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像猫挠了心一般难耐,几乎能滴出水的红唇一张一合,隐隐约约的丁香小舌,哦,珠大爷吞了吞口水,“咕噜”一声,原本就空阔安静的房间里,更加安静了。
安如奇怪的看了看那个醉眼惺忪的大男人,软趴趴的撑在桌子上,直盯着自己,这么多吃的怎么看起来还是饿的?
芙蓉先是一愣,突然就警醒过来,瞧着这男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手边的碗就要砸下去,结果举到一半,停了下来。
史繁生狠狠地瞪了芙蓉一眼,芙蓉被吓软了。
“让人拉下去,像什么样子!”
“你以为你像什么样子,连女人都瞪,你是男人嘛!”安如夹了一块酥肉,别了史繁生一眼,完全不被他的怒视影响到,嚼着肉嘟囔着,“眼睛还挺大的!”
芙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赶紧捂上嘴,匆匆出去喊了人进来,将珠大爷架了走,这里太危险了,两个人都太危险了。芙蓉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安如看了眼出去的两个人,心里的底有些撑不住了,花娘子让人传了话过来,史繁生的话一字不差连声调都一样,他不是来上床的。可这时候自己心里却有些打鼓,喝醉了的男人从来说话不算话。他是不是男人呢?
“你刚才说什么!”史繁生顾不上珠大爷死醉的模样,又一次重重的拍了桌子,指着安如的鼻子吼道,“爷不是男人?!这世上还没人敢说爷不是男人!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嗯!”
安如不紧不慢的放下玉箸,执起旁边专门的热毛巾擦拭了小油嘴,“我错了,您是男人。”
史繁生一肚子的火一下子被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了。她认错了,可是,怎么这么怪?态度也算端正,声音也呢么好听,可怎么就那么怪?憋屈的紧,史繁生从来没吃过这样的暗亏,还是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暗亏。
安如乖巧的坐在那里,崇拜的看着站在桌边高大的男人。史繁生眉头紧锁,感觉就好像突然之间让人拎着转了几个圈,迷失方向,这算是什么情况。不论谁先动,都是输的那个。史繁生没有输过,所以,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是寸目不离地盯着安如,像要掐入她的血液一般犀利!
安如心中还是有些虚的,虽然这男人输定了,可怎么自己偏胜出一种不好的感觉来,是那里不对呢?
对峙的时间越来越长,史繁生越来越烦躁,安如的心也更加的迷乱,她隐隐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出问题了。
从一开始就是个悖论。
史繁生的眼睛越来越暗,忽然低吼一声,安如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就被挟着扔进了内室的床上,男人铺天盖地的扑了上来,浓重的酒气带着昨夜销魂的男人味道,“轰”的一下,安如知道自己那里错了。
第九章 胜负之数
安如知道自己那里错了。可是男人已经发了疯似的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裳,贪婪的啃噬着安如白皙的肌肤,颈窝,锁骨。
“……”
男人已经扒下她的短褥,隔着粉色肚兜,忘情的吮吸着,舔舐着,黏湿的缎子紧紧包着那一抹坚挺,娇挺如红豆,如花般娇艳地盛开了。
安如轻轻的呻吟着,化入男人的耳中,瞬间催化了男人的雄心壮志,下身死死地顶着安如的羞处。甚至还一翘一翘的。惊出一身冷汗。安如实在不能承受再一次的*。
她才那么点大呀!报纸上有说过的,幼女被那个弄死了的。
男人全然陷入了清欲的渴望中,双目涨红,急需找到那幸福的源泉,忽然身体一震,大脑“嗡”地清明了一点,待安如那一声凄厉的叫声再次响起时,史繁生僵硬了。
安如感觉到身上人的热情已经迅速消退了,剩下的只是不上不下的尴尬,这才改了声音,但那话仍旧一字未变,娇媚而又惹人无限怜爱的声音,夹杂着无助的绝望,低声抽泣着,“爹爹救我……”
史繁生彻底的输了。
从头到尾他都没注意到安如只是个孩子,同自己女儿几乎一般大的孩子。那么小一点,蜷缩在那里,绝望地流泪,绝望地哭泣。
可是,昨天不还好好的么,她那么迎合自己的热情,她与他接吻,撕咬,她勾引着他探索那些女人们最羞怯的地方……昨天不还好好的么?
