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雷不解,问道:“你走得这么急干什么?”
萧萧不想让她知道真相,撒谎说:“我还要赶去上班。”
“那你坐一个摩拖车去吧。我走回去就是。”
萧萧本想跟她一起走回去的,怕她生疑,就说:“好,那我先走了。”
妮雷看着他坐上摩拖车离去后,一边走一边想,他平时跟她在一起不是这个样子的。今天怎么这样?他好像怕我跟他的关系让别人知道似的。这有什么嘛!我们快要住到一起了难道他不是真心爱我?还没有下决心离婚?
离付房款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在一次约会时,妮雷说:“哎,萧哥,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我现在还没有去惊动她。我想等摸清了她到底有多少存款后,才好向她提出来。如果,我现在就惊动她,她一定会隐瞒存款的,到离婚的时候她随便说个数,我就分不到多少钱了。”
“傻瓜,你以前怎么把存款交她管呀?”
“没有啊,我的工资没有交给她。”
“那你的工资呢?”
“我每个月的工资是用在家庭开支上面,没有多少剩余的。”
“哦,这样。花的是你的钱,存的是她的钱。你真傻!”
“那有什么嘛,我们是夫妻,夫妻财产是共同所有的。这是法律上规定了的。”
“可是”
“可是什么?”
“她是局长,到离婚的时候,法官肯定会偏向她的。你现在还是想办法叫她拿一半存款给你管。”
她这么说,萧萧暗暗吃惊,一个未婚女子,会这么精明。看来,女人对金钱的敏感天生比男人强。萧萧感到她的要求难办,老半天都不回答。
“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找个什么理由才能让她拿出一半存款给我管。”
“是吗?萧哥,早点想出办法来就好。我们就可以早点拥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店子。”妮雷带着无限美好的憧憬头枕在萧萧的怀里,继续说,“我每次回家,家里都催我,说村子里跟我一样大的女孩子都有小孩了,而我婚都没有结。如果老这么拖下去,村里人会笑话我,以为我有什么问题,嫁不出去。”
萧萧一手搂着她柔滑的细腰,一手抚摸着她那像鲜花般脸蛋说:“我何尝不想早点跟你住到一起呢?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是多么重要,我是多么爱你”
妮雷张着水晶一样的眼睛望着他说:“那你抓紧呀。”
“宝贝,你放心好了。”
萧萧的一只手在她鲜艳若滴的唇上抚摸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去,疯狂地吻着。妮雷吊着他的脖子,急促地呼吸。好一阵,萧萧抬起头来,看见她半个雪白的乳房,忍不住再次低下头去。妮雷没有拒绝,只是幸福地轻轻地呻吟。当萧萧把手伸进她白色的乳罩里,捻弄着她玫瑰色乳头时,妮雷用手按住说:“轻点。”于是,萧萧轻轻地抚摸着,捻弄着。又过了一阵,妮雷一激动,侧过身来说:“好了,出来吧。”
萧萧正在高度亢奋中,却不敢违背她的意志。强忍心中的欲火,把手从她的乳罩里抽出来,搭在她曲线有致的腰际间来回游移。
第十一章 钱的烦恼
约会回来,躺在床铺上,久久不能入睡。那美丽的笑容,细嫩光洁的肌肤,沁人心脾的体香,雪白丰满的胸脯,还有那二个挺拔的玫瑰色乳头在脑海里像波涛一样翻滚。她的曲线,她的气息,她的声音,她的水晶般眼球,天然鲜艳的嘴唇,鼻子与嘴唇之间那性感的绒毛,时时地涌到眼前
唉!为什么时间对我们如此吝啬,每次约会总是那么匆匆相聚,又匆匆离别?为什么老天不早日安排我与她相识,而阴差阳错地安排给我现在这样一个老婆?这个没有爱情,没有浪漫,没有温情的冷血动物!这个高高在上,自私自利,整天追名逐利的机器女人!
妮雷,我亲爱的宝贝!要是我们有了房子,我们就可以每时每刻都在一起,那是多么美妙幸福啊!
