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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突然好想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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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世子再临(1)
感谢上官海灵童鞋投的小粉红,虎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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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林庭轩只能冷哼道:“我才不想要这样一个继母。;!”
林芷珊点点头,道:“我也不想,但父亲一定要娶继室,否则难免会有御史弹劾外公外婆以势压人,所以父亲才会在母亲离世满三年后都还未娶继室。”
林庭轩眉头微皱,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将到嘴的话又重新咽回肚去。
罢了,罢了,反正大姐既如此说,定当有着下一步的计划,毕竟,最近一年多以来,他还真未见到大姐在谁手里吃过亏。
当然,林庭轩下意识地就将靖王郑皓涛和表哥文泽宇俩人摒弃在外了。
“好了,这些事情还未发生,我们也无需多想,最多不过是‘桥到船头自然直’。”林芷珊揉了揉林庭轩的头发,问道:“轩儿,今日夫子又教了些什么?”
林庭轩双眼微眯,就着林芷珊的手心轻蹭了蹭,一脸愉悦地回着话。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温馨的气氛。
可惜,也许是老天爷见不得俩人这般悠闲自在的日子,抑或是其它的,总之,就在俩人准备前往梅园看望林昱哲的时候,突然,喜嬷嬷一路小跑着进来了。
明明已是十二月的天气,喜嬷嬷依然跑出了一脸的细汗。
“大小姐,大少爷。”
“喜嬷嬷,起吧。”林庭轩依依不舍地离开林芷珊的怀抱,虽然他很想继续偎着林芷珊,却也知道在皇宫里出来的喜嬷嬷眼里,这般的行为极不妥当。
唉,他若只有六岁就好了……
林庭轩不止一次在心里这般叹息,可。那看向喜嬷嬷的面容依然无比的沉稳,一点也瞧不出他是一个不到八岁的孩子。
只不过,喜嬷嬷也不是常人,作为一个在深宫内宅生活了几十年,早练就了一双辨识人心利眼的嬷嬷,即使无需特意抬眼观察,她都能将林庭轩的心思揣摩个**不离十。
不过,对于林芷珊的心思,喜嬷嬷可就猜不太出来了。
此刻,她就从衣袖里取出一方绣帕。轻拭额角的细汗,道:“大小姐,武候王世子来了。”
即使林庭轩再聪慧。内芯却也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故,此刻听得郑柏文突然到府的消息时,不由得惊讶地问道:“他来做什么?”
林芷珊轻拍林庭轩的肩膀,提醒道:“轩儿。武候王世子是皇亲,他愿意屈尊到定国公府,是我们定国公府的荣耀。”
“哦。”林庭轩闷闷地应了声,心里却依然烦闷不已,忍不住再次说道:“大姐,他不会又来找你麻烦吧?”
“咚!“
“嗷……”林庭轩捂着额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林芷珊:“大姐,你又欺负人!”
林芷珊斜睨了林庭轩一眼:“说什么呢?!”
“没什么。”林庭轩忙不迭地摆手,顺势转移话题道:“喜嬷嬷。武候王世子身份尊贵,可有派人到梧香院传话,请祖母接见他?”
林庭轩这句看似无意的话,却是令喜嬷嬷立刻就高看了他一分。
“回大少爷的话,武候王世子指定要见大小姐。”若非如此。她也不用这般急匆匆地赶来文澜院通报了,就只为了让林芷珊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想出应对的法子。
“还说不是欺负人……”林庭轩嘴里嘟嚷着。微垂的双眸里有着浓浓的恼怒和嫌恶。不过,因为他说话的声音极轻,因此,林芷珊和喜嬷嬷俩人并没有听到他那句再次重复的话语。
林芷珊略微思索了会,就明白了武候王世子郑柏文的大致来意,遂嘴角微翘,笑道:“喜嬷嬷,武候王世子可是皇亲贵族,是再尊贵不过的客人了,又岂能让他久等呢!”