男人慌张的看着她恐惧的想要躲开,仿佛娇嫩的花朵一瞬间枯萎了。
“宝贝儿,不怕,乖乖,咱们不做了,不要哭啊。”史繁生慌极了,头一次恨自己不会哄人,手忙脚乱的想要呵护安如,却又怕碰了她,伤了她。
安如其实早想笑了,这个男人呀,真笨!
“宝贝儿……”
含着泪,安如娇怯怯地抽泣着,“我不想哭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疼,好疼。”安如再次泪如雨下,“你都不知道,你都不疼,好疼。”
“乖乖,不疼,不疼。”史繁生更加焦急了,他不知道她那里疼,可是他觉得一定很疼,好想将这个小人儿捧在手心上,可是她这么疼,“不疼,来,让爷看看那里疼,看了就不疼了!”
安如有些崩溃了,嘴角基本上已经裂开笑了,浑身颤抖不已,差不多撑不下去了。可在男人看来,却是另一份模样,小人儿疼得要死,还不敢让自己看,装作不疼了,硬要笑着让自己以为她不疼了,可她全身都已经疼得颤抖起来,他怎么可能上当呢?
伸手将安如揽进怀中,小心翼翼地抚着安如娇嫩的脸蛋,“不疼,让爷看看就不疼了,真的。”
安如想着,他造的孽。
眼泪婆娑的很,想将头埋入他的怀中,那样会好说话一些,可史繁生偏偏钳着她的下巴,仿佛所有电视剧里男主调戏女主的手法,一定要让她看着他的眼。史繁生这是习惯了看人的眼,这样他会知道对方有没有说谎。
安如通红了脸,几乎烧到耳根子那里去了,“那里。”
“什么?”史繁生听不见。
“那里。”
“哪里?”史繁生听见了,没听懂。
安如再次哭泣了,她觉得女人嘛,就是应该多哭一哭的,尤其是在这种尴尬的时候,那绝对是感情的催化剂。
史繁生明白了。他终于想到花娘子的担心了,看着安如娇红的面颊,心中顿时大乐,一点也不憋屈了。“嘶”地一声,安如下体一阵凉意,接着又是粗砺而又性感的触摸。
“啊!疼!”安如咬着牙,不够,又咬上靠得最近的男人壮实的手臂。
史繁生终于知道为什么安如哭得那样凄惨了,自己昨天到底造了什么孽,竟将这小人儿的下体弄得如此狼狈!
他已经忘了自己刚才是怎样的疯狂了。
心疼地想要抚mo那受伤的地方,又怕稍稍一碰让她更加疼了,眼中的颜色越来越暗。“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声音低沉沙哑。
安如听出这声音里只有心疼。放心了起来,乖巧的“嗯”了一声,往他身上蜷了蜷,想摆脱这种羞人的姿势。
史繁生没有多想,只道那里实在疼,便依了安如,扯过薄被为她盖好。自己轻步走了出去。安如轻轻舒了一口气,可算是逃过这一夜了。
花娘子自知道安如被强行扔进了内室,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远远到门口就听见史繁生的低吼。只得叹一声气,顿了顿,面色不虞的,转身离开。步行至花厅,又隐约听见安如凄厉的尖叫,脚步迈不开的停了下来,面上的颜色越来越阴沉。一旁的小丫头们简直吓地连站都站不稳了。
“人呐!来人!”男人洪亮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了过来,花娘子一惊,转身却看见本应该在房内云雨的史大官人?
“花娘子在就好办了,把最好的伤药取来,快着!”史繁生大步从里面出来,看见花娘子顿时大喜,“多取些过来!”
花娘子看着衣衫凌乱的史繁生,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史繁生手臂上的咬伤,心彻底的沉了下去,那丫头怕是不行了吧!
“快着!”史繁生看见花娘子愣神,急了。
“史大官人请跟我来吧,这点小伤厅上就有药。”
“什么小伤!爷跟你说话你聋啦!如儿都那样了还叫小伤!”
花娘子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声音也颤颤巍巍,“安,安丫头,她受伤了?”
“咣”一声,堂上的梨花木圆凳就被踢了出去,“爷跟你说了半天你怎么这么笨!快去把最好的伤药拿来,再慢一点爷拆了你的房子!”
