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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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勿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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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看一眼,欧阳父子不解地交换一下心思。
他在帮那个女子?
娇笑一声,水惜弱的双眼一闭,吻上了乔勿漓一双紧抿的薄唇。
四周瞬间响起抽气声,所有人呆得一动不能动。
怎的世间竟有如此大胆的女子?
第二十七话 不速之客(二)
    贪婪地盯着乔勿漓鬼斧神工的俊颜,红唇划过他英挺的眉毛,笔直的鼻子,最后又来到他的薄唇。
轻轻舔了舔乔勿漓的嘴唇,她柔声说:“每次看到你,我都很想一口吃了。”
她这边肆无忌惮,那边欧阳天段和牧龙看的眼睛差点要掉出来,两人的手还是维持着刚刚攻击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好笑。乔临波更是着急,她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看不见。
而远处的扣儿却大不相同,她直直地盯着他们两个,眼中虽有不安,却心里明白,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乔勿漓并无情欲。那双眼眸和平时一样,清明透彻。
任对方在自己的脸上为所欲为,他的清澈的双眼紧紧盯着前方,冷冷地说,“闹够了没有?”
骤然间收起脸上的柔情,水惜弱坐直身子,眼中的冰冷只有乔勿漓看见,只是她的声音却依旧那么柔媚,“一点都不好玩,你们大小古董通通都不好玩。”
“我们本就不是你的玩具。”从第一天认识她开始,她就无时无刻不想方设法“非礼”他,却从不知道她是出自真心还是为了好玩。
她的来历没有人清楚,从未见过她有家人或是其他朋友,独自一个人顶着极乐妖姬的名号,凭着一身高得出奇的功夫行走江湖。行踪永远缥缈无人能寻,只有在她受伤的时候,才会出现在竹林。年复一年,武艺以超乎常人的速度在进步,每年来到竹林的次数越来越少,这次和上次相见,已然相隔了四年之久。今年相见,她的武功已然在他之上!
只能说,她是一个迷,无人能解的迷。
总算是回过神来,雕像一样的父子两慢慢收起僵硬的手,只是,心中的谜团更大。
刚刚他不是在帮水惜弱吗?怎的现在看起来又不像是这么回事?
“今天来到底为了什么。”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乔勿漓拉着一脸戒备的父亲和牧龙坐下,又命人为水惜弱加了座位和酒杯。
懒懒地坐下,“猎男,叙旧,讨酒。”
“真是这么简单?”乔勿漓知道她的性格,素来怪癖,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有她感兴趣的事情,就是请她她也不会出现。
看到扣儿重新站到自己身后,而且神色无异,他这才放心地转头看向水惜弱,“不是为了我师父而来?”
“人太聪明的话,不是好事。”她一顿,笑盈盈地说,“会死得很快。”
她话一出口,所有人脸色一沉,扣儿的手闪电般伸向腰间,一把软剑随时准备出手。空气中雷鸣电闪,火药味浓烈而危险。
抚弄着袖口,乔勿漓知道她话中有话,意指自己身上毒伤,也不在意,只问重点,“到底师父在哪里?”
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好玩,“一个多月前的晚上,老头子正看着星象,突然间疯了一样大吼一声,‘勿漓的劫难!’然后一个飞身就冲了出去。至今我还未再见过他。”
一个多月前,岂不就是他在安阳遇到奥古斯的时候?按道理,现在也该找到他了,怎的他连师父一点音讯都没有。
沉思之间,乔勿漓双眸一抬,精光暴闪,“你今晚是专程来告诉我这个的。”
“可不是嘛。看在这么多年你一直帮我的份上,我今晚免费赠你两个消息。”她可是非常大方的。
“说。”
纤手搭上乔勿漓的肩膀,她带着幽香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唐洛意身后有人相助。”
乔勿漓内力暗催,肩头一抖,生生弹开水惜弱的手。有点不服气地离开乔勿漓,她继续说,“我知道,这个你早已猜出来,不过--”
“有一样你却一定不知道。”
一阵冷风吹来,坐在亭中的人都没由来地感到一股森冷。
“这就是,那个人,曾经与你一同生活,朝夕相处过。”
曾经与他一同生活且朝夕相处,除了在场的人,便是他的师父。乔勿漓眼一瞪,那眸中的凶光,叫所有人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只听他缓缓的,一字一句地说,“你最好立刻闭嘴。”
耸了耸肩,“我好心提醒,你却不相信。罢了罢了。”说着站起身来,走到扣儿身边,青葱玉指托起扣儿的下巴,“果然是人间绝色,我若是男的,定然不会放过你。”
看着眼前托着自己下巴的水惜弱,她美则美矣,可是却不知道她是一副怎样的心肠,扣儿只觉得心寒不已,自己被她魅惑的双眼看着,竟然动也不能动!
