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识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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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幽灵-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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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很不满意地盯了我一眼,我只好装尸体,就当没看见,我多少明白过来了,似乎和皇上跑一起是不大礼貌的举动,可要把兴奋的快发疯的板蓝根拉住,真不是容易事,我只好尴尬万分地跑在皇上身边,好象一对亲兄弟。
眼前忽然闯进一只麋鹿,矫健的向林中遁去,杨广不失时机地擎出一张硬弓,拉圆了瞄准那只鹿,我可学乖了,动都没动我的长弓,就准备皇上一发即中我大声喝彩——当然,如果他不中,我会帮他搞定,我手里早握了一枝袖箭,准备直取那鹿的喉咙。
我望向他,忽然看到他身后有个小黑点,那黑点越来越近,忽然看到一枝箭破风而来,势不可当,竟然直直射向浑然不觉的杨广!
那箭去的很快,看在我眼里却好似慢了半拍,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想也不及想就挽弓对准了那支冷箭,一箭射出——冷箭在杨广面前碎成了几片。
我肩上顿时炙热,恍惚想起刚才杨广忽然把射鹿的箭对准了我,若不是突生奇变,他大概不会射偏的。
我颓然堕马,听到周围纷纷杂杂地脚步声,想必人已经围了上来。
我听到一个声音说:“朕错怪你了…”身下的雪渐渐融化,冰凉,我沉入了黑暗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紫蝶…”
我不知身处何处,只觉茫茫然都是雾气,雾气里一个影子,形容间像极了紫蝶。我喊着她的名字,她却没有来到我身边。
我觉得很孤独。
有个幽幽的声音在唱:“北方有佳人,绝世…”而渺茫的雾气里终于出现了一张脸,他对我说:“太子,我等你很久了…”
啊~~~
“好了么?你醒醒,看看我…”
有个娇弱的声音在耳畔缠缠绕绕,把我从漫长的梦里拉了出来,我睁开晦涩的眼皮,一张娇艳如花的脸映入了我的眼睛。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七天七夜了。”
正是紫蝶,我茫然地问:“我睡那么久吗?”她点点头,眼圈似乎也红了:“你被哥哥射伤了肩膀,太医本来说不重,可血却不知道为什么止不住,流到最后你气息微弱,哥哥一气之下斩了两个,还是无能为力,用密绸束紧你的伤口还是渗血,后来有天早上过来,不知谁在你的伤口贴上了几片花瓣,血就不再流了,你一直睡到现在才醒。”
那几片花瓣牢牢粘在伤口上,好象缝合线,我苦笑,一看就是玻璃的杰作。
头很晕,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我躺了下来,细细思索。听她的意思我好象得了血友病,开了口子止不住血的只有那一种,可又不大像,我怀疑是换身体的后遗症。天啊,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像我这样的以后还怎么混?
暗暗叹息,忽然发现紫蝶神色不对,呆呆地盯着我,我疑惑地问:公主,你怎么了?
她嫣然一笑:没什么,等你病好了,皇上要接见你,大大奖励你的救驾之功,你可要好好表现哦。说罢如同风摆杨柳一般走了出去,一众小宫女紧随其后。
伺候我的小太监走了过来,端上一盅药汤,我咂了一口,若有所思地问:“我卧病的日子,可有在梦中说过点什么?”
他嗫嚅半晌,低声道:“公主来探望大人,大人…似乎是在梦中呼唤公主的芳名…”
并非正文,凑字而已
    第34章  猎场惊魂
初冬,琴山围场。
我只在电视里见过围场这回事,一队人挥着马刀大叫小嚷追一只兔子,很有点矫情——那么大的树林鬼才相信只有一只兔子,估计是导演为了节约成本。
我眼前的围场无论规模还是场面,都比电视里壮观的多,倒有点指环王里苏格兰猎场的气魄,俯瞰一望无际的茫茫雪原,间杂斑斓的绿色,延伸到天际雄伟的群山,巍然屹立,晴雪初绽,阳光直指正北。
果然大好河山!
