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闻战眸光一闪,他们眼前放肆的那个女生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啊——”
胆小的女生们也害怕的尖叫起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太诡异了!刚刚的那个女生上一刻还在,下一刻就失踪了,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尖叫声在空中响起,大家后知后觉地抬头,惊讶地在阶梯教室的头顶看到了紧张发抖的女生!
怎么会这样!她是怎么上去的!
“道歉!”闻战一字一句吐道,看也不看那女生一眼,只是固执地要求她道歉。
“不!”那女生也是硬气,声音都在发抖,可是还不肯道歉。
闻战动作很快,他在邢佳佳阻止之前,又完成了一个动作——
“砰!”
那放肆的女生被闻战狠狠地扔在了讲台上,溅起了扑簌簌的灰尘,骨碎的声音响起,咔嚓一声,极为刺耳,但是她没有喊,因为她昏迷了。
阶梯教室里的男生女生都惊呆了,看看讲台上受伤狼狈的女生,再看看动手的男孩,最后再看一眼震惊中的邢佳佳,议论纷纷。
“邢佳佳好过分,带外校的人来学校,还故意伤人?”
“嘘,你不要命了!忘记初二4班了!”
“什么师兄师妹,谁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
邢佳佳还在震惊中,看一眼残局,苦笑一声:得了,最后几天别想安生了。
闻战耳力过人,看一眼邢佳佳,再看一眼周围的人,惊讶:“你没说过?”
奥化竞赛被华天鱼收做学生,可以直接进入南盛中学上学的事情?
没有。
邢佳佳微微摇头。
闻战不答应了,他眸光陡然凌厉,一个个地扫过在场议论纷纷的学生们:“闭嘴!”
众人纷纷噤声,看也不敢看他一眼,生怕下场和刚刚的女生一样。
“我叫闻战,是今年奥化竞赛第一名,同样也是南盛中学本届的高一新生,华天鱼教授的学生。”闻战一字一句地和大家说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哗然!
奥化竞赛第一名,南盛中学的新生,华天鱼的学生!
随便一个拎出来都是很牛叉很牛叉的,这人居然三样都占了?但是,这么牛叉的人物,怎么会来江县初中呢,还是和邢佳佳一起?
闻战再扫过众人一眼,目光落在邢佳佳身上,温和:“再和你们介绍一下,邢佳佳,今年奥化竞赛第一名,同样也是南盛中学本届高一新生,华天鱼教授的学生,我的师妹!”
震惊!
他说什么?
谁,邢佳佳,这怎么可能呢?
邢佳佳两个月前,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问题少女,怎么摇身一变有了如此牛叉的身份了。不对,这不科学!
“随便你编吧,你说是就是?”
“就是,你很牛叉,有证据吗?”
“哪怕你牛叉,也不是你伤人的借口!”
“没错!”
闻战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当众说出身份,居然是这个效果,不由得愣住了。
众人看到闻战不说话,以为他拿不出证据来,斥责声阵阵,声音也越来越难听了,连讲座开始了也不知道。
闻战第一次傻眼了,这怎么办?
难道他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瞬移出去,狠狠地揍一顿?
“说你们多牛叉!拿出证据来呀,否则当我们很好骗?”人群中有人起哄,唯恐天下不乱。
“我替他们作证,你们信吗?”一声咳嗽声响起,伴随着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奇迹般地令吵嚷的同学们安静了下来。
------题外话------
对不起对不起,晚了好久。大姨妈ing,速度慢的可怕,腰疼的也可怕。
明天章节还是八点五十五分。
章七二 身份大曝光!
刘志鹏和姜婉婉骇的差点魂飞魄散了!邢佳佳又昏迷了,这次却是被一个陌生的男孩抱回来的,这男孩小麦色皮肤,笑起来挺好看的,但不是上次的周侗!
刘志鹏眼睛都要直了,盯着男孩忙来忙去的动作,拳头捏紧:这个男孩是谁?
男孩忙来忙去,总算是帮衬着姜婉婉将邢佳佳安顿好之后,朝着夫妻俩鞠躬,认真开口,自报家门:“叔叔阿姨好,我叫闻战,是佳佳的师兄,我们都是华天鱼教授的新收的学生。”
师兄?