袖中银丝破空而出,逼得水惜弱从扣儿身边退开,“如果今日是来一起赏月过中秋的,那么随便留下,如果是挑拨捣乱的话,那就有多快滚多快。”
“我不过中秋,横竖我没有亲人。”她眉头一低,似是有些伤感。说着,缓缓往外面走去。
那个身影,竟是有些灰暗,有些落寞。
脚下一点,她跃过墙头,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乔勿漓,今日你不信我,他朝答案揭晓的时候,你便会知道,我所说并无差错。
我倒是很想知道,当你知道真相的时候,是何反应。
这戏,越来越好看了。

月子这一章码得十分不顺,所以拖到一点钟才传。
第二十八话 隐竹
    水惜弱只是个意外,中秋之夜的意外,她一走,欧阳家又闹成一团。这一闹,直闹到深夜。
扣儿推着乔勿漓缓缓回到篱园。
“怎么了,一路都这么安静……”他才转过头,扣儿的红唇就附了上来。
诧异地眨了眨眼,一夜之中,他被“非礼”了两次?
只是这一次,乔勿漓的眼中不再冰冷,他的眼神中那份柔情,比这一晚的桂花酿还要醉人。
方才让水惜弱吻他是因为他避无可避,可现在,面对扣儿,他却是不想避。
吻着乔勿漓,扣儿心中暗暗说:她真的不是如此大胆的女子,可是,一想到刚刚水惜弱一直在他脸上为所欲为,她就--好妒忌!
她想,驱走所有水惜弱留在他脸上的气息。
所有的……
夜很深,但是一个身影坐在案前,神色烦扰,他的面前是一个棋盘,棋盘上黑白两子,已经杀至中盘,两子形势相当,输赢未定。
而那个人,一手执白子,一手执黑子,竟是在和自己对弈,此刻,他手执白子,这一手,迟迟未落。
到底破绽在哪?没有一个布局是完美的,只是如今他身在当局,满眼迷雾,却连这小小棋局也不能看透。
一阵气馁,他放下手中棋子,缓缓吐了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试着将一连串的事情理出个头绪来。
一个失落的部落与一个中原帮派,他们当中到底有什么关系?或者说唐冷和唐洛意之间有之怎样的关系?唐冷钟情与奥古斯,却携着乌玛一族帮助唐洛意为的是什么?
当年另一块玉佩乔老爷传给了长子乔隐隼,可如今乔隐隼在哪里?唐洛意身上那块玉佩与自己的可成一对,可是她和自己到底是什么关系?
最后,唐洛意背后的高人是谁?除了家人和师父,世界上还有谁如此了解自己的身世,可以以此编造故事?
多少疑问,他本想将所有事情理出一条线索,却发现这当中错综复杂,实在不是一时之间能够整理清楚的。
“罢了,罢了。”他手一挥,抚乱了那盘棋局。
“中道弃局,非棋道所为。”一个威严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乔勿漓一抬头,一个发丝全白一身风尘的中年男子,已然站在他的面前,他神色一诧,带着几分疑惑,“师父?”