你应该没看晕吧,似乎和上一章不大接的上,binggo!上回书说到紫蝶要派大用场给我,很简单啊,用场就是陪皇上打猎。
真是高估咱家了,功夫才练了三个月就敢保驾,皇上的命还真是危如累卵。不晓得他是不是也知道这一点,有意无意地斜眯了我好几眼,其实他不必担心,周围又不光我一个人。
我骑功很烂,接触马这种动物是一星期前的事,第一次骑在马上我活象一具僵尸,腿直直绊在马镫里,面无表情,把旁边两个小女生笑的花枝乱颤。经过七天夜以继日的训练,我终于可以骑马跑步了,不过可怜了这匹小马,被我的紧张情绪感染的连连打响鼻,走一步乱颤,生怕我又大叫一声搂它脖子。不过也真绝了,我第一次见马会走猫步的。
我给它取个名字叫板蓝根,因为它最近正害感冒。最懊恼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外号在宫里渐渐传开,大家都知道我弃暗投明以前叫千里追云美赤兔,一正宗马名,所以我和板蓝根一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就暴笑不止,我解释了好几次终于放弃了,这个诨号就跟我的名字一样结结实实坐在了我头上。
皇家骑兵那威风也不是盖的,一列马队燕翅排开,后面跟着一溜武将,整整齐齐,连马腿都是稍息,右蹄前左蹄后,纹丝不乱,除了我和我家板蓝根站的歪歪斜斜。
一个小太监递上两根香,杨广在马上恭恭敬敬对天作揖,又持一杯水酒洒在马前,ok,围猎开始了。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无数的动物,飞禽走兽,兔子,狍子,小兽,麋鹿…似乎都是一些不大有攻击力的小动物,嗯,要来个长的壮的皇上就危险了,呵呵,换句话说,我的小命现在很安全。
我学他们的样子挥着马刀大喊不止,似乎板蓝根也感染了我的情绪,四蹄如飞,与皇上的龙驹并驾齐飞。怪也怪了,怎么他们的马都跑在后面?不能够啊,我骑术这么烂。
皇上很不满意地盯了我一眼,我只好装尸体,就当没看见,我多少明白过来了,似乎和皇上跑一起是不大礼貌的举动,可要把兴奋的快发疯的板蓝根拉住,真不是容易事,我只好尴尬万分地跑在皇上身边,好象一对亲兄弟。
眼前忽然闯进一只麋鹿,矫健的向林中遁去,杨广不失时机地擎出一张硬弓,拉圆了瞄准那只鹿,我可学乖了,动都没动我的长弓,就准备皇上一发即中我大声喝彩——当然,如果他不中,我会帮他搞定,我手里早握了一枝袖箭,准备直取那鹿的喉咙。
我望向他,忽然看到他身后有个小黑点,那黑点越来越近,忽然看到一枝箭破风而来,势不可当,竟然直直射向浑然不觉的杨广!
那箭去的很快,看在我眼里却好似慢了半拍,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想也不及想就挽弓对准了那支冷箭,一箭射出——冷箭在杨广面前碎成了几片。
我肩上顿时炙热,恍惚想起刚才杨广忽然把射鹿的箭对准了我,若不是突生奇变,他大概不会射偏的。
我颓然堕马,听到周围纷纷杂杂地脚步声,想必人已经围了上来。
我听到一个声音说:“朕错怪你了…”身下的雪渐渐融化,冰凉,我沉入了黑暗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紫蝶…”
我不知身处何处,只觉茫茫然都是雾气,雾气里一个影子,形容间像极了紫蝶。我喊着她的名字,她却没有来到我身边。
我觉得很孤独。
有个幽幽的声音在唱:“北方有佳人,绝世…”而渺茫的雾气里终于出现了一张脸,他对我说:“太子,我等你很久了…”
啊~~~
“好了么?你醒醒,看看我…”
有个娇弱的声音在耳畔缠缠绕绕,把我从漫长的梦里拉了出来,我睁开晦涩的眼皮,一张娇艳如花的脸映入了我的眼睛。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七天七夜了。”
正是紫蝶,我茫然地问:“我睡那么久吗?”她点点头,眼圈似乎也红了:“你被哥哥射伤了肩膀,太医本来说不重,可血却不知道为什么止不住,流到最后你气息微弱,哥哥一气之下斩了两个,还是无能为力,用密绸束紧你的伤口还是渗血,后来有天早上过来,不知谁在你的伤口贴上了几片花瓣,血就不再流了,你一直睡到现在才醒。”
那几片花瓣牢牢粘在伤口上,好象缝合线,我苦笑,一看就是玻璃的杰作。
头很晕,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我躺了下来,细细思索。听她的意思我好象得了血友病,开了口子止不住血的只有那一种,可又不大像,我怀疑是换身体的后遗症。天啊,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像我这样的以后还怎么混?
暗暗叹息,忽然发现紫蝶神色不对,呆呆地盯着我,我疑惑地问:公主,你怎么了?