喜嬷嬷愣了愣,很快就明白了林芷珊的话外之意,遂应道:“是,老奴这就去梧香院,告知老夫人此事。”
“不。”林芷珊微微摆手:“让林管家去梧香院秉报,你和我一同前往大厅。”
大厅
林芷珊一路缓行,还特意绕到花园里去逛了一圈,终于等来了气喘吁吁,一路小跑着赶来的林管家。
“回大小姐的话,老夫人身子不爽利,怕将病气过给了武候王世子,再兼之此次武候王世子点明要见大小姐,故老夫人让大小姐安排招待武候王世子,待到送走武候王世子后,再到梧香院通知她一声即可。”
“呵!”林芷珊冷笑一声,想必林老夫人定当会以为今日武候王世子和那次一般,也会气势汹汹地以武力来威胁镇压她吧!
不过,依她的猜测来看,今日这武候王世子还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武候王世子可是皇亲贵族,又岂能让他久候呢!”林芷珊嘴角微翘,笑着再次说出这句话后,就朝大厅方向行去。
尚未靠近大厅,林芷珊的脚步就猛地顿住了,脸上也难得地浮现一缕惊讶。
这还是那个虽有着一张冷漠面容,但却俊美无方,令盛京众多贵女仰望倾慕,只恨不能将满腔爱心都交付的武候王世子郑柏文吗?!
且不提郑柏文往日里那打理得非常妥当,看着就让人脑海里只浮现“贵重”两个字的一袭月白色刺绣长袍,如今已如腌菜般皱皱巴巴,上面的金线绣纹也不知被什么重物给划得脱了线,单单他那苍白的面容,下颌短短的胡须,以及脑袋上随意束起的一束毛毛燥燥的头发,都说明最近一段时间他过得有多么地凄惨。
不论前世今生,这还是林芷珊第一次瞧见武候王世子郑柏文这么一幅不修边幅的模样。
站在一旁的林庭轩抿了抿唇,黑白分明的双眼眨动间,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大姐,我已有一个多月未见到武候王世子了。”
“你以为他像你这般,每日里只需念书学习,万事都不用操心?!”林芷珊迅速收敛好自己的心神,斜了林庭轩一眼,这小子明明已猜测出这一个多月来,郑柏文为何从未出现在相府里的原因,却偏偏装出一幅天真不知世事的模样说出来,这不是往郑柏文那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上面再撒了一把盐嘛!
“哦,大姐,我错了。”林庭轩惯会见风使舵,发现林芷珊已恢复到平时的模样,遂毫不犹豫地垂眸认错。
林芷珊挑了挑眉,道:“轩儿,你应该跟谁道歉?”
林庭轩扁扁嘴,满脸委屈地瞪了林芷珊一眼,却依然碍于种种原因而不得不上前几步,行礼道:“对不起。”
不待郑柏文说话,林芷珊就微微弯腰,也跟着行礼道:“抱歉,世子,家弟年幼,刚才那些话也不过是无心之言,还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家弟,往后我定当好生教育家弟。”
郑柏文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深吸一口气,才压下那些在胸口不停翻腾的恼怒、烦燥等情绪。
他淡淡地瞥了眼垂眉敛目的林庭轩,想起他身后的文相、文泽宇和郑皓涛三人,不得不将到口的训斥话语又重新咽下肚去,嘴角扯了扯,道:“林大小姐言重了,令弟聪慧伶俐,往后定当又是一国栋梁。”
“世子过奖了。”林芷珊低垂的眼眸里迅速掠过一抹讥讽,脸上却依然是那幅仿若发自内心的恭敬神色:“不知世子今日大驾光临定国公府,可有何要事?”
前世林芷珊得知自己和武候王世子郑柏文的婚约时,也曾暗自庆幸和期盼过,更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美好的幻想。可,这所有的情绪在得知郑柏文突然退婚而改迎娶林依云时,全部化为了深重的怨恨。
有很长一段时间,林芷珊都陷于自己的思绪里,深深噩噩地度日。
若非文心雅等人细心安慰劝说,还真难说那时的林芷珊是否会干脆拿着鞭子打上武候王府,找郑柏文问个清清楚楚。
如今想来,那时的她还真是愚蠢透顶啊……
不论前世今生,这武候王世子都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哪怕他将一片真心都交付给了林依云,哪怕他为了林依云弄成这幅憔悴的模样……
就如林芷珊不想和郑柏文多加闲聊一般,若可以的话,郑柏文也不想再见到林芷珊!
无它,只要一见到林芷珊,他就会想起几个月前自己被林芷珊逼迫得勃然大怒的那一幕。若非武候王府有着一群暗卫,若非他早就从林依云那儿得知林芷珊是一个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狠毒女子,还真不知那天过后,武候王府的声誉会受到多大的影响!