紧紧盯着乔勿漓隐隐带紫的唇色,隐竹皱紧了眉头,“怎的如此胡闹。”说话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乔勿漓的手腕,渐渐地,他的脸上有如凝上一层秋霜,十分凝重。
“师父不必忙了。师父的医术已经悉数教与我,我从未在里面找到可以医治自己的方法。”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解毒的方法,如果只是中了梦仙一毒,或是一个人中梦仙和草粉相混的奇毒,对他来说,解毒都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可偏偏他与牧龙的内力一刚一柔,偏偏他们两人内力相接的时候中毒,偏偏当时他别无他法只能用渡气之术让牧龙身上的毒气转到自己身上。偏偏这毒一经渡气,毒性便要烈上十分。这么多偏偏,所以导致了他如今身上剧毒复杂得有如剪不断理还乱的烦恼丝,早已不是一般解药可以解的了。
所以,即便扣儿用十五年前的所谓交情去求唐冷,唐冷也没有答应,所以,当日,他对扣儿说,她绝对不会成功。
只因,
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他所中的毒的解药了。
他将手抽了回来,当日,方来洛阳,他已经为自己占了一挂,早已知道自己此行凶险异常。这样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
“你……”多少话,在此时也只能化成一声长叹。
“别再研究我了。师父这次来,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吗?”从他一进门,他已经看到师父手中提着的两包东西。
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乔勿漓面前,“你到是眼尖,知道这是要给你的。”
好奇的打开两包东西,“是火莲花?”他一直在找的东西。
“这个拿到,你娘的眼睛就有望复明了。”
他欣喜地说,“我曾在药理上看过,火莲花是长在沙漠的旱地莲花,是娘眼上毒素的克星,可是我找了很久,一直没有找到。”
“现在不就好了,只要你娘眼睛上的毒解了,她的眼睛就有机会复明了。”
把玩着手中的东西,乔勿漓突然沉着声音问隐竹,“师父,你是不是认得我娘?”
心中一震,他笑得有点僵硬,“我哪里认得你娘,你不要多心。”
“可是,不是我多心,我曾经问过爹牧龙所使的腿法,这当中的用劲和心法,同您用的如出一辙。”他皱着眉头,“师父,你和乔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隐竹脸色微僵,站在哪里没有开口。
这当中定然还有内情,只是,为什么师父对这件事跟以前对他的身世一样讳莫如深。
之前,他无意要他找到自己的生父母,现在,他无意让自己知道他和乔家的关系。他正待开口,门口却听见门口传来了轻细的脚步声。
“勿漓,这么晚你还没睡觉吗?”房外传来欧阳天段的声音,乔勿漓一分神,在回过头来,已经不见了隐竹的声影。
第二十九话 什么计谋
    欧阳天段走进房门,一眼就看到乔勿漓抚乱的棋盘,向来乔勿漓淡定从容,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他有点诧异地问道:“怎么?有心事?”一直以来,无论有什么事情,他都能都轻易解决,无论是山庄被人陷害得灵珠可得天下,而危在旦夕,还是牧龙中的奇毒,他都可以让大家化险为夷。
所以,一直以来的乔勿漓都是被一个能人所不能的光环包围着,以至于别人看不到他的脆弱,直到这样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褪下了这个光环,露出属于凡人的普通来。
如此之久,他们竟然一直忽略乔勿漓的脆弱。
惊讶地看着欧阳天段,不自然地别过头,“不,没有。”
看着乔勿漓眼里闪动的光芒,欧阳天段隐隐几分心疼,他走过去,拉着乔勿漓的手,眼中有着属于一个慈父所特有的情绪。
“你已经回来了,你有自己的家人,你的背后有整个欧阳山庄在撑着你。你明白了吗?”
他曾听容真说过,乔勿漓的手是轻易不给别人碰触的,因为他本身不良于行,如果被人制住了双手无法发出银丝,他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但是,他却为三个人破例,第一个是扣儿,那晚,情到浓时,所以不设防备。第二个是牧龙,当时,牧龙身中奇毒,仓促之下,他顾不得自己悬脉问诊的惯例,直接伸手号脉,第三个……
便是现在拉着他手的自己。
别人都以为悬脉问诊是乔勿漓自命清高的作为,其实,那是因为他作为一个身有残疾的人的骨子里的脆弱。
银丝,只是一份自我保护。
乔勿漓低着头,许久才抬起来,眼底还残留着几分波涛汹涌,尽管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淡,可是,还是显得激动,“我知道。”
深吸一口气,乔勿漓才说:“爹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情?”
这个孩子,一直这样,即使是至亲也觉得十分疏离。
“今晚,你娘和我聊了一会,我们都想着,扣儿姑娘跟着你这么久了,你到底对她是什么样的心思?”
弄着手袖里的银丝,他笑得意味深长,不觉又忆起中秋夜那个吻。
见他这样,欧阳天段喜上眉梢,“那就是喜欢她了。”
“是。”毫不掩饰,他就点头说是。
“那就好,我们帮你看了日子,今年年底还是明年年中都是好日子。可以帮你们两个人把事情给办了。”
把事情办了?今年年底或是明年年中?乔勿漓一急,反握住欧阳天段的手,“慢着!爹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欧阳天段微微一笑,“当然是你们的亲事啦。这几天你就好好问问扣儿,看看她是不是愿意,只要她点头,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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