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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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动-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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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
十九、五月端午吃粽子 玉柱峰下与琼别
    是的,我不能够否认我的生活是在为了贫困而奔波。
是的,我不能够否认,私下里我的生活是多么的沉闷和压抑。
是的,我更不能够否认,我可以寻找到轻松而愉快的生活方式,如果要杜甫按照李白的生活方式去生活,其不失去本身所在的意义,也不成熟还需要在成长中磨练,轻而快乐的生活困然不错,我天生忧郁内向的性格已决定我不会这样,我也很想改变,但每次总是会增加更多的烦恼,面对这些我只有一句话顺其自然。
琼,明天我们一起去吃粽子怎么样,自习课后我低声对琼说。
“明天”琼问我。
“对,明天,端午节,刚好是星期天,很想找个机会与你聊聊”。
“我考虑一下”琼说。
“不用考虑了,你一定要答应我”我说。
“既然这样,明天八点我在校门等你”琼说。
“我只想和你一个人在一起聊聊”我说。
“明天再说,好吗?”琼说。
“一定记得一个人,我重复说到,看着琼渐渐远去的身影消失在朦胧中灯光中,我不禁开始在心里计划明天的活动,粽子是城南的好还是城北的好?吃了粽子就完事吗?准备一些什么有趣的节目,脑子越想越乱,回到宿舍,他们正在谈论明天端午节怎么活动,我干脆不去想了,一觉睡到天亮”。
肥猪看到我静静的睡去,不禁问我到,明天端午节瓜哥准备怎么样。
本打算告诉他们,但又害怕引起他们误会我与琼的关系,所以撒谎说。“睡睡觉,不就一天过去了么”?
我们决定去伏牛山,拍拍照,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肥猪说。
“明天再说吧,或许明天会改变想法”。
“都回来完了吧?突然听班主任的声音说”。
“差不多了”张崖说。
“刘轩,这么早就休息了”主任看着我说。
“很久没睡过懒觉了,不抓住机会怎么行呢”我说。
“近段时间表现很好,望你继续努力,你们也该向刘轩学学,特别是你”主任指着肥猪的头说。
“我又没打游戏,已经改变很多了”肥猪说。
“还说,你妈打电话叫你明天回去吃粽子”主任说。
“那么远,我才不想回去”肥猪说。
“父母一片好心,还不领情,好好休息,我去502看看”主任说。
刚送走主任,肥猪就大声的宣布:“明天计划取消”。
“计划只少你一个人,怎能取消呢?你倒好,你妈给你煮了粽子,我们家远远的喝西北风啊!”李嘉说。
“不管怎么说,明天我是不会去的啦,你们玩得开心就是啦”肥猪说。
“不过呢?只要你能给我们带上几个伯母亲手做的粽子补偿补偿,我们就不会怪你”平说。
“爸爸近几天出差去了,哈哈”肥猪得意的说。
“快休息,不要讲了”班主任说。
“OK!主任你慢走”肥猪调皮的说。
“你准备带个铃铛回去吗?”张崖问
“上次多亏你们比赛,铃铛才死心踏地的跟我,妈要看见了会生气,所以准备不告诉她。”
“明天她找你怎么办?”崖继续问到。
“你们应付应付,这事就拜托给你了,”肥猪说着,灯啪的一声熄了。
“快睡吧,明天事还多着呢”?嘉说。
宁静的夜里好做美梦,昨天的夜就很宁静,因此我做了一个美梦,早上醒来时脸上都还带着幸福的微笑。
多睡会,看着窗外朦胧均细雨我对自己说,人们都说早晨醒来再能闭上眼睛躺上几分钟,就是最幸福的,为了享受这难得的滋味你不多躺会,感受幸福的滋味并不是一件不好的事。
同伴们相继起床,我侧过身子,用被子把头掩住,睁开双眼,脑内一片安静,可呼吸却很困难,我喜欢这种压抑而明晰的感觉。当我支持不住的时候就会弹生起来,深深呼吸,感受另一世界的美丽。
雨很小,很小,与其说是细雨还不如说是雾,天地间被这风雾染成的朦胧色给人一种温馨和憧憬。
