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非有些讶异,好笑的看向他:“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别忘了我可是你嘴里的淫妇,莫非你这具风骚的身躯也会被肉欲控制吗?”
“你…龙缘…”
“我叫凌非,不是龙缘,龙缘早就死了!”不屑的转头看向别处,看出来了,他是认为爱上了她,小子,爱情不是这样的,你只是得不到想占有而已,因为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珍贵的,你拥有了江山,却得不到一个女人,所以你怒了。
“朕不管你是谁,总之今天你必须跟朕走,否则就是天涯海角朕也会将你挫骨扬灰!”
冰冷的话残忍至极,得不到,毁之,绝不给别人去享乐。
凌非后退几步,同所有人站到一起道:“来吧,杀吧!但凡皱一下眉头老子就不是凌非!”
周边的官兵全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凌非,好一个女强人,这番话许多男子都说不出,均是有些钦佩了,更有了怜悯,可是君王的话无人敢抗拒,都是为了活着啊,他们也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因为一个人就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只能默默的祝福了。
“你行啊,第一次都能这么有胆量,今天朕就看你们有多硬,放箭!”退后几步,大手一挥,脸上全是冷酷无情和哀伤。
岭修阎拿着剑打头阵,不断将箭羽挥开,凌非和宗原藤还有冷驭鹰也抽出棺木中的铜剑挥舞了起来,虽然没有内力,但是打开一些东西还是可以的。可他们知道这样打下去最终还是死。
岭蓝卿望着他们垂死挣扎就兴奋了起来,死吧,都死吧,你们活着一天朕就一天都不能安稳,龙缘,不管你是谁,总之你活着朕就不能安寝,或许你死了朕就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你知道吗?因为该死的你,我已经很久没好好吃一顿饭了,消失吧。
突然一阵狂风刮过…
“是弦音…大家快来看啊,是弦音…!”
远处看热闹的百姓全都欢呼了起来,说真的,不光是凌非他们,就是所有知道内幕的百姓都巴不得岭蓝卿去死,这种弑兄夺位的皇帝根本就是豺狼,如今还要到处通缉自己的母亲和哥哥,简直是丧尽天良,却也不敢说什么,而且还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稍微不注意就得惨死在城门口。
可国不可一日无君,大家虽然心里讨厌,可还是希望岭蓝卿可以把国家弄好,让百姓丰衣足食。
岭蓝卿大惊,不敢置信的冲到远处望向不断从各个房屋上飞来的男子,蜻蜓点水般踩在瓦片上不断的靠近,用力捏紧双拳,该死的,这个讨厌的人怎么又来了。
凌非也望向那一抹白影,心微微被温暖,为何每次在这危急时刻你都会出现?你为什么要救我们?真是慈悲为怀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你没救龙家的人?还是…
弦音看向那些不断飞向凌非他们的箭羽,在飞来的远处就取出琴对准那些弓箭手打去了浑厚的内力,纤纤素手比女人的还要修长白皙,每拨出一次,就会令许多人倒地,然后坐在一旁疗伤。
“哇!弦音大师好厉害!”
“是啊,真的是佛祖!”
百姓们无不欢呼,弦音在他们的心里比任何一个帝王都要来得重要,人怎么和神相比?
不到片刻周围的官兵倒了一大片,凌非搀扶着龙翱道:“快,你们带着五夫人先走,快走!”
“那你呢?”龙翱惊愕的看着她:“不能他去皇宫!”
凌非摇头:“不会的,你们赶紧先走,我怕一会出意外,我随后就来!”不断的催促,其实是想问弦音一点问题,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该不该让他知道呢?他知道了会如何?
宗原藤上前打横抱起五夫人冲向了城楼外,一群人都不断的奔跑,气得岭蓝卿差点吐血。
“贫僧说过,施主莫要再动杀念,为何你这般的冥顽不灵?”落地后就直视向岭蓝卿,眼里没有怒更没有怨,只是平淡的问着。
岭蓝卿不断的呼吸,好压制住自己将要爆发的气焰,努力勾起一丝笑意道:“大师为何总是这么爱管闲事?杀念?朕乃一国之君,将来会争霸天下,整个穹天大陆的主人,怎能不动杀念?”
