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更是看重他手下的一支兵马,这支兵马就是陷阵营。
不过,史中记载,陷阵营全军仅有七百余人。但却每战必克,攻无不破。
文翰料当前的陷阵营与史中的陷阵营肯定还有不少的距离。还需要,战火的烤磨,才能成就出史中之威。
“准!高将军尽管放手筹备,吾不惜万金,高将军有何需要的一律准许。”
高顺听到文翰准许,并且还一副全力支持的姿态,木讷的脸上也不禁显现一丝笑意。
“谢太守大人,吾定不负太守大人重望!”
高顺甚是用力地又再拱手施礼,凝声谢毕后,在文翰的示意下,走回了他的位置坐下。戏隆有些惊疑地望了一眼文翰,他没想到文翰既然会如此大力支持,原本他为高顺说出此事,全因他曾见过高顺麾下的兵卒武勇。
而,文翰连查实的功夫也去了,就当下答应。难道他就如此信任高顺?
“等等,三弟呐。你这大手大脚的花钱,当真不知道管钱的辛苦。你可知,现在你麾下可有一万二千多兵马。而除了你麾下在朝廷有正式挂名的五千兵马享有俸禄外,其他七千人都是我等自家掏钱去养的。
这柴米油盐、军备轮换样样是钱,而且你还立了不少奖赏的项目,来刺激士卒的操练。体恤金又是比一般军统要高得多。大哥知道你这些措施,都是有深意,但若非真的到了山穷水尽,大哥也不会说出这一句话。
我们,没钱了。”
“什么?这赌坊的收入不是一年将近有十万两黄金。这…”
“弟弟真是开玩笑,其他不说,就当当说当初组建黑风骑时,他们的身上的装备就将近用了二万两黄金。他们一年的俸禄、奖金,就几乎要将近三万两黄金。”
“那平时朝廷赏我的银两还有俸禄。我都让人给大哥送来呀。”
“早就用光了。若非不是你时不时有些银两送来,大哥这边只怕都要无米下饭呐!”
“呃…”
文翰顿时一颗头大了起来,他原本以为有赌坊这一收入,再加上平日里朝廷那些赏赐,他再差也应该是个小财主,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竟是一个穷光蛋。
“哎,钱财不过是身外物。三弟莫要苦恼。我这里还有不少钱财。大哥,等会我就拿给你。”
“二哥说得对。平日里,三哥给我的赏金、俸禄我都没怎么用过,加上朝廷的赏金,我这里也敛了不少银两。大哥待会,我也拿来给你。”
关羽、徐晃同时站起,毫无半毫犹豫地说道。他们两人不但有朝廷给予的俸禄,文翰这边也会发,他们拿着双粮,两年来又是立了不少功劳,朝廷赏了不少赏金,两人加起来将近有五六万黄金。
“这万万不可,这些金银,大多都是二哥、四弟用战功换来的。每一锭银两,可以说都有二哥、四弟的血汗,我又怎能去拿。”
“三弟,一家子人说一家子话。我们与你又何必分你我他呢?”
关羽一副斩钉截铁,不容再说的姿态。文翰实在不愿去拿,不过周珑却不是这样想,他这一段日子,想钱都快要想疯了。
“三弟,这既然是二弟、四弟的一番心意,那你就别拒绝了。一家人何必见外,当下只不过已应燃眉之急,待熬过了这难关,日后再还与他们便可。”
“这…好吧。大哥权且收下,待日后有钱,就立刻还给二哥、四弟。”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
周珑听文翰应许,当即好似吃了一颗春药,原本堆积在他脑海里许多要花费的死账目,顿时焕发了新光。
“太守大人,那这陷阵营到底。”
“高将军无需担心,既然我答应要全力支持你,即使是砸锅卖跌,我都会筹出银两,你尽管筹建之事便好。”
开玩笑,陷阵营可是被誉为东汉末年第一步兵,若是因为银两不足,而拖慢了它的诞生。这简直就是罪过。
“有二哥、四弟的资助,应该还能熬一段日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除了赌坊外,我必须要尽快找出第二、第三条财路。”
文翰心中腹诽,正在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思虑,此时戏隆又再站了起来道。
“太守大人,眼下除了这银两之事,我等还有更为迫急的事情要做。这是,我与子纲商讨出来的一份名单,这份名单由子纲所写,这些人都是要换的豪门子弟。
河东需要安稳,这一淌血就必须要换。”
文翰从戏隆手中接过这份名单,看着这份由张纮写出的名单,文翰不由大叹,张纮不愧是内政高手,这份名单写得极为清晰,这些豪门子弟身后的势力,在河东的影响力等都描述得极为清楚。
文翰想起张纮,不由苦笑地向戏隆问道。
“那日我走后,子纲没有生我的气吧?”