房子,存款。存款,房子。
一块乌云从另一端缓缓地飘过来,把这些美丽的镜头驱散。怎么才能从老婆那里拿出一半的存款来买房子?没有充分可信的理由,要她拿一半存款出来是根本行不通的。如果说是开一家美容美发店的话,她会说我一个男子汉,怎么可能开这种店子?而妮雷除了对开美容美发略懂一点,对其它一窍不通,其它什么都不会做。我也要上班,没有多少时间去帮她打理店子。除了开美容美发店,别无选择。
唉,我真傻,我要是当初把存款管起来就好了。那个时候,我怕麻烦,主动把存款交给她管,殊不知这是财政大权旁落!现在眼看家里有钱,我却要为钱烦恼痛苦,简直就是一个捧着金饭碗的叫花子。过去我对钱是那么轻视,现在方知钱是那么重要!钱就是半条命!没有钱,什么事也干不了。我该怎么办啊
这几天,萧萧满脑子都是钱,钱,钱!上班没心思,精神萎靡不振,做什么事情总是丢三拉四,掉了魂似的。老婆以为他病了,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惊讶地说:“好烫!你发烧了,赶紧去医院!”
萧萧烦躁得很,推开她的手,没好气地说:“神经!你才发烧。”
“你真的发烧!不信的话,去拿一支体温表测一测。”说着转身走进卧室,拿出一支体温表来,叫萧萧测。
萧萧斜乜了她一眼,屁股在沙发上挪了,拿个冷背对着她。
老婆见他这个态度,生气地说:“好好,你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管你!”
“还吕洞宾,好人心,你要是好人心就不会把存款一个人管了。”
“原来你是为这个发愁!你管我管不是一样的吗?”老婆转念一想,咦,今天他怎么突然想起要管钱来?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盯着萧萧的眼睛说:“你老实说,你要拿钱干什么?”
看她气势汹汹的样子,萧萧一下就紧张了,支支吾吾说:“做生意,现在,钱存到银行里没有多少利息。”
“做生意?你是不是烧糊涂了?你要上班,我要上班,哪有时间去做?再说,我大小还是一个局长,也丢不起那个面子。”
“又不要你去做,我请人做还不行?”
“请人做是做生意吗?你别想得那么天真!到时候,亏了是你的钱,赚了就是别人的钱。说实话,你不是做生意的料。你还是安安心心干好工作,做好家务,管好孩子吧。”
“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只是做家庭保姆的料?而你生成就是当局长的料?”
“萧萧!不是我说你,你在单位工作十几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那怪得了我吗?你知不知道他们需要什么样的人嘛?”
“什么样的人?”
“摇头晃尾的哈巴狗!”
老婆气得蹬大了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指着他说:“你,你懒得跟你说。”
萧萧还想说什么,老婆懒得听了,起身去了卫生间。
一天上班的时候,几个同事正在办公室里说说笑笑。萧萧很少跟同事们说笑的,不想去掺和,从旁边走了过去。可是,刘副经理将他喊住:“萧萧,快来,今天陈会计要请客了!”
萧萧吃了一惊,陈会计这个吝啬鬼会请客?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怀着这样的好奇心走了回来,问:“哦,陈会计有什么好事?”
“你不知道,陈会计发财了,炒股票赚了二万多块!”
萧萧更是一惊,原来炒股票这么容易赚钱?他拍了拍陈会计的肩膀:“真不简单,赚了二万多块,是该请客了。”
最后,陈会计碍于众人的情面,答应请大家吃一顿。吃饭的时候,萧萧对炒股有了浓厚的兴趣,特别向陈会计问清了股票市场在哪里,怎么去办手续,怎么买股票。
回家后,好好琢磨了一番,把陈会计的事告诉了老婆,而且,说出自己也想炒股票的意思。老婆想,他平时闲得无聊,让他花点时间和精力去炒股票也未尝不可,但是,她也知道炒股票的风险,只答应给他二万块,让他去试试。萧萧想,二万就二万,自己还有一万多块私房钱,加起来就有三万多了。买房子也好,炒股票也好,够了!萧萧满脸的兴奋和得意,当晚就偷偷地在卫生间里给妮雷打了电话,把这个特大喜讯告诉了她。妮雷听了非常高兴,只是对他要拿钱去炒股票很不放心。但是,萧萧说:“我看了证券报,报上说现在的股市正是牛市,一个月就能赚50%,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就难赚钱了。”
“这个我不清楚。我以前在广东打工时听说股市风险很大,跟赌博似的,绝大多数是亏的,有些人一夜之间就倾家荡产了。”
“没有那么严重的。我们公司的陈会计今年就赚了二万多块。他很会炒股,我跟着他买股票,肯定能赚钱。”
因为爸爸赌博成瘾,致使家里一贫如洗,妮雷对赌博最反感最厌恶了,用命令的语气说:“无论别人怎么赚钱,我都不要你去炒股票!股票是赌博!我爸迷上赌博,好逸恶劳,家里才这么穷。”
“股票和赌博是二码事啊!”