弦音捏紧“无心”,望向凌非时有着一丝的不耐烦,为何总是这么多事?哗滚动了一下道:“也罢,人类的杀念是永无止尽的,不过今日贫僧要救她!最后一次,贫僧以后便不再多管闲事,放或者不放?”
最后一次…弦音,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为什么是最后一次?果然你一直都是因为救我才出现的,可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从这以后都不再见面了吗?不过你这话说得真有意思,很明显的他不可能放人,多此一问。
岭蓝卿就差没去撞墙了,背在身后的大手不断玩转着拇指上的翠玉板指,他很想说你们全去死,奈何他不能,他打不过弦音,而且弦音是百姓心目中的神,自己也得罪不起,没有外人在还好。
“当真是最后一次?以后朕再要杀他们你都不会再管?”没办法,打不过只能服软,也算是卖给他一个人情。
弦音竖起右手作揖道:“最后一次!”
一缕青丝划过脸颊,看得周围的男女都猛抽一口冷气,美得让人心神荡漾啊,可惜这种男人谁能配得起?纵使是被称之为淫妇的龙缘都没对他心存邪念过,这种男人会让你不自觉就退缩。
岭蓝卿狠狠的吐出一口气,摆手道:“城门大开,从今以后丰都城恢复原样,赶回回宫”说完就最后看了凌非一眼,见她一双眼都看着弦音,嗤笑一声,既然弦音说是最后一次那么我看你以后还要找谁帮忙。
翻身上马狠狠拍向了马背:“驾…”
弦音没有去看任何人抱着琴走向了城门,越过凌非直奔城外,一刻都不想再多做停留了,冷漠淡然的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凌非赶紧跟了出去,一把扯下头上的披肩长帽,对方的步伐相当的大,好似很匆忙,很想嘿嘿的笑着问一声“唐僧是你师兄还是师弟?”奈何却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味,等走到人少的林间小道上才出口问道:“以后是不是都不能见面了?”
“有缘自会相见!”步伐稍微有些缓慢了,一手抽过背后的白色布条熟练的将琴包好,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那琴真是他的爱人般,舍不得它受到一丁点伤害,绑在背后才转身看向凌非道:“你…你…”
见他好像很难以启齿的样子就挑眉:“哟!你别吓我好不好?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你突然变得吞吞吐吐我很不习惯!”
还没看出来,这小子也有这种时候呢。
美丽俊秀的外表上确实有着小小的尴尬之色,最后眼珠有些微微转动,仿佛那平静了几十年的死水终于荡起了一丝涟漪:“你有兄弟吗?”想了许久才淡淡的问道。
某女差点栽跟斗,这就是他难以启齿的问题?对哦,自己上次穿的是衬衣,眉毛很粗,眼睛也做了修饰,怪不得他认不出自己,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没把那晚当成是梦?不可能的,按照他的个性,一旦知道破戒了就会立刻自杀,那就是当成是梦了,可为何还要这样问?
“有啊,龙翱就是我哥哥!”故意打马虎眼,万一自己说了他一掌打下来泄愤怎么办?
“除了他!”
