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守礼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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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守礼教-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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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断后我们就能逃走了吗?”
“嗯,那时候我们就能想办法逃出去了。”说著,她让他转过身,背对著她,她张嘴咬著绳头,试图把打结的地方解开。
啮咬半晌,被打得死紧的绳头终于松开了,她欣喜的加快嘴上的动作,将一圈圈缠绑的绳子给拉开。
片刻,严青谨一双手终于得回自由,细嫩的手腕处被绳索给磨得红肿破皮。
“换你帮姊姊解开绳子,你会吗?”她柔声问。
“嗯,会。”他顾不得喊疼,一跳一跳的走到她身后,一双小手吃力的想解开她手上的束缚,但他人小力气也小,弄了半天还是解不开,又快急哭了。“姊姊,我解不开,怎么办?”
花掬梦温言哄道:“没关系,你不要急。”她游目梭巡四下有没有什么锐物可以切磨开绳索,昏暗的屋内令她眯细了眼,好一会儿后,她的眸子一亮,“你看见那边有只陶罐吗?你去把它给打破,然后取来碎片给我。”
“好。”严青谨一蹦一跳的走过去,小手吃力的举高陶罐,重重将它摔碎,拿起一截碎片再跳回来。
呵,看来他们或许用不著等人来救,便能自行脱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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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旧的木门被推开了,橘色的夕光投射进阴暗的屋内。
“人呢?”一双急切的眸光望去,腥臭的屋内空无一人,男人的眼霎时燃起滔天怒焰。
“我们明明是把他们关在这儿的呀,怎么不见了?!”两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被两个侍卫给推了进来,望见空荡荡的屋子,也一时傻眼。
司徒驰阴恻恻的视线扫向两人,让两人浑身一颤,背脊发冷。
他们抓来严青谨只不过是为了换得十坛百花酿,如今偷鸡不著蚀把米,竟招惹上个王爷,这条小命恐怕凶多吉少了。
“她人到哪去了?”他沉嗓厉问。
“我、我们也、也不、不知道,我们真的是把她关在这里。”两人在他冷鸷的眸光注视下,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跪下来。
魏明池梭望一眼不大的屋子,发现一物,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绳索。
“逸之,我看少夫人他们可能解开绳子自行逃脱了。”他将手上的绳子递给他。
接过,垂目望著可能绑过花掬梦那双细腕的绳索,司徒驰怒沉了一双眼。
两个狼狈的男人一看,齐声说道:“啊,没错,那是我们绑住他们的绳子,他们一定是逃走了。”
他们不开口便罢,这一出声,猛然挥来一剑,斩落两人头上的发髻,骇得两人胆战心惊的跌坐在地,摸摸脖子,发现脑袋还安好的待住颈上,不禁松了一口气。
“倘若她有任何差池,我饶不了你们。”
随后进屋的魏晓玦来到一扇小窗前,往外探了探。
“逸之大哥,他们应该是从这扇小窗子逃出去的,你看,地上还留有鞋印。”清晨下过一阵雨,窗外的泥地上留下了几行脚印。
与他们同行的百花山庄庄主严文治,闻言匆匆奔过去,看到那双较小的鞋印,不由得跳出窗外,循著脚印而去。
司徒驰一干人也追了过去。
那鞋印在来到一栋屋子前便消失不见了。
“这好像是哪一户人家的后门?”几人在屋前停下脚步。
等不及敲门,司徒驰一掌便震开那扇漆成朱红色的木门,率先进去。
“你们是谁?”一名留著山羊胡子的老人正在后院扫地,发现擅自闯进来的几人喝问道。
严文治一揖,语气著急的问:“老丈,咱们是来找人的,你可有看见一个姑娘带著个小孩进来这儿吗?”
“没有。”老丈摇摇头。
司徒驰听见他的话,却冷著脸迳自向里头走。
“欸,你给我站住!”老丈怒声喊道,“公子爷若要找姑娘请走前门,若是存心来闹事的,咱们也不怕你。”他撮口一啸,不多久便来了三名身形魁梧的汉子,拦住他的去路。
“老何,什么事?”
“这些人想硬闯进来。”老丈指著他们说。
魏明池朝他们打量了一眼,摇了摇扇子说:“呀,看来这里似乎是青……”
话未说完,就听司徒驰冷峻冻人的嗓音传来——
“让开!”
被他那峻戾威慑的眸光扫到,三名粗壮的大汉心头俱是一凛,抬头一望,这才发现站在他身后的人不少,个个带刀佩剑,来头似是不小。
那领头的人不想得罪他们,遂缓声问道:“敢问几位公子爷来咱们雅轩小筑有何贵事?”