“太守大人,子纲是何脾气,你是清楚。当日子纲知得你竟是为了一个女子而失态,气得差点拂袖而去。
不过,后来徐将军将事情因果告之了子纲,子纲刀子嘴豆腐心,听得蔡公之女为太守大人付出如此之多。也是大为所动,虽然表面还是在气恼太守大人,但内心其实是欣赏太守大人的真性情。后来,他只是囔囔几句后,便无多说。”
“嗯,待这会议后,我会亲自向子纲道歉。这事我的确做得不妥。这名单,我已阅过,换血一事,便交予志才和子纲负责。志才和子纲尽管放手去做,若是需要武力镇压的话,我麾下兵马随时听候你们调配。”
“太守大人尽管交给我与子纲,此事必当做妥。还有,太守大人,朝廷已是发来催促,问我等何时剿灭河东叛乱。河东的贼子大部分集聚在西河白波谷一带,由一叫郭太之人所领,聚集势力已有数万,并且还有增加的势头。
贼子势大,讨伐一事还需从长计议,太守大人可先拔一支兵马,镇守在西河。一来可先慑贼心,二来又可做一些表面功夫。待河东之事稳定后,太守大人再可领兵征讨。”
“那何人能做这领兵之将。”
“二将军、四将军还有高将军都可。不过,高将军要组建陷阵营,一时抽不出身…”
“三哥,莫要想了。就由我徐公明领军吧。”
忽然,徐晃站了起来,有些心急地毛遂自荐道。关羽有黑风骑,而高顺的陷阵营又在准备组建当中,这令徐晃忽然感觉到自己有些落后。
“准!四弟,那西河就靠你了。你需要多少兵马?”
“只是做威慑之用,五千足矣。”
“好,那就五千。四弟择日整顿兵马、辎重镇守西河。”
文翰似乎察觉到徐晃的心思,徐晃练兵之能丝毫不差于高顺,而他麾下的枪盾兵也急需战火的磨练。现在白波谷的贼兵也不敢光明正大地与朝廷对抗,这半年内,文翰想他们最多也只敢用小波的人马来做试探。
“吾,徐公明领命!”
徐晃脸色一喜,震言高声,胸有成竹地拱手领命。之后,文翰又将在场众人的官职一一安排,戏隆为河东参谋身兼军师一职,负责河东一切大小琐事,其中包括军事、内务,可以说是职位最重之人。周珑为左长史,负责钱财之事。关羽、徐晃为黑风校尉、仪军校尉,高顺则为都尉。周仓、李强、裴元绍等人为军司马。
众人一一领命后,文翰见事情安排得七七八八,此时不知不觉已到了夜晚时分。文翰忽然脸色沉了下来。正想说出,与河东卫家的决斗之事。
这时,一庄中守卫在门外报道。
“报,太守大人。门前有一自称为卫家之人的男子求见!”
“卫家?请他进来。”
第二百三十五章麻沸散
文翰皱了皱眉头,囔囔一声后,便吩咐守卫将那卫家之人请来。很快,一昂着头气焰略显嚣张,一副儒生打扮的男子在守卫的带领下,走进了大厅。
这男子有些鄙夷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见到坐在正座上的文翰,很是随意的施一礼然后说出自己的名字和来意。
“哦,这场决斗还分个五场三胜?这都是什么项目,你说来听听吧。”
“蔡公乃天下文学、儒家之先头、大鳄。而蔡公之女更是天下有名的才女、精通音律的琴家。要配得蔡公之女,当然要有一定的文学底蕴和会这音律。
所以,第一场比的就是诗歌,紧接着第二场就是琴艺。而蔡公又以飞白字体闻名天下,要当得蔡公女婿,这书法定不能差。所以第三场比的是,书法。
而当今世道混乱,若是连自家妻儿也保不住,又哪有资格娶妻。所以第四场比的是千人斗阵。最后一场,蔡公之女身患顽疾,谁能治好她,便能赢下最后一场胜利。
这五场比斗,我等是采纳了蔡公和蔡公之女的意见,经过他们俩父女的同意,秉着公平公正的态度商议而出。
不知,文太守对此是否有不同的见解?”
