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吴鸢静满脸通红,她跑到了大厅去了,刘浩一看到吴鸢静跑下来,就上前找她聊天。
“鸢静,今天你怎么了,满脸通红的,是不是病了,”刘浩问道。
“没有啊,那里病了,”吴鸢静边回答着,边摸摸自己的脸。
刘浩看着吴鸢静摸脸的姿势特美,于是,嘴张了张,想说什么,于是又缩了回去。这一切被吴鸢静发现了,吴鸢静看着刘浩,说道:“怎么了,你有心事吗?”
“我,我,呵呵,我没心事。”刘浩红着脸说道。
“有就说嘛,看看人家能不能帮到你喽?”吴鸢静一副很乐意帮助人的态度说道。
“我……我喜欢你。”刘浩终于说出了心声,但这时他的头是放得很低的,没敢抬高头。
吴鸢静听到后,半晌没有出声,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四周其实很吵,但在这一刻像变成了无声,他俩人压根就没听着。
“不行,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知道吗?我的心早就属于石头了,当年他救过我,那一时候,我就一直把石头当成偶像,现在人长大了,把偶像转变成了朋友,这就是我直到现在没结婚的原因。我不敢提出这事来,我怕,我怕石头反对,到时我们连兄弟都没得做啊!”吴鸢静很为难地说。
刘浩其实听到这一席话,心很痛很痛,原来自己一直暗恋着的人却喜欢别人,但还是装出一副笑容,他笑着对吴鸢静说:“你啊,傻啊,怎么不直截把刚才你对我所说的话向石头说清楚呢?可能说出来会好点。”
吴鸢静不语,她静静地离开了,走出“五味酒家,”想找一个无人的地方走走,或者说刘浩说得对,这事情不一定要男人主动的,女人也是有主动权的,女人也是可以去表达出心声来的。
三十八、石头的另类求爱
石头听到三儿爷爷的劝说,回到自己的寝室,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终于决定上街去找回吴鸢静,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石头找到了吴鸢静。这一会的吴鸢静坐在长椅上,她也发现在石头来了,她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怎么,今天酒家放假呀?”
“没有,没有放假,你不看到我,看到我,看到我……想来找你回去帮忙嘛!”石头这一回还真的挺不好意思的了。
“好啊,那走吧,”吴鸢静站起身子,正想跟石头走。
“慢,不急,咱们可以先聊聊嘛,”石头说。
吴鸢静从石头的脸色看来,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她在猜测,是不是三儿爷爷让他来的,一个大男人想害羞,也可能跑到这公园里来害羞啊。
“你,你是不是有事啊?”吴鸢静问道。
“我,我想照顾你一辈子,”石头说话很小声。
“什么,什么呀?能不能大声点啊,”吴鸢静其实听得很清楚,却有心想逗石头,看看他的真心度有多高。
女孩子一般都喜欢这样,本来石头不来说这话,吴鸢静也想主动找上门去了,现在倒好,肉跑上门来了,那有不切他一下的,现在的石头可是砧板上的肉,吴鸢静想如何切都可以了。
“我想照顾你一辈子,”石头鼓起勇气大声说出来,把树上的叶子都震落了。
“哈哈哈,小声点,怎么没带花啊,一点都不浪漫,”吴鸢静做出一副得意样,她想到人要交给你一辈子,想威还得抓住这个机会威一次。
谁想到石头不傻,早看好了身旁木棉树树顶最高的木棉花了。
“这季节啊,玫瑰花难找,不如我请你喝蜜糖水好不好,”石头很为难地问道。
吴鸢静四周看看,这公园的这块地方除了他俩,再没有找到多一个人,再看看石头,石头两手空空。她心想那有蜜糖水喝,你石头会武功,没听说你会魔术呢,好,说答应你,看你怎么着。
“好啊,我正口渴,你要是能弄得了蜜糖水给我喝,我也就算你的玫瑰了,可不能出公园去买,要不我可要不理你哟,”吴鸢静终于说了,她不想为难石头,但见他这么说,也顺着他的意,想看看结果。
石头一听到这么说,于是来声“好的,脚尖轻轻跃起,跃上了木棉树,往有蜜蜂飞翔的地方跳去,他摘下了两朵又大又红的木棉花,双手棒着,轻轻地从树桠上跃下,这一优美的动作把吴鸢静看呆了,再看看鲜红的木棉花放在石头的手里,就如同送财的童子。
