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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吵吵闹闹得回到家中,秦回早已做好了一桌子菜等着他们俩了,秦兰开门进去的时候,秦回正穿着围裙哼着小曲在偷吃呢,一见宝贝女儿进了家门,秦回喜笑颜开,连忙接过他们家里的东西:“怎么现在才回来呀?逛了一天?”秦兰很没风度的把鞋子当球踢了,穿上拖鞋就往餐桌上冲:“是呀!逛了一天累死我了!”接着拿起筷子大快哚颐,嘴里含糊道:“风叔叔真挑剔,他看了半天就挑不上眼,害我花了好多钱买衣服,唉!被陷害了!”水木风正在脱鞋准备换呢!听到这再也站不住了,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古有秦桧今有秦兰,感情你是他后世啊?我比岳飞还惨呐!秦桧还假皇上的口把岳飞给灭了,你倒好,直接把我给毙了。
“小风你没事吧?摔着没?地上太滑了吗?”秦回关心道。
“没事,我换鞋的时候没站稳,呵呵!”
“怎么?挑不好东西吗?要不明天我没事,我陪好好逛逛?”秦回道。
水木风想到了上月之约:“秦大哥,改天吧!明天我要去见个老朋友,反正以后有得是时间,不急!”
“那也好,朋友多走动是应该的,你还有朋友在杭州?你以前来过杭州吗?”秦回好像记得水木风说起过以前没来过杭州。
“恩,七八年前来过一次,太久了,而且就呆了两天,太匆忙,什么也没赶上看,现在已经没印象了。”水木风换好了拖鞋,走到了餐桌边,看着桌上的菜,不自觉得皱了皱眉:“太丰盛了,秦大哥,实在没必要。”他原本想说怎么都是荤菜,他不吃荤菜已经很久了,碍于身份,没好意思开口。
“兰兰,风叔叔都没动手,你看你,一点礼貌也没有,小风啊!家常便饭,没什么准备,快吃吧!呵呵!”秦回有点得意,自己的厨艺可是下过一番工夫的。
“老爸又开始吹了!”秦兰对着水木风只眨眼。
水木风说道:“哪能呢!秦大哥的手艺那肯定是没得说呀!”然后艰难得举起了筷子。
入夜,孤月,独影,无灯。
水木风用清茶冲淡晚餐的油腻,久久凝视着窗外无尽的黑夜,那张略带稚气的面孔阴晴不定,忽而流露出一丝哀愁,忽而嘴角又挂上了淡淡的笑容,在想什么?
“唉!”他重重得叹了一口气,转动手中的茶杯,看着杯中的上下浮游的茶叶,哼!你再怎么闹腾,你能冲出茶杯吗?一切都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尽弃前尘,尽弃前尘,这又岂是一句话的事,抬头看着高悬在清空的明月,旧日情怀涌上心头。
只影空台孤对月,
十年景相同。
多少是非红尘过,
而今人何在?
大哥,二哥,你们还好吗?是否傲气依旧,是否常聚在一起对酒高歌?四弟,你还是那么喜欢和五弟吵架吗?我奇怪为什么你们越吵默契越好,呵呵!铁兄弟,你的旧伤好全了没有?刮风下雨会痛吗?还有唐棠,你最调皮了,老在我们碗里下药,一博没被你毒死吧?山清山闲,在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她,现在一定很孤单,很寂寞,她一直都那么怕黑…………
一滴泪缓缓得划出了眼角,水木风用手轻轻得抹去,自嘲得笑了:“我这是怎么了?说好了不去想的,日后难免会相见,现在胡思乱想也没用,好了,不想了!不想了!或许相见不如不见,现在看到他们也未必是件好事!”水木风轻尝了一口茶,理了理杂乱的思绪,再说吧!要见也是以后的事。
转身狠狠得爬向软软的大床:“哎呀!今天累死了!真要好好睡一觉,全补回来才行!”
“咚”……
水木风又被吓了一跳,一个筋斗翻起来!是隔壁过来的声音,不是吧,还来?
“咚”……又是一声。
“我真服了她了!这么好的精力!我可要睡了,不陪她玩了!”跌进被窝,抱着枕头,水木风自顾自睡了。
我管你上房掀瓦还是下地扒砖呢!又不是我家的房子!!
