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遇上风流才子之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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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遇上风流才子之锦瑟-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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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醒来,头痛欲裂。小紫进来侍候我梳洗,我才发现自己只穿纯白的中衣,昨夜穿的那件鹅黄的外衣竟是不见了,明明记得昨夜是合衣而卧的,难道真是喝醉了?无奈让小紫找小云要了一件玉筝的衣服穿上。
刚要下楼,玉筝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皇上面无表情地出来,玉筝紧随其后。
本想悄悄离开,没想到还是撞上,我微低下头,屈膝行了个礼。良久听不到皇上的声音,不知怎的,心里一股气上来,淡淡地说了声:“锦瑟告退。”也不管他二人的表情,自下楼去了。
深吸口气,安慰自己虽然被玉筝利用了,但也算终于为她做了件事,况且我是真心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如此一想,心情开朗起来。回头想招呼小紫快点回掬霞楼,冷不妨跟在身后的竟是皇上,一时愣在了当场。
皇上阴沉着脸,一把拽了我,将我拖到御辇上。
“竟然胆大包天到与人合谋算计朕,当真以为朕舍不得动你?”他的脸冷若冰霜,看来真是气到了极点。
我整整衣服头发,平静地看着他,“皇上,难道你昨夜不快活吗?”
他没料到我会问得如此直接,明显愣了一下。
我轻笑:“既然皇上是快活的,又何必问是谁呢?别告诉我,皇上当时并未察觉。”
他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狼狈,虽然转瞬即逝,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于是抿嘴一笑。
“你根本不了解……”他的脸色仍是臭臭的,但语气已经软了下来。
我是太了解男人了啊,我在心里低叹。
中秋节过后,玉筝被皇上禁足清辉阁,看来皇上还是恼了她的,也不想想如果他自己不乐意,玉筝又怎么会得逞?当然这些话我只能腹诽,面上全作若无其事。
两个月后的一天,皇上正在紫宸殿看我描绘大明宫图,高公公进来高呼:“皇上大喜,清辉阁玉才人被诊出喜脉。”
要知道皇上子嗣太薄,至今也只鲁王永一个儿子,所以后宫怀孕确实是一件大喜事。
皇上乍一听闻,第一反应是看了我一眼,眉头轻皱了起来。
我放下手中的画笔,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道:“恭喜皇上喜得龙子。”
他不语,半晌方闷闷地说:“你怎么知道是龙子?”
呃?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龙女也不错,总之是皇上的血脉。”我忍笑回道。
“哼。你如果真在意朕的血脉,不如替朕生一个?”他突然说。
啊?我彻底愣了。这不关我的事吧?
然而皇上却好像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竟一把抱起了我,大步往内殿走去。
我惊慌起来,看来他不像是在做样子,急忙喊道:“皇上——”
“闭嘴!”他面色不善,咬牙呵道。
“可是——”我还想抗议,他干脆以吻封住我,将我抛到内殿龙床上。
我一骨碌爬起来,他紧追过来,就要扯我的衣服。我紧抓住他双手,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皇上说过,绝不逼我!”
他双手不动,直接将头埋在我颈部,吮吻半天,方哑着声说:“朕收回那句话。”
“皇上金口玉牙,说出口的话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难道皇上就不许反悔?”他依旧不放我。
“不许!皇上没有反悔的权利。”我一边抵挡一边喊。
“朕今日就反给你看。”他发了狠,一把挣开我的手。
“如果皇上执意如此,当记得锦瑟说过的话。”我抓住他的手,狠劲咬了一口。
他一顿,眼睛盯着我:“什么话?”