府视窗外阳台下的柳树,在微风细雨中颤动,把一串串晶莹亮丽的水珠向同伴抛洒。
7:50,我已在校门口的右侧等待一个人的身影,面对匆匆的行人我竭力的搜索,终于在1分钟后看见对面的她姗姗而来,没错是她一个人,上身穿的是去年我们第一次相见的粉红色体恤,配上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撑着一把小伞,挎一个粉红色的包,朝我微笑着朝朝手。
心在这一瞬间凝结,我忘记了我,目不转睛的睁着她。但这时间不是很长,又在一瞬间心跳了几次,我也忘记了我,眼睛仍旧吊滞的看着她,就如一座雕塑,不同的是心在猛跳,近了,近了,不知是谁轻轻碰了我一下,忙闭开她的视线,用手摸着低着的脸,然后轻轻的抬头向她微微一笑,就算是打招呼。
“去哪里好呢?”琼问我。
“先上车再说”忙说就拦下一辆出租车。
“你比我熟悉,还是你选吧!”我侧身对琼说。
“城南郊外的一家老店不错,去那里怎么样”琼说。
“司机”城南我说。
“怎么突然想请我吃粽子”琼问到。
“哦,你说那家店的粽子怎么个好吃,帮我讲讲”我故意回避的说。
琼也似乎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店虽旧,粽子却多种多样,有绿豆的、桂圆的、花生的,还有他们店里的面很特别,特别是绿豆面是人们最为赞赏的”。
“你最喜欢哪种”我突然问琼。
“纯糯米做的哪种,不腻,香而不浓,我就喜欢那淡淡滋味”。
“我和你不同,从小都吃淡的,倒很想尝尝核桃粽子和面的滋味”我说。
“各有所爱?不足为怪”琼说。
“城南到了,还要往前吗”司机回头说。
向前的路口右拐,到环城路口停车。
刚下车,远远的看见猴子的影子,他家正好在这边,不会这么巧吧!忙拉着琼的手朝右边的树下走去,琼惊异的说,你走错了,我才不好意思的朝身后一望,猴子没了去向,才笑着说,你早不说我怎么知道。
“看吧,就是那家”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家破旧的店与繁华的城市建筑显得毫不相衬,孤零零的我不禁开始怀疑起琼所说的话,琼看着我,似平看穿了我的意思说,咱们去尝尝你就不会怀疑我的话。
店里几乎还没有人,因为现在还很早,我们刚进店,老板娘就迎上来,琼很熟悉的与她拉家常,这时粽子还没熟,我站起来,在门外慢慢的走起来,前面是一条宽大的街道,一直伸向远方,有了,吃粽子后与琼一起沿环城路走走,欣赏一下全城的风貌,很是一件别致的事吧!
“想什么呢”琼站在我的旁边,抬头望着我。
“你说这条街的景色如何”我伸手向路旁的一排排树指去。
“当然不错了,你可能还不知道这条街是城里最有特色的一条街,左边道旁每隔10米是不同的树种整齐的排列在一起,人行道的花坛里也裁满了花,虽说百花不全,远远望去在崖壁下,就像是大小两排在给行人敬礼,右侧的一排排大厦林立,傍晚,路灯这起来,在朦胧的灯光下,散步是最惬意的事。”
“不在傍晚,就在这个时候散步是不是也很惬意”我说。
“微雨朦胧,也正是好散步的时机”琼说。
“既然这样,你不会拒绝惬意的散步吧”我说。
“你想我陪你”琼说。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她忙笑着说,别这样望着我,今天什么都依你好了。
“我们瞧瞧粽子怎么样,我说着便走进店里”。
“来得正好,刚出笼的,花生的、核桃的、绿豆的”老板娘忙里忙外的说,你们想吃什么样的呢?
“纯糯米的”我说。
“核桃的”琼说。
“都来纯糯米的”我说。
“你不是喜欢核桃的吗?何况真的很香”琼说。
“甜而不淡,香而不浓的滋味今天更适合”我说。
你们还是都尝尝的好,一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老板说。看着我们争论给我们建议到。
我和琼相对一笑,好,就一个味的来两个,我说。
老板怎么你们没几张桌子,生意好时不够用怎么办,我问老板娘道。
哦,我们粽子只卖这几天,而且都是拿到城里去卖,我们主要是开的面馆方便路人,生意不是很好!老板娘端着粽子走过来说。“这是绿豆、这是花生……这是豆面,你们慢用”老板娘说。
“先来个纯糯米的怎样“我对琼说。
“好呀!”
