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重,我不想去分。”
“恋人?”林语潇气息不匀的重复了一遍,“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墨湘文淡淡的道:“语潇,其实,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对于他人给予你的感情,你总是理所当然的接受着,从来不会回头看那人一眼,直到失去了以后才明白过来一切,若你以后,再次遇上了爱你的人,请你回头看一眼吧,说不定他已经等了你很久,不要等到他的感情被你的若即若离消磨殆尽后,才后悔。”
林语潇怔住了,他喃喃自语道:“我是这样的人吗……”
墨湘文远远的看见了云少寒有失形象的被甘草塞了一个装满草药的大药篓,那抱着药篓的姿势实在是很可爱。
“你不和我回去了吗。”林语潇的眸子渐渐沉静下来,声音里不冷也不热。
墨湘文淡淡一个微笑,“让我这个残疾人休息一段时间吧,等到我恢复,我自然会回去帮你完成你的心愿。”
当云少寒往墨湘文那个方向望过去时,林语潇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墨湘文不知道林语潇去了哪里,或许林语潇来这里本就没有打算让云少寒看见。
血衣,血魔,看来自己此生都注定被血色所吸引。
只是那时候自己还年少,单纯的憧憬着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笑的自信而优雅的男人,一直以那个男人为目标而不停追逐着,直到后来,遇见金坎子和云少寒,才猛然察觉原来对于林语潇的,从来不是爱,也或许那种朦胧的,不真实的爱情,早已被时间冲刷的只剩下浅淡的印记。
看似多情的林语潇,其实并不懂爱。
十二年的相处,他发现他已经如此的了解他。
云少寒一脸苦大仇深的揉着酸疼的肩膀走到墨湘文身边,怨念的道:“早就知道甘草那混蛋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把什么东西都塞给我,当我是她的奴隶吗?”
墨湘文无奈的微笑,伸手拿下云少寒脸上的面具刮了刮他的小鼻子,“谁让你动不动就给她摆脸色的?”
“我哪有?”云少寒不乐意的道:“要不是她说什么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下面——”他说到一半猛地住了口,没有面具遮挡的白皙脸颊迅速的布上一层粉红,他尴尬又害臊的一把夺过墨湘文手里的面具,立马影遁跑了。
墨湘文听着那紊乱的脚步声,嘴角扬得更高。
谁说魍魉的血魔阴森恐怖的?他的云少寒可是可爱至极呢。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应该看得出来林美人与小墨的关系吧?
☆、壹佰零伍。
因为金坎子并不知道天草在他离开房间去找玉玑子的时候就醒了,所以也就不知道天草其实站在门外把他伏在师父怀里哭的场景看了个一清二楚,于是就算他在回来的路上将自己哭过的痕迹整理了个一干二净,其实也于事无补,天草仍然会担心。
刚迈进房门就看见天草蹲在床头在矮柜里捣鼓着什么东西,不时的皱一下眉转过头去捂着鼻子,眉宇间尽是烦躁的厌恶。
金坎子莫名其妙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天草一惊转过头,见金坎子站在门口奇怪的看着他,不由得舒了一口气,狠狠的扭紧手中圆颈瓶的瓶塞,抬起一只手招呼金坎子过来。
待金坎子满脑子问号的走进,他站起身道:“呐,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梦见那个地方吗?”
金坎子一眼认出天草手里的白绿色的瓶子,更知道那里面装着什么,随即脸色就沉了下来,转身坐在床上,他盯着地板闷闷的道:“鬼知道。”
天草理解他的心情,将装有彩莲春香的小瓶子放在床头柜上,他坐到金坎子身边搂住他的身子,道:“刚才,我知道了,因为彩莲春香里有地牢的记忆。”
金坎子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天草道:“就是,你闻到了被放置记忆后的彩莲春香,才会做那种梦,梦到那个地方,否则你根本就没去过那里,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梦的跟现实分毫不差——”他还没说完就被金坎子急急忙忙死死的捂住了嘴巴,金坎子气急败坏的说道:“差了好多好多好多!你又没死!不许咒自己!!”
