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壮胆,石头喝完后,感到体力恢复了,轻轻跳下树枝,扒开树叶,才发现是一位小女生,一位十六岁左右的小女生,身上还挂着一部相机。
“快,快拉我上去”,小女生喊道。
石头不由分说,一把拉过小女生的手,把她从树枝下拉起,这时,“咝”的一下,串起一只蛇头,张大血口,石头不慌不忙,一掌击在蛇头上,蛇僵死过去。
谁知引来更多的“咝咝”声,石头细看,这是一个黑潭,潭边游动着许多大蟒蛇,蛇不时吞吐着鲜红分叉的舌头。蛇群一路游走着,一路向石头这边席卷过来。
四、蛇口脱险
石头见到蛇群席卷过来,用力扶住小女生,用眼光与小女生对视,并点一下头让对方会意。小女生也点一下头,小女生用手抓紧树枝。石头侧身跳到另一棵树枝上,在这棵树上离蛇群比较近,开始俯瞰蛇群。
站稳脚步的石头,细细观察下面蛇群的动态,只见到刚才两头掉下来的狼,已经被蛇群吞食,而刚才被掌打死的那条蛇也正被蛇群抢食。
观察到这一切,石头总结出来的办法,也是就缓敌,每当爬上来一条蛇,石头就必需以最快的速度将其杀死,每杀死一条就能缓和一下敌情。这时没有想到别的办法爬出这黑潭,也就这方法能保全性命,也是唯一的方法。
“咝”的一声,一条巨蟒从侧身探出头来,想袭击石头的耳根,石头听到声响,急忙躲闪过,从腰间抽出月形刀,立即在蛇的七寸处砍下去,蛇头被砍断,掉下蛇群处,引得蛇群一阵骚乱,而蛇身正挂在树上往下滴着血。
石头正高兴之余,“嗖”的一下,一条蛇尾席卷过来,扫断一些小树枝,石头正想跳开,右脚却被蛇死死蜷蜿住。他本能地把刀子往蛇身上插去,顿时鲜血从蛇身内喷射出来,击怒了巨蟒,头部接着袭击过来,张开血盆大嘴,就想要把石头整个人吞入肚内。这时,石头连忙张开双手,死命抓住蛇头,抓住蛇头的同时,刀子也划破蛇的肚子。
蛇肚子里的内脏滑了出来,石头见抓住的蛇头还在挣扎,于是,挑到蛇肚子里那团最黑的东西咬下,他知道,这就是蛇的胆,正是肚子饿,吞下这蛇胆后,精力充沛。蛇被吞掉了胆,立刻软了一下,石头抛开蛇头,迎上一掌,把蛇打落。
“通”一声巨响,蛇被打落黑潭中,而蛇群也扑向黑潭,没多久,水内浮起一些蛇挣扎后的水膜。
吞食完落入水中的蛇,蛇群爬出黑潭,还坚持着往石头这边击来,突然,“啊”小女生站的树枝断了,“通”又一声巨响,小女生掉落黑潭,蛇群又转向黑潭。石头见到女生在黑潭中挣扎,慌忙抓住一枝粗大的树枝,使用“千斤坠”把粗枝往下压,接着跳下单手抓住枝身,探出脚去给挣扎的女生。
正在水中挣扎的女生,胡乱地抓,还真给抓住了石头的脚,石头见女生抓住自己的脚,于是大声喊出来:“可要抓牢了”。一收“千斤坠”功力,粗枝把石头和小女生一起甩到悬崖的石礅上。
小女生都吓哭了,说道:“谢谢哥哥”。
石头看看小女生,小女生的衣服全湿透了,山坳吹过来的风,给小女生雪上加霜,她蜷缩成一团,并颤抖。
“你饿吗”?石头想到身上有火种,于是把一些枯枝加树叶点燃,给小女生烤暖。石头低头问小女生。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石头顿时脸红发热,第一次接触女性,第一次与女性这么近距离接触,于是把脸转向一旁说。小女生点点头,一双可怜的大眼睛水灵灵,她望着石头。
他再次跳离石礅,回到与蛇战的地方,这时蛇群早已经撤离原地,懒洋洋地在黑潭旁睡觉。
石头手起刀落,把挂在树上那条死蟒切下一大节,用衣服包好,往石礅方向扔去,接着自己也跳跃回石墩去。石头打开衣服包的包裹,蛇肉带着血水,鲜红透亮,把小女生吓了一大跳,“啊”地叫出一声来,连忙转身不敢看。
石头笑笑说道:“别怕,这是蟒蛇肉,等一会,我给你弄一顿好吃的”。小女生这才回转过头来,点点头。
石头将蛇切成一片片,用树枝串起,架在火堆的上面,边与小女生聊天的同时,边翻动蛇肉,蛇肉鲜嫩肥美,被烤的油水一起滴到火上,火焰更旺了。
经过几轮的翻动,鲜红的蛇肉转白,接着转黄,蛇皮开始微微隆起,显得很脆的样子,石头偷偷望望小女生,这时的小女生想定是已经饿坏了,眼睛定定地看着蛇肉,舌头轻添嘴唇。石头拿下别在腰间的葫芦,往蛇肉上倒去,蛇肉立即燃起一顿火焰,火焰过后,蛇的腥味早就去得一干二净,金黄嫩美飘香的蛇肉做好了。
