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赐冷冷一笑说道:“你当真为了你妹妹好么!”糜竺听了不觉得身体倒退两步低沉说道:
“那是自然了,刘皇叔虽然如今不佳,但仁义为怀,是个难得的名主,若是我妹妹嫁给他,是我妹妹的福气,难不成真要她嫁给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不成么。”孙赐面露一丝愠怒之色,一把将糜竺的衣领提起来怒道:
“说来说去,你是为了你的地位着想,你可知道这样做会害死你妹妹的,难道你忘记了刘备被吕布打败的时候,自己独自逃跑了,丢下甘夫人一人,难道你不怕你妹妹会有这个命运么。”糜竺听了一脸冷笑道:
“刘皇叔有大志之人,岂会为妇人伤痛,小子你又如何知道这个道理,说白点,你只是个不曾见世面的混小子而已!”即便我妹子真的遇到不测,那也是她的光荣,她或许可以被封为贵妃,那是我糜氏的光耀所在。”
孙赐听了满脸怒气就差一拳打晕这个唯利是图的奸商,但想到自己若是将这诸葛连弩给这个奸商,难保会发生什么事情,是以他重重喘息一口气,将糜竺放下来,怒哼一声道:
“我管你什么,反正糜贞我是要定了,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她嫁给一个无情无义的刘备那里。”
糜竺见孙赐一脸嗔怒之色,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失声大笑让孙赐大为惊诧,他怒目而瞪这个大奸商问道:
“你笑什么!”糜竺顿时眼泪都笑了出来,却不回答,孙赐不由愣了一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着糜竺笑的样子,却见糜竺擦了擦眼泪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喘息两声,手指孙赐的鼻子笑道:
“好你个臭小子,原来你真的喜欢上我的妹子了,居然这么生气呵呵。”
孙赐见糜竺一脸笑意,不由的纳闷道:“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么,喜欢你妹妹有错么。”
糜竺忽然幽幽叹息一声,走到孙赐身边低声说道:“你这傻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么,只是天下大乱,我们糜家总有一个依靠吧,正如你所说刘皇叔放弃妻子独自逃命这也是人之常情,试问你逃命的时候还会顾及其他么,或许也只有吕布这种痴情种才会这么做,其实我看上刘皇叔,也正是他的没有这种儿女私情,只有这样的人才可以造就大业,我们糜氏才会有出头之日,我经历陶谦的昏庸无能,经历徐州屠杀,见识了曹操的残暴不忍,如今这个刘备可算得上仁义之人,我不依附他依附谁呢,只是,我妹子你放心,刘皇叔并没有采纳,反倒拒绝了。”
孙赐听了微微一怔问道:“怎么刘备没有这个意思?”
糜竺见他一口一个刘备,心里颇为不舒服只是他哼一声说道:
“不许对主公无礼,现在打算怎么办,你莫不成真的要在这里做吕府的人。”
孙赐轻轻拉了糜竺的手臂低声说道:
“我现在也想走人,不过,你看还走的了么,你也看到吕布要我去打袁术,若是不利用这个机会实在是可惜了。”
糜竺听了讶然看着孙赐低声问道:“难道你要占据袁术的地盘去。”孙赐摇头说道;不,我只是想找个栖身之地,安顿下来,这所谓的徐州根本就不太平,我要把一些小孩子接到安全的地方去。”糜竺听了惊讶的看着孙赐一眼哈哈笑道:“想不到你小子还这么有心,想找个安稳之地,谈何容易啊,人间净土,别想了,除非一个地方还是可以去的。”
孙赐不由愣了一愣问道:“去哪里!”糜竺神秘一笑道:“刘璋的地盘,相对比较安稳点。”
孙赐听了眉头一皱说道:“这种凶险之地,如何可去,那里都是野蛮人,不好。”糜竺睁大眼睛问道;