…………
“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民主政府爱…………”秦兰今天上课,水木风心情好的不得了,哼着小调在院子里看书,俗话怎么说来着:山中无老虎……好像也不太合适,反正就是开心,止不住的开心就是了。上官上月不是说好了今天来接他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正想着,前方传来了轿车的喇叭声,抬头望去小区转角处拐进了一辆轿车,好车!好在哪里?看不懂,反正看着不错,应该是上月吧。
车在水木风前面停在,上月从车上下来,冲水木风招招手,今天上月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运动装,一头长发随意得扎着,直披在身后,配合脸上灿烂的笑容,看着既清爽,又干净,小丫头很会打扮。水木风扬扬手中的书,示意上月等会,转身搬上凳子,回房间拿了上日交代的东西就和上月上了车,车转出了小区,直奔西郊而去。
“你今天没课?秦兰一大早就上课去了!你不会翘课吧?”水木风问道
“是啊,今天翘课了,没关系,只要能拿到学分就成,老师才不管你上不上课呢,何况虽说才大二,我早看完大四的书了,现在都在看硕士课程,老师上课说的,没劲!”上月不知从哪变出一本杂志翻着。
啊哦!!想到自己将要成为上月的老师,水木风一点信心都没有,“那以后我的课你最好都别来了?”
“为什么?”上官上月不解,哪有老师鼓励学生不上课的,世界颠倒了。
“你懂的说不定比我还多,万一你上课糗我,那我面子往哪搁呀?”水木风悻悻然道。
“不会啦!你放心,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哥哥的兄弟加好友,我不给你面子,还能不给我哥面子嘛!这样吧!大不了以后我去上你的课就睡觉,绝对不多说一句话,怎么样?”上官上月还懂几分道理,不过这道理说着有点勉强。
无奈,妥协。
……………………
“你家还没到?怎么住那么远?”水木风见车开了半天,附近几近人烟全无,有点奇怪。“恩,是比较远,我父母喜欢安静,嫌城里住着太吵,就住得远了点,可苦了我上学了,每天都要跑好远,就到了,前面就是。”上月指着远处隐隐显出的建筑物。
“那你可以住校嘛,不就方便你上学了!”水木风建议。
“我老爸不让,说有危险,真搞不懂他,上学有什么危险的。”上月无奈的说。
看来上官上月对家里的情况并不是十分清楚。
寻思间,车已经拐进了上月家门口。
第七章 上官
第七章上官
水木风从车窗里往外望,上官家的大门比H大的校门还要宽,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不禁哑然失笑:“这是你家?我怎么觉得比杭州城里还热闹?哪来的那么多人?”
“他们都是公司员工的家属,为了方便照顾他们,公司建了一个住宅区,安顿了家属,公司员工才能安心得工作嘛!”上月拍了拍司机的椅背,“直接开进去吧,停在玄天关门口。”
“是!小姐!”司机应了一声,小心避让人群,驶进了上官家的大门。
进门后水木风才真正看清了上官家的真貌,清一色亚红色的高楼分立在道路的两旁,沿街是一溜各式各样的商店,便利店、药店、美发厅、游戏室、呀!有幼儿园!倒!银行~~~~~~~~~
俨然是一副城镇模样,孩子们在街上肆意追逐打闹,年轻的妈妈们聚在商店门口一边打着毛衣,一边高声谈笑,偶尔训斥身边的孩子,让他们安静点!都市中早已消失的自行车铃声在这里齐鸣集奏,一派桃园之色。笑意慢慢爬上了水木风的脸,他饶有兴趣得四处观望,偶尔还冲路过车外的孩子们扮出了鬼脸,孩子们见状马上还以颜色,然后嬉笑着跑开了!
“怎么样?这里好吗?”上月笑盈盈得看着水木风,被他的怪模样给逗乐了。“恩,真是个好地方,要是我能住这里就好了!”水木风满脸羡慕之色。
“可以呀,你喜欢那就搬过来好了!”上月倒也大方。
“真的可以?……还是算了,去学校太不方便了!”水木风犹豫道。
“有车的嘛,我每天还不是两头跑。”
水木风沉默了半晌,好似想到了什么不妥:“算了,以后再说吧!”