“你,你不是说给我弄蜜糖水嘛,你骗人啊?”吴鸢静虽然看到这么优美的动作,但还是心急,有意逗石头一下。
“莫急莫急,你看看我手中的花,”石头说完话后,就把花往吴鸢静面前送去。
吴鸢静把脸朝木棉花望去,终于看到,那鲜红的大花中盛着满满的水,再一闻,好清香的蜜糖水味,那诱人就不提了。吴鸢静接过一朵红木棉花,轻轻地在花心舔上一下,“哇,好清甜啊”禁不住叫出声来。
石头也拿着一朵,说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来,干杯。”
“哼,算你啦,”吴鸢静也拿起花朵和石头干起杯来,她是头一次喝过这么好喝的蜜糖水,于是她笑了,石头也笑了,两人都会意地笑了。
这一位山区出来的石头,追求吴鸢静也是朴实的,没有城里人那种天翻地覆的浪漫,只有七十年代人那种山区人的纯朴,当发现自己该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会爱得很深,而且有点不可自拔。这一切吴鸢静感到足够了,能有这么一位自己喜欢的大哥陪着走完下辈子也是最满足了。
他们俩准备结婚的消息一传出去,石头的俩位战友和吴维扬夫妻都来祝贺,吴鸢静把这消息用电话传给她的当首长的爸爸知道,也就是吴首长,真想不到的是,却遭到严重的反对,而且要吴鸢静立刻返回父母身旁,其原因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石头一个小老板配不上他的女儿吴鸢静。
吴鸢静想与硬态度相对,但是一切都不管用,得到的是更严厉的批评。
“爸,我小时候你也管得这么严,小时候我到大山玩,想不到回去你把我关了一个月,不让我出门,现在女儿结婚,为什么不由女儿做主?这可是女儿自己的事啊,”吴鸢静哭泣着。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那小老板有什么好,没出息的家伙。”电话的那一头却传来的粗犷的声音。
“人家可是救过我的,就是你以前给你提起的石头啊!”吴鸢静说道。
“救过你又怎么了,我不是帮了嘛,帮他入伍了嘛,这不是报答他了嘛,你难不成还想以身相许,作为报答,别傻了,女儿,我的好女儿,我这里的陈首长前天来提亲,他的儿子也不错啊。”吴首长用缓和的语气说道。
“爸,你不同意,我就死给你看,我说到做到,”吴鸢静急了,也就乱说。这可把电话的那一头吓坏了,只得使用了缓兵之计。
“好,好,女儿,你先不急,爸爸不是不同意,爸怕是你被人家小老板给骗了,你能不能让爸私访一下,看看这位小伙子。”电话的那一头,吴首长不得不这么说。
“好吧,爸,那你几时来啊?”吴鸢静问道。
“很快的,我女儿的事,我会尽快办的,等办完的手头上的任务后,我就出发。”吴首长说道。
“那好,爸,我等你来。”吴鸢静说完就挂机了。
吴首长一片心事,也沉重地挂上了电话,于是叫来秘书,按排好工作后,让秘书找来几位能打的警卫,准备第二天就乔装打扮出发,尽量不张扬。
天一亮,吴首长就带领着几位警卫踏上了南下的火车,为了女儿的幸福,他想南下把女儿抓回来。
三十九、特殊的客人
天亮了,一丝雾气飘进了“五味酒家”,在南方的“五味酒家”很早就开了门,这一天来的客人也挺多,大多都是一些上班族,他们是来吃早饭的,石头看到这一些人消费,心里也就相当的慰藉,因为这是一群常客,有了他们的支持,相信生意还是挺红火的。
食客正吃得欢时,从门外走进了四名客人,这四位客人从着装打扮来看,象是大老板。其实领头的正是吴首长,吴首长找了一个比较偏的位置独自坐了下来,很客气地让服务员给弄杯茶水,再也没有点别的东西;而那三位却找到一个比较显眼的座位坐了下来,点了很多的菜,大口地吃了起来。
三位警卫员吃着吃着,其中就有一位粗壮的警卫员大声叫起来:“喂,叫你们老板来。”服务员急忙通知石头,石头很快地走到警卫员的身边。
“三位好,我就是这里的老板,请问三位叫我来有何事?”石头对着三位警位员说。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吗?你是石头吗?”其中一瘦小的警卫员问道。
“正是,请问你们想找我有什么事情,”石头说。
“你来得正好,”未等石头反应过来,粗壮的警卫员挥手便打了过来。
