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暴君金丝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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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暴君金丝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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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刻,我坦承,曾经痴迷在这美景中,奇怪睡莲仙子的他,究竟梦中,藏着何种甜美?有一瞬间,我真想拥住他,就如此将就睡去。可眨眼动作未完成,我立即伸出脚,恶狠狠朝他那张完美的脸踢去……
“小娃娃,适可而止!”轩辕魔斯突然一翻身,轻松伸出右手,钳住我脚踝,一个用力,一阵翻天覆地眩晕,我被大头冲下,甩个底朝天。
“假寐?”不顾眩晕,我愤怒地问道。
“不然,我只会莫名其妙,再被踢下床,带着一身伤,被你耍来耍去。”
“该死,放开我。”
“放开?”一抹轻蔑的笑容,缓缓爬上唇角。他迅速对上我双眸,低垂的头,让我不知所措。曾几何时,似乎我已忘却,这具5岁娇小身躯,根本即为局限,白白叫他拿乔了去。
“你该清楚,与我作对,你会生不如死。”
“威胁我吗?”他嘲讽的目光,打在我周身,突然涌现一股强大的危险气息。
“千万勿用你的任性来挑战我的品性。”我笑眯眯地张开樱桃小口,可爱地打开鼻腔,呼出并吸进一口香气。
“勿由你的有心来挑战我的无心。”
“那当如何?”别过头,我冰冷地一哼。
“死路一条。”很干脆,轩辕魔斯淡淡地宣判道。
“哈哈哈,你觉得,以你三脚猫的狗屁功夫,一点一的可笑智商,再加上十成十的愚蠢主意,或者毫无用处的王位,可以杀了我吗?”
“小娃娃,露出你的原形。”他冷冷地加重手上力度,扯着我双脚,猛左转三圈,又右转三圈,之后一颤,将我头轻沾在床榻上。
“一个元神,其余皆是我真身,谈到原形,你趴地狗叫三声,我就再变给你看。”
“还敢耍贫嘴?”他微瞪双眼,冷眸中寒冰三丈,摄人魂魄。
“暴君,立刻放我下来,否则你将后悔终生。”绝非威胁,想我堂堂一界神,岂会受人之惊?
“小娃娃,当真要放?”
“当然!”怪了,他的眼神突然邪了起来,冷眸充斥着玩味,我一时愣神,半天才反应过来。
“自寻死路,与我无关。”他突一松手,我如一滴水,受着地面牵引,狠狠被他甩下去,只听“啪!”一声,头正着地,血如泉涌个不停。
“流好多血。”
“不止流血,你还会死。”他轻掸双手,似乎意为除去肮脏,云淡风轻地平述道。那表情,眼神和语气,像在讲个冷笑话,除了脸部抽搐一下,再别无表情。
“我会死吗?”天真地抬起头,我摸着血,闻了闻,在放在嘴中舔了几口。哦~果然不好吃,难过神不以此为食,而妖魔却爱之如命。
“会!”望着我可怕的动作,他先失神一愣,方坚定地回答道。
“哦,莫非你真把我当人看?”
“至少你的身体会死。”他退让一步,淡淡地肯定道。
“没关系,这具身体,即使用法,都不会消失。即使如此,我还有你……”
“此话如何说起?”他轻挑眉头,眼角积攒一丝快意的笑。
“我可以挖出你的魂,强附你的身体。”即使我尚无此气力,可恐吓一翻,又有何妨?
“莫将人看低。”他老神在在地倚靠在床上,低沉强调着。
“不会,我从不将人看在眼中,何来高低之说?”
“那我们谈个条件如何?”
“暴君,你有何资本?”条件?可笑的说法,谁敢与睡神谈条件?天,地,还是神,即使盘古始祖,恐怕也无此资格。
“你害怕阳光。”
“那又怎样?”怕如何?不怕又如何?我不信,他能耍出花样,一旦我有不爽,现杀再说。
“所以,我掌握你的命运。”
“短暂过后,我随时可以挑战太阳神。”只是,或许,这半月左右,我会受控于他。
“我随时可以取你性命。”俊秀的脸上,依然美丽,可那深深的眼中,为何满是残暴?
“别忘了,我此刻就能取你性命。”轻抬起双手,我迅速将手指按在额头,一手撰紧,刚欲冒险施离魂咒。
“慢着,倘若我今日一死,明天这只睡枕,便会被人撕碎,放在阳光下照射。”
“什么?”
“不信吗?”那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令我心中一寒,顿下了双手。
“你的条件!”