石头用枯枝挑出一块给小女生,小女生很感激地接过蛇肉,先是轻轻在蛇皮上添几下,“哗,好香”女生惊叫后,细细品味酒在嘴里的余味,带有点药的味道,又有蛇皮烤过的脆香,酒味通过鼻子,令鼻子畅通,一直通进喉咙里。
小女生用嘴咬起肉来,肉质肥美,有接着再咬第二口的欲望。小女生吃完第一块,又接着第二块,已经停不了嘴了,吃到第三块时,肚子早已经感觉很饱,笑了笑,开始打起饱嗝来。
石头见到此情景,开心地乐了,刚才他吃过蛇胆,现在还没有饿的感觉,于是,他四处走走,看看,发现石礅旁有一洞穴,于是向石礅的洞穴走去,发现洞穴内有往上通去的石阶梯,他兴奋得连忙跑出来,拉过小女生的手,再次向洞穴走去。
五、贾村长的出现
石头拉着小女生的手,小女生一路跑一路喘息着粗气,石头回过头来看才留意到,小女生的脸红通通的,石头傻傻地看着,心里想道:“这女孩子真漂亮。”
小女生把手缩回身边,石头这时才感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指着洞穴的石阶梯,道:“你看,我可以和你从这里上去看看,或许能有希望上到山上”。小女生点点头,笑了。
“可惜,这次假期来大山玩的所有记录全没了,”她们一路聊一路走,这时,小女生才记起自己的相机不在身上,她细细一想,可能是掉到黑潭里了。
“你,你说的是什么记录啊,”石头不明白。
“相机,城里人用他照相啊,”小女生看看石头说。
石头一想,说道:“你说的是不是你挂在胸前的那黑黑的,像野猪嘴那样的东西呀。”
小女生被逗乐了,说道:“正是啊。”
石头自语,说道:“你是从山外来的吧,想不到山外还有这么多好东西。”小女生没有回答他,而是轻轻一笑。
小女生名叫鸢静,父母希望她长大可以“鸢飞戾天,鱼跃于渊”像鸢那样凶猛,有活力。这次来大山里,是由于喜欢旅游,在这假期瞒着父母跑到这里玩的;石头通过这次与小女生的接触中,了解到山外有很么多好东西,从而增加石头想出山走走的欲望。
石头陪着小女生,走走歇歇,又停停,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发现洞穴外斜射进一道光。他们不禁高兴起来,石头和小女生对望一下,牵着手,禁不住围着原地转起圈圈来。因为这是从洞口透进的阳光,他们终于从悬崖下走上来了。
“这真不知是谁做的石阶啊,辛苦他们了!”小女生回头再望望石阶叹道。
石头也低头点了一下,说道:“是啊”。说完,石头拉着小女生的手,跪倒在洞口前,以表示对修阶梯人的无限感激。
石头受小女生鸢静语言上的启发,决定带小女生鸢静按原路返回家里,当他们通过山林时,看到原路上被打死的两只老虎,只留下两张皮和骨头了,鸢静看到这场面,禁不住惊叫起来。石头拉过鸢静,细细一看,拾起虎皮放在肩上,心想到那群狼真的很可怕,于是对鸢静说:“快点离开这里,要不天一黑,狼群又得来了。”他们放宽脚步急忙往山下赶去。
当石头赶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转暗了,远远就看到爷爷三儿坐在大门口吸烟,石头高兴地大声喊道:“爷爷,我回来了。”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呀,后面跟着那位小丫头是谁啊?”三儿站起身来问道。
“是山外来的一位小女生,在山上遇险,所以我想让她来我们家住上一宿,”石头说道。
“啊,好好,都进屋,我去暖暖饭菜去,”三儿笑道,说完向厨房方向走去。
“进屋去,就当自己家,别客气。”石头对鸢静说。
当鸢静跨过门槛时,石头已经把虎皮挂在大院内晾好了,进房间把自己衣服拿出交给鸢静换,鸢静走进侧门的房间,把门栓上,不一会就出来了。
鸢静出来后,着实把石头逗乐了,原来小女生鸢静穿着石头的衣服显得很木的样子,石头的衣服宽大,鸢静一穿上就像稻草人,确实很搞笑。
爷爷三儿在厨房里做好饭菜给他们,当他们用过晚饭后,可能是他们太累了,于是早早睡了。天还没有完全亮,石头就被爷爷三儿在院子里的练拳声给吵醒了。
石头也走到大院来,一起练起拳脚,这时,从门外传来敲门声。
石头和爷爷三儿连忙收住拳脚,爷孙对望一下,三儿走到门前,拉开栓看到一位长相很土板脸的中年男人,三儿连忙问道:“你是”?