“宁死不从!”我毫不退缩。
“你想死?”他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突突跳起。
“不,锦瑟不想死,所以求皇上不要逼我。”我软下来,含泪求他。
他盯着我半晌,突然泄了气,抱着我低声说:“锦儿,朕只是想要一个朕和你的孩子而已啊。”
“皇上,锦瑟绝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在皇宫啊。这里是个什么地方,皇上再清楚不过了,难道你想让他从小就生活在尔虞我诈、担惊受怕之中?”我的声音有些酸涩,因为我想到我可以选择不让自己的孩子过这样的生活,可他身为皇上,他的孩子却只能过这样的日子啊。
他不动亦不语,深沉的悲哀却从他紧绷的身上传到了我心底。我叹口气,轻轻推了推他:“皇上,去看看玉才人吧。如果您心疼还未降世的孩儿,就请怜惜他的母亲吧。”
良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次日,皇上降旨,升玉才人为玉昭仪,品级连升三级,位列九嫔之一。就在大家都以为玉昭仪蒙获圣宠,将来必贵不可言时,皇上又下旨,封鲁王为太子,一时间鲁王生母德妃又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就在大家东一头西一头,摸不清到底皇上要宠谁时,皇上却只是冷冷地沉默着。只有我知道,他的沉默里那满腔无以排解的郁闷。
第三十九章 苦乐
    大和七年春,又到一年一度科举考试的日子了。一直没等到商隐的信,也不知他来没来长安。找令狐绪问了一下,他只说商隐已经离开太原(此时令狐楚调任河东节度使,居太原),但是没来长安找他,他也正在到处寻他。我偷偷翻了秘书省进给皇上的今年新科进士的名单,上面没有商隐的名字。他到底来没来啊?我心急如焚。
到了放榜的日子,皇上为了拉拢这些天子门生,以便从中挑出能担当大任的亲信,决定亲自主持琼林宴。我得了空出宫,为了掩人耳目,特意乔装了一下,把脸色化得有些黄,眉毛化得粗一些,嘴唇上敷上一层薄薄的粉,掩去红艳的唇色。左右看了看,容貌不再那么引人注目了,赶紧换上一套半新不旧的男装,持小铜牌出了宫门。
曲江一带热闹喧哗,人山人海中何处去寻商隐的踪迹?
我雇了一辆马车,直奔华阳观。商隐没去令狐家,有可能随进京应试的士子一起,蹴居于华阳观前院。遣车夫进去一问,结果并没此人。我略静下心,想起上次也是放榜日,他突然不见,还是在曲江边那家胡人酒肆找到他的,这次他会不会在那里?
让车夫掉转马头,往胡人酒肆而来。果然,在一大堆白衣书生中,我一眼看到商隐神情落寞地坐在角落里。轻轻地吁了口气,忙跑过去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臭小子,以后再失踪,看我找不找你!”
他被拍得一愣,仔细一看是我,一扫郁闷之色,含笑拉我坐下:“我哪有失踪?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我看了眼他的神色,虽有些沮丧,但还算平静,遂笑道:“难不成你在这里守株待兔?”
他“扑哧”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是啊,可不就逮到了你这只灰不溜秋的小兔子?”
“我现在很难看吗?还不为了你乔装改扮,你可不许嫌弃!”我嗔道。
“小生哪敢嫌弃啊。不过你扮得可不算成功,你不知道,自己最迷人的是这双盈盈秋眸,除非你把眼睛蒙起来,否则……”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什么?”这样热烈的目光,让我有些发呆。
“你看,就是这样,有时茫然朦胧,有时神采飞扬,有时温柔娴雅,有时活泼俏皮,每一个你,都引得人转不开眼。”
他从不说这样的话,不知为何今日偏把酸得掉牙的话说得如此多情,一时让我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难为情,脸色变了几变,终是做不了含羞带怯的样子,索性瞪了他一眼,佯怒道:“我看朝廷要是开风流科,你肯定能高中。”
话说完才知失言,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偷眼看他,脸色倒是没变,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我忙转开话题:“隐,你这次来长安怎么没跟令狐大哥联系?”
“我是瞒着恩师,自己偷偷跑来的。恩师说今年科考主持是李党中人,与他素不合,必不会取我,不同意我参加今年的考试。可我,我想凭自己努力试一试,更重要的,我想来见见你。”
在紫宸殿待了这么久,看多了朝堂上牛李两派互相攻击倾轧之事,只是没想到还会影响商隐的仕途,不禁叹了口气。实践证明,说什么取士凭才,原来都是空话。任谁也不会录取一个敌对阵营里的人,此人要是无才还罢,要是才高八斗,那不是纯粹给自己找麻烦吗?
“你既明白其中原因,考不中也不必放在心上。这牛李两派互不相容,连皇上都十分头痛,无法约束,你又能奈何?”说完才想,怎么在他面前提皇上,本来他就十分敏感,以前都避而不提,今日怎么连连说错话,不由有些懊恼。
果然,他脸色暗下来,低头倒了杯酒慢慢饮下,半晌方道:“皇上,对你好么?”