生硬的三个字代表了一切,他一定是在怀疑那是不是个梦,勾起唇角笑道:“还有个弟弟,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果然,弦音本来淡漠的表情有些微微的变了,剑眉开始收紧,纤尘不染的黑瞳里也有了一丝的愠怒,铛!猜对了:“你生气了?对了,听说我弟弟强暴了一个和尚,天啊,大量,你你你被我弟弟爆了菊花?”夸张的看着他,演技可谓一流。
弦音骤然一僵,抬眸望向远处的城楼,眼里有着错愕,第一次这么惊慌,两只拳头紧了又紧,浑身的气流都开始倒转了,绝美的容颜慢慢开始变得苍白。
凌非抿了抿嘴,不至于吧?不就是和男人摇床吗?你是人们心中的神话,没有人可以打败你的神话,怎么一句话脸色就这么苍白了?赶紧上前伸手摸向了他的额头,肌肤还是那么的嫩滑,只是神情不再淡漠,却也没有喜怒哀乐,只是一种发自内力的恐惧。
突然他嘴巴一鼓,腥红顺着嘴角滑落,没有呕的声音,就那么静静的流出,吓的凌非赶紧抓着他的双肩道:“你有病啊?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要…要自杀啊?”乖乖,她就说吧,这个男人知道了一定会自杀的。
弦音没有去理会,林间小道是通往城里城外的管道,接近秋季,四周却还是绿树环绕,已经到了午后,天边永远都是飘着一片红彤彤的火烧云,四下无人,也算得上是一道美景。
男子俊到了全世界的人都不敢攀比,女子则是这天下第一的美人,正所谓美女配英雄,或许画成一副画卷也能价值连城。
鲜血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冒,手上,额头一些特别明显的血管都涨到了最大,很明显的,他要摧毁自己。
“好了好了我骗你的,真的我发誓!”举起小手惊慌的说道,赶紧用袖子将他嘴边的血液擦去,该死的,你还是男人吗?不就是和别人上床吗?你至于吗?真是一个无法理解的男人。
闻言弦音这才垂眸看向凌非,对方的脸上有着担忧,小手正不断为自己擦掉污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为什么要骗贫僧?”
为什么?咧嘴笑道:“听闻大师从来不和人接触,甚至连女人的身体构造都不知道,所以一时贪玩,我没有弟弟,只有一个哥哥那就是龙翱!真的!”而心里却在不断的咒骂,迂腐得可怕的男人,要是告诉他都有了孩子会不会发疯?
一把打开对方的手转身继续前进,神色更加冷漠了。
“喂!你别走啊,如果你突然有一天有个孩子,你会怎样?哎哟!我靠,你就不能说一声才停下吗?”痛死她了,妈的,这男人是她见过最笨,最没情趣,最无聊的男人,无聊到都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不过不用猜,一定是什么经文,而且是念一辈子都念不完的经文,终于明白唐僧为何不管如何都不近女色了。
弦音再次转身看向凌非,生冷的问道:“为何会突然有个孩子?”
某女也不知道为何,刚才还伤心得要死,然而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总会失笑,看向天空心虚的胡扯:“哦!你看啊,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摸了你的肌肤,所以就会有孩子啊!”
“咕!”
某男再次嘴巴一鼓,血液流出。
不是吧?老兄,你真的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黑着脸道:“你明白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见她要来给自己擦嘴角,直接后退三步,保持距离。
望着那高大的身躯,凌非嘴角不断的抽搐,举起手指着他道:“这个孩子呢是从这里来的!”迅速大步向前抓住了对方的裤裆,挑眉道:“知道了吗?大师,你有没有遗过那个?”
弦音很想后退,却被对方紧紧的抓着,疼痛难忍:“施主请自重!”
“你告诉我你遗过没我就放开!”这个男人太好玩了,典型的闷骚。
“贫僧不明白!”然而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开始蔓延全身,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被对方这样抓着好像很舒服,但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定是不对的。
“精喽……”凌非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心跳加速,看向别处小声念出。
“唔…你放开先!”
见他又要让血液逆行,赶紧松开手,明明就有感觉,说明是个正常的男人,干嘛非要当和尚?哎!不知道和尚和太监是一个档次的吗?而且那次还见了三百多个,全是断子绝孙的料。
一得到解脱弦音就后退三步,竖手作揖道:“平僧并未懂施主的意思,只是平僧往后都不能再为施主解决身临险境的问题,请多加保重,告辞!”
“不可能啊,那你会晨…晨…那个…那个勃吗?”该死的,有什么好害羞的?自己以前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的啊。
弦音摇头。
“切!骗人,刚才你都有反应了,我告诉你哦,如果你不经常使用它的话,它就会坏死的,然后你就没地方尿…嘘嘘了!”见他再次却步就想爬在地上狂笑,哎哟这个男人太白痴了。
“如何使用?”及腰长发被突来的大风刮起,打在了凌非的小脸上。
某女继续忽悠,瞪大眼很认真的兴起自己的右手:“一般男人呢,都是用这只手来使用它的,你没事的时候就多…多…”噗…不行了,他听得这么认真,一定会在寺庙里照做的,那真是笑死个人了,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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