那你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么,除非你去荆州也可以,不过也不行,刘表跟孙策仇深似海,攻伐连连,你说,你可以去哪里呢,还不如你随我一同去见刘皇叔。”孙赐听他说来说去见刘皇叔,不免眉头一皱说道:
“跟着他不也是一样,每次被人家打的屁股开花,我才不去。”糜竺听了顿时懵了,暗道:“这倒也是啊,主公打仗的确是太次了些。”二人商量不出结果,只得发愣,之后孙赐轻吐一口气说道:“如今只好按照原来的路子走,我们先乘吕布要我们攻打袁术的时候,到时再做打算好了,即便吕布真的发觉什么,我们已经离开这里了,你说是不是。”糜竺听了笑眯眯问道:“那你那位大小姐该怎么办?”孙赐听了微微一怔暗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她呢,她会跟我一起走么。”他想到这里只是笑了一笑说道:“这个你不必担心,她我自会应付。”糜竺听了呵呵一笑点头笑道:
“你这小子真够奸猾的,比我还狡猾。”孙赐见糜竺满脸奸诈的笑脸暗道:“看他这么忠心刘备,若是此刻将诸葛连弩给他,实在不妥,等日子久了,再做打算,不过,我有足够的钱财,倒不必什么畏惧了。”
他心里一阵盘算,他一脸笑意安顿好糜竺,同时让糜竺送点银两给吕布,安吕布的心,糜竺深知其意,自然也就按孙赐所言去做,果然吕布见糜竺真的拿出不少银两,自然欣喜不少,心下戒备就少了不少,于是任由糜竺出入,就这样,孙赐凌晨时分修炼真气,锻炼体格,空闲下来就去探望那些孩子们,糜竺暗中联系族人希望可以安全脱离吕布的势力范围呢,终于七日之后,吕布终于下令出兵攻打袁术的寿春城,孙赐作为外人自然不可以担任主帅,吕布任命张辽为主帅,孙赐则做后卫军,统领五千之众骑兵,望袁术的淮北扑去,吕玲绮则假扮成男子跟在孙赐身后,由于众人不带攻城利器,直接冲向寿春城,这让袁术大为意外,他命纪灵出战,纪灵见对方不过五千之众,难免心生怠慢之心,双方进行激烈战斗,而孙赐见双方交战之时,悄悄带领余下的糜竺等人冲向寿春城,这一突然变故,这让双方大为惊诧,纪灵大惊道:“快拦住他们!”
第三十四章 无厘头的打仗
终于七日之后,吕布终于下令出兵攻打袁术的寿春城,孙赐作为外人自然不可以担任主帅,吕布任命张辽为主帅,孙赐则做后卫军,统领五千之众骑兵,望袁术的淮北扑去,吕玲绮则假扮成男子跟在孙赐身后,由于众人不带攻城利器,直接冲向寿春城,这让袁术大为意外,他命纪灵出战,纪灵见对方不过五千之众,难免心生怠慢之心,双方进行激烈战斗,而孙赐见双方交战之时,悄悄带领余下的糜竺等人冲向寿春城,这一突然变故,这让双方大为惊诧,纪灵大惊道:“快拦住他们!”
张辽误以为孙赐是攻占寿春城,心里大惊,只得大呼道:“拖住纪灵!”
于是乎,骑兵呼啸而过拦截纪灵,不想双方交战之时,孙赐突然冲向城门口,却见人去镂空,城里哪里来的军士,这让孙赐不由愣了一愣,忽然有人喊道:“大家快逃啊,孙策和吕布联盟了!”这时城里一阵混乱,糜竺和吕玲绮看着眼前的情景顿时惊呆了,寿春城此刻却是空无一人,就连袁术也不见踪影,之后张辽带兵冲进城,发现寿春城居然空荡荡的不解问道:
“怪了,怎么会这样,袁术先前不是还在么!”这时有人哭道:“怎么会这样啊!”
张辽率先将那哭喊之人抓起来一看不由轻咦一声道:“你怎么在这里!”那人原来是六旬老翁,他哭丧着脸说道:
“黄口小儿居然会被误会是孙策,真是荒谬之极。”张辽听了看着孙赐的俊脸忽然哈哈大笑道:
“原来如此,原来,袁术狗贼居然把孙兄以为是孙策,难怪他会弃城而去。”
孙赐听了愣了一愣问道:“孙策的脸有这么值钱,居然让袁术丢城了。”
这时张辽轻笑一声走到孙赐面前低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这么冲去,让袁术老儿真以为是孙策打过来了,这样我们的利益就多了。”孙赐听了不由点头笑道:“有道理,对了,纪灵人呢,怎么不见他踪影!”