石头怕惊动周围的客人,接住了他的手,想不到另一瘦小警员也站起,把脚踢了过来,石头抬脚挡住,并压下他的脚;第三位警卫员看到后,也用拳打石头的面门,石头扭头躲过;这下形成了一顶三的局面。
石头用内劲压住了两警卫员的手和脚,现在只剩下另一警卫员,而那警卫员想再用脚打来时,踢偏了方向,踢到了桌子上了,“啪”的一声巨响,把桌子踢开了两半,把周围的客人吓呆了。
“喂,三位住手,在下有何得罪,改天当面说明,要打架也可以,但得找个地方,在酒家会伤及无辜。”石头这么一说,三位都停止了手脚。
而在这时,三儿爷爷听到酒家发生打架事件,也匆忙赶来。
“三位同志,你们想比试武功吗?还是想闹事,想比试武功,好,我和你们去,”三儿爷爷很是生气地说。
吴首长见到三儿爷爷的出现,早就注意他了,当三儿爷爷说话时,吴首长记起来了,这正是他多年想找的人,现在想不到在这里能找到。
三儿爷爷做好了比武的架式,等候三位警卫员上前比试武艺,三位警卫放开了石头,却来了一位老头要比试,发了一会呆,阻于面子,正想扑过来与三儿爷爷比试。
“慢,”吴首长从嘴里拼出声来。
三位警员看着吴首长,没有动粗,而这时三儿爷爷,也留意这位客人,大厅内静寂无声,所有客人都看着这位说话之人,也就是吴首长成了主角。三儿爷爷没有认得这位客人,细细端详后,对三位警卫员说声:“来吧,怎么不来了。”
吴首长走到三儿爷爷的面前,跪了下来,说道“前辈,请受晚辈一拜。”
“你……”三儿爷爷呆住了,正想问明白。
“三儿爷爷,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吴啊,就当年在你家住的小吴啊,”吴首长泪流满面。
“啊,你是小吴,老喽,都老喽,呵呵……起来,起来说话,”三儿爷爷扶起了吴首长。
吴首长装作很气的样子,对着三位警卫员说道:“你们还不快给他们道歉。”三位警卫员一听,吓得急忙向石头赔不是,又向三儿爷爷赔不是,并很讨好的样子。
于是,这“五味酒家”又恢复了平静,三儿爷爷叫石头开间大房,摆上一桌酒席,迎接这位从远方来的客人。石头连忙吩咐下去,很快一桌丰盛的酒席摆了上来,老朋友相见,自然客气一番。
席间,吴首长问起了石头的事情,三儿爷爷一五一十地说了,原来分别后,吴首长也就回去了总部,一心想找回儿子,可是当找到这条村的时候,贾村长说三儿爷爷已经搬迁,多次来问,都同样的结果。确实是三儿爷爷从大村搬到了小村,贾村长这没说慌,但他绝对不提供任何关于三儿爷爷的信息,令吴首长每次都找不着。
当说到要跟一位叫吴鸢静的女孩子结婚,却遭到了反对,把这事一说,这才令吴首长不得不惊叫起来:“为什么,啊,为什么,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小吴,你,你怎么了,”三儿爷爷连忙问道。
“他们两人不能结婚啊,真的不能结婚啊,”吴首长哭泣着说。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结婚?难道你就是那女孩子的父亲吗?”三儿爷爷问道。
“正是啊,正是,我正是吴鸢静的父亲啊,你想想,他们是亲兄妹,怎么能通婚啊,”吴首长把这事一说,石头也在那里,听到这消息当场呆住,唯有一人又开心,又为石头悲哀,那就是刘浩,刘浩想到自己可以再向吴鸢静表达自己的爱意。
他们都哭成了泪人,这时,吴首长想起一些事,于是在三儿爷爷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三儿爷爷点头了,表示同意。
四十、吴鸢静的苦恼
吴首长的亲临,不知是谁告诉了吴鸢静。吴鸢静赶到“五味酒家”想发吴首长的火,当跑到“五味酒家”时,刚进包房,就看到两老哭成泪人,而石头却呆呆地坐着,包房里的人都没有敢出声。
这时,刘浩走到吴鸢静面前,说道:“你收到我的短信才赶来的吧?”
吴鸢静看了看刘浩,一副感激之情由燃而生,说道:“谢谢你,他们都怎么了。”
刘浩小声地说道:“我能告诉你吗?不过在告诉你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惊讶。”
“嗯,你说吧!我会做好心理准备的。”吴鸢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