天草见戳到了金坎子的痛处连忙纠正,“是是是,我说的其实是地牢里的情景与你的梦分毫不差嘛……坎子别生气,别生气好吗?”说着,他抱紧了那个单薄的身子。
金坎子气鼓鼓的一只手抓着天草的大马尾,就这么抓着不拽也不拉,另一只手牢牢的环着天草的腰。
天草知道这是金坎子表达他的占有欲的别扭方式之一,于是就让他这么抓着,虽然这样放任的后果是他不能自由的低下头去吻他了。
“那……会是谁把这种记忆放进那玩意里面的?”金坎子松开了抓着天草头发不放的手,改为两只手都抱着他的腰。
天草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或许那人并不是害你,但就是这方法有些……”他没敢说出来,因为他听见了金坎子一声不满的轻哼。
“坎子,别再生气了好不好?”他腾出一只手抚摸着金坎子热乎乎的脸蛋,指尖轻轻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低声说道:“别皱眉头了,小心老得快哦。”
金坎子靠着他的胸膛瞪着眼睛道:“我老了不好看了你就不要我了?”
天草哭笑不得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怎么可能?到时候我也是老头子一个了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金坎子翘着嘴巴小声道:“其实……师父……他有教过我驻颜术……”
天草的内心有些抽搐,“哈?难怪……难怪岳母大人现在和岳父大人站在一起都看起来和岳父大人差不多大……”
金坎子的嘴巴翘得更高了,活脱脱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小猫咪,他别扭的说道:“到时候……我教你好了……但、但我可不是为了让你有机会去勾搭其他小姑娘的。”
天草笑的不怀好意,指尖点着金坎子的嘴唇,悄悄附在他耳边轻佻的说道:“难道亲爱的你一个人勾引我还不够吗?”
就当金坎子因为他的这句调笑而红了脸而他也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上他的唇金坎子又默许般的闭上了眼的时候,情况发生了,一股不正常的热流冲向天草的下半身,燥热的感觉蚂蚁一般噬咬着他的神经,他盯着金坎子诱人的脸庞觉得口干舌燥,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彩莲春香,难道是刚才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而研究彩莲春香里面的记忆时,不小心将其中一点香味吸了进去?一定是这样!
他的呼吸开始粗重,条件反射的放开了金坎子站起身。
“天草?”突然离开了那个温热怀抱的金坎子睁开了双眼,他看到天草用力抓着桌子的边缘喘着气,指节都发了白。
“你怎么了?”金坎子吓到了,连忙跑过去想要扶着天草,但是手刚伸出来就听到天草一声低呼,“别碰我。”
金坎子被这三个字刺得有点受伤,但他知道天草是发生什么事了才会这样说所以并没有生气,“你很难过吗?哪里不舒服啊?”
天草深深吸了几口气想把欲望压下去,但是直到这个时候他才领略到彩莲春香的真正威力,不愧为顶级媚药。
“你先出去……先出去……到时候我再跟你解释……”他喘着气艰难的说着,他不敢去看金坎子,他怕只要一看到那个他时刻都想占有的人儿,他的防线就全面崩溃了。他不想再因为这种下作的媚药伤害了金坎子,有了第一次就已经够了,真的已经够了。
其实金坎子在看到他不正常的脸色与眼神的时候,心里就七七八八的猜了个大概,再听到天草说让自己出去,这“大概”也就变成了“肯定”,聪明如他很容易就联想到刚才虽然天草捂住了鼻子,但那种香味是无孔不入的,而就是因为他也中过,所以他知道那种痛苦的感受。
不可抑止的,他回想起两年前在倾香阁,因为媚药而失去理智的天草有多么的粗暴,那种被撕裂的感觉,还有鲜血的味道,机械麻木的贯穿,和铁一样的禁锢,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颤抖不已,对于那个时候的疼痛,他还是会感到害怕的,但是最后天草的眼泪也是忘不掉的刻骨铭心的存在。
他突然记起在那之后他曾经很气愤的质问过狐媚,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而那时候狐媚的一句话让他对那一夜的恐惧也烟消云散了。
'情人散的话,又不是对每个人都起作用,如果他不爱你,就算他和你睡在一起药效也不会发作的。'
金坎子微微笑了,他爱他不是吗?而他同样也爱他,所以,他怎么会忍心自己爱的人受这样大的痛苦呢?