张辽轻蔑一笑说道:“纪灵已经被我所杀,我们就可以再冲锋了。”
孙赐听了暗叹一声,却见糜竺微微摇头,孙赐心里暗道:“如今好不容易休息下来,再去冲锋只怕会把里面的孩子们给拖垮了。”
他不由看了看后面的那些小个子们,他轻咳一声说道;张将军,这样,要不你先去探探敌情,万一那袁术忽然醒悟过来,我们岂非糟糕,凡事小心为上。”张辽沉默一会点头说道:“孙公子说的不错,这样,我先命人戒备就是。”
这时孙赐见那老者一脸悲戚之状不由低声叹息一声说道:“这老人年数这么大了放了他吧。”
张辽命手下放了那老者,不料那老者哀叹一声朝孙赐微微拱手说道:“多谢,小哥不杀之恩。”
说着,那老者摇摇晃晃而去,直到走到城外消失为止,张辽只是冷冷一笑说道:“此老狡猾之极,为何孙公子会放了他。”
孙赐不解问道:“怎么,难道此人你认识不成。”张辽一字字说道:“他便是陈硅,乃是陈登之父。”孙赐纳闷道:
“陈登不是在温侯府里,怎么这陈桂会在袁术府里。”张辽一代武将自然难以明白其中乾坤,倒是糜竺看出其中玄妙,糜竺拉了拉孙赐的胳膊一下低声说道:“陈硅以前也是徐州牧的下属,却不知道何故会跟袁术一起,其中定有什么蹊跷,看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啊。”
孙赐听了微微颔首,却见张辽似乎也有点领悟,他沉声说道:
“事不宜迟,我命人包抄袁术的军队,抢夺他们的粮草,你们随后而来吧。”
孙赐抬头一看,却见张辽早已率领三千之众的骑兵呼啸而去,之后又分开两路并行,显然是包抄袁术而去,孙赐看了看身后不过数百之众的人群,有大半是糜竺的族人,其余不过是吕玲绮的家丁护卫而已,众人在寿春城晃悠一番,搜的袁术的官邸数千银两,这才离开寿春城,而寿春城百姓却不免也为惊呆了,本以为城内会有一场厮杀,不想却这么出奇的安静,直到这数百人离开寿春城,
那些百姓们这才探头张望,不由得面面相嘘,等到张辽率领三千骑兵到达时,却发现孙赐等人早已不知去向,张辽为防万一便带着三千骑兵先行回下邳,而寿春城反倒是一座无人管辖的空城而已,而这些城中百姓却茫然不知。”
当张辽回去复命才知道,原来孙赐等人并没有返回,陈宫只是微微摇头说道:“此去恐怕是不会再回来了。”吕布满脸惊愕凝视着陈宫问道:“为何?”陈宫只是笑而不答,目中露出一丝敏锐的光芒暗道:
“这小子居然这么给溜了,也罢,我们还是会有机会见面的。”
吕布不免担忧自己女儿的情况暗骂道:“臭小子,你带走军资也就够了,连老子的宝贝女儿也带走了,太不地道了,别让老子逮到你,否则要你好看。”
吕布两道剑眉顿时变成两团蚯蚓,看上去非常恐怖,这时陈宫轻哦一声说道:
“如今,既然我们已经跟袁术撕破脸,张将军,烦劳你再去打劫一下吧。”
张辽那张英武的脸庞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好,就依军师所言。”张辽次日,重整三千轻骑兵再次进行掠夺,只是这次难度比之前要大了,原来袁术自从被孙赐吓了一跳后,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于是就加紧防御,对于张辽的袭击只是象征性的弓箭射击,却不轻易出城而战,张辽见没有甜头可吃,也就泱泱返回,只是走到半路,张辽忽然想到袁术发现自己返回,一定会心生懈怠,是以反倒慢慢而行,在半夜后又迅速回去袭击,袁术的确没有想到张辽会连夜偷袭,城门的哨兵早已吓破胆,都纷纷舍弃大门而逃,袁术再一次逃离了寿春城,这一逃却是好几里,张辽见状哈哈大笑,这时旁边的副将低声说道:
“张将军,我们还要不要去追袁术啊!
”张辽沉思一会,同时仰望上空摇头说道:“天色已晚,我们就在寿春栖息一阵,明天再做打算。”
那副将便不再说话,静静站在后面,于是张辽的部众在寿春城栖息一夜,在连连抢去几次后,袁术没有好好睡次觉,差点没有病倒了,他所庆幸的是张辽带领的轻骑兵只是骚扰为主,并无意占据城池,尽管损失些兵粮,他也就放心不少了。”
第三十五章 摊牌生意
秋风飘洒,落叶纷飞,一个身穿粗袍的年轻人,端坐在草堆上,缓慢均匀的呼吸着,似乎正在修炼内家功夫一样,他每呼吸一次,脸上的血色会增加一次,看起来比较奇特,他连续呼吸九十次这样,这才缓缓收功,他轻轻吐出口中的浊气,那双俊目露出两道精芒一闪而逝,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自语道:
“想不到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我居然练成项氏练气易筋术第二阶了,不错啊,力气比之前的确大了不少,不过归根结底还是老鬼输送我功力的功劳,否则我哪里进步这么快。”
那年轻人正是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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