听见他客气的询问,魏明池知对方不愿贸然动手,所以也温声回答,“咱们是来找人的,有一个姑娘带著个小孩似乎是走进了这里,请你们查查看有没有人看见他们。”
“你进去问问看。”领头的男人指派了其中一人。
候了半晌,那人再踅了回来,同时带来消息。
“宁夫人说请几位爷进去,他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一个丫鬟领著严文治到一间厢房见他儿子。
其余的人则跟著雅轩小筑的主人——宁夫人来到另一间厢房。
“她就在里面,只不过她……”一双精明的锐眸打量著眼前的几人,宁夫人脸上漾开笑容,忽然顿下话。
“她怎样了?”司徒驰急声问。
“她……喝醉了。”
“她怎么会喝醉?”他颇为诧异。
宁夫人身著一袭紫色轻纱,隐约勾勒出婀娜曼妙的胴体,她樱唇轻启,盈盈笑道:“她先前带著那孩子走进后门,来到厨房,渴了想找水喝,看到桌上搁著的酒壶,以为里面装的是水,两个人便迳自倒来喝了,听说那孩子喝了几口便醉倒。不久,下人发现他们,将两人带来见我,那姑娘看到我,说明原委后,也不胜酒力,昏睡过去了。”
呵,那酒壶里装的可不是普通的水酒,而是雅轩小筑精酿的李子酒,甜甜微酸的滋味,十分甘醇爽口,但后劲可是极强。
听完她的话,司徒驰杵在房门口,肃著脸朝身后几人吩咐,“我进去就好了,你们在外头等。”
他踏进屋里,立刻关拢那扇离花门板,急切的目光扫向床榻,果然看见让他找得心急如焚的人,此刻正安卧在床上。
他快步走过去,瞥见她面颊染著一层樱红,酣睡正甜。
“终于找到你了!”他激动的一把将她拥进怀中。
即使睡得汇沉,花掬梦仍隐隐感觉到胸腔被紧紧压迫着传来的不适,秀眉轻颦的嘤咛了声。
他微微放松力道,低眸望著怀中仍昏睡不醒的人,一时情难自己的俯下头,吮住她微启的粉唇。
一触及她那软嫩甜美的唇瓣,他霎时失去了理智,轻柔的啄吻顷刻间转为狂烈的掠夺,他撑开她的牙关,探舌进去,鸷猛的勾缠著她的粉舌。
她轻喘著,觉得无法呼息,发出轻吟,他仍狂猛的侵略著她的唇舌,不舍得离开。
直到隔著门板传来魏晓玦的叫声——
“逸之大哥,掬梦姊在里面吗?”
这才惊回他的思绪,微喘息著,他出声应道:“她在这里。”
“那你快带她出来呀。”魏晓玦催促,接著转向大哥抱怨,“逸之大哥在里面做什么呀?磨蹭半天还不出来!”
魏明池沉默的盯著被刻意关起的门板,神色有些复杂。同样身为男子,他可以理解司徒驰的心情,他之所以不让其他人进去,是因为不想让旁人看见花掬梦的醉态。
宁夫人玩味的打量著这两兄妹,娇嗓出声问:“适才进去的那位公子爷可是那姑娘的亲人?”
“逸之大哥是掬梦姊的小叔。”魏晓玦答道。
“小叔?”呵,看起来可不像,那副忧急的神色倒像是……她相公。
说话间,门板终于咿呀的再度开启了,只见司徒驰用一条薄被将花掬梦包裹得密密实实,宛如抱著什么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不让人窥见她此刻的睡容。
“宁夫人,多谢了,改日本王再亲自登门道谢。”司徒驰言毕,抱著怀中佳人大步而去。
宁夫人微讶。“噫,本王?他是……”
魏晓玦接腔表明他的身分,“他是霄王司徒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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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自家主子终于平安归来,担忧得两天都没怎么阖眼的小静,终于放下心来,坐在床榻边,倚著床柱,频频点著头打瞌睡。
见她似乎累坏了,走进房里的司徒驰出声说道:“你下去睡吧。”
“……啊,王爷,您说什么?”小静努力撑开眼皮,没听清楚他的话。
“你下去吧,这儿有我看著。”他耐心的再说一次。
“可王爷,少夫人失踪这两日,您担心得都没怎么睡,还是我……”
“我让你退下你就退下。”他不耐烦的拢眉叱道。
“是、是,奴婢这就退下。”小静不敢再多言,福了个身连忙退了出去。
司徒驰走至榻边,细睇著花掬梦的睡容,抬手轻抚著她仍透著红晕的面颊,他素来清峻的眼眸里,霎时泛起丝丝柔光。
“你这次真把我给吓坏了。”经过这次惊魂,他打定主意,往后绝不再让她离开他身边,不管要上哪去,都得要有他陪著才行。
