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而且那时候我跟雨轩都还没长开,所以一直都没得到当时我们班那帮美女的青睬,所以现在都特别想见一些原来初中的同学,让大家看看我们现在的变化,我们俩现在可能学习不好,但怎么也算是俩比较牛B的人物了,而且雨轩现在也出落成一美男子了,我嘛,比不上雨轩,但还是有点自信的。
刚跟雨轩闲扯了几句,路遥上线了,上来问我考的怎么样,能不能过。我说没戏。然后路遥就开始教育我,于是我一边应付着雨轩的追问,一边应付着路遥的教育,忙的不亦乐乎。这俩人聊天都属于那种不等你回话,自己从那说自己的,而且喜欢把一句话分成若干个短句,分好几次发过来的那种,速度特别快,弄的我头晕眼花的,好几次差点都给聊混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跟他们说我得下了,就隐了身,跑去论坛灌水去了。
三十三
我现在上网就是这样,不是跟人聊天就是去论坛混,做这些我在刚刚接触网络的时候才做的事情,当我开始玩网络游戏的时候,就对网络聊天跟论坛灌水这类事情不屑一顾了,总认为是菜鸟才做的事情,但现在,反而又反过来做了起来,也不是没想过再找个什么游戏玩玩,但总是提不起情绪来,而且离现在毕业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我总是觉得,把时间耗费在玩网络游戏上面,是在浪费生命,什么也留不下,虽然我聊天跟混论坛也是在浪费时间,但偶尔在论坛发发帖子,总还是让我感到生命还是充实一些的。
我一直在论坛混到很晚才睡,最近半年多以来,我已经很少这样熬夜了,渐渐开始喜欢白天,喜欢把更多的时间留给白天,可以出去浪荡一下,可以跟朋友出去玩玩,不用总是每到放假就自己一个人窝在家里,虽然每到黑夜,我就会有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了这种感觉,但依然还是喜欢起了白天,虽然我总是会感觉,到了白天,我就是跟别人一起分享着这个世界。
星期天我几乎是在家睡了一整天,到下午五点多才起床,起床之后看见手机里有两个未接电话跟七个短信,两个未接电话是卫松给我打的,七个短信里面,有五个是吴迪用QQ发给我的,让我赶紧上QQ有话给我说,另外两个短信一个是黄宾给我发的,一个是凯子给我发的,大体内容都是问问会考怎么样。
我先给卫松回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互相调侃了一阵以后,卫松给我说他发烧了,星期一估计是不去了,让我帮忙给班主任请个假。
我说:“你平时不来不是都上学以后交假条的吗?怎么这回想起提前请假来了?”
卫松说:“我也不知道,其实就是突然想给你打电话,顺便让你帮我请假。”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卫松说:“就是突然特别想听听兄弟们说话。”
“你没出什么事吧?”我追问道。
“没事你放心吧。”卫松说。
“那我挂了啊。”我说。
“再见。”
给卫松打完电话,又给黄宾回了个短信,大体报告了一下我这次会考的“辉煌”战果,也不知道黄宾收着没有,反正没给我再回,至于凯子我直接没搭理他,反正他早都转班快一年了,现在关系也不是多么亲密,回不回的呗,无所谓的事情了。
忙完这一套我才打开电脑上了QQ,吴迪已经下线了,只在QQ中给我留了句话,问我元旦怎么安排。我一想,可不是,星期四就元旦了,得好好安排安排了,该出来见见面的出来见见面,该出来玩玩的得出来玩玩了,不过听说今年元旦就放一天,估计我不怎么够安排的,给高中兄弟们留出一天来,再给初中的朋友留出一天来,这就超支了,不然就把这些人混在一块一起玩一天,反正吴迪也喜欢CS,到时候高中这帮人也肯定是一起去网图耍,大不了就把这些人都凑去网图得了,不过估计雨轩不肯去,他一直不肯去网图,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晚上我等我爸妈给我捎回饭来以后,吃了饭才睡的觉,睡的挺早,不过毕竟是睡了一整天了,一直翻腾到后半夜我才真正睡着,星期一醒了以后一直晕晕忽忽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去的学校,到学校以后,从那参加着升旗仪式,我都差点站着就睡过去了,升完旗以后,回到班里正准备趴下睡会,看见我们班主任面色不善的走进班里,然后一直走到我前面郭震东桌子旁边才站住,狠狠的瞪着我、张平和黄宾三个人,让我们班主任这一瞪当时就把我的睡意给瞪没了,心想要坏,别是喝酒的事搁了一个星期给捅出来了吧。