“第一,不准你宣扬妖魔之法,残染我宫廷礼仪。第二,不准你擅用法术,尤其对我。第三,不准你占用我金丝榻。日后假称公主,名为‘凌儿’,一旦国有难,你必亲为其力。”
“第一,记得我为神,勿轻易挑战我脾气。第二,万不得已时,即使是你,法术一样决不留情。第三,你的金丝榻,我要定了。说我霸占也好,强抢也好,总之,其他君可,此条决不应允。”
“小娃娃,它有何好?”轩辕魔斯诡秘地套道。
“不好,那你留有何用?睡地,睡绳,睡何处与我无关,只是此床,我非要不可。”
“执意如此?”他似有妥协,慢声言语道。
“非要如此!”
人神之约,从此刻生效,而日后究竟,神或人,谁高谁低,谁主宰谁?于他,非他莫属。而于我,却非我莫属。
而最后如何,我也只能静而观其变,暗无声色,直至恢复神力……
第八章 来客
    早朝上,一片死寂,而群臣内心却是波涛滚滚,今日之王,似乎未睡醒,双眼略微红肿。冷冻三尺的双眸,微微疲惫,轩辕魔斯勉强撑住眼皮,命自己勿在朝上失了威严。
俊美的脸上,偶尔显现阴冷的不奈,扰得众人,径自乖乖站在底下,聆听,点头,再恩哈,个个成了木偶,谁也不想在刀俎上,留下自己一块肥肉。
突然,沉寂的朝中,传来一声不知死活的禀报声,吓得大臣们直跺脚,捂着眼睛,免得见血滴在自己脸上。
大胆的谁呀,不论你为何人,明年今日即是你忌日,记得自己黄泉路上,好生管好那张嘴。
“王,塔布和亲公主巴巴雅求见。”
“巴巴雅?”未料,轩辕魔斯非拔剑,毙命,而是冷淡地抬起眼,漠然问道。
“塔布国王最宠爱的小女儿,巴巴雅公主阁下。”
“王,和亲队伍,前夜已赶到,只是您避而未见。”非拉加一面提醒道。
“轰走。”轩辕魔斯微皱眉头,冷言下令。
“塔布与我一向不合,恐怕、恐怕……”其中一位大臣,壮胆走向前,告之一二。
“恐怕兵戈相向?”嘴角忽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他两指轻弹飞额前发丝,淡然,默然,冷然地凝视着底下。
“王,巴巴雅公主,执意求见。”
“放进来。”轻扬手,轩辕魔斯嘴角化成残酷的笑,一分分吞噬俊美容颜。
“遵命!”
片刻过后,只听“蹬蹬”几声,女子骄傲的步伐,便立于大殿之上。莫怪蛮横狂妄,她一身绿衣打扮,面色白润,脸蛋精致,妩媚性感之姿,顿惊了众人。
那双眼中,朦胧万分,仿佛天生勾引人之用,只微微一眨,便电得人浑身颤抖。而那张嘴,略张,虽不小巧,却饱和诱人。
她是个天生的尤物,恐怕男人实无法招架得住。她轻跪倒在地,抬起双眸,柔声说道:“王,臣妾不依。”
那娇柔妩媚的动作及声音,不知迷喷了多少大臣的鼻血,可某一刻,正于她得意洋洋之季,却忽发现,轩辕魔斯的眼中,露出赤裸裸的杀机,那残忍的眸子,像要把她一刀刀活剐,再吞入腹中一般。
“不依?”
底下一阵唏嘘,个个额头冷汗流淌一地,谁不知王最忌讳女人,尤其为漂亮女人,更甚者如同宣洛凰太后一般,气质脱俗,妩媚性感,魅惑世人,颠倒权势,居心叵测,野心勃勃,贪婪无知的女子?
阿门,天若有情,请怜悯这无知的公主,赐她一条活路吧!
“王,您都不理臣妾。”巴巴雅撒娇地嘟囔道。
“臣妾?”
“王……”还未待她话讲完,突然轩辕魔斯微哼一声,双手一摆,两旁侍卫,粗鲁地抓起她衣袖,狠狠扔于殿外。
“王,您敢如此对待臣妾?”巴巴雅或许恃宠而骄惯了,此刻受不得这等屈辱,迅速从地上爬起,追回殿中,狠狠咬紧牙。
“卑贱!”冷哼一声,轩辕魔斯拔起身旁之剑,一瞬间,剑光似火,断掉了她左脸边发丝。
只见她微微颤抖,畏惧,望着地上散落的头发,及上方锋利的宝剑,她的腿软得不能移动,可眼中,似乎扔一抹倔强,是属于骄纵爱惜生命的她,不该拥有的神情。
“王,臣妾……”
“掌嘴!”一声令下,非拉加挽起袖子,口念“抱歉”俩字,狠狠落下手,在巴巴雅脸上,抽打数下,才敢罢手。
“王,您息怒,巴巴雅公主阁下,也只是年轻气盛而已。”乌派司忙跪在地,求情道。
“乌派司,她很美吗?”
