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率领教导师,警卫师,炮兵团,红三方面军所辖会宁人民军(甘肃人民第四军),红一,三,六军,向静宁方向集结。
大军集结静宁,稍事休整,即北出静宁,翻越六盘山,与青铜峡与敌遭遇,遂击溃之。于七日后,包围银川。
于当日晌午,向银川发起总攻,银川战役打响。
我军3面包围,只留内蒙方向,我军的战斗习惯是,用绝对的力量砸其一处。银川守敌,由于早有准备,我军强攻。重炮齐射,砸向城门楼。悍不畏死的马匪吓不倒我三方面军的铁血战士,迫击炮战士以最大限度靠近敌人,轰杀城墙上的敌人,贺强连已经突击到城墙根下。城墙被炸开个豁口,战士们把炸药包仍进豁口,扩大口子,然后3人一组钻进去。进去的战士越来越多,战斗越来越激烈,城门被打开了。
冲啊,随着城门打开,战士们涌进银川,喊杀声响彻整个银川城区。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于第二天黄昏,残敌在拼死之下,夺北门逃跑;攻进银川首府,银川战役结束。
银川战役消灭马匪22400余人,缴获了大量的粮食弹药和各种物资。我军第三军伤亡较大,第一个冲进银川的贺强连伤亡大半。
银川战役还有个意义在于,北出蒙古,与苏联接壤,回旋余地广大,陕甘宁边区北部无敌人重兵威胁。
成立由党员领导的红三方面军所属宁夏人民军,招收宁夏青年入伍,宣传民族平等政策。由足智多谋的谢长生率领一军二师,教导师教一旅驻留贺兰山,创建贺兰山革命根据地。同时叮嘱他,注意吸收和支持蒙古族战士入伍,支持蒙族人民的革命;将贺兰山创建成内蒙人民和外蒙人民的革命投奔之地,向往之地。
曾中生同志率由红六军改称的红三方面军宁夏红军第一军和宁夏银川人民军留守宁夏,建立银川**;准备学习会宁,保卫宁夏,彻底稳固宁夏根据地。
我率会宁人民军,警卫师,和教导师,一军,三军,分三路,三个方向清剿残留马匪,在一个又一个乡村留下种子;相聚六盘山下,一路高歌,返回会宁。静宁在我身后与陕宁之间,已无扼守意义,五军与我们同返会宁。
休整后,部队返回原驻地;成品字形对峙兰州。骑兵师入宁夏。
各军在各驻地成立与其番号对称的地方人民军。
第二节给主席一家的厚礼
回家喽,我抱着真真,这孩子又重了很多。想到主席的处境已经安定,可以让孩子们回家了。
将所有军务交给副总指挥王会详,和政委一起奔往革命圣地延安。
骑兵师在吴起镇截住我,说什么也要去延安;带了2万人的会宁人民军,再多一个超大骑兵师,粮食不够啊。
如果想跟我去,那你可得自筹粮草。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哦!
放心,放心,小老总,帮他们打几仗,什么都有了。
哈哈,跟上!
晚上的时候到了延安的附近,离开很远就看到有很多人站在黄土高坡上。
来喽!来喽!一听是湖南腔调,我与吴师长嗖的下了马,跑过去敬礼。
主席着急的拉着我的手,一起奔向特制的大马车。
近车情却啊!主席一下子站住,不敢揭开车帘。
我说:主席,那你就来赶车!
好,好,车夫在我的眼色示意下,跳下车在旁边跟着;我拉住马。
金花露出个小脑袋,伯伯,伯伯。你也会赶车么?
会,会,主席有些慌乱的说。我看伯伯不会,金花歪着小脑袋看着主席调皮的说。
哈哈哈哈,主席大笑。
主席坐在车上,抱着金花,和车夫唠着嗑,我拉着马前行。
到家喽,到家喽,主席喊,金花也喊着,“到伯伯家了,有红烧肉吃喽”。这孩子起初嫌弃红烧肉不好吃,一吃起来忘不掉了。
子珍,看看谁回来了。贺子珍顶着虚弱的身体,出门迎接。
阿娘,你快进屋,快进屋,别吹着风。
我和主席将孩子们抱下来,我钻进车里,轻轻的抱起小真真,心里一阵难过,要分开了啊!