上月也不强求:“随你吧,想搬过来随时都可以。”
车一路缓行,慢慢地向“家”(我觉得叫庄园合适点)的深处驶去。
…………
车终于在一座碑楼前停了下来,水木风和上月先后下了车,上月让司机在原处等候,领着水木风走向了碑楼。只见碑楼上书三个魏体大字“玄天关”,下面还有一句提诗“玄天一任笑苍穹”,两边的立柱上刻着警言:总堂重地,非请莫入。
二人穿过碑楼,看着一片树林,却未见任何的建筑物,上月拉了拉水木风的手:“跟着我,这里不能乱走!”水木风也只有任由上月做主,上月拉着水木风走进树林,三转两转,左进右退,上月口中默默得念叨着数字,十分钟后,二人已把这一片树林抛在了身后。水木风回眼望去,早已分不清来时的路,整片树林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气势压得人难以喘气,水木风暗道:“不亏是咽喉之地!”
“走吧!就在前面!”上月松开了水木风的手,走向前面的一幢三层小楼。小楼门前的守卫一侧身拦住了二人的去路,躬身道:“小姐!”
“恩!”上月点了点头,“老爷在里面吗?”
“在,老爷一直在里面,今天早上进去以后就没出来过,夫人也和老爷在一起!”守卫答道,却没有让路的意思。
上月从袋中摸出了一块铁牌,交给了守卫,守卫细细得查看过后,还给了上月:“小姐,这位是?”警惕的目光落在了水木风的身上,水木风冲着他善意得笑了笑,他好像没看见。
“这位是水先生,老爷今天是专门在这里等他来的!”上月道。
守卫听小姐这么说,也就不疑有他了,恭声:“水先生,小姐,请!”
“麻烦你了!谢谢!”水木风微笑着点点头,我是文化人,怎么能没有礼貌呢!让人笑话。
……………………
踏进屋子,上月就开始大喊了:“老爸,老妈,我把水木风找来了,任务完成,有什么事你们自己问他吧!”
“上月,别老大呼小叫的,女孩子,一点矜持也没有。”从楼梯上走下了一名老者,花白的头发,苍老的面容却难以掩盖一幅不怒而威的神态,“你就是水先生吧!我是上日的父亲,上官天情,昨天听小女说起先生有犬子的消息,所以今天就冒昧得把先生请来一叙,有打扰之处,还望先生见谅。”上官天情热闹得握住了水木风的双手。
“哪里话,何来打扰一言,小侄本应早日来拜访,因初到杭州,人地两生,加之杂事繁多,所以就耽搁了,还请伯父原谅!”水木风回道。
“哈哈!”上官天情爽朗得笑了,“都别客气了!来,坐吧!”说罢二人分主客之位坐下。
上官天情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太像了,和自己儿子几乎长得一模一样,难怪女儿昨天会认错,连自己也分不出来,世上真有如此相象之人吗?
“上月,是你说的哪位水先生来了吗?”楼上又传了一个女声,楼梯口出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这是我妈!”上月介绍道,“妈,你怎么下来了?你的病还没好呢!医生让你多休息。我还是扶你上楼吧!”
“有上日的消息,我等不及想知道!”上官夫人笑道。
“有事我和老爸一会会告诉你的,你还是上去休息吧!”上月不依,硬要扶着母亲上楼。
“好吧,好吧,水先生,那我就不招呼您了,你随便吧!”上官夫人美丽的笑容却难掩憔悴的神色。
水木风连忙起身:“伯母您不要客气,你先休息吧,有伯父在呢!”“好,好!上官夫人放心得随女儿上了楼。
上官天情爱怜得看着自己的夫人上楼,低叹一声:“唉!水先生,自从犬子离家之后,内人的身体就一直不好,两年多了!”
“伯父你直唤小侄名字就可以了,先生二字,不敢当。”水木风自然明白,父母之情重如山。
“好,木风,我也不客气了。”上官天情定了定神,“你何时与上日见面的?他现在究竟在哪?”
水木风看着上官天情急切的目光,半天无语,考虑再三后,道出了实情:“伯父,您先听我慢慢说,不要太过激动,此事说来话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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