“嗯。既然是蔡公和琰儿都有参与,那么吾没有意见。就这样比吧。”
“好,那么三日后,卫家在安邑等候太守大人的大驾光临。”
这卫家儒生粗略地施一礼,正想转身离去,哪知在他背后传来一声讽刺的笑声。
“哈哈!”
那卫家儒生听后,脸色一沉,转过身子,凌厉地望向戏隆。刚才那笑声就是从戏隆口中发出。他此番过来代表的是卫家的脸面,哪能让他人取笑!
“这位先生,不知你在在我背后发笑,这可是小人之举。”
“哼,主次不分的奴才。安邑乃河东郡所。吾家大人乃河东太守,代表的是朝廷威权,不日将要予安邑上任。汝等卫家又是何方神圣,竟敢大言不惭对吾家大人用这‘等’字。这安邑的主人到底是朝廷的,还是汝等卫家!”
“汝!汝这是断章取义!”
“放肆!吾领河东参谋,汝这卫家之人与吾答话竟敢大呼大叫!难不成汝等河东卫家真是这河东的主人么!太守大人,汝可看得?这河东卫家想要反了!”
这卫家儒生听到这反字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哪敢再有一丝嚣张,连忙砰地跪了下来。
“太守大人明鉴呐,我等河东卫家对朝廷忠心耿耿,哪敢有丁点不二之心。刚才只是小人一时嘴快,这言词所用不当,都是小人之错,与河东卫家无关!”
“哼,这事吾家大人权当记下。对汝等卫家也会暗中考察,若是被吾等发觉卫家真有二心。卫家就等着这灭门之灾吧!退下!”
戏隆一声暴喝,吓得那卫家儒生快要魂飞魄散,虎头蛇尾唯唯诺诺地退走。当这卫家儒生离开后,戏隆又将目光投向文翰,眼下之意,就像是在说,现在你该解释一二了吧。文翰点了点头,将与卫家约战一事,从头到尾说个清楚。
“既然太守大人已答应了这决斗之事,那么就非赢不可。太守大人初来乍到,威信未立,若是输了这决斗,那么太守大人的威信就再难在河东立足。不知,太守大人可有把握赢下这场与卫家的决斗。”
“无论如何。我,必须赢。”
文翰凝着神色,双眸如若刀光,简单地两句话,却令人感觉到他那必赢的决心。戏隆见到文翰如此眼神,便放下心来,拱手道。
“如此,我就开始着手安排到安邑之事。三日后,我等便要在这安邑安家了。”
“好。呃,对了,这华佗现在何处?这琰儿顽疾还需靠他。”
“太守大人,你说的可是那解刨狂人?”
戏隆听到华佗的名字,脸色顿时一变,好似感觉身体有些冰寒似的。
“没错。就是他。”
“这人正在此庄子内,自从来到后,就闭门不出,一直在房子内不知熬什么汤药,弄得后院一片乌烟瘴气。太守大人,汝当真让这怪人去治蔡公之女?”
“呵呵。凡是有大能耐之人,性格都会有些许怪异。志才千万不要小觑他的医术。当初若不是他,我与二哥、四弟早就命丧黄泉。若是他也无法治好琰儿身上的顽疾,那么天下也定无他人能治。”
戏隆亦有听过当初文翰等人在天牢被赐下毒酒,遭一神医施救,起死回生的事情。不过,这施救的方法实在令人难以接受,戏隆听到时,也是抱着半信半疑地态度。但此时,又从文翰嘴中确认了此事,戏隆无法不接受这一事实。不过,戏隆始终对这解刨人体不能苟同,但愿自己不会生得怪病,需要这神医的施救。
之后,文翰又与众人吩咐了一番后,大家各自离去,收拾行装,准备到安邑安家的事宜。而,文翰的行装不多,周珑怕他粗心,替他去准备。
文翰落得一时清闲,便到了后院去看看华佗。当日他从张角手里接受了三卷书卷,也就是传说中的《太平要术》。
这三卷书卷话中,记载着万法万物,其中就有医术。文翰将医术一卷抄下,赠送给了华佗。刚才听戏隆说他闭门不出,正在熬汤药,想他定是从这医术一卷中有所收获。
“哈哈,麻了麻了。果然没有痛楚!哈哈哈,我成功了!”
文翰刚打开华佗房子的大门,顿时一股炙热的白烟冲了过来,刺鼻的汤药味道,令文翰差点吐了出来。
烟雾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