她嫣然一笑:没什么,等你病好了,皇上要接见你,大大奖励你的救驾之功,你可要好好表现哦。说罢如同风摆杨柳一般走了出去,一众小宫女紧随其后。
伺候我的小太监走了过来,端上一盅药汤,我咂了一口,若有所思地问:“我卧病的日子,可有在梦中说过点什么?”
他嗫嚅半晌,低声道:“公主来探望大人,大人…似乎是在梦中呼唤公主的芳名…”
天使寂寞 第一节
    写于2003年非典时期的一部小说,写的还很幼稚,呵呵,为了归总一下章节就放在这里平行连载,谢谢大家的支持
(一)楔子 
1900年的春天来的分外早,而且异常温暖,在英伦三岛非常罕见。我整日忙于这个社交季各种贵族沙龙和舞会,感到疲惫不堪又一事无成。我的心理医生建议我下个月到海边做一次旅行,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很久以前我曾去过嘎纳,至今仍忘不了那里海滩迷人的景色。 
这个周末我要去看望一个朋友。他的家在维多利亚街的艾尔德维治府,是一座砖红色的古宅。我曾想象过它的样子:阴暗潮湿的墙壁上爬着灰绿色的植物,雕花繁复的窗棂里飘着轻柔华贵的深红色窗帘,花园里的古希腊雕塑静静矗立。一切都典雅而古老,像英格兰每个城市都有的与城市同龄的住宅,标示着主人颇有渊源的家世。我到那里时已经是下午茶的时间了,主人在大门外迎候我。这里果然和我想象中的样子差不多,只是屋门外种着郁郁葱葱的红玫瑰,冲淡了阴郁的气氛。 
吃过主人精心准备的咖啡和甜点之后,主人热情的邀请我参观他的画廊。画廊里多数都是人物肖像。现代的英国人对出身的看重比17世纪还不可理解,谁也巴不得自己有能追溯到金雀花王朝的显赫先人。我的这个朋友想必也热衷于此。 
我的眼睛被那些丰满美丽,雍容高雅的贵妇人和衣着华丽,神情矜持的男子占满了,大脑却一片空白。在我看来他们空洞的眼睛里没有表情,呆板的脸上连笑容都一式一样,凭心说,这样的画简直是亵渎艺术。当然我不能把这样的想法对我的朋友说,至少看他这么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能杀风景。 
我的眼睛停留在一张小小的画像上,那是一个白衣少女的半身像,挂在角落里。 
她的头发垂在肩上,没有任何饰品,和那些衣香鬓影的女人有很大区别。她的面容温柔甜美,五官精致。有种形容不出的表情:嘴角微微翘起,眼神却很哀愁,像是一个笑容,又像是沉思,有种天真与吸引力混杂的气质。 
我见过很多美丽的女子,但我还是看呆了。主人也走了过来,对我说:“很美丽,对吗?我也很喜欢这幅画像,但我不知道她是谁,你看这儿,只有两个名字:给奥兰德,你的詹妮。”我的眼睛随着他的手指看到画角,是一行圆润的花体字。“看看这个,这就是奥兰德,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那是一个英俊的金发男子,但几乎没给我留下什么印象,我的注意力全在那个叫詹妮的少女身上。 
走出画廊,天色阴沉,已经是黄昏了,外面下起了雨。主人盛情邀请我用晚饭,我留了下来。吃过饭之后,外面的雨下的更大,我想方圆十里以内应该都是泥泞一片吧。我无法离开,主人吩咐仆人替我收拾房间。 
暴风雨打在窗上劈啪作响,我展转难眠,满脑子奇怪的念头。只好披衣坐起,想着那幅画像。终于我点亮烛台,向画廊走去。 
走廊里铺着地毯,踏在上面没有一点声音。蜡烛只在我面前照出一小片昏黄的光,四周静悄悄的。我默默的望着她,她也默默的望着我,也许很久都没有人这样看过她了。 
“你很喜欢她吗?”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大吃一惊,蜡烛掉在了地上,顿时一片黑暗。 
一道光蓦地亮起,我看到了一个苍老的男子。他说:“看来我的出现太过戏剧性,别紧张,我只是看守画廊的人。”他的眼睛转到我面前的画像上,神情痛苦而迷惑。“她多美丽啊,就像我第一次看到她,一点都没变,可是我已经这么苍老了。” 
他又把脸转向我:“你想听一个冗长沉闷的故事吗?而且没有一个好的结尾……关于她的……” 
我惊魂普定,点了点头。 
老人打开窗户,窗外的雨停了,云在暗蓝色的天空中拍成优美的行列。是个美丽的夜晚。 
“坐这儿来吧。”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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