我正琢磨着,我们班主任发话了:“后面那些废纸是谁扔的?”说完以后看我们几个没吱声的,于是又接着说道:“抽屉洞里那些擤鼻子纸是谁扔的?还有些废纸,零食袋子,都是谁扔的?星期五也没收拾就走了?啊?你让人家怎么考试啊?弄些擤鼻子纸也不收拾就走了,让人家监考老师给你们收拾,你们让那些别的学校来这考试的学生怎么看咱们学校,你们几个大男生让老师帮你们收拾擤鼻子纸你们恶心不恶心啊!!说!谁扔的给我站起来!”班主任越说越激动,最后几句都是一边狠狠的拍着小寡妇的桌子一边说的,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我不是那种没见过大场面的人,但依然被我们班主任凶神恶煞的表情吓的一个愣一个愣的。
过了一会,班主任看没人承认,于是说:“没人承认是吧?好,全班都给我站起来,一块罚站,站到有人承认为止!”撂下这句话以后,我们班主任就走了,剩下全班人从那傻愣愣的站着,过了一会,我们班的前任班长,现在在的语文课代表钱学明说话了:“哎哎哎,是谁扔的赶紧承认啊,别让全班受你。”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们仨,那意思就是让我们仨赶紧敢作敢当去承认,受钱学明的影响,全班都齐刷刷的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三个,这时候黄宾说话了:“奶奶个B的看什么啊,又不是我们仨扔的,你妈卫松扔的。”
“卫松呢?抓紧承认错误去啊。”钱学明依旧一副老大的样子说道,说实话我一直看不惯钱学明这种狗腿子的样子,但没办法,人家是现在班里真正掌权的少数人之一,现任班长的权里都没他大,咱得罪不起,只好忍着。
“卫松你妈人都没来承认个鸡吧啊。”我说道。
“哦。”听完我的话,全班都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然后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有骂卫松的,有说卫松怎么这么不巧今天就没来的,也有抱怨班主任没查清楚就让全班罚站的,不一而足,一直到认课老师来了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认课老师一进班也给毛了,问:“这是怎么了?怎么都站着了啊?”
“老师没事,凳子坏了,您讲您的吧。”钱学明说道,他的话引起了哄堂大笑,然后前排的几个人开始纷纷向老师说明原因,说了半天,认课老师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没说什么,开始上课。
整节课大家都从那站着,张平跟黄宾半倚在桌子上站在那聊天,倒挺惬意的,我就惨了,垫了一摞书趴在上面,迷迷糊糊的打着盹,下课以后一站起来,发现胸口让书压的奇疼无比,都有点喘不上气来了。
第二节课是数学,数学老师去教委批会考的卷子去了,所以这节上自己,于是有不少人大胆的坐了下来,我也跟着坐了下来,终于算是舒服的睡了一觉,一觉睡到下课,醒了以后感觉精神了不少,下楼独自溜达了两圈,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终于算是醒过盹来了,于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迎接下两节课的罚站。
三十四
第三节课上语文,我们班主任的课,上课十多分钟以后班主任还没来,于是钱学明跟现任班长王丽跑去办公室请老师,但并没有成功,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回来以后钱学明跟王丽站到了讲台上开始训话。
“同学们。”王丽说:“这纸,是谁扔的,谁抓紧去承认错误,别耽误全班同学的时间,请自觉一点。”
“就是。”钱学明跟着补充道:“到底是谁扔的,抓紧站出来,别这么缺德,耽误全班的时间。”说着这话,又看向了我们仨。