“是是是,这就来这就来!”花娘子欢天喜地的找药去了,花堂旁边的耳房中就有常备的药呀什么的,刚从一堆瓶瓶罐罐中挑了出来,“嗖”的一下就从上面飞了。花娘子傻愣愣地瞧着空了的手,回身看了一眼那着要飞奔而去转眼就不见了的男人,突然那心里,如同空了的手心一般,有些恍惚了。
安如恍惚着睡着了,香甜地梦里,只觉下身一凉,清清爽爽的感觉让原本火辣辣的伤处缓解了不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平躺在床上,双腿被曲起往两边打开,羞处原原本本的呈现在后面那个男人眼前。下意识的就要并拢双腿。
安如尴尬了,男人的脸刚好被夹住,大腿有些刺激。
史繁生耐心的将安如不安分的双腿按下,抬头咧嘴一笑,“醒来了?是不是不疼了?”
点点头,安如不敢看他。
“爷说爷看一看就不疼了,现在相信了?”
囧。
“以后要多看看。”史繁生很自信。手指沾药在上面最后抹了一下,忽然笑了,小人儿动情了。指尖上暧mei的银丝,让史繁生得意了一把。
“不,不要看。”安如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勾引人,从一边扯过薄被盖了起来,紧紧闭着眼,“累了。”
史繁生哈哈大笑,一挥手小药瓶被掷了出去,翻身钻了被子中,将安如牢牢地圈在自己的身体中,心里满满的。
第十章 男人走了
史繁生仔细地瞧着熟睡的小女人,越看越觉得欲火中烧,简直那里都妙到极致。粗砺的手指不禁碰了一下她的小鼻尖,浓密的睫毛,娇艳欲滴的小唇——嘟着嘴仿佛在向他邀请一般,贝齿若隐若现。史繁生几乎可以想象到那里面缠绕着的丁香小舌,蛇一般滑腻精巧,哦,鬼使神差的史繁生舌尖已然探了进去。
安如只觉得一阵窒息,有什么东西在跟她抢东西,很俏皮的样子,咬了一口——
“嘶!”
史繁生嬉戏着的舌尖突然被安如毫不吝啬的咬了一口,根本来不及收缩。那两只在女人娇挺处游走着的大手一时僵硬了。淡淡的血腥在两人唇齿间弥漫着
“咣咣咣!”
“史大官人……阳庆小爷有事禀报!”小丫头的声音娇颤着,只恨自己是个低等的被派来传话不能拒绝,“史大官人?”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只用一围红纱裹着下身的男人巍峨地立在门口,严严地挡住了门内的风光,“吵什么!”男人低斥道,“让花娘子过来候着!”说完“吱呀”一声,门又关上了。
小丫头被定住了神,那样高大挺拔的男子,从来都没这样近的感受浓重的男人气息。小丫头有些痴了,她一直低着头,健硕的大腿,紧致的肌肉翻着金黄色的光芒,她几乎可以看见红纱内跃跃欲试的挺立。
“傻愣在那里做什么!让你叫人呐!”另一个守夜的小丫头从耳房里走出,就看见这位正傻愣着,盯着紧闭的门怪怪的。
“哦,是的,是了,娇杏姐姐在哪里?”小丫头瞬间清醒,脸蛋“倏”地一下红了,她知道那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低了头慌张地冲了出去。
花娘子小心地候在一侧。
“如儿身子不好这你是知道的,爷就不追究昨天的事儿了,可要是如儿再喊疼——”史繁生吹了吹茶盅的热气,冷“哼”一声,便再不说话。
“是是,都是老身糊涂了,如丫头那可是娇贵着呢,怎么能随便挪来挪去的,这荷风馆向来是空着的,如丫头自然是得在这里好好将养着,要不我就是看着也心疼啊!”
“哼。”史繁生对这答案还算接受,冷哼一声,看了一眼一边立着的阳庆。
阳庆面色铁青,根本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弹,一想到那个什么“如姑娘”的,竟勾引了铁打的爷,就想冲上去掐死那个狐狸精,以解心头之恨。看见主子的眼色心下的怒火更重了,可眼下不是起冲突的时候,只得从袖子中甩出银票,轻盈的油纸稳稳地落在对面侧首坐着的花娘子旁边。
花娘子惶恐的看着眨眼间就出现在旁边几上的纸片,心下大骇。一个“鬼”字在喉咙出卡着,硬是窒了一口气。待缓过神来,那主仆二人已经离开了。空留下粗重的男人味道,漂散不去。
轻叹一声,总算是了结了。
安如睡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