熙侧了侧头,“那是皇上想做,大将军却觉得此时不妥?”

点头,望祁睿仍闭著眸子,“大将军有他自己的立场,也说得没错,此时确实不算是改革的最佳时机,但没有十成的把握难道就不能行动了?若错过了这次,便不是朕等不等得起的问题,而是百姓等不等得起的问题,朕意已决,即便出了差池,自有朕担著,砸不到他们头上去。”

听出皇上话里的赌气意味,月熙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掌心,“那其他王爷们呢?可也觉得此时行事有所不妥?”

哼了一声,望祁睿脸上的不快越发明显,“那些个老顽固自是不懂变通,安瑞王和果毅亲王竟也觉得此事仍待商榷,大将军自不必提,只有一两个新提拔的认同朕之所为,还有张又平。”

侧头想了一会,月熙挑拣字眼转著心思开口,“既然那麽多人都觉得此事仍需三思,那皇上何不重新再想一想呢?”

睁眼扫过月熙,望祁睿眼中一闪而逝的寒光使得月熙一阵颤栗,“朕之所为何需他们说三道四?今日告诉你这事,本想或许你能助我一把,没想到你也同那些个腐朽顽固一般,後宫不得干政,你也说过不会妄图影响朕之行事,那麽便好好待在这凤仪宫之中吧,这些旁的杂事还是少管为妙。”

知道望祁睿这是气了,月熙也有些无奈,他是不懂这些国家大事,这次随便插嘴讨不了好也是应该,摸摸鼻子认错,抓了望祁睿的手好生安抚,奈何那人终是生著闷气,也不多做理会,吃过饭便匆匆走了。

送走望祁睿,月熙耸拉下嘴角,有些寂寞的转身回殿,想著得干些什麽好好讨饶,可别让皇上一直恼著自己才好。

作家的话:
我胡三汉又回来了!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更加发现两个恋人之间没有谁对谁错,但凡发生了问题,肯定是两个人都有错处。
这段的矛盾也是,站在两人的立场都没什麽问题,可惜因为性格观念难免发生摩擦,也可以说是因为彼此喜欢著才不由自主的想要任性一些想要对方无条件的支持吧?
可是一味的盲目赞同宠溺是不是也是另一种迫害呢?┐(┘▽└)┌
反正两个不同的人在一起就是各种磨合嘛,不折腾不幸福!= =+
最近渣游戏一直消耗存稿,看著日渐稀少的存稿真的好忧伤……【躺平




、第三十七章

磨了一下午,在宣纸上用不同的字体写著好几句诗词,却终究没有合意的,月熙侧头望向窗外树荫,靠後舒展筋骨喝了口茶,却不知望祁睿现在如何了。

不论凤仪宫如何恬静,天青殿里早已是剑拔弩张。

岚邱岳是未时进宫面圣的,望祁睿还气著月熙的事,干脆晾了他小半个时辰,等到明黄的袍子终於出现在殿前,岚邱岳倒也是未曾著恼的好涵养,只恭敬的跪拜行礼,进退得益。

看著岚邱岳这样子,望祁睿不免有些懊恼,自己怎就突然搭错了经,搞得像个无理取闹的孩童一般,明明这两人都没什麽错处,况且岚邱岳根本还不知这事,这下马威做给谁看。

缓过神来,整肃了神色,反倒放出些亲近的意思,“岚卿怎麽这样生疏?都是大将军的人了,礼数反倒比初进宫时还要规整,好说也算是一家人,快坐下吧。”

旁边小太监极有眼力见的搬来个桃木墩座,岚邱岳却道声不敢,仍是跪著。

看著岚邱岳这样子,望祁睿心道怕还是为那事来的,索性也就坐下,拧了眉,“今儿个殿里也没外人,岚卿有话不妨直说。”

闻言岚邱岳也不推辞,就著跪在下首的姿势,将早已斟酌过的词句合盘倒了出来,“陛下仍在大休,恕臣无妄,但此事一日未言於圣上,臣一日不得安睡。臣自幼随父亲从军,征伐杀场之间,所遇战事不下一百也有几十,臣不才,自诩善识军心,对阵前形式也有几分薄见,尤其西勍,臣自焰帝三年起便幸得圣上赏识委派西勍边务,至今已五年有余,西勍几位将军几家兵士,勤务几何粮草几许,臣苦心功背不敢或忘。

此番西勍退兵,许暂使我大焕得以松懈,但臣敢断定,西勍掠我之心不死,不出一两年,鞑子必再犯我河山,此时妄改政体,国本必将动摇,若那时恰西勍来犯,我国内不稳外遇强,必将大乱!

陛下,恕臣直言,此时易政,实在不妥!”

一番话说得推心置腹,诚挚之情溢於言表,激动处甚至不管不顾的站了起来,可见真是为国家百姓著想,但岚邱岳一场言语下来,正想著不论结果如何,定要求皇上一个表态,哪怕因此罚了自己也甘之如饴,奈何语毕少顷却始终没有回音。

抬头上视,只见皇上仍然翻看著奏折,似乎什麽都没听到一般,又似乎在思考著他说的话,一时间殿宇内寂静一片,沈寂的仿佛针头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楚听见,却莫名的有股压力蔓延开来,岚邱岳重新跪下,额上一滴冷汗滑落。

约莫停了一刻锺,望祁睿开口,镇定自持,低沈的嗓音自有一股不容辩驳的气势所在,“岚卿为朕征伐对峙西勍,如今已有五个年头了,而朕,自登基理政,现今已有八年,加之位太子辅佐先帝处置政事,如今算来已有十二载过,论军心阵前,朕许不如你,论行政治国,你岚邱岳却比不上朕,如今朕要改体,已是深思熟虑再三定夺过的,其前因後果西勍如何大焕如何,也与众卿多番探讨,这事不是一日决定下来,甚至不是朕一人定下来的,现在这时候,确实不是最好,但,此时此刻,朕说可以,那便就是可以!”

语毕眸子陡然一转,利光四射。

“陛下……!”岚邱岳还欲进言,跪下一拱手,显出些焦急的样子来。

“不必再说了!”望祁睿睁目起身,宽广的袖摆一挥,征伐天下的威势四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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