刘志鹏和姜婉婉面面相觑,邢佳佳被化学教授收做学生他们是知道的,但是,什么时候还有一个,这让他们怎么信?
闻战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好意思,我的到来太唐突了。但是我的确是华教授的学生之一,那天奥化竞赛温雅也在的,她也可以为我作证。”
“你好,小闻。”刘志鹏和姜婉婉后知后觉地和闻战打着招呼,心中还在嘀咕,既然温雅丫头也知道他,那应该没错了吧,这么小的孩子大老远跑来就为了撒谎,不应该啊。
正在夫妻俩打量闻战的时候,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响在客厅里,夫妻俩一愣,目光转到了闻战身上,闻战瞬间闹了一个大红脸,摸着肚子尴尬,咕噜咕噜的声音又响,他偷偷看一眼姜婉婉,尴尬着小声:“阿姨,我一天没吃饭了??”
饿了一天了?
姜婉婉母爱泛滥,也不顾上多做盘问了,孩子饿着呢,总不能让饿着肚子吧?她拉闻战坐在沙发上,先捧给了他一些松软的面包让他压压肚子,而她自己则转身去了厨房,为闻战准备吃的去了。
夜幕已沉,客厅里灯光暖暖,刘志鹏和姜婉婉父亲俩,还有已经醒来的老段,还有意外来客闻战,围着一张桌子一起吃晚饭。
此刻,邢佳佳还在昏睡未醒来。
老段脸色虽然看起来还不太好,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原因,只是因为拔出了十年积沉的病根,身体还一时间没有接受罢了,等缓上两天,他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好,不输刘志鹏。
老段听说邢佳佳是昏迷着回来的,也着急地去看过她,但是把脉后却发现她的身体其实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疲劳过度而已。
老段的心瞬间咯噔了一下,疲劳过度!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几个字的含义,这代表着邢佳佳精神几乎透支,而更深地挖掘——老段摇摇头,那个真相他不敢提,不敢想。
“叔叔阿姨,谢谢你们,我吃饱了。”闻战不好意思地笑笑,看看外面的天色,“师妹没什么事情的,只是精神透支,疲劳过度而已,多休息下就没事了。我也该走了——”
老段沉思中的心猛地被闻战的几句话惊起,他豁地抬眼看闻战,却发现他神色平常,好像‘精神透支、疲劳过度’这两个词对他来说稀松平常,并不是特意或者故意说出来的。
这个小家伙,是什么身份?
不怪老段多想,而是早些年养成本能的敏锐直觉,也亏的是这种直觉救了他好多次性命,否则现在哪里有他活着?这些年隐退的生活并没有让他的本能退化,而是那种直觉隐藏起来了,现在一遇到它瞬间觉醒!
闻战,有问题!
“等等。”不等老段开口询问,姜婉婉倒是疑惑了,她上下打量着闻战,开口问道,“小闻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你来江县是因为这里有亲戚还是怎么的?”
闻战犹豫下,还是轻轻地摇摇头:“没有。”
“那你父母呢,他们怎么会让你这么小就离开家?”姜婉婉更惊讶了。
闻战眼神微微一黯:“没有。”
无父无母?姜婉婉紧接着问:“那你出去要住哪里?”
闻战笑,露出大大的笑容:“都可以啊,车站的厕所,桥洞下,别人家的屋檐下,都可以的。我是男孩子,不怕冷也不怕人欺负吃亏!”
刘志鹏和姜婉婉惊的目瞪口呆,两人对视一眼,简直不敢相信闻战居然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这孩子,受过这么多苦?!
老段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的不安感觉也越来越重,他不知道这种不安来自哪里,但是时间越长他越是无法清晰判断,这种感觉很不好,他非常不喜欢!
源头在哪里,会是在眼前这个男孩身上吗?
“你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的?你父母都不管你吗?”刘志鹏也忍不住了,心里怒起,生了孩子却让他在外面流浪,这还是当父母的吗?