郑柏文越想,就越发地恼怒,看向林芷珊的眼眸里也再次流露出淡淡的杀机。
“林大小姐,我今日前来贵府,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林芷珊心里轻哂,嘴里却恭敬地回答道:“愿为世子解惑。”
说起来,这已是郑柏文第二次对她动杀机了。难不成,郑柏文还当她是谁都可以仗着身份肆意搓圆捏扁的软柿子吗?!若再有第三次,哪怕郑柏文身份再高贵,可只要有耐心,铁杵都能磨成针,又岂不能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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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世子再临(2)
郑柏文微微颌首,狭长的眼眸凝视着桌上的茶杯。
明明只是一个极普通的白瓷茶杯,上面绘了一丛翠竹,但郑柏文却仿佛第一次瞧见似的,定定地凝视着,嘴里却问道:“听说,一个多月前,林大小姐突然去了家庙?”
以眼角余光将郑柏文所有动作全部收在眼里的林芷珊,嘴角微勾,道:“不错,因三妹以往被祖母、父亲和姨娘捧在手心里呵护疼宠,故我们几姐妹担心过惯了富贵生活的三妹,突然到了一贫如洗的家庙后,会过不惯那般清苦的日子,所以才特意结伴前往家庙探望三妹。”
郑柏文暗自磨牙,他就知道,这林芷珊是处处都想挑起他的火气!
“没想到,林大小姐这般关心自己的妹妹。”
林芷珊仿佛没有察觉到郑柏文的话外之意似的,道:“身为定国公府长房嫡女,这本就是我应尽的责任。”
郑柏文眼眸为之一冷,再次问道:“既如此,为何林大小姐不在令妹被送到家庙的第二天,就前往家庙看望令妹?”
林芷珊叹了口气:“世子,我每日卯时起身,亥时才休息,每日里忙得恨不能将一天时间掰成两天来用,又岂能像世子所想的那般,想什么时候到家庙里看望三妹,就什么时候出府?”
“是吗?”郑柏文那双微阖的双眼里满是恼怒,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明明做错了事情,却“死鸭子嘴硬”,怎么也不承认自己错误的女子!若非这女子是文泽宇的表妹,若非这女子于无意中勾引了郑皓涛,他又何苦自己上府前来质问,直接派人将其掳到武候王府里,一通大刑后。什么话不能招出来?!
“林大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事实真相究竟如何,你知,我知,天地皆知。”
“如今,我只想知道令妹的下落!”
一想到林依云在自己不知道的某个地方受苦,郑柏文就再也维持不了平素的冷面不说,还咬牙切齿地看着林芷珊,冷声道:“林大小姐。纸包不住火,与其让我往后找出证据,不若你自己主动坦承。看在你和三小姐是一父同胞的亲姐妹的情份上,我倒是可以网开一面,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这大概是前世今生,郑柏文在外面面前第一次说出这么长一串的话语吧!
林芷珊脸上的笑容也收敛起来。抬眸看向面前这个浑身散发出一种浓郁杀机的郑柏文,同样冷声回答道:“世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事实上,我也在找三妹。”
未预料到两人竟然会毫不遮掩地针锋相对的林庭轩,终于找到了一个插话的机会,遂再也忍不住地说道:“世子。大姐每日除了学习琴棋书画女红管家,还得照顾卧病在床的祖母和父亲,又岂会知道三姐的去向?更何况。家庙是府里长辈修行的地方,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出过任何事,为何三姐才被送入家庙不久就出事?与其将时间浪费在其它的地方上,不若好生察探一下三姐是否得罪了某些人,才会被人一连再地下狠手。只为了至三姐于死地!”
“放肆!”
郑柏文脸色铁青,剑眉倒竖。狭长的双眼开阖间,满是浓郁得快要化为实质的杀机。
他那紧握成拳的右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咯吱作响,上面的青筋和脖颈处的青筋相映成彰,让人见之就恨不能远远地离开,以免殃及池鱼。
“啪!”
最终,郑柏文还是未能压制住内心那翻腾不休的恼怒等情绪,紧握成拳的右手重重地捶在桌上,只将大厅那张新换不久的红木桌子再次拍了个四分五裂不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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