我抱着真真,下了车,就是不递给主席。
主席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我;进屋!主席柔和的说。
嗯,我抱紧小真真进了屋,小真真的黑漆漆的眼珠使劲盯着我,小手抗议着抱得太紧了。
主席,您现在安定了,孩子们我都给你带回来了,我说着说着就哭了,说实话,我一个也不想还给您。
晓得,晓得啊!主席摸着我的头。对贺子珍说:子珍啊,有事和你说,你不许哭,晓得?
贺子珍不明白是什么事,点点头。
这个是金花,毛金花,咱们那个给人的丫头;贺子珍一下子站起来,身体颤抖着。
是真的么,是喽。听完主席的话,贺子珍一下子把金花抱住,哇哇的痛哭,金花啊,娘想你啊!
毛毛看见姐姐哭泣,瘪瘪嘴,也要哭了,主席抱过去说,这个是毛毛,你的毛毛啊!
贺子珍看着毛毛,晕倒了;旁边的护士赶紧扶住,掐人中将贺子珍救醒。
毛毛啊!贺子珍抱住毛毛喊着,娘想你啊!呜呜呜呜
真真,这个孩子就是你丢在贵州的孩子;贺子珍放下毛毛搂过小真真,紧紧的抱在怀里;孩子啊,娘一口奶也没喂过你啊!
贺子珍看着三个孩子,放下哪个都舍不得。
你们到里屋去!
护士抱着毛毛,贺子珍抱着真真,拉着金花,进里屋,又是一片哭声;叫声娘,叫声娘,我的娃啊!
主席抹了抹眼睛;岸邻啊,谢谢你喽;主席,是我应该做的,您是我爱戴的人。
你可是把3个宝贝全送我喽!主席,我一个也舍不得给你。
晓得,晓得;今天有辣子,有酒,你要多吃多喝;还有个人啊,也要请,张排长。
到,张排长推门进来;去,把那个猴子也叫来。
吃,吃辣子;辣的我和猴子直咧嘴。张排长跟没事一样,还和主席争辣椒吃;主席是湖南人,张排长是四川人,碰上了;辣子争先恐后的落进两人的嘴里。
第三节自古伤离别
和主席谈了一个通宵,无所不说。
主席问我,你对苏联晓得么?
晓得。
!
我喝口水,润一下被辣的嗓子,开始长篇大论。
主席,我认为那个斯大林首先是个民族主义者,其后才是者。
主席听着站起了身,没有打断我。
如果说他是一个真正的者,那他就不应该牺牲一个正在革命的国家的利益来换取自己的利益;蒙古他插的手,导致我们国家分裂,新疆也在插手,为了争取最大利益,蒋他也帮助过。如果他是一个民族主义者,那他确实领导者无产阶级的最大一个政党;他是在输出,但他同时还在破坏革命,输出,利用服从他的者们控制其他国家,成为他的卫星国家;破坏革命就是他不愿意看到一个国家被者完整的控制,那样对他们是大不利的;同样作为一个民族主义者,不愿意看到一个完整统一的国家出现在身边的。
在实际行动方面,对其他国家的革命,他从来没有做到一个真正者领导者的本色,横加指点,强暴干涉,甚至不惜动用武力,这个政党已经逐步走向一个向大沙文主义的方向。波兰,**,匈牙利都是,对于我们**,他甚至会借**人之手来达到控制我们**的目的,主席要小心啊!
这就是你的看法。是我的,我经常看书刊报纸,理论联系实际,不难看出来。
我需好好想想,主席揉了揉脑门。
主席,我已创建贺兰山革命根据地;东接内蒙,我想在恰当的时机,用恰当的力量和方法收回外蒙。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三方面军是你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
有主席的默许是我必胜信念和力量的保障。
天亮了,睡觉喽。主席伸下腰,我喊道,伯伯,那我呢?