真的不错,刚剥开,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嘴里的唾沫涌动,吃一口,好味,来你也尝尝,忙把剥开的递到琼的嘴边。伸过手去才发现是我吃过的,忙歉意的准备收回,琼抓住我的手,咬了一口,说,嗯,你说的没错,来你也吃,忙把自己剥好的送到我嘴边,我也不好拒绝,吃就吃,想着便咬了一口。
这里,是我们学校背后。是一座狐峰,名为玉柱峰,峰的两侧是两条小溪,小溪的两侧也是连绵起伏的高山,在玉柱峰右侧沿环城路尽头再向前几十米便是伏牛山。
玉柱峰底是环城公路绕山绕城。在两小溪的交汇处是一座桥,供行人和东来西往的车辆通行。我与琼正爬在栏杆上休息,这时的我们一直从城南走到这里,近3公里的路程,古今中外,天上地下,无所不谈,这不知是疲了,还是我们累了,有一种山穷水尽的感觉。
桥上正好可以俯视整个师范校园,此时此刻在我眼中最醒目的莫过池塘边的古柳树,于是,我指着它对琼说。“还记得那棵树吗?我们第一次相见的那棵古柳树”。
琼笑了笑说,都快2年了,你记性真好,还记得注,我早忘记我们是怎么,在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是在那棵古柳树下认识你和伤害你的”我又说。
“过去的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不是很好么?”琼说。
雨没有了,山间的雾也散了。
云也不知何时从我们的头顶移走了一些,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向大地照射下来,微微的感到有些想,我抬头看看天空,对琼说。“热吗?到桥下去坐坐”。
“嘿”琼点点头。
“你叫我如何能够忘记过去,不是说忘记就等背叛吗?”我说。
“你会意错了,我只是说过去已成定局,我们不必去在乎,并非一定要我们忘记”琼说。
“你说陈杨现在还恨我吗?”我问到。
“他虽说有些傲,但却不是个小人,他应该不会这样子,气我想的话。”琼说。
“我不是很了解他,但却实比我优秀,边说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两个人都有他的长处,你又何必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琼认真地说。
“你怎么看恋爱,我忽然奇怪的问到,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对于我们青春少年都对异性充满了萌动的渴求。希望得到异性的注意,往往有些时候,为了过度的展现自己,使自己迷失了自我,其实我认为那不是恋爱,只是一种不成熟的情感冲动,只是一种走向成熟的萌动。”
“我反对”琼坚决地说,她的回答在我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我不希望过早的我们就陷入情网不能自拔,琼继续说到。
我不懂,只觉得很朦胧,不知道我到底是反对还是支持,有些时候我总觉得对某些人来说是有帮助的,我说。
“你是不是还在暗恋我”琼一针见血,开门见山的问我们。
我不能回答,因为我不知道答案,即使知道答案我也不敢告诉她。
“这并不是你的错,以前我也曾考虑过此类事,但终究还是控制住自己,希望你不要这样,我们不是不能在一起,只是我们没有这个必要,这些事都放在我们有了自己的独立工作能力再说吧!希望我这一番话只会对你有帮助,不会伤害到你。”琼说。
我依旧是沉默,在情感面前,我真的很脆弱,也无话可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勉强的笑一下,说“以前是的,现在不存在了,我还未忘记我的誓言呢?”
“我们相约在更美好的明天!”琼拉起我的手伸向天空说。
“让我们相约在更美的明天”我说,心中忽然多了一种孤独和寂寞,琼就在我的身边,都又是那么的遥远,也好,现在我们关系很明朗,不再那样的羞涩了,深深的松了口气。
今日的分别没有往日的伤感,原本属于我拥有的那份牵挂和相思在端午节那远已远去,是永远可能不会回来。
放学时,琼提了很多的包,我站在宿舍的阳台上看着他累的样,真想去帮他一把,以往的冲动和勇气也已消失,只是痴痴的看着她,向她招招手。
她发现了我们在叫向我招手下去:“去送送她吧!”猴子说。
“都是同学,你怎么不去”我说。
“她在喊你,你可不够哥们,端午节在城南见了我好猫见了鼠似的,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早发现你们关系了,别假惺惺的,去吧”猴子说。
“算你狠,不过,明确的告诉你,我和她只是同学”说着拉着猴子便下楼。
“哦,刘轩你也来了,猴子,你妈刚打电话来问你什么时候回去”琼看着我俩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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