“不是说了卫松扔的吗?他没来让谁承认去。”黄宾说。
“你们也不用把责任推到卫松身上。”王丽说:“刚才我去找班主任承认错误,说是我扔的,结果班主任说我不用背这黑锅,是谁扔的她心里知道,就是看来不来承认,班主任是有证据的,而且班主任说,绝对不是一个人扔的,所以你们也不用老说是卫松扔的。”
“对。”钱学明说道:“老师说了,就是后面的人扔的,不是一个人,抓紧承认错误去,别耽误全班。”
听了这话我有点恼,说后面后面,那不摆明了就是说的我们仨吗,于是我口气不善的说:“什么意思啊?那意思就是说我们扔的?我现在就告诉你,这纸,还真就不是我们三个扔的,我就告诉你们,我们仨就是收拾好了走的,就卫松自己没收拾,至于他为什么没收拾这抽屉洞,我想也不是没原因的,这个叫他帮忙搬课本,那个叫他帮忙搬书的,他忙的过来吗?上哪抽时间收拾去?还有,我话就撂这了,我星期五临走之前看过卫松抽屉洞,就有些擤鼻子的纸,至于班主任说的零食袋子,谁扔的?我们四个从来不吃零食哪来的零食袋子?!”我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路遥就一直从旁边拉我衣服,那意思可能是让我别这么冲,我也知道把这些人都得罪了对我没什么好处,可实在忍不住了,所以也没理路遥,把话全说出来了。
其实说实话,钱学明这帮人要说不害怕我那是假的,班里谁都知道好几次班里同学在外面惹着人了都是我给平的事,我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于是钱学明跟王丽听了我的话以后颠颠的从讲台上跑到我们这里,钱学明过来就跟我说:“误会误会,天哥误会我意思了,我是说后面这几排要是有谁扔了抓紧去承认错误,没说就是你们仨扔的。”
“本来就不是我们扔的,那些鼻涕纸是卫松留下来的,跟我们仨没关系,至于要班主任非说不是一个人扔的,那我们就不知道了。”黄宾也有点火,说话的口气也不怎么好。
“我走的时候可能抽屉洞没怎么收拾干净,要不我去试试。”这时候前面孙超口气有点软,因为他知道我说的零食袋子指的就是他,他一大男生特别好吃零食,而且剩下的袋子经常会随手就扔到后面的地上来了。
“没用。”王丽说:“班主任的意思就是后面一排,别人去不管用。”
这时候张平有点心软了,跟我说:“要不咱就去承认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黑锅咱也没少背过,别耽误全班了,既然老班都认准了咱几个了,不去也没用,她照样得收拾咱仨。”
“凭什么啊。”我说:“不是咱扔的凭什么背这黑锅啊?你也说了,咱背的黑锅少啊?他妈凭什么什么坏事都让咱扛着啊?该他的还是欠他的啊,我给你说张平,没商量,前几天凳子那事我就憋了个火,别说了,我不背着黑锅。”我越说越大声,其实我就是故意说给班里那些太不自觉的人听的。
“什么什么啊,怎么又扯出凳子来了,什么凳子啊。”张平说,他可能也明白我意思了,也跟我一样故意说的谁都能听见。
“你奶了个B的帮别人背了黑锅你还忘了。前两天谁凳子坐坏了偷偷来后面给换了,后来老班来把咱几个训了一顿,说怎么咱几个屁股这么厉害,前面凳子从来没坏过,就后面忽忽的坏那事。他妈的前面凳子是不坏,不是人家屁股厉害,是他妈手利索,换的勤能坏吗!”我说道,这时候我偷看了一眼钱学明的脸色,很满意的发现很红,因为他也来后面偷换过凳子。
“一码归一码,别你妈扯些闲篇子玩些盖的。”张平说:“这次就说这次的,别黏糊了,抓紧承认个错误完了,不是什么大事,别耽误别人时间了。”
“我反正不去。”我说。
“你贱啊!”这时候黄宾也发话了,他显然跟我一样不同意去背这黑锅:“齐天说的对,凭什么净让咱们背黑锅啊,这都是他妈了个B的惯出来的毛病,我操,谁干的谁承认,我不去,你愿意去,你自己去吧。”
“我操你们妈诶。”张平一看我跟黄宾这么不给他面子也有点火,说道:“得,我自己去。他妈了个B的。”说着,扒拉开我们几个,自己去了办公室,过了没一会又回来了,冲我跟黄宾说:“不管用,老班咬住了,就咱仨去才行,我自己老班不愿意。”
“操,她凭什么就认准咱三个了呢?”黄宾自己嘟囔了一句,然后追问张平老班具体是怎么跟他说的,这时候路遥悄声问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