“坎子,快走啊……”他听见天草备受彩莲春香折磨的声音。
他眼中有固执,有心疼,不再犹豫,他走上前牢牢地从天草的后背抱住了他,“我不走,因为你需要我。”
天草的身体在被金坎子抱住的那一瞬间剧烈的抖了一下,他猛地转过身,双手死死握住金坎子的肩,边喘气边说道:“别这样,坎子,我懂……但是……我不想把你当做泄欲的工具……所以……你还是……”
“可是你很难受啊!我怎么可能无所事事的走开!”金坎子的肩膀被天草抓的很痛,天草的手劲很大,而只有在他失控的时候金坎子才可能真正体验到。
“我难受无所谓!但我不能够让你痛!你懂吗?你懂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天草双眼通红,全身都被邪火吞噬着,理智仍然在挣扎乞求着不要断弦,但是彩莲春香中的迷幻药让他渐渐开始分不清眼前的真实。
金坎子被天草的眼神吓得一怔,他条件反射性的往后一缩,“我——我懂!我怎么不懂?我又不是没中过!”他不由自主的将面前这个即将失去理智的男人同两年前青楼中的男人重叠,恍若隔世的感觉让他眼眶中泛起让人疼惜的泪光。
但这撩人的水光看在已被彩莲春香吞噬的天草来说,只让他平时压抑的凌虐欲望汹涌而出,但他用尽了力气去反抗,扯着金坎子的胳膊将他一把拖到自己跟前,因为苦苦压抑而沙哑无比的声音低沉的透出浓浓的想要占有的欲望,“我想要撕开你的衣服想要狠狠的进入你里面想要把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刻上属于我的烙印这些你懂吗?!我想要看你在我身下颤抖想要看你在我身下哭泣想要听你因为我而发出的呻吟求我饶了你这些你懂吗?!我比平常更渴望你的身体更渴望你的眼泪更渴望你迷乱的求我让我满足你你到底懂不懂啊?!”
金坎子被这一连串的质问怔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突然想起那个时候他在彩莲春香中挣扎着,虽然被太康亲吻却仿佛抱着自己的人是天草,他心痛的看着天草已经血红的眸子,那样艳丽蛊惑的颜色,仿佛带着他一起堕进了欲望的深渊。
他猛地捂住嘴,眼眶积蓄着炽热的液体终于承受不住这样赤|裸的欲望而滑落脸颊,他忍着哭声望着陷入彩莲春香中的男人,知道天草并不是没有自己的意识,而是彩莲春香会让人的意识剥离,就好像一个灵魂,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身做出种种违背自己本意的事情,却无力阻止,那种痛苦是常人根本不可能忍受的。
所以他疼!他比天草更疼!就好像那个冰冷的九黎王城妃蝶轩里,他伤害着自己,伊然伤害着自己,天草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该如何去消缓?
“我懂……呜……我懂的……”金坎子哭着说道,呜咽的哭声仿佛一剂最媚的情药,灼烧着天草脆弱的神经。
“既然你懂我对你的欲望到底有多深,那就走吧……走吧!”天草扯着金坎子的胳膊将他往门口处推,但是金坎子拼命摇着头,冲上前紧紧的抱住了天草的脖子,哭着道:“我不走!天草!我不要走!我知道有多难过!那我就陪你一起难过吧!呜呜……天草……不要赶我走!”
被金坎子狠狠抱着的感觉让药效一波接一波的翻滚袭来,天草的双手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抚摸金坎子的身体,嘴唇也饥渴的吸吮着金坎子细腻的脖颈,双手摁住金坎子的双臀,将他往自己这里压。
“呜……嗯……嗯啊……”金坎子仰起头喘息着,他感受到天草火热硬挺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天草的衣服。
但就在两人都快要失控的时候,天草猛地将金坎子推离了自己身边,痛苦的捂住额头,他闭着眼道:“我的傻瓜,如果我真的被欲望控制了,我会怎样粗暴的对你我都不能确定,我不能让你受伤,不能……所以,你走吧,我一个人可以忍着……可以……”
金坎子已经心痛到无以附加了,他看着天草死死抓着自己的手腕,那上面青紫色的瘀伤触目惊心,他是为了自己吗?他是为了不让自己受伤才让自己走的吗?可是自己明白彩莲春香靠忍是忍不过去的啊!如果自己可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