这话叫我怎么答?要说好吧,恐引他胡思乱想,如说不好,又引他担心。就这么略一沉吟,他已察觉,抬头看我,目光有些酸涩。
“八郎曾说过,皇上如何宠爱你,为了你,破了许多规矩。民间也在传,皇上下旨不许女子穿胡服是在和你斗气,还传说因为你穿了一件特别美艳的衣裳出现在王公贵族面前,引得皇上打翻了醋坛子,所以如今女子中盛行起这种薄纱半透衣。瑟儿,关于你的传说很多,每一件大家都津津乐道,传得极为香艳。可是,我每听到一次,都觉得有如万蚁噬心,又痛又无可奈何。现在,你告诉我,他对你好么?”
他的双眼就这样看着我,一瞬间,我也感到了那种又痛又无可奈何的情绪。
“皇上对我很好,他心里想什么我也知道,可他所能给的,不是我想要的。他是天子,对我百般疼宠,目的就是想把我留在身边,困于皇宫,他以为这就是爱。在别人看来,这也许真是莫大的荣宠。可是隐,你应该了解,我要的不是这些,我不适合做一只金丝雀,被养于黄金笼中,折断羽翼,失去飞翔的自由。我不喜欢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后宫,更加不喜欢为了去争抢一个男人所谓的爱,而使自己变成其中的一员。更何况对于一个帝王来说,男女情爱在他心中是最末位的东西,天下、权势、利益、名誉,任何一样都比它重要,只要需要,它永远是被牺牲掉的一部分。这些我很清楚,现在你还以为我会笨到去跳这个火坑?”
“你说的对,我也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可是,女人有时候很不可思议,明知是火坑,还是会跳下去,她们听从情感而不是理智。”商隐的脸色柔和下来,眼中甚至含着隐隐地浅笑。
“所以说啦,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对不对我的口味。得我心者,跳火坑也甘之如饴,不得我心者,管他是天子地子玉皇大帝,统统给我靠边去。”我挥挥手,毫不害羞地说。
商隐被我逗得“扑哧”一笑,追问道:“那哪个男人对瑟儿的口味呢?”
“这个嘛,咦,你不是知道吗?就是能够‘三从四德’的男人呀。哦,对了,现在又加了一项原则。”
“什么原则?”商隐的头上开始冒冷汗了。活该,臭小子,谁叫你不相信自己呢?不相信自己不要紧,连我都不信,还不该整整你?
“就是娘子永远排第一位的原则。谁能做到,我就嫁给谁。”呵呵,看你怎么答。
他但笑不语,一把拉起我的手,朝门外走去。
“喂,干什么?难道某人做不到,想绑架我啊?”我故意不跟他走,大声一喊,引得众书生侧目看向我们。
商隐脸一红,也不答话,一把抱起我,大步走了出去。
“咦?那不是怀州河内的李公子吗?他的诗才很有名,却不知原来还有这种癖好。”有人认出了商隐,身后传来嗡嗡的议论声。原来大家把我当成了男子,误会商隐有断袖之癖。
我捂着嘴偷笑,商隐的脸更红了,却不肯放我下来。
“喂,再不放我下来,明天你就成士子中的名人啦。”我笑他。
他瞪我一眼,恨恨地说:“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好啦,先放我下来。有话好好说。”在大街上被人侧目议论,实在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他终于放下我,却不松手,一只手紧抓着我朝内城走去。
“到底要去哪里啊?”我摸不着头脑。
“去找个媒婆。”他头也不回地答。
“找媒婆干什么?”
“拜堂成亲啊。”
“喂,说清楚,谁和谁拜堂成亲啊?”我忙拉住他。
“当然是你和我。”他笑得邪邪的。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成亲啦?”
“你刚才不是说,谁能做到就嫁谁吗?”
“呵呵,臭小子,你做的到吗?别以为简单,其实很难哦。”我心里笑开了花。没想到我捡到了一个宝,哈哈。
“你想反悔么?”他板起脸来。
“呵呵,不反悔,不反悔。我们到哪里找媒婆?不然不用媒婆了,我们私奔得了。”我兴致勃勃地提议。
他皱眉骂道:“不害臊。”说完自己倒笑了。
我亦笑嘻嘻地看着他。其实心里真觉得,就这样与他跑了吧,什么也不管,做一对流浪夫妻也不错。但也知道不可能,虽说他答应我永远把我摆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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