说起父母,闻战的眼底划过深深的悲哀,他低头很久都没有说话,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好半晌他才哑了声音:“我是孤儿,很早父母就不在了。”
客厅里的气氛,一时间凝滞了,甚至连老段都动容,盯着这男孩。
“你这孩子!不早说,就冲着你是佳佳的师兄这一茬,就没有道理让你住外面,今晚留下别走了,家里多的是房间。”刘志鹏当即拍板定下了。
姜婉婉同样也是点点头,温柔一笑:“小闻啊,你啊就住下吧。在外面多冷啊??”
谁想到闻战居然摇头拒绝了,他笑笑:“谢谢阿姨的心意,真的不用了,我不能一直住在您这里啊,我不用在外面住很久的,等到上高中就可以申请住学校了,毕竟我是华教授的学生,这点学校还是会考虑给安排的。”
说起了中考,姜婉婉忍不住又多问了几句:“中考,你要在哪里中考?”
“原本是没有学校肯要我的,但是我因为这次被华教授收做学生了,所以临近的戴县同意让我去他们那里参加中考。”闻战话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显然这个结果让他很是满意。
刘志鹏和姜婉婉的心,忽然一抽。他们以为,佳佳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已经够可怜了,谁想这男孩自小就是孤儿,经常吃不饱穿不暖,露宿街头不说,连正常的上学都要费尽心思!
“你这孩子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呀??”姜婉婉说着说着,眼里泪水都在打转了。
刘志鹏赶忙轻声地安慰着自己的妻子,在看一眼闻战:“小闻啊,你要是不嫌弃,就在这里住下吧,住多久都可以!快考试得好好复习,住外面哪里有条件复习,刚好佳佳也在复习,你们俩啊搭个伴,相互监督相互帮忙,你看怎样?”
闻战脸上明显闪过惊讶和不可置信,动动嘴唇,不知是感动的还是没有考虑好,并没有立刻点头答应。
老段终于瞅到了空子,咳嗽一声:“闻战,段叔叔有个问题想问你。”
闻战认真地坐好,看着老段的眼睛,点头:“段叔叔,您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段上下打量着闻战,点头:“好,那我就问了,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希望你不要介意。你说你一直在外随意住对吧,那就是说你很小就流浪了,这么多年,难道没有碰到欺负你的人吗?”
这个问题一出,姜婉婉和刘志鹏一愣,又把注意力放在闻战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觉得这孩子完全不像是流浪孩子的模样,虽然不胖但也不瘦,也没有太吃苦的模样。而且一般流浪的孩子,身上大大小小都会有伤疤,可是闻战裸露的皮肤上,光光滑一片,别提伤疤了,连个印儿都没有。
闻战垂眸,微微叹息一声:“段叔叔怀疑的没有错,一个小男孩在外流浪,哪里不会有不长眼睛的来欺负?一个小孩子,力气又小,有没有什么依靠,也没有谋生技能。”
“那你这些年吃穿的,是哪里来的?”老段继续问。
“如果有人欺负我,我就收拾他们!如果没有吃的穿的,那就凭本事拿!”闻战忽地抬起头来,小脸上是与年纪都不符的决断还有狠辣,让老段都是一惊。
闻战扫过客厅,目光落在窗台前的一盆吊兰上,花盆不小所以分量很重,他选择了这个,提醒:“就这样——”
老段惊的豁地站起,刘志鹏和姜婉婉同样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们眼睁睁地着那盆吊兰——失、踪、了!
他们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那吊兰前一秒还好好地在窗台,下一秒就不见了!
天啊,见鬼了吗?
那这吊兰怎么会突然不见!
“吊兰!”姜婉婉惊呼出声,她惊讶地发现,刚刚失踪的吊兰又回到原地了。
刘志鹏和老段毕竟是部队里呆过的,比普通人知道一些超乎寻常的事情和事,显然现在他们遇到了。
闻战生怕他们没有看清楚,认真地提醒了一句:“吊兰不见了。”
果然那一盆吊兰又从原地失踪了!
闻战的目光移到一处,提醒:“看餐桌上!”
吊兰安安稳稳地在餐桌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大家知道原本吊兰在窗台上,会以为,这吊兰一直就是在餐桌上的。
“这是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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