“王,这、这……”如何说起?倘若说美,那便有轻薄之嫌,会被治罪,即使不宠,她也是王之妃。倘若说不美,那便是睁眼说瞎话,欺埋圣上,掉脑袋是肯定的。
“乌派司,怎么了?”轩辕魔斯冷冷地哼道,瞳孔中印着丝丝残忍。
“王,臣今日眼睛有疾,略有些看不清。”
“哦?”更冷的语调,更冷的吐气,底下一片死寂,谁也不敢出来解围,惟恐下一个,惨得便是他。
很明显,乌派司为亲塔布派,只一句就暴露了契机,残暴的王,如何能轻易罢手?为人臣子,必懂得自保,否则死千万次,都还嫌少。
“臣……请王恕罪!”
“你有何罪?”冷傲的视线,直直刺人心扉,仿佛那便是刀,在点点解刨着他的身体,乌派司惊了,慌了,怕了,而后,身体开始颤抖,再去压抑,也只是枉然。
“王,臣、臣罪该万死,臣、臣收授了塔布的礼品。”
“受贿?”淡然地叹口气,轩辕魔斯站过身,不再看底下。
“噗!”一声,只见乌派司执起那把剑,狠狠刺进胸窝,冷喷出几口鲜血后,睁大双眼,辞逝……
他死得很值得,毕竟自杀,好过他杀。若待王动手,或许,不止如此。他当然明白,无一人可活过王的双眼,而此刻,既然王给了他机会,便要加以利用,自杀是唯一的出路。
“抬出去!”再一次,他只淡淡地开了口。
“王,巴巴雅公主……”非拉加有些为难,莫非又让他把女人扔进蛇窟?
“晚上,送我寝宫。”
外面的小雨朦胧而下,似乎并无休止的意思,连绵的阴暗,击败了太阳,傲然霸占了天地。轩辕魔斯恍然意识到,寝宫似乎还有个小东西,正等着他去玩游戏……
第九章 白昼
    回至寝宫,仿佛一股困意又袭上双眼,无奈,他只能顺应知觉,慢慢飞身上绳。或许今日是天阴易困,又或许连绵的小雨,断了他清醒的意识。
总之,那具高大的身躯,在细绳上,摇摇欲坠,翻身,喘气,移动腿脚,或者偶轻咳两声。那根绳,细如发丝,却撑得住他匀称的身体。那动作,似乎每一瞬,都隐藏着危机,可总在最后一眨眼,见他仍安稳入梦。
飘逸的长发或许因睡梦,而披散下来,根根垂挂在绳下,那么潇洒,完美得无法言语。俊美的容颜,偶然皱成一团,噩梦或许总喜爱在梦中,折磨困窘暴躁的他。
与之一臂远的金丝榻上,我悠然而眠,从昨夜睡到如今,潜在的法力,在这一夜中,渐渐聚增,模糊了我醒来的意识。
几次,我欲翻身醒来,可眼睛告诉我,天还未亮。几次,我欲施法回枕中,可舒适的床榻,打消我薄弱的意识。
而此刻,终归打开双眼,仿佛沉睡了许久的美人,庸懒得一塌糊涂。伸出小脚丫,踢开包裹严实的被子,再张大嘴打个哈欠,才肯晃悠着爬起床。
刚一转头,我才发现,原来身旁的人,依旧还在梦中。他睡得似乎并不安稳,为何梦中总出现,奇怪的忧虑。见他紧锁眉头,状似痛苦的模样。
我非常好心地翘起小脚,狠狠踢向绳子,一阵疯狂的晃动过后,愤怒的双眼,如烈焰般,恶狠狠瞪着我。
他醒了,依旧恢复往日的残暴,那双冷冻的双眼,能将人纳入万年冰床。谁敢说我作恶?如若不是我的一脚,他又岂能从噩梦中苏醒?
“小娃娃,你在挑衅。”他微眯双眼,嘴角生硬卷起残酷的笑,令人寒毛根根立。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顽皮地回到床上,我双手扳起小脚丫,仔细查看,指甲是否该剪了。
“金丝榻已然让给你,你还要怎么样?”
“聪明的暴君,别用这种怨恨的眼神,和杀人的光芒望着我,小丫头我会怕怕啊!”我装着颤抖的模样,一副眼泪含在眼圈打转的可怜神情。
“娃娃,别太过分,睡在绳上,你也要作怪?”
“请别冤枉我,你睡绳正中我下怀,我可不打算阻止你练功的机会。”我微一耸肩,无所谓地冷哼道。
“那你为何踢我?”
“说好玩你信吗?”我甜甜一笑,露出天真可爱的一排牙齿。
“该死,你敢……”
“戏弄你是吗?抱歉,我没那兴致,对于你,我还不必大费周章,因为,你,就是你,平凡的人类,不大也不小,毫无作用。即使戏弄,亦轮不上你,我踢你,只为你醒来,免得那副睡着,还像要死的模样,影响了我的好心情。”
“算你够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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