“今天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你先把钱存起来再说。”
“那好吧。”
“你可不要蒙我,我要你保证不去炒股票!”
萧萧想,当初从老婆那里拿钱本来就是为了买房子,炒股票只是一个幌子,所以没有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不过有些遗憾地说:“好,我保证!”
又是风清月淡的晚上,萧萧骑着摩拖车带着妮雷到郊区。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下车,铺上一件摩拖车雨衣到草地上,二人偎依着坐在上面,低低地私语。妮雷穿着白底红花的吊带背心连衣裙,袒胸露背,性感迷人,尤其是那双汪汪的眼睛一眨一闪动人心魄。萧萧突然改变姿式,侧过身体,跪着膝盖抱住她,吻着她的乌眉,她的红唇,她的粉颈,她的酥胸。妮雷白白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臂。他慌乱地去解拉链,可是怎么也拉不下。
“你真笨!我来。”
拉链已被卡住,确实拉不下来了。二人急着喘着粗气。
“干脆扯烂算了,明天买新的。”
“你真是的!那要我怎么回家啊?”
萧萧不再说话,在一旁焦急的等待。好像过了半个世纪,拉链终于解开了。他慌乱退下她的连衣裙,把她推倒在雨衣上。顷刻,三点式玉体在月光下像一个白白的荧光体。萧萧是第一次看到妮雷穿着三点式内衣,兴奋无比。猛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她,疯狂地亲吻和抚摸。妮雷轻吟浅唱,洁白的乳房跳跃着。萧萧的手慢慢地往下滑,滑进她光洁的下腹时,妮雷的眼睛突然放出一道闪闪的寒光,死死地抓住他的手,命令道:“萧哥,出来!”
萧萧吓了一跳,木木地望着她。
她坐起来穿好裙子,理了理零乱的头发说:“萧哥,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会给你。”
萧哥高高翘起的东西慢慢地委缩,最后回归自然。
萧萧骑着摩拖车往回走的时候,懊恼得很,什么话也不说。妮雷问:“你怎么啦?生气了?你以前说过有耐心等的吗?等到我心甘情愿的时候,自然会给你。你要是强迫我,那我有什么味?”
“可你到底要我等多久啊?”
“那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才离?”
“非要等到我离了,你才肯给我吗?”
妮雷眼望着远处,没有回答。萧萧见她不回答,也沉默了,良久地沉默。
第十二章 无性趣老婆
萧萧与妮雷约会回来后,已是晚上12点了。提心吊胆地开门进去,换了拖鞋,轻轻地把卧室门推开一条缝,床上空空的。他心里就轻松了,得意地去了卫生间。一会儿,走进卧室,拿了一本书躺在床铺上。他随意地看了几页书,心思就飞到了妮雷那里。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妮雷甜蜜的香吻,雪白鲜嫩的胸脯,那圆圆的小小的肚脐眼。记得有一次用食指碰了一下她的肚脐眼,她就说别摸,痛。他当时觉得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很美妙。甚至想入非非,把她那神秘的地方联系起来。
萧萧算了一下,与老婆有九天没有做爱了。前晚,老婆说今天是做好事的第七天,好事还没有做干净。他只得忍忍。昨晚,他等到凌晨一点,没有等到老婆回来,就迷迷糊糊睡了,做爱的事也就过去了。今晚,他很兴奋,非要等到老婆回来不可,好将对妮雷的欲渴发泄到老婆身上。到12:20的时候,余花总算回来了。她推开卧室门,看见萧萧还没有睡,就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萧萧尽管对她这么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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