他的手指眷恋的摩抚著她柔嫩的唇瓣,忆起午后在雅轩小筑时,失控的深吻她的情景,眸色不由一深。
酣睡中的人似乎被搔得有些麻痒,轻吟了一声,徐徐睁开迷蒙的眼,映入瞳心里的是一张轩昂的俊脸。
她唇角弯起一弧笑,微哑的柔魅嗓音带著酣意说:“你来啦。”
酒意未消,蒙眬的眼犹带几分微醺,乍见想念之人,她以为仍身在梦境。
“嗯。”司徒驰低应,接著讶然的瞪大眼,看见她将双臂勾缠上他的颈子。“你……”
“我好想你。”她笑语盈盈,倾吐著思念之情。
听见她吐露的思念之语,他胸腔顿时一热,心音迅猛的鼓噪起来。“我也好想你。”
花掬梦拉下他的颈子,脸儿依偎在他肩上,软语撒娇著,“这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所以你才会入梦来,虽是梦,但能见到你,那也好。”
“不,这不是梦,我真的来了。”他动容的解释。
她只是浅笑著,抬眸睇望著他。醺然的感觉令她认定这是梦,她大胆的将唇瓣贴在他面颊,她胸前的浑圆不经意的磨蹭着他的胸膛,令他绷紧了身子。
一抹燥热在他体内蔓延开来。
他试著想稍微拉离她,但一拉开她的手,她娇软馨香的身躯便又再度缠了上来。他不敢太使劲,唯恐会弄伤她。
她亲匿反常的举止,令他心头狂跳,却又有几分明白,她恐是醉意还没完全消退。
他不能,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占她的便宜。
快,快离开她。
他想这么警告自己,但是当她温软的唇瓣覆上他的唇,他的理智霎时崩溃。
身躯里的那抹情火狂烈的燃烧起来。
他深深吻住她的樱唇,反覆辗吮著她的唇瓣,侵入她蜜唇里,放肆的掠夺著。
不!不!立刻离开她,不要铸成大错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向他发出警告。
他一度想抽身退离,但她太美了,他的心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双臂撑在榻上,粗浊而沙哑的嗓音问。
“嗯唔……”花掬梦嘤咛的憨笑著,旋即又覆上他的唇,学他伸出粉嫩的小舌,探进他口里。
最后一丝理智被欲火焚毁,他再也无法抗拒她,双臂紧紧抱住她,一起躺向床榻……

第七章

是梦吗?但为什么身子会隐隐觉得酸痛呢?
坐在床上,花掬梦托著香腮,眼神透著几许迷惑,昨夜的梦境,逼真得令她几乎要以为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了。
应该……不可能吧,她醒来时衣衫整齐,不像发生过什么事。
“少夫人,您在想什么?”小静打了水倒进面盆里,拧了条巾子递过来给她。
接过湿巾,略略擦擦脸面,她欲言又止的望著贴身侍婢。
“啊,少夫人,您的嘴怎么又红又肿?”
“是吗?”她心头突地一跳。
“莫不是让什么东西给咬了?”小静取来一面铜镜,让她瞧清自己的模样。
“真的有点红肿。”看清镜中的自己,花掬梦怔愕了下,说道:“可能是昨天我帮那孩子咬开绳子时,被那粗绳给磨肿的。”她想起昨夜梦里,她与他唇舌几度缠绵,难分难舍,难道……昨夜那梦……不是梦?!
不,不可能吧!她心头微颤。
小静没有多想,直言,“那也是有可能,不过昨儿个看起来似乎倒没那么肿。”
“王爷呢?”她秀眉轻颦的问。
“昨夜王爷在这儿照顾少夫人一宿,直至清晨才离开,我想他可能回房去补眠了。”现下她才想起来,昨晚自己真不该退出去的,王爷虽跟少夫人是叔嫂关系,但毕竟孤男寡女,委实不该在夜里独处一室。
“什、什么?”闻言,花掬梦惊问:“他在这儿照顾了我一夜?!”那么昨夜的事,该不会、不会是真的吧?!
“王爷说少夫人昨晚吐了,还踢少夫人收拾了弄脏的床褥,要我再去取一条干净的来替少夫人换上。”令她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她想接过王爷手上弄脏的床褥,王爷居然抱得紧紧的不肯交给她去处理。
花掬梦胸口一震,脸色有些发白,伸手捣住了微颤的唇,闭起了眼。
“少夫人,您怎么了?不舒服吗?”察觉她的异样,小静关切的问:“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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