啊?那我不睡喽,舍命陪娃子。
我忙说:可不能再陪您了,我去找地方睡觉。
第三天清晨,我该回去了,主席还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去忙。
我悄悄的牵出马,想一走了之,害怕见到孩子。
刚出门口,金花,毛毛从里面跑出来拽着我衣服喊,哥哥,你别走,你别走。
贺子珍抱着真真和主席一起走出来。
两个孩子反过身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让我带他们回去;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金花,毛毛,要听爹和娘的话,哥哥有时间就回来看你们”。金花和毛毛一听见我要走,不要他们了,就啊啊啊啊啊啊的哭起来;不啊,哥哥,我们跟你回家,我们跟你回家。我拉着金花和毛毛,走近贺子珍,把真真轻轻的抱过来,看着小真真黑漆漆的眼珠,我真的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泪珠落在小真真的脸上。
小真真知道我要走了,嘴里依依呀呀的叫着,抓着我的衣服不放小手。我轻轻地,轻轻的把小手移开,把孩子交给贺子珍;抹了抹眼泪,朝马急走过去,跳上马,不敢回头,拍马就跑。金花伤心的哭叫着,追着我,毛毛也张着嘴使劲哭着。
我真的一个也舍不得给您,真的舍不得。我心里说着。
我晓得,我晓得,你是一个舍不得呀,主席心里说着。
正文 第二章 西援序幕
第一节西援
伤心的回到会宁。 。
打起精神看着甘肃,宁夏的军事经济政治汇报,寻思着是不是该把兰州拿下来。国共还没有和谈,时不我待啊!对,抓住时机,拿下兰州,统一整个甘东地区;我紧了紧精神。
警卫员,通知开会。过一会,指挥部成员除了曾中生同志和副参谋长,全到齐了,就一起研究是否攻打兰州的问题,一致认为早攻取的好。政委说:兰州的情报上显示,那里基本上算是空城了,青马主力收缩,宁马基本上没有什么战斗力了,要早下决心。
好。刘参谋,给二军发报:命令你部试探攻击兰州,拿下则好,拿不下撤回。
贺兰山发展的如何了?发展很好,内蒙游击队已经开始进驻;副总指挥王会详报告。
好;听见这个消息,我不由的振奋一下。
警卫员,去,将钱主任请过来。
钱主任一过来,我就和钱主任钻到屋子里,谈了一个下午,钱主任拿着我的手令离开。
报告,紧急电报。
我拿过来,打开一看,仍在桌子上;嗨,被伏击了。
电报:通知骑一师二师会宁集结。
电报二军:你部暂缓攻击,等待三军。
委托政委指挥攻击兰州,急率警卫骑兵团与骑兵师赶向河西走廊去伏击地援救红四方面军。
马不停蹄人不下鞍,两天后。
赶到河西走廊被伏击地,可以清楚的看见遗体被马刀砍过的痕迹,正被狼和鹰糟蹋着,骑兵们下马驱鹰赶狼,将牺牲的战友的遗体集中掩埋。
侦查营,速询问离这里最近的情报员,探明四方面军退却或者前进方向;吴师长,派你的侦察兵百里方圆的找。
总指挥,我已经派出去了;吴师长和我一样,眼睛都快红了。
大约半个时辰,一名战士拿着一顶毁坏的军帽报告,在西北发现红四方面军的军帽。
你带路,全体上马,走。
来到拾取帽子的地点,散开,继续寻找,又是西北方向,直追下去。
途中接到电报:兰州已被攻克。
发电:甘肃军务交由政委负全责,与宁曾配合,连接陕甘,南防胡部,创陕甘宁大苏区,支援**,支援革命。
钱密电,我接过来,交与身边的保密局译电员译;译完后,我接过来:绝密:已获方舟,拯救即将开始。
总指挥,你看,你快看啊!
抬起头,在旁边小骑兵的指引下,我看到一座已经被摧毁的破庙,庙里横躺着数百具红军战士的遗体,被砍成半截身,肠子露在外面,浑身被凝固的鲜血覆盖,整座破庙成了遍布血泊的土地。该死的张国焘!该死的马家军!该死的苏联援助!!
找有没有幸存的?
战士们仔细检查,抬出遗体;总指挥,有一个,有一个;我赶紧奔了过去。一个双腿失去,浑身已近血葫芦的战士,挣扎的用手指着前面的堆瓦,然后落下手,牺牲了。扒开所指的瓦堆,里面埋着一个文件包,拿出包里的地图,看见上面的标注。我放下地图,对那个牺牲了的战士,脱帽说:同志,你立了大功,我们不会忘记你。
按着地图上标注的地点,我们全速前进,看到一片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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