“我是你们村新上任的賈村长,”那男人说道。
“村长?我很久没听说过村长啊!”三儿道。
贾村长没经爷俩同意,就径直地往大院内走进,三儿从来没见过官,连忙说道:“賈村长,你有事吗?”
“我今天就是找你的。”賈村长指着三儿说道。
“找我什么事?是不是要比试武艺,好吧,来吧。”三儿还以为对方找他比试武功,连忙拱手相迎。
賈村长打量一番四周,发现都是练武用的器材,脸色一变,又恢复那副官腔对着三儿说:“现在我们村有征兵名额好几个,我就为这事来你家,我可以把你孙子送到城里去,比住在这穷地方一辈子强多了。”
石头听到征兵的事,可以让自己上城里闯一番,于是拉过爷爷:“爷爷,你就让我去吧!”
三儿笑笑转身向賈村长道:“这是好事,我同意。”賈村长才无心听三儿同不同意,眼睛在院子周围转,转到晾着的虎皮那时,就停止了转动。
于是,賈村长笑嘻嘻地说:“入伍是要点活动费用的,这你比谁都清楚。”
“要多少?”三儿连忙问道。
“自己人说自己话,就三千元钱,”賈村长放出三只手指说道。
三儿惊讶,道:“当时有部队从我们这里经过,就从没听说入伍要办这样的手续,我倒听过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就真”。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三儿正在左右为难,想开口拒绝。賈村长倒说话了:“你院子这两副虎皮……可是个好价钱啊。”
三儿心里明白,觉得这不算什么,只要孙子能入伍,能上城里看看,去拿虎皮给村长,同意贾村长的要求。贾村长皮笑肉不笑地说完这番话,正想坐在一张凳子上,不知被谁突然抽开了,摔得个面朝天。
賈村长急急爬起一看,发现正是一位小姑娘做的。鸢静不知何时醒过来了,她一老早就站在凳子旁的。賈村长正想开骂,鸢静倒不由分说,怒气冲天,说道:“你是什么村长呀,我老爸是政委,从来就没有听我老爸说过入伍要给钱的,部队那有这个规定,这个混帐规矩是不是你定出来的。”
賈村长被小女生摔一顿后,还挨骂,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你是谁家的孩子,敢在我地头上撒野”。正想找鸢静拼命,被石头挡住,谁知贾村长站不稳,又摔个狗啃屎。
“你们别想入伍,”贾村长爬起,急急忙忙往大院外方向走去,正走到院外,又回过头来说道,说完后,气冲冲地离去。
“看这村长不是好惹的。”三儿看看石头,又看看鸢静说道。
“不用怕,我叫老爸给你们这里发一道通知就行了,不要求这样的村长。”鸢静说道。
“石头哥,别担心,到时我回去,让老爸下一个电话,让这村长来求你入伍。”鸢静见石头不语,于是打开话匣子说道。石头上下打量一番鸢静,没发现有半点吹牛的迹象。石头得鸢静这一番话的安慰,心里也好受些。
鸢静提出要走,石头也不拦她,一直送她到山口,鸢静不住地回头与石头挥手道别,说要石头在家里等上一些日子,石头会有机会入伍的。石头相信鸢静的话,回到家里过着平常日出而出,日落而息的山里人生活,等待这一天的来临。
六、光荣入伍
六、光荣入伍
在送走鸢静的十五天后,石头听到院子外有响彻云霄的锣鼓、礼炮声,还有人敲门声。
石头连忙跑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场面使他惊异,院外站满人,锣鼓手、炮手,还有一些村民,这时,从人群中走出贾村长,贾村长脸一抽,笑眯眯,手里拿出个红本子,说道:“都是我以前不好,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是你的入伍通知书啊,恭喜恭喜。”
这时,爷爷三儿听到声响,也走出门来。
“托村长